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1章 :準備去找南宮月軒把… 文 / 清涼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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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休。()」蕭逸墨面無表情的解釋一句,「只需你配合本王演一齣戲而已。」
「哦,那就好那就好。」衣衣放下心來似的拍了拍胸口,要是真把她休了,估計回嚴府之後的日子還不如這邊過著舒坦呢。
只是……
「你為何要休我?配合你演什麼戲?」衣衣忽然想到了關鍵的問題。盯著蕭逸墨,瞇起了美眸。
「這個你毋須多問,休書送到之後,你便記住,你已經不是墨王府的王妃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不再是墨王府的王妃了。」蕭逸墨背對著衣衣,所以衣衣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可是,從這話語裡面,彷彿也聽不出來他究竟有什麼用意。
這個腹黑的男人,又在想什麼鬼點子呢?
「下去。」蕭逸墨坐回龍書案裡面,低頭看起了龍書案上面的書籍。
儘管衣衣還有些許不明白,但是,一想起虎牌和法寶。就不斷的提醒自己。一定要稍安勿躁,不能得罪這個腹黑的王爺。
為了法寶,她忍了。
衣衣回『踏雪尋梅』不久,果然見焱拿著一封書信打外面進來。
倒是來的還真快,看來,這休書蕭逸墨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王妃。」焱進門先對衣衣施了一禮。
衣衣一擺手,讓影兒拿過休書,便對焱說:「好了,你退下。」
焱抬起頭,不解的看了王妃一眼。看到她臉上表情正常,焱倒是覺得不正常了。這王妃被休了都不哭不鬧的?
也只是心裡想想,他應聲稱『是』,轉身退了出去。
影兒站在衣衣的旁邊,看著桌子上的信封,上面寫了兩個大大的字--休書!
王爺的休書比起衣衣那張破信紙,看起來要正規許多。
衣衣讓影兒將休書放起來。她不想拆開看。說實話,是她不願意承認自己堂堂一個仙女,竟然被王爺休兩次。而且,王爺竟然把休妻當成遊戲一般,說的那樣簡單。
「小姐。」影兒將休書放在了櫃子的小抽屜裡,又走回衣衣的身邊,有些疑惑的看著她的主子,撇了撇嘴,「您又怎麼得罪王爺了。」
「我哪有得罪他。」衣衣翻了翻白眼,「我要是真得罪了他,他會是只送來一封休書這麼簡單麼?」
「那……王爺為何又要休小姐?」影兒便更是不明白了。()
可同樣不明白的,又何止影兒一個人。衣衣站起身來,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一陣莫名的傷感。
離開天庭已經這麼多天了,原本以為人間多有真情在,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她非但沒有覺得有多少真情,反而覺得很苦惱。唉,如果不是非要嫁給那龍王三太子,恐怕,她也不用這麼意志堅定的非要留在人間。
法寶還沒有著落,今天都沒有進宮。也不知道王管事會不會生氣。
不行!今天就算不進宮,也一定要找到南宮月軒,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看他昨天晚上那奄奄一息的樣子,衣衣都覺得他閻王爺爺會派黑白無常大哥來索命了。
「影兒,你知道南宮月軒的住處麼?」衣衣從鏡子裡面就能看到站在她身後的影兒。
「右丞大人?」影兒聽到衣衣的問話,往衣衣這邊走來。
衣衣點了點頭。
「影兒只知道他住在皇宮,但不知道他的具體府邸在何處。」
「住在皇宮?他沒有丞相府麼?」他又不是皇親國戚,怎麼會住在皇宮呢?
「因為右丞大人尚未成家,而他又是孤兒,三年前考上狀元的時候,向皇上提了個要求,要住在皇宮,皇上就應允了他。」
聽著影兒的敘述,衣衣明瞭的點了點頭。難怪南宮月軒年紀輕輕便坐上了北冥國右丞的位子,原來,他是個孤兒。
衣衣忽然想聽一聽南宮月軒的過去了。想起第一次見他時候,他一身紫色長袍,玄紋雲袖,一看就氣質非凡,讓人心生萌動,只可惜,他讓衣衣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所以,衣衣對他的好感,早在那一夜,就消失殆盡。
若不是自己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侵犯了她的身子,恐怕,昨天夜裡就算他被白離殺死,衣衣都不會去理會的!
「我要出去一趟。幫我把面紗拿來。」衣衣看著鏡子裡那張臉,如果臉上沒有傷疤,該有多好啊。
影兒不知道主子要幹嘛,但還是乖乖的去把主子的面紗拿了過來,又幫衣衣戴上。
衣衣對著鏡子,看了看頭髮。又一把將面紗扯了下來,將頭上的那些珠釵也全部都扯了下來。
「小姐,你這是……」影兒看著主子一系列的動作,不知道她要幹嘛。
「幫我把頭髮盤起來。」衣衣將頭髮披散開來,剛才還想帶著面紗去皇宮呢,萬一讓皇上看見了,豈不認出她就是『琉璃』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低調一點才是。
影兒雖然不明白,可是,她也沒有多問。乖乖的幫衣衣開始盤頭髮。最近小姐從來都沒有正常過,影兒也彷彿習慣了。
衣衣帶著一個小帽,穿著一身僕人裝,偷偷的溜出了墨王府。
而在衣衣離開之後不久,蕭逸墨也乘著轎子出門了。
衣衣輕車熟路的進了皇宮,嬌小的身子快步朝雅婷的院落走去。
庭院門口,仍舊是掃不盡的枯枝樹葉,裡面沒有一點生機。門口總是有個丫鬟拿著掃帚在那裡緩緩的打掃著。
「雅婷不在這裡?」衣衣在房內轉悠了一圈,又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了門口那個掃地的丫鬟一眼,朝那邊走了過去。
「雅婷公主住在何處?」衣衣口氣還算和善。
可那丫鬟卻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仍舊低頭掃著地,絲毫不理會站在一邊的衣衣。
衣衣眉頭一皺,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請問,雅婷公主住在何處?」這一遍口吻明顯比剛才稍稍強硬了一些。
可那丫鬟仍舊不理會她。
「難道是個聾子?」衣衣眼珠子轉了轉,仔細的打量了幾眼這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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