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4 天荒地老不悔情,始信人間別離苦2 文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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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憐祁,這就是你的不離不棄,這就是你的不騙不瞞,這就是你對我的承諾。我以為這個世上,至少你不會對我有所隱瞞,你騙我,可你沒有傷害過我,你讓我又氣又惱
可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生你的氣,你所做的一切,全部是為了我可如今,我寧可你沒有對我做過任何事,沒有!!」懶
手緊緊地攥著錦被,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她展顏對他一笑,僅是為了她的一笑。
丫頭,讓我這樣安靜的離去,不是很好。
我不想讓你為我而傷心,為我落淚
「你問我,我要你怎麼做,可你呢?你有聽我說的嗎?在你的面前,我除了愧疚,更多的是一份惶恐。我害怕有一天會失去你,你會突然從我的眼底消失」
「匡當」一聲,讓赫憐祁驚得一下子就轉過了身,看到的是清清正蹲身似要撿什麼東西。
只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又停下了,以那雙清澈瑩亮的黑眸,緊盯著他。
赫憐祁又欲轉過身去,可那人卻不容許,撲了過來,抱住了他——
「若是沒有你,還有誰聽我那滿腹的怨言若是沒有你,還有誰能將我捧在手心裡若是沒有你,誰還對我笑若是你走了,誰還對我說,丫頭,我喜歡你笑,我喜歡寵著你,我喜歡慣著你」蟲
身子在那話中,發出微弱的顫抖,他終於等到了麼?
「憐祁,我該怎麼做,才能留住你,留住你,你告訴我!」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是我覺悟的太晚了麼?
是我懂得的太晚了麼。
原來最好的一直都在我的身邊!
憐祁,若是沒有你,可會有現在的龍清清。
憐祁,若是沒有你,我可是現在只會笑的龍清清?
「真是個傻丫頭」
赫憐祁轉過身,望著那張佈滿了淚水的臉龐,他伸起手,細細柔柔地,為她拭去淚水,「不管我身在何處,我都會守著你」
「我要你就在我身邊,在我看得見,觸摸得到的地方!」一滴一滴淚水,隨話而落,清清透過那一層霧氣,望著他。「是不是留不住了?」
「別哭,別哭」赫憐祁抱著她,吻著她的淚水,「這是你為我而落的嗎?只是為了我而落的」
「憐祁,你還要我嗎?還要我這殘破的身子,還要我」清清望著他,緊握住他的手。
「要,我要你——」手摀住了她的唇,赫憐祁笑望著她,「我只要你,丫頭。」
「那你還願意娶我嗎?」清清深深地吸了個呼吸,「想要我成為你的妻子嗎?」
「丫頭」赫憐祁身子直了,他怔怔地望著她,她願意嫁給他妻了嗎?
這宛如就是一場夢,一場他等待了千年的夢,而如今這個夢,終於呈現在他的眼底。
「我只問你,願不願意娶我!」清清忍著那欲落的淚水,問道。
「可我」
清清傾身上前,以自己那張發顫的唇,吻住了他,她望著這個男人,憐祁,我究竟該如何留住你。
赫憐祁眼眸在她的親吻中,一點一點撐大,眼中驚訝,轉為驚喜
他的手,緊緊地將她擁入了懷中,吻又淺轉為沉重,他吻著她,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眼,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一切一切——
「丫頭,嫁給我。」他握住她的手,以著那顆最為真摯的心,向她求婚。
「好。」清清應著,她撲入到他的懷中,「我嫁給你,我嫁給你,憐祁,我要成為你的妻子,讓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是,一輩子不離不棄」赫憐祁抱著她,將她緊緊地擁入在懷中,感受著她的存在
「楚歌。」豫凝走過長廊,終於在中庭花園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微微的斂了眸色,她走上前,從後環住了他身子,「就知道你在這裡。」
「什麼事?」楚歌轉過身,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什麼事,你忘了嗎,今天各國的護龍家族要來皇宮,與你一同商議,剿滅金烏門之事嗎?」豫凝忽略了他刻意的疏離,舉頭,以那雙美麗而純美的眼睛,望著他,「你在豐和丘上與白清傲的那一戰,可是讓你這燕王的聲望,遠遠的超越了其他五國的王。」
「我跟白清傲一戰?」楚歌詫異的望著豫凝。
「是啊,不都是在說,燕王豐和丘挫敗白清傲,才得以保全了那些護龍家族子弟。要不是你,那些人恐怕早就被那白清傲給殺了。」豫凝滿目的歡喜,「楚歌,只要我們把握住這一次的機會,那麼燕國稱霸這藍月,也並非是什麼遙不可及的夢想了。」
「到底是何人造謠生事!」楚歌心頭鬱結,怒焰叢生,豐和丘上的一幕幕,至今仍是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那雙滿含恨意與絕望的眼,總是會躍現在他的眼底,讓他無法忘記那時的她,有多恨他。
「什麼造謠生事,這本來就是事實,要不是有你,那些護龍家族能活下來,那白清傲能受那麼重的傷?」豫凝臉上的笑,慢慢地消褪,「到現在你還是不能放下她,她都可以如此絕情的對你,你就非要去想那個背叛了你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歌沉聲低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滿腦子都只是她,只是她的一顰一笑,只是她的聲聲細語。
他到底是怎麼了?
那人的離去,彷彿連帶著他的心魂也一併帶走了!
「楚歌?」豫凝望著這個雙眼赤紅,衝她大吼的男人,「你為了她對我吼叫?」
「別來煩我,誰也別來煩我!」楚歌猙獰了一張臉,他一甩衣袖,背過身去。
豫凝望著那人冷絕的背影,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心已不在自己的身上。
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這個男人的心為誰所動,她在乎的只是那片錦繡江山,只是那人的雄偉大志。
「隨便你。」豫凝擱下話,便轉身,離去。
楚歌站在庭中,望著那一片耀眼的白梅——
那一顆顆綻放奪目的白梅,就似那人,就似她還在這裡,還在為梅花的提早綻放,而露出滿心的歡喜。
不知何時,你已經深深地扎入在心,拔不掉了,許是這輩子都拔不掉!
「帝。」魂剎身影落定,跪在楚歌的身側。
「查得如何了。」楚歌目視未改的望著那一片白梅林。
魂剎搖頭,「查不到任何消息,生死未卜。」
楚歌那擰住的眉,卻在魂剎的話中,有了舒展。
她沒有死,那男人又豈會讓她死去,她活著。
只是活在他所無法觸及到的地方。
「絕剎那邊可是有消息傳來。」
「確實前幾日燕後有過一些不尋常的舉動,只是目前還未確定,燕後是否出過宮。」
「讓琴剎盡快把百曉通找回來。」
「是。」
「金烏門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金烏門門主豐和丘一戰被帝被挫敗後,各國分舵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損毀,不過,有秋水閣,還有十烏在,帝可以放心。」
「嗯。」
「帝,暗殿」
「暗殿就暫時讓琴剎全權的處理。」
「是。」
「護龍家族,呵呵。」楚歌冷冷的一笑,看來他到頭來也不過成了一枚棋子。
「帝。」
「你先回去吧。」楚歌收回目光,轉身,向著大殿走去。
魂剎目視那人的離開,冷冶的眸低,拂過一絲混雜之色,也僅僅是眨眼間的逗留。
回眸,一躍而起,消失在白梅中
「主人,你看這個好看嗎?」小羊妖抱著一捧不知道哪裡菜來的野花,遞送到清清的面前。
「好看。」清清笑望著小羊妖。
「不過再好看,還是主人好看。」小羊妖笑瞇著雙眼,看著一身紅衣的她,「主人,以後我該叫你什麼呢?」
「怎麼?」
「主人要跟師父成親了,那按理說我應該叫你師娘了,可是主人說過,叫一聲主人,這一輩子就是主人了。」小羊妖很是犯愁。
「其實這稱呼,你喜歡怎麼叫都可以。」清清揉了揉小羊妖的頭,問道:「你師父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啊呀,差點忘了,就是師父讓我過來問問,主人準備的怎麼樣了。」小羊妖猛拍了下額頭,說道。
「我已經準備好了。」清清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扯了扯身上這一套紅衣。
這正是那日憐祁贈送給她的紅衣,如今,竟是成了她嫁衣。
「那我馬上去告訴師父,主人已經好了。」小羊妖說著,忙轉身,跑出了房間。
清清目送小羊妖離開後,她回眸,看向銅鏡中的自己,自從豐和丘那一場惡戰後,她這一頭白髮就再也無法恢復到黑色了,而那額頭的紅梅印,也沒有褪去的跡象。
師父說,那是她金龍覺醒中,把娘親的封印給打開了。
這樣也好,這樣她才是她,才是真正的她。
而且,現在整個藍月也已經知道白清傲是女兒身,是白族的後裔。
她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掩藏什麼。
手拂過那一頭白髮,指尖的傳來涼意,讓她笑了,笑望著那身後的人,「你怎麼來了?」
「我等不及想要見你。」赫憐祁從後抱住了她,將她納入在自己的雙臂間,「真的很美。」他望著銅鏡中那個美艷動人,缺又不是清純秀麗的她。
「只有這樣被你抱著,我才覺得的心是踏實的。」清清靠在他的懷中,舉目,便是那人含笑的臉,「憐祁,謝謝你一直在原地等我」
「傻瓜,我等到了你,這就是最好的結果。」赫憐祁笑著,親吻了下她額頭那紅梅印,「八年前的妄想,八年後的成真,雖然這其間我們走了很多不平的路,可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
「是啊,終於我還是被你抓住了。」清清握著他的手,「這下子,你真的是甩不開我了。」
「就算你想甩,我也要死霸著你不放。」赫憐祁笑著,摸了摸她的白髮,「我喜歡現在的你,白髮紅衣,這才是我心目中的你。」
托起她的下顎,赫憐祁凝望著她,「丫頭。」
「嗯?」清清望著他。
「我不是在做夢是不是?」
「要我掐你一把嗎?」清清笑望著他。
「我想,這就算是個夢也沒關係。」
「傻瓜。」清清伸手,彈了彈他的額頭,「這是夢?」
「不是。我知道,我終於等到你了。」淡淡的笑,轉為深邃,一點點爬上了他的眉梢,眼內
「是我讓你久等了。」清清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赫憐祁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望著她,只想永永遠遠這樣的望著她
「師父,主人,時辰到啦,老鹿妖他們都等急了。」
外頭小羊妖的聲音傳來。
赫憐祁與清清舉目對望了下,齊齊笑了,兩人手牽著手,走出了房門。
清清望著以百花所佈置而成的客廳,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什麼時候弄了這麼多花?」
「這你就別管了。」赫憐祁低頭,在她的耳邊小聲道。
清清瞥了眼,笑逐顏開的他,也便不再過問了。
兩人走至三聖醫的身前。
「別這樣別這樣,我不行的,我怎麼可以呢?」老鹿妖搖著頭,擺著手,說什麼都不肯坐上主位。
至於黎不一早就退向了一旁。
也僅是留下的何白蘇。
「師父,你也想要跑嗎?」清清望著那正在挪動雙腿的何白蘇。
「清丫頭,這不好吧,怎麼說,他也是半妖族的王,是你師父我的主子,這高堂之位」何白蘇搖頭。
「師父,你是他的主子,可你還是我師父呢。」清清望著何白蘇。
「何老怪,你就別推辭了,你小徒弟說的沒錯,這高堂之位能做得上去的,也就你了。」
「白眉老怪物,你這不是添亂麼。」何白蘇瞪著黎不一。
「白蘇,你就別推辭了。」赫憐祁出了聲。
「可是,這帝我我怎麼能讓你拜我」何白蘇看向赫憐祁,他這個做奴才的,怎麼能讓主子跪拜。
「何老怪,你就別再我我你你的,耽誤了時辰,這罪過你擔當的起?」黎不一與老鹿妖,一左一右夾著何白蘇上了高堂之位。
何白蘇被趕鴨子上架,只能無可奈何的坐下。
赫憐祁拉著清清的手,走上前——
黎不一充當起了司儀,高喊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清清與赫憐祁回身,向著門口,跪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清清與赫憐祁再度轉身,向著何白蘇跪拜。
「夫妻交拜。」
赫憐祁望著那正與自己對立而
站的她,眼眸之中,滿溢是濃濃的愛,深深的情。
清清望著他,滿目內是淡淡的笑。
「禮成。」
赫憐祁握起清清的手,「終於,你是我的妻了。」
「嗯。」清清點著頭,舉目,望著他,「我是你的妻了,這輩子都是。」
「丫頭」赫憐祁輕柔地摸著她的臉龐。
本要上前的小羊妖,被老鹿妖一把拎起。
「喂唔」小羊妖那張開的嘴巴,被旁邊的黎不一摀住,兩人抬起小羊妖,與何白蘇靜靜地離開
赫憐祁牽著清清的手,走過了那以花鋪墊而成的小通道,進入了那種滿了一院落的白梅林中。
清清驚喜的望著這滿眼皆是梅花的世界,「憐祁?」
「喜歡嗎?」赫憐祁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與她一同欣賞著這白雪下的白梅。
「喜歡,很喜歡。」清清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中,「你總是讓我又驚又喜,你總是讓我很感動。」
「喜歡你所喜歡的,愛你所愛的,不知不覺中,我也被這白梅所吸引,被它的傲骨錚錚,被它的冷香怡然。」
「謝謝你」
「對自己的相公,夫婿,你還這麼客氣?」赫憐祁挑眉。
「對了,我差點忘了,本來你應該嫁給我的吧。」清清側過臉,笑看向他。
「不過,我更喜歡現在這樣的結果,從今往後你就是赫夫人,是我赫憐祁的妻子。」
「赫夫人」清清輕輕地念著這三個字。
他拉著她踏著白雪,走在白梅下
黎不一三人站在院外,看向前方那兩人——
「時限看到了。」黎不一看向何白蘇,老鹿妖。
「嗯。」兩人向著黎不一點頭。
「是否能成功,就看這一次了,若不成,我們也只能隨他去了。」
「這三十年來,我們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嗎?」
「三十年了,時間真快。」
三人看著彼此,默契的笑了,他們回眸再度看向那在白梅下相擁的兩人——
夕陽沉落,將這白色的世界,點綴的霞光琉璃,美不勝收——
嗚嗚~~~~~~~~~~~~~~~~~~終於憐祁得償所願了,娶到咱家清清了,鼓掌鼓掌~~~~~~~~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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