《》正文 183 坦誠 文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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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竟會對那樣的女人甘之如飴,背負那種罵名,真的只能用一個「蠢」字所形容。
「清清?」楚歌突然握緊了清清的手。
「幹嘛?」清清沒好氣的應了聲。
「給我些安慰好不好?」楚歌將下巴枕在她的肩頭,以臉頰輕輕地蹭著她的髮絲,索要。懶
「去你的安慰,找豫凝給你安慰去。」清清推開楚歌。
楚歌哎哎道,「都說了,這些是過往,我只是不想讓你有所誤會。」
「誰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為什麼會扛下那本就不該扛下的蠢事。」清清毫不給楚歌面子的,罵道。
「也許在外人的眼裡看起來,我確實做了蠢事,可我那時候若是不幫豫凝,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皇室公主,沒有出閣,就有了身孕,這若是傳揚出去,將會惹來多大的議論,不管是對豫凝,還是燕國皇室,都會是很大的一個打擊。而且,那個時候,我想這也算是我唯一可以報道這麼多年,豫凝照顧我的機會吧。」
「嗯,所以你為了恩情,連這種罪都願意為她扛下來。」清清睨了眼楚歌,掀唇諷刺道。
「我會答應,不止是為了豫凝,還有瑜伽皇后跟豫堯,更多的是為了父皇,那時候我對豫凝僅存的一點遐想,也在得知她懷孕後完全的消失了。一個心中無我的女人,我可會傻傻的再去付出?我楚歌可不是聖人。」蟲
「你?」清清轉頭,看向楚歌,他這話中分明還有話。
「清清,你覺得我為何會裝傻五年?」楚歌突然揚了揚眉,笑變得好不妖嬈與奸詐。
「不知道。」清清搖頭,確實很想楚歌裝傻五載的原因。
「為了燕國的王位,這個理由夠嗎?」楚歌嘴角慢慢地往上翹起。
「燕國的王位?」清清驚了,呆呆的,有些不信的瞧著他。
「白鷲是父皇在五年前秘密傳授予我的上古神獸,你知道這代表什麼?」
「難道燕王——」清清不敢肯定,卻已往楚歌所言的方向想去。
「白鷲與冰皇是繼承王位的條件,缺一不可。」楚歌說道。
「白鷲跟冰皇?」清清突睜了下雙眼。
「五年前我得到了白鷲,我便知道父皇的意思。」
「燕王的意思?」
「尋找時機,讓自己從眾多皇子的視線內消失。」
「為什麼?以你的睿智,就算燕王把王位傳承給你,我想,你也足以應付吧?」清清相信,憑楚歌的聰明才智,就算不裝傻,也足以應付那些皇子。
「在你沒有得到權勢前,鋒芒只會讓你死的更快,只有盡收鋒芒,韜光養晦,尋找時機,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清清心『咯登』了下,說這個男人狡詐,還真是很狡詐,不過楚歌的話,無疑是她所反駁不了,自己不也正在依照這個條路行進著嗎?
鋒芒盡收,韜光養晦,尋找時機!
「我現在有些明白了,燕王看來五年前就已經選定了繼承王位的人選,那就是得到白鷲的你。」
「還不算太笨,知道你相公我才是真正的燕王。」楚歌笑著捏了捏清清的臉頰。
「為什麼?」清清還是有所不明白,燕王為何要如此費事的安排這一切。
「都說我母妃是不得寵的妃子。」
「嗯。」楚歌的生母,外界確實傳道是不受燕王寵愛的妃子,出身更是低下。
「我卻知道我母妃是父皇一身最愛,只不過出身讓他不能表現過多,不然母妃絕不可能活到我出生。」
「所以我才討厭皇宮!」清清不屑道,後宮就是個殺人不見的地方,在這裡看似衣著光鮮,可背地裡竟是些讓人發指的事發生。
「母妃從小就體質虛弱,根本就不該受孕,可為了想要一個與父皇共同的親人,她還是冒著性命危險,生下了我。而父皇在母妃過世時,就許諾過她,我將會是下一任燕王。」
清清聽著,老燕王倒也不失為一個有情有意之人。
「你也只要想要扶正一個沒有任何後台的我,做燕王,那所付出的代價到底有多大。」
清清不語,可也認同楚歌的話。
歷朝歷代,不都是如此,成王真那麼容易,這歷史上就不會發生那麼多弒父殺兄得悲劇了。
「父皇疏離我,讓燕國上下,都以為我是個不得勢的皇子,只可惜我卻總是與父皇唱反調,甚至因過於的才智,被稱為智王,那時候的我,真的只想要讓父皇重視我,我楚歌並不是個無用之人。」
楚歌說到此處,似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了一抹諷刺的笑,「誰料到,為此,我差點送了自己的命。」
「有人殺你?」清清想到了。
「是,我多次被伏擊,要不是命大,恐怕早就死了。」
「所以燕王暗中找你,跟你說了一切,讓你收斂鋒芒?」清清猜測。
「嗯。若是我再不知收斂,恐怕就真的沒命了。」楚歌笑道。
「燕王還真是疼你啊,可是你個笨蛋,一點都不知道燕王的心思。」清清哎了一聲。
「確實無知,換你,你能知道嗎?」楚歌搖著頭,反問。
清清語塞,「你是智王,我又不是。」
「那時候正巧豫凝跑來找我,說了她懷孕的事,讓我幫忙想辦法。我去與父皇商議後,就有了主意,唯一讓我與父皇沒想到的是,豫凝居然會死,她死相極慘,是被人剝開了肚皮,血流不止而亡的。」
「難道是有人剝腹拿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是,至於兇手是誰,這五年來,我始終尋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會不會是豫凝孩子的父親?」清清突然有這種直覺。
「也許是,可惜,關於與豫凝合那男子的事,沒有人知道。豫凝沒有告訴我,她對那男人真的很在意,絕不透露關於那男人的任何事。」
「唉。」清清輕歎一聲,女人是不是都會被一個情字弄得迷失了自我?
舉目,看向楚歌,清清自問,若是自己一旦愛上了這個男人。
會否也會迷失自我的一天?
「怎麼了?」楚歌伸手,撫摸著清清有些難看的臉龐。
「沒什麼。」清清搖頭,轉移了話題,「燕王有意把王位給你,卻需要一個機會,讓那些要殺你的人,從你身上轉移視線。豫凝的事,正好是個機會,讓所有人都以為,你與豫凝有染,甚至不惜為了滅口,而殺了豫凝。老燕王則是以維護皇室體面,將那些知情人,統統滅了口。而你則是配合老燕王,在豫凝得知豫凝死亡的消息後,裝瘋賣傻起來,漸漸地從眾人的視線中淡去,暫時退出了那個血腥的舞台,韜光養晦過了五年的光陰。」
清清大膽的推測著後頭的事情。
「嗯,大致上與你所說的相同,不過豫凝的死,確實給了我不小的打擊,我有時候在想,豫凝會死,是否是我的錯。」
楚歌苦澀的揚了揚嘴角。
「你的錯?」清清不解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也說不清楚,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不該利用了豫凝。」楚歌握緊了清清的手,「我是個自私的人,我利用了我的姐姐,雖然她也想要利用我,呵呵,想想真的很可笑,這就是我仰慕了十幾年的女人。到頭來,還是不惜為了另一個男人,利用了我。」
清清望著楚歌那落寞的神色,心裡面說不上什麼滋味,只是手指緊了緊,「不知道是該說你可悲,還是說豫凝可憐,到頭來還是成了權利下的犧牲品。」
「是吧。」楚歌淡淡的應了聲。
「那我是不是也將成為下一個犧牲品?」清清勾唇說道。
「不!」楚歌卻一口回道,「同樣的一個錯誤,我絕不會再犯第二次。清清,對豫凝我就算有愧疚,也在她的利用下,消失殆盡了。而你,對我的體貼,讓我習慣,讓我宛如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我喜歡那種在顛沛流離中,得到安定的感覺。外頭太多的爾虞我詐,足夠讓我去周旋,回到家,面對枕邊人,我難道還要繼續?那樣做人可還有樂趣,太累,太傻。我選擇你,也許還是因為自私,但我真的習慣了你這個可以讓我得到短暫幸福的港灣。」
他淡淡地說著,直言不諱,絲毫沒有遮掩。
然,正是這樣的坦誠,更為讓人心動。
「可以理解。」清清無所謂的點頭。
換做是她,也許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楚歌說到此處,坐直了身子,目光緊鎖在清清的臉上,神情也專注起來。
「什麼?」
「我們已經結為夫妻,我是你的相公。」
深沉的說完,楚歌一隻大手撫上了清清的發,親暱的揉了揉之後,收了回去。
清清靜靜的看著他,思考著自己在這男人心目中的份量。
楚歌回望著她,淡淡的笑,真摯而乾淨。
不久,清清臉上揚起了笑。
她朝著楚歌眨了眨眼,故作神秘的說道:「你完了,楚歌。」
「什麼?」楚歌笑著扭頭看她。
「嗯,你完了。」清清依舊笑得燦爛。
楚歌一把拉過清清的身子,出其不意的落下一吻之後,又迅速恢復了原有的酷勁!
清清則面帶微笑,懶洋洋的看著他英俊的側臉。
男人當真只有壞壞的,才更為惹人喜愛嗎?
以前沒覺得,但此時此刻卻真有這麼點同感。
「今天來接我。」清清一聲命令。
他既然想要成為她的相公,就必須做到對她言而有信。
「今天接你?」楚歌緩緩地抬眼,劍眉跳得高高。
「嗯,你說的,接我回楚王府。」任性是你給我的權利,我不會吝嗇,更不會隱藏,楚歌,是你說要寵我一輩子的!
「必須今天?」楚歌不是想再問她,而像是在陳述。
「嗯。」清清笑著點頭,做出一副女王的架勢。
楚歌看著她,眼神中露出異樣的神采。隨後,爽朗的笑了。
「好!」他毫不猶豫,痛快的一口答應了清清。
清清聽後,笑得更為深邃。
楚歌望著她,那麼的緊,那麼的深,彷彿要將她的一顰一笑都牢牢地記住在腦海中。
龍清清,你真的已經放下了所有的防備,接納了我麼?
楚歌黑眸微微細瞇了一下,「你說人究竟有多少面?」
「很多。」
清清眨著眼睛毫不考慮的回答。
她當然知道楚歌是想問她,你還有多少面是他所沒見過的。
楚歌低笑了一聲之後,湊上嘴,在清清微微掀起的唇上,親了親。
清清也不再躲閃,而是接受了這個喜歡搞突然襲擊的男人。
淡淡的親吻,伴著清幽的熏香,讓人經不住舒服的想要就此淪陷下去。
若非,這裡是李乾關押楚歌的地方
或許,他們會就這樣親吻下去,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本就是為了一個安逸的感覺。
沒有必要追根究底,把什麼都弄得清澈透明,**和秘密只屬於他們個人。
所以,清清沒有詢問楚歌內心的感受
「等你來接我」清清第一次,主動的摟上了楚歌的脖子,將自己更為送入到他的懷中,吐氣如蘭的聲音,拂過他的耳垂。
楚歌背脊倏然一挺,這簡直是最為讓人遐想的邀請。
「接了後呢?」楚歌笑得好不得意。
「後頭不告訴你。」清清笑得更為得意。
「沒關係,反正你跑不掉。」楚歌似恢復了那一身的邪狂,他一握清清的腰,讓她跨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楚歌!?」清清低呼,他居然在親吻她的胸口——
楚歌卻並未抬頭,而是隔著衣衫,咬住了她
清清吃痛,用手推開楚歌,「你瘋了。」
「就算是瘋,也是因為你。」楚歌咧嘴,他抬起頭,在清清那脖頸上狠狠地吸。;允了一口。
「唔」楚歌的狠勁,讓清清差點跳起來。「好痛,放開」
楚歌卻更為用力的吸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坐直了身子,指尖,拂過那留下的一道紫痕上。
清清用力搓了搓脖子,「你真的瘋了,現在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怎麼就不能見人了?」楚歌笑得好賊。
「混蛋。」清清用力捶了他一下,忽然被他一把抱住了,「清清,李乾是不是跟你提了什麼要求?」
「你知道?」清清被楚歌問得,差點沒反應過來。
「你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以李乾那種做事謹慎小心的性格,怎麼會讓你來看我。」
「他確實說,會要讓我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不過並沒有說是什麼代價。可我討厭,他看我的眼神。」清清回望著,那時候李乾的眼中,充滿了讓人厭惡的神色。
「哼,李乾才是那真正的瘋子。」楚歌冷哼一聲,整個人都宛如被颶風洗滌過一般,透著無比的寒意。
「楚歌?」清清手緊握了下楚歌的肩頭。
楚歌舉目間,一切都回歸平常,笑容溫柔地望著她,「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嗯。」清清對此倒是沒有懷疑。
「清清,豫堯跟你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吧?」楚歌抬眼,看向窗外。
「差不多,你倒是知道的比我還清楚。」清清努嘴,不用說,這一切就是他本就安排好了。
豫堯在外的所作所為,也是早於楚歌商議好的吧。
回燕國前一天,他跟豫堯
可是徹夜都在書房中詳談。
「清清,願意做我的皇后麼?」楚歌執起清清的手,問道。
「皇后?」清清挑眉,不過想想,燕王本就要立楚歌為儲君,要不然又怎麼會給他白鷲。只是,這冰皇
冰皇,可是傷了攜呈的黑龍,也是攜呈口中的叛徒。
冰皇會成為楚歌的麼,若是,攜呈——
「清清?」
「這些事,等你出去後再說吧。」清清淡淡地從楚歌的身上,站起身。
楚歌望著突然變了心情的她,歎了聲,說道:「好吧,那就等出去後再說。」
「我該走了,豫堯該等急了。」清清說著,轉身,看向楚歌。
楚歌點著頭,「你出去後,就直接出宮去。」
「我知道。」清清應著,對李乾,她還未放在心上。
「清清,乖乖的等我來接你。」楚歌望著那已轉身欲離的背影。
清清停了停腳步,卻沒有回過身來,也沒有再給楚歌隻字片語,走出了房間。
當她後腳才步出房門,房門便快速的關上了——
清清回眸,瞥望了一眼,那身後緊閉的房門,回頭,不敢多做停留,疾步走出了院門。
院外,仍是迷霧纏繞,讓人寸步難移。
但,僅憑著剛才來時的一點點感知,清清還是找到了出口,抵達出口的時候,明安仍是守在外頭。
看到她,明顯眼底浮過了一絲驚詫,清清也沒在意,僅是淡淡的說道:「小公公,謝謝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也見不到王爺。」
明安僅是搖了搖頭,邁開步伐,領著清清往回走。
清清趁著明安轉身之際,手臂快速的往上一揚,一縷細入髮絲的白芒,頃刻間射向了天際——
豫堯應該很快便能過來,而她的任務嘛。
清清看了看在前頭明安,眼角向著暗處瞥了一眼,嘴角一揚,突然高呼了一聲,「你是誰!——」
明安急忙轉身,然而,那空茫的一片,早已失去了龍清清的身影。
明安睜了睜眼,臉上快速的浮上了焦急之色,他來回走動在小道上,一時半會居然不知該去向何處。
「小公公,可是在找楚側妃?」淡淡的笑,從白霧深處走來,一襲妖異的紅色,在這素白的空間,顯得極其的顯眼。
倒是那頭隨風搖曳在身後的白髮,與這白色的世界,緊密的融合在一起。
腳步慢慢地向著明安走去,那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邃起來,細長的眼眸,緊鎖在明安的身上。
明安,瞧著這個妖艷無比的男子,一陣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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