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四十九、破開空間 文 / 英雄慢走
接下來這段時日,秦雨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林凡這一次傷得極重,始終處於閉關狀態。
秦雨研習完玉簡中的傳送陣相關知識,便前去與明見**二人請教。這二人對於陣法一道的瞭解,決不會在於她之下。三人交流之際,秦雨還從他們那裡頗得了些獨特見解,可謂是收穫頗豐。
傳送陣分為很多種類,一種是直接建立在地上,需以多種珍貴材料配合煉製而成,這種傳送陣需以大量的靈力方可激活。就像秦雨初來此界時,所見到的那個傳送法陣一樣。還有一種傳送陣,就是如林凡那樣,將多枚傳送符依據不同方位排列,這樣的傳送陣只能使用一次。
無論是哪種傳送陣,要佈置出來都需消耗大量的財力。
傳送符需以極品玉符繪製,一枚這樣的空白符紙便是價格不匪。且畫符的過程中失敗率極高,往往消耗十枚空白符紙也未必能繪製出一枚來,能弄到一枚傳送符便不容易了。
秦雨只能研究此界原有的那個傳送陣,這個傳送陣是金雲寺僧人歷代慢慢建立起來的,其中所使用的材料是此界中人合力湊出來的,已經再湊不齊第二份材料了。
時間匆匆流逝,一個月之後,林凡精氣神圓足地出了關。滿血復活以後,又是一條好漢,他已經完全沒將先前的挫折放在心上了,興致勃勃地立刻前來尋找秦雨。
秦雨此時正與明見**二人在那傳送陣旁交流著。林凡見她與兩個和尚有說有笑,不由分外地不悅。不是他小肚雞腸,實在是這差別待遇讓人太以難接受。
不過,林凡轉念一想,又釋然了。這種差別待遇獨獨他才會有,這說明至少在秦雨心中,他與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
林凡旁聽了一會兒,便也加入了探討的行列。他在某些特定陣法上的研究,甚至還在秦雨等人之上,比如說傳送陣。
林凡見秦雨被吸引住,下意識地認真地傾聽他的經驗心得,心裡樂開了花,當下講解得更加詳細周密。到得後來,一場探討儼然已成為林凡的講座專場,秦雨和明見、**三人成了聽眾。
林凡甚至耐心地拿出一枚空白極品玉符,當場繪製進行演示。
明見、**對於符陣的瞭解不多,二人見他越講越詳細,便爭先恐後地不斷向林凡提問。只有秦雨什麼也沒有問,她欠林凡的人情已經夠多了,現在少問一句也就少欠一點。
林凡時不時故作哀怨地看她一眼,秦雨不為所動。林凡的目的終歸還是秦雨,結果到頭來他卻被兩個和尚熱情地圍住了。
一天的時間匆匆流逝,這小千世界與主世界有些不同,這裡沒有日夜交替,天空始終是白茫茫的。
此時,林凡的存貨也差不多講完了,他自從改修《浴火九死神功》以後,對於陣法的研究也就漸漸減少,只專注於某些特定陣法。
忽然,秦雨注意到,四周的靈氣竟有恢復的跡象,難道是玉呈已經閉關完畢?她探出一縷神念,果然就見玉呈的身影出現在大雄寶殿前,他揮袖往地面一劈,伸掌從地下吸出了一條靈脈,將其收好。這靈脈應是此界原有的,如今已被吸收大半,只剩下少量而已。
多半玉呈也還並未完全恢復,單單只此一條靈脈,怕是根本不足以供他吸收。
「請諸位跟隨元清前往東面,我即刻帶你們破出此界。」玉呈的聲音迴響在此界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秦雨聞言心中一振,立刻便向大雄寶殿的方向飛掠而去。玉呈說完那句話,身影便在下一瞬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唯有元清大師從殿內走出,身後跟著數名僧人。
隨著如今情勢的轉變,金雲寺已經分作兩個派系。一派是可以修行的僧人,一派是沒有修為的僧人,各自由各自的首領統領。沒有修為的這一派系,其首領自然是元清大師,而另一派系的首領,則是此地修為最高的僧人,擁有築基後期修為的明方。這一界中的修行者,無論資質如何,都是只修到了築基期,若是修為再高些,便會很快死去,因此誰也不敢邁過結丹這個坎。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派系劃分,皆是出自於玉呈的吩咐。玉呈雖不願干涉下界事宜,但金雲寺畢竟還是他出身的地方,因此還是會關照一二,對他們作出妥善安排。
大約一個時辰以後,所有人都匯聚在了最東面的某處地方。這裡便是此界的一處邊界所在,只見前方一片混沌,罡風凜冽,根本無人能夠接近。
玉呈見人已到齊,便揮袖擊向那片混沌,剎那間,前方出現了一道明亮的豁口。四周散逸在空中的靈氣飛快地向玉呈聚集而來,而同時,玉呈還在吸收著那條靈脈中的靈氣,借此長久維持住那道豁口。
見有豁口出現,立刻就有一位僧人率先走向那道豁口,他早已在明方那裡留下了自己的本命魂牌,此次是受命以身試探。
明方緊緊盯著手中的本命魂牌,其他人亦是如此,緊張得幾乎連呼吸都屏住了。眼見著那僧人的身影沒入豁口,再也消失不見,眾人呼吸越發沉重,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就盯著這本命魂牌的變化。
玉呈暫時停止撐住那道豁口,隨同眾人一起觀察起來。
一息,兩息……半刻鐘過去了,本命魂牌始終沒有任何變化,並無任何受損的跡象。眾人漸漸由緊張的心情中恢復過來,取而代之的是滿腹的狂喜。
隨後,玉呈重新破開了一道新的豁口,在元清大師和明方的安排下,人們次第有序地走向那處豁口,留在此界的人越來越少。
卻見玉呈的臉色越來越白,四周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靈氣,而被他放置於佛蓮中的那道靈脈及靈物,也漸漸被吸收一空。他幾乎已經是達到極限了,他咬緊牙關一語不發,仍是極力堅持著。
「再快一些,祖師快要撐不住了。」元清與明方均是不斷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