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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外5 意外1 文 / 初南

    砰砰砰,巨蛇碩長的身子分別落地,頭骨,蟒身,長尾,狠狠的摔到叢林中,尖銳的樹枝頓時將它的身體戳穿,巨蛇痛苦的嘶叫一聲,難受的扭動著,卻讓那枝頭越陷越深,原本便被君寒夜重傷的它一個痛呼,哀叫出聲,慢慢的沒了氣息。

    巨蛇不甘心的卻又無力的閉上眼眸,恨意綿綿不斷的從它身上散發出來。

    他好不甘,他以為偶遇一個重傷的狼妖是老天給他的驚喜,他想吞了他來提升修為,沒想到他身邊有一隻厲害的狐狸。他以為尋到了好時機,在那隻狐狸為救人最弱的時候偷襲,必能制服他們,可是他沒想到這兩個傢伙都是扮豬吃虎的好手,明明都弱得不行,可最後卻能重傷他,他好恨好恨……

    巨蛇身上慢慢升起一股黑煙,很快,卻被一個黑洞般的東西吞噬掉……

    噗的吐血聲在高空響起,沈貓貓的指甲才觸到初北的身子,身後便打來一道紅光,正中她的後背,她一口黑血立即噴出,身子撞到初北他們,然後退飛出去。

    「該死!」千清悠低咒一聲,飛身接住了沈貓貓的身子,待他再回首時,初北已經抱著巨狼甩落得不見了。

    千清悠咬牙,冷盯著沈貓貓,突然伸手,狠狠的朝她掐了過去,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害他失了手!

    強烈的窒息感傳來,被擊得暈暈乎乎的沈貓貓申銀一聲,溜動眼皮慢慢的將之拉了開來。

    千清悠擰眉,定定的盯著她,眸光閃爍了許久,這才放下手,恢復溫雅的模樣,笑意淺淺的瞧向沈貓貓。

    眼皮才拉開,沈貓貓瞪眼,一個激靈驚呼道:「初北怎樣了?我有沒有傷到她?」

    千清悠扯唇,淡淡的開口道:「沒有,本王來的時候正看到你對他們下手,所以朝你出了手。」

    沈貓貓鬆了口氣,淚眼矇矓的看著千清悠,感激的道:「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若是她被我傷到,我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雖然本王阻止了你,可,卻發現他們不見了蹤影,你現在若沒事,咱們便去找他們吧。」千清悠放開她的身子,站直身子,悠悠的開口道。

    沈貓貓睜大雙眸四處看了看,發現除了蛇屍,這附近並沒有初北他們的身影。

    「我不去!」沈貓貓咬唇,低低的道:「我發現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身體已經變得好恐怖了。」

    她不想找到他們,然後親眼看著自己傷害他們!方纔她並不是沒有意識,而是意識很薄弱,薄弱到無能為力,她受不了這種感覺,她寧可他們消失,也不要再與他們見面,她不想殺了他們!

    斂了下眸,千清悠抬頭,看著巨蛇,突然飛身衝起,大手抓向巨蛇腹部,嘶啦一聲,蛇皮破開,他的手穿過厚厚的蛇肉,狠狠一個抓捏,再出來,他手中便握著一個黑色的小珠子,這珠子閃著幽黑的光芒,看起來有些詭異。

    沒想到這條蛇也有幾千年的修為,可惜這麼不中用,活該他慘死!千清悠暗哼一聲,將黑色小珠子放入嘴裡一口吞了下去。

    沈貓貓愣愣的看著他的動作,吶吶的開口道:「你在吃蛇膽?還是吃蛇內臟?」

    揮袍看了她一眼,千清悠慢慢的提起步子走了過來,淡然吐聲道:「本王沒吃什麼,你說你不想去找他們,你可知他們很可能正危險,如果不找到他們,恐怕……」

    想到之前的情景,沈貓貓擰了下眉,對呀,他們受傷了,此刻生死未卜,萬一……他們被巨蛇甩飛,很可能被傷得正重,正需要他們救命!

    可是……沈貓貓心底掙扎起來,該怎麼辦,是去找他們,還是不要去找。

    冷冷的看著她掙扎,千清悠突然伸出兩指將一道紅光打入她眉間,低聲道:「本王打了一道禁制在你體內,如果你再有傷人之心,這禁制會讓你痛不欲生。」

    「真的麼?」沈貓貓眼眸一亮,激動的道。

    千清悠點頭,輕聲道:「的確,不過你會很痛苦的,如果你不想救人的話,本王可以幫你取下禁制。」

    「不要,痛就痛,我能忍受。」沈貓貓堅定的開口,就算她痛死,也不能傷害了自己的好朋友。

    千清悠瞇眼,輕啟唇瓣,吐聲道:「那咱們趕緊去尋他們吧。」

    *

    急速的墜落讓人心悸,初北早已經因為太過緊張,在半空中虛脫暈了過去,而被她緊抱的巨狼,一陣變幻後,化為幼小的狼崽,隨她一起栽落下去。

    幽黑的谷底,在一人一狼摔下的瞬間,一道白光突然散出,為這墜落的速度擋了一下,之後,他們再次掉落下去,撲通兩聲,落水的聲音傳來,原本平靜無波的水翻起了泡泡。

    好難受,呼吸極不通暢通,好像被人摀住了口鼻一樣,初北費力的掙扎著,突然撲哧一聲,整個人半摔在水中。

    驀地,睜開雙眼,初北呆愣的看著透澈的水面,像是想到什麼,眼睛四處找尋著。

    待看到不遠的水面飄浮的一物時,她心一驚,快速的游過去抱住了被水弄得**的小狼。

    「君寒夜,你沒事吧?」初北努力的擦著他身上的水滴,心慌的叫道。

    小狼毫無反應,瘦弱的小身子靜靜的躺在她懷裡,聽不到他半點呼吸之聲。

    初北擰眉,越發慌亂起來,她掃視了一眼周圍,雙腿猛的游動起來,以及快的速度上了岸。

    這裡是一片小湖,湖水並不深,而且很清澈,岸邊長著青脆的小草,細小的野花在上面開放著,看起來還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然,初北卻沒心情欣賞這些,她急急的抱著小狼上了岸,然後用手探著他的呼吸,許久,她才鬆了口氣,他並不是沒有呼吸,而是極弱,弱到幾乎感覺不到。

    巴巴的看了小狼好一會,初北深吸了口氣,拉開他的嘴,將唇對上狼唇,猛的朝裡邊吹氣,一次又一次,換了足有五分鐘的氣,初北這才眨著眼,定定的看著小狼。

    在她堅定的注視下,小狼動了動眼皮,卻沒有睜開,只是原本微弱的呼吸越來越充足,好像恢復了生息一樣。

    初北含淚而笑,緊緊的抱住小狼,啞聲道:「不要丟下我一人。」

    抱著小狼沉澱了好久,發現他陷入昏睡,初北抿了下唇,這才有心思觀察此刻的情況,她記得他們好像被巨蛇攻擊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巨蛇突然橫掃過來,然後,他們狠狠的飛了出去。

    再然後……她昏迷之前似乎有看到沈貓貓的臉,之後……

    初北撇撇唇,站起身抱起小狼四處轉了起來,這裡,四周都被山峰緊緊的圍了起來,可卻不缺少陽光,怎麼說呢,這是很奇怪的感覺。

    按理說,被山峰夾在中間的那塊地方,一定會是潮濕又陰暗的地方,可這片小湖,居然能照耀到大片的陽光,甚至,連周圍的草地也能均分,所以這片地方才會如此美麗。

    擰起眉頭,朝上邊仰望了下,初北分不清自己是從哪邊掉落下來的,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被巨蛇掃飛了很遠,意外的落入小湖中,這才避免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咕咕咕,正準備抱著小狼找個地方休息的初北頓時尷尬起來,她有多久沒吃飯了?她似乎忘了這件事,因為沈貓貓的原因,一直處在提心掉膽的情緒裡,沒想到這會身體承受不住飢餓,竟然主動提醒她。

    初北咬唇,掃了一眼四周,露出苦笑,這四周似乎都被山巖封死了,沒有出路,也沒有任何食物,也就是說,她沒東西吃。

    無奈的在湖周圍轉了一圈,初北看著平靜的湖面,許久,才收回視線,尋了個乾淨的地方抱著小狼蹲了下來,雖然沒有任何吃食,可好在還有水,實在餓得不行了,便喝口水吧,據說,不吃飯只喝水,人可以堅持一個月。

    這般想著,困意漸漸襲來,初北看著漸暗的天色,緊緊的抱著小狼,慢慢陷入沉睡。

    從湖裡起來濕透的地方還未全干,雖然是夏天,可穿著沒干的衣服睡覺也夠嗆,睡到午夜時分,又餓又冷的初北慢慢轉醒,只覺得身子又燙又熱,她難受的吸了吸鼻子,閉緊眼眸,沒動,只是狠狠的縮了下身子,將懷裡的小狼抱得更緊了。

    再次睡過去後,初北的身子越來越燙,她無意識的申銀起來,身子慢慢的在地面摩擦起來。

    「難受,好難受……」不由自主的叫喚出聲,初北燙得發紅的臉在月光下閃爍著異樣的白光。

    白光閃爍了好一會,突然朝湖水飛去,了無聲息的落到湖水中後,消失不見。

    君寒夜被她身體的灼熱燥醒,悠悠的睜開眼,便看到了這一幕,他仰起小腦袋,看了一眼初北,那張嬌俏的臉蛋紅得異樣,可那白光卻是再也不見,究竟那是什麼東西?

    半晌,君寒夜才吐了口氣,不再探究這事,而是伸爪,在初北身上摸了摸,發現她身子熱得可怕,他眨了下眼,好看的金眸掃了一眼四周,突然衝到湖水裡濕了身,然後快速的跑到初北身上,趴在她胸口處,將涼涼的水往她衣服內灌著。

    初北舒服的輕吟一聲,原本皺緊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閃著眸子瞧著她的表情,君寒夜身子晃了下,再次從她身上跑下,衝到湖內沾濕身體,又跑了回來。

    週而復始的來回跑了不久多少趟,直到發現初北的身子沒有再熱得嚇人,他這才幽吐了口氣,眨了下眼,虛弱般趴到她胸口,狠狠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初北被涼風吹醒,睜開眼,依舊是熟悉的小湖,依舊是身處山間縫隙內,初北擦了擦臉頰,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發現懷裡的小狼還在睡,她扯了下唇,抱著他的小身子在湖邊轉了起來。

    君寒夜還沒醒,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難道她要等著他醒來救命麼?他變回這個模樣,究竟有沒有能力帶她離開還不一定呢,萬一……不成,她得想辦法自己救自己,趁著還有力氣,她得找食物,尋出路!

    打定注意,初北開始在周圍的山峰四處搜尋起來,這裡四邊山壁都十分陡峭,那峭壁上雖然長著不少花草,不過,想從峭壁離開可能性不大。

    仰頭看了好一會,初北在一個奧凸不平的峭壁上看到一顆長著紅色果子的樹,那果子像是蕃茄,又不太像,不過長得紅通通的,應該可以吃吧。

    大步的走到峭壁下,初北瞄著長著巖縫裡的樹根,打量著不算平坦的峭壁,思慮了一會,這才放下小狼,慢慢的扒著峭壁上的凸起,拉著粗壯的樹根慢慢往上爬著。

    這顆果子樹長在離地面四米左右的位置,按理說,這個距離並不高,可若沒有方便上去的樓梯或踏腳之處,四米對於不善攀巖的初北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

    扒著凸起爬上去後,初北突然一個手滑,狠狠的摔落下去,雙腿膝蓋處立即被山巖擦破,紅色的血絲逸出皮膚。

    初北嘶痛的呲了下牙,沒有理會傷口,而是重新扒著凸起慢慢的爬了上去,這一次,她極小心,一點一點的扒住石縫,一點一點的往上移著,在爬到約兩米的時候,初北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她仰頭,看著不遠的果子樹深吸了口氣,抿了下唇,露出堅定的表情,再次往上爬著,峭壁上凸起的岩石很多,可,能讓人借力的並不多,要麼石塊一碰便碎落,要麼,便是極小的,讓人無法借它往上爬行的。

    費了好大的力氣,在幾次差點摔下去的試探中,初北總算藉著一個較大的石塊爬到了離果子樹不遠的峭壁處。

    緊緊的扒在上面,初北覺得心砰砰直跳,她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因為過於害怕,她的臉是一片慘白,在這上邊,她甚至不敢往下看,害怕會一不小心掉下去,這個距離摔下去不會死,可是若是無人來救呢?她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因此而喪命。

    「呼,就快到了,快了。」初北重吁了口氣,咬牙,慢慢的往上移著,小心的探著周圍的岩石,屏著氣息一點一點的挪著。

    就在這時,腳下踩住的那塊岩石像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一樣突然一鬆,初北整個人往下一落,她趕緊抓住岩石塊,用手撐住自己的身子,不讓自己掉下去。

    在峭壁上晃了晃,初北試探性的用腳摸著周圍的凸起,尋著能落腳的地方,然後用力的踩著,在發現那裡能停留後,她放下一隻腳,另一隻以同樣的方法尋到岩石後放穩,然後仰起頭,繼續往上爬著。

    再一點,只要再上去一點,她便能抓到那顆長有果子的樹了。

    初北努力的為自己打氣,慢慢的移著手,往上攀爬著。

    看著近在咫尺的果子樹,初北輕笑出聲,攀上果子樹旁邊長得堅固的樹根,慢慢的伸手朝那邊移著,她的動作很緩慢,因為擔心掉下去,她抓得很小心,一直到摸到果子樹的樹根,她才鬆了口氣,努力的抓著樹根往下拉著,這樹根長得很緊,一時半會初北竟然沒抓下來。

    費了半天力沒抓下果子樹,初北咬牙,再次往上攀了攀,直到她的手可以觸到果子,她才停了下來。

    這顆果子樹長得很奇怪,樹根很硬,可上邊的枝頭連帶果子都十分稚嫩,好像一碰就會碎一樣,而且,這果子並不多,只有三個。

    盯了一會,初北小心的摘下果子放到懷裡,慢慢的往下挪著,一般來說,都是上山容易下山難,可初北是上壁容易下壁難,上去的時候,還能看著石壁往上挪,可下來的時候,眼睛看不到下邊,加上要護著果子,如果往下瞄的話,懷裡的果子很有可能掉下去碎個稀巴爛,如果那樣的話,是得不償失的。

    就在初北慢慢往下移動的時候,上方,一雙幽紅的眼睛冷冷的盯著初北,哧哧哧,似石壁擦到什麼的聲音突然傳來,一個兇惡的模樣的東西衝到離初北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初北嚇得慌亂,卻並沒鬆手,而是仰頭,小心的看向來物,在瞄到那東西時,初北嘴角抽搐了下,頓時有些傻眼,這東西並不是別的,而是一隻長得小巧可愛的兔子,這隻兔子緊緊的趴在巖壁上,那雙紅通通的大眼凌厲的盯著她。

    如果此時是在平地看到兔子,也許初北不會覺得奇怪,可當兔子出現在牆壁上時,應該很少有人不會好奇吧。

    初北現在就十分好奇,這隻兔子是怎麼能在峭壁上行走的?

    「嗷……」見初北看它,那兔子學著兇猛的動物狠狠的叫喝一聲。

    初北忍俊不禁的眨眨眼,想笑卻不敢笑,現在可是在崖壁上,她還要這條小命,可,這隻小白兔太可愛了,它以為自己學著狼叫幾聲她就會怕了麼!

    許是看出初北的嘲笑,兔子更加生氣,它張大嘴,露出自己白白的兩根牙齒,作出惡狠狠的表情,一步一步的朝初北逼近。

    初北挑眉,淡定的看著這隻兔子斜在牆壁上走。

    走到初北右手前,兔子停了下來,眸中閃過一抹冷意,它眨了眨大眼,看著初北緊緊扒住的手,伸出短腿,狠狠的朝上邊一拍。

    初北身子頓時一縮,可手卻沒敢放鬆,只是愣愣的看著原本白希的手背處紅了一片。

    這,這隻兔子想將她弄下去?

    初北又驚又訝,怔然的看了兔子一會,突然冷喝道:「走遠點!」

    兔子瞇了下眼,並不受威脅,它呲了下牙,猛的低頭朝初北的手咬了過去。

    初北一驚,慌亂的尋著位置往下退了一步,兔子咬得一空,憤怒的瞪向初北。

    「怎麼能怪我?」初北用無辜的眼神告訴這只奇怪的兔子。

    哼!兔子似乎並沒有因此打算放過她,它扭著身子,呲牙咧嘴的往初北的手走過去,在靠近的瞬間,再次張嘴準備啃咬。

    死兔子!初北咬牙,趕緊往下退著。

    人似乎就是這樣,總能有關鍵時刻發揮非一般的潛力,初北竟然在兔子的追趕之下,極快極安全的從四米高的峭壁爬了下來,而且懷裡的果子並沒有摔下去,這點讓初北狠狠的佩服了自己一把。

    看到初北安穩的落地,兔子似乎更加憤怒,他呼嗤呼嗤的喘了口氣,狠狠的朝初北撲了過來。

    就在那兩顆尖銳的牙齒要咬到初北的時候,初北快速的伸手抓住了兔子的身子,她擰眉,冷盯著它,不悅的道:「你究竟要做什麼?」

    雖然她很感謝他的緊追不捨讓她成功下了峭壁,可這不並代表她可以原諒這隻兔子的再三侵犯,她喜歡可愛的小動物,可對於喜歡傷人的動物她並不喜愛。

    放開!放開我!兔子唔唔直叫起來,嘴裡吐著初北聽不懂的兔語。

    初北瞇起眼,狠狠的將兔子甩出去,走到沉睡的小狼身邊,抱起他的身子往小湖邊的草地走了去。

    而那只被她甩出去的兔子在空中旋轉了一圈後,狠狠的摔落在地,四隻短小的兔腿猛的趴在地上。

    在看到初北離開後,兔子咻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一蹦一跳的朝初北追去。

    一直走到草地上坐下,初北才發現身上多處痛得厲害,因為穿的都是短褲短袖,這一攀爬,她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個洞,未著衣服的皮膚更是被岩石擦開了不少。

    瞧著傷口看了一會,初北這才咬唇,不去理會它,而是捧著三顆果子看了起來,這果子不大,約莫五厘米大小,而且三個都差不多。

    「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初北眨著眼,擦了擦果子,盯了好一會,這才狠狠的咬了一口,好不容易摘下的果子,就是不能吃,她也要吃!

    這果子很嫩,汁水很多,咬起來清清涼涼的,味道還不錯,微甜,帶點酸酸的感覺。

    細品過後,初北不再猶豫,大口大口的咬著,很快便吃下了一個果子。

    兔子遠追而來,看到初北吞下了一顆果子,他頓時急了眼,狠狠的飛撲過來。

    啪!初北意外的抬眸便瞄到兔子撲來,她毫不猶豫的伸手將它拍了下去。

    撲撲兩聲,兔子摔到土地中,小腦袋很快豎了起來,在發現初北拿著第二個果子正要下口之時,兔子吱吱直叫,再次飛撲過來。

    啪!初北再次伸手將兔子拍了下去。

    可憐的小兔兒在啃過兩次泥後,白白的小身子變得髒兮兮的,不過它仍沒放棄,紅紅的大眼瞪著初北——手中的果子。

    在拍下兔子兩次後,初北終於發現這兔子在盯什麼東西了,是她拿著的果子,看來它打從一開始,便是想從她手中搶果子,所以三番四次的對她下手,可惜沒如它的意,這會見她吃了果子,他便急了。

    「你想吃這東西?」初北舉起果子,試探的問。

    兔子眨眨眼,一臉有陰謀的模樣警惕的盯著初北,好一會,它才小心的點頭。

    這麼有靈性?初北瞇眼,有些訝然,隨即想到這是仙山,她便釋然了,既然這裡是神仙住的地方,怎麼可能還會有凡物。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這隻兔子能在峭壁上走路了。

    「兔子不是吃胡蘿蔔的嗎?」初北挑眉,再次問出聲。

    兔子朝她翻了個白眼,似有些不屑,哼哼唧唧的不想解釋,自然,就算它解釋,初北也聽不懂。

    淡然的看了它一會,初北這才開口道:「要吃的話,你自己去摘吧,這是我摘的,沒你的份。」這是她費力摘下的東西,不會隨隨便便的給它。

    聞言,原本懨懨的兔子立即來了精神,再效惡狠狠的盯著她,連帶她手中的果子!

    初北凜神,冷冷的睨了它一眼,抱緊小狼,沒搭理它。

    被無視的兔子呼呼的咆哮起來,再次飛身而起,撲過來的瞬間,突然,一聲狼嚎聲響起,兔子一驚,啪的一聲摔落下去。

    聽到狼叫聲,初北歡喜的看向小狼,只見原本沉睡的小狼正睜著眼,一雙金色瞳孔的眼眸溫柔的看著她。

    「你醒了,太好了!」初北輕呼出聲,眼中淚水四逸,他總算醒了,總算睜了眼……

    君寒夜眨著眼,幽幽的看著她,想擁著她安慰她,卻發現他是如此的弱小無力,他的身體好虛弱。

    無奈的歎了口氣,君寒夜伸出小舌,舔了舔她的手臂,眸光越發溫柔的起來。

    初北看著他小小的模樣,吸了吸鼻子,啞聲說道:「你要快點好起來知道麼?」

    君寒夜點頭,動了動身子,初北突然一個呼嗤,身子抖了起來。

    君寒夜立即僵在當場,疑惑的垂頭朝下邊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在發現初北身上多處流血時,君寒夜臉色沉了起來,自然,外人看不到,不過初北卻能感覺得到,她舉起他的身子,看著流血的地方,吶吶的道:「這是為了摘東西吃才弄破的,我餓了。」

    君寒夜眨眨眼皮,呆呆的看著她的身子,極沉默的將腦袋倒在她手上,無聲的安慰著她。

    初北輕笑,低低的道:「看到你為我受傷而生氣,我很開心,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沒事的。」

    君寒夜瞪了她一眼,沒搭理她,他哪裡是擔心她啊,他是在恨自己!

    小兔兒在被狼嚎嚇得摔下後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抬起小腦袋,瞄向君寒夜,這個與他同體積的小狼很可怕!他能從他身上看到令他驚懼的氣勢!

    嗚,要不回來了,果子要不回來了!小兔兒欲哭無淚的看著初北,狠狠的吸了下鼻子,呆呆的轉身,往某處走去。

    「站住!」眼角餘光瞄到小兔兒,狼王大人一個厲喝出聲。

    小兔兒腿一軟,回身,驚恐的看著君寒夜。

    君寒夜從初北身上起身,慢慢的提著步子走向小兔兒,他雖然虛弱,可身上氣勢卻強大無比,憑著磅礡的神識硬是嚇得小兔兒身子直發抖。

    「嗚嗚……饒命,狼仙饒命…」小兔兒趴在地上,眼淚汪汪的看著君寒夜,吱吱的乞求起來。

    君寒夜壓根不搭理它,他慢悠悠的走到它面前,伸出舌頭舔了舔,眸中閃著嗜血的光芒。

    「救命!救命……」他竟然要殺他!小兔子害怕的眨著眼,卻不敢跑,生怕他會因此更加憤怒,萬一沒跑掉,那豈不是白跑了!

    看著這只膽小的兔子,君寒夜瞇了瞇眼,伸爪,一爪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正乞求上天保佑的兔子狠狠的栽倒下去,三瓣嘴張成o字形,完了,兔子心裡暗暗的道。

    發現君寒夜對小兔兒動手,初北興味十足的看了起來,以為他想教訓下它,可瞧到君寒夜那獸性的動作,初北立即傻了眼,他這哪是教訓它啊,他分明是準備吃掉它!

    「慢著!」初北突然起身朝君寒夜走去。

    尖銳的牙齒在小兔兒脖子上下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只需一個用力,小兔兒便會命喪黃泉。

    小兔兒顫抖的小心肝在君寒夜停下動作後,也跟著停了下來,它仰起腦袋,可憐兮兮的看著初北。

    初北擰眉,疑聲問道:「你該不會想要殺它吧?」

    君寒夜瞇起眼,哼哼兩聲,算是應了聲,像它這種又白又嫩又有修為的小兔兒正是好東西,只要他吃了它,便能瞬間恢復幾百年修為。

    「可是……」初北在猶豫,怔然的看著他嘴下的小兔兒,這兔子雖然惡劣點,不過,也罪不至死啊,就這麼殺了它,似乎很可惜。

    小兔兒不笨,知道自己的命運有轉機,且這轉機就在初北身上,它眨著兔眼,努力的裝出可憐相,向初北傳遞著乞求的眼神,救命,救命……

    收到小兔兒求救的眼神,初北心頭一動,吶吶的道:「放了它吧。」

    君寒夜蹙眉,那雙金色狼眼中明顯擺出兩個字,不爽!

    初北咬牙,伸手同時抱起他們,將他們放到懷裡,然後,摸著君寒夜的小腦袋,低低的道:「放了它吧,它也沒幹什麼壞事。」

    君寒夜舒服的哼哼兩聲,冷睨了小兔兒一眼,那眼中顯露的不甘讓小兔兒身子一顫,他立即凜神,玄然欲泣的看著初北。

    初北憐惜的看著它,撫上君寒夜的小身子,軟綿綿的語氣道:「放了它好不好?」

    不好!君寒夜眨著眼,悶悶的哼了聲,扭頭,涼涼的盯了小兔兒好一會,這才甩動爪子,猛的一拍,將小兔兒從初北懷裡拍了下去。

    小兔兒雖然再次摔了個慘不忍睹,可它卻很興奮,翻個身便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蹦一跳的逃了去。巨別聲那蟒。

    「滾回來!」就在小兔兒差點要消失在峭壁之上時,那方傳來一聲怒吼,小兔兒立即回身,又蹦回初北面前,傻傻的看著君寒夜。

    「狼,狼仙大人有何事?」小兔子吱吱的發問。

    君寒夜輕哼一聲,冷冷的道:「在本王離開這裡之前,由你來照顧本王和她!」他瞄了瞄初北。

    小兔兒心一安,暗暗的道,原來是這樣!它還以為他又反悔了。

    見小兔子直點頭,君寒夜輕哼一聲,甩了甩狼尾。19cke。

    抱著君寒夜再次坐起,初北想起什麼,將之前摘到的果子遞到他面前,開心的道:「給你吃,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摘到的果子。」

    瞧著這紅色果子,君寒夜動了動鼻頭,張嘴,一口咬了上去,汁水瞬間沾濕嘴邊的黃毛,初北輕笑一聲,伸手幫他擦了擦,遞上果子又讓他咬了一口。

    這顆果子瞬間就被他吃了個乾淨,君寒夜瞇了下眼,看著初北抓在手上的另一個果子,舔舔舌,快速的收回視線,趴在初北懷裡閉上了眼睛,這果子還是留給她吃吧,他吃了只能恢復少許法力,而她,至少短時間內不會餓了。

    舉著果子剛準備再餵給君寒夜,卻發現它已經閉起眼睡了起來,初北撇撇嘴,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的摘下來的果子發起了呆。

    果子!小兔子眼饞的看著初北,只剩一顆了,它好想好想吃,這果子它守了好久,沒想到轉個身的功夫就被人偷摘了,偷摘也就算了,竟然將果子全部摘走,一個也不留給它!

    咆哮過後,小兔子哀怨起來,若非為了果子,它又怎麼會追著初北不放呢,若非為了果子,它又怎麼會差點被狼吃了呢!

    沒想到到頭來,它什麼都沒了,還成了人家的僕人,嗚嗚……它的上百年修為,就這麼進了他們的肚子裡!

    初北是不懂小兔兒複雜的心思,在看到小兔兒對她手中的果子念念不忘後,初北扯唇,直接將手中的果子遞給了它,她不知道君寒夜對它做了什麼,它似乎聽話的留在了這裡,既然它留下來了,就是他們的同伴了,分給它一個果子,不算過份吧。

    看到初北遞果子給它,小兔子激動的抖著身子,吱吱的道了謝後收下了果子,然後,一口吞下果子,尋了個地方趴著身子煉化起來,它要趁著藥力還在,趕緊提升修為!

    *17070226

    「這蓮山上哪還有什麼九彩仙蓮啊?」

    「是啊,咱們都在蓮山尋了一整日了,也沒瞧到半點仙蓮的影子,就算再找下去也會徒勞無功吧。」

    牡丹淡淡的看著抱怨的兩人,輕聲道:「縱是找不著,咱們也要在全山搜索一番,不然,怎麼和狼王狐王交待?」

    玫瑰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道:「說得容易,要找遍全山你知道要花多久麼?」

    「兩三天吧,」牡丹瞇眼,嬌軟的語氣答著。

    玫瑰雙手環胸,譏諷的瞧著她,吐聲道:「為一個不相干的人白費兩三天的力氣你覺得值嗎?」

    牡丹瞇起眼,咯咯輕笑,捂唇道:「玫瑰仙子此言差矣,狐王殿下想救的人,可不是不相干的人,若仙子不願尋找,大可以離去,沒人拉你扯你。」

    「你……」玫瑰憤憤的瞪著她,狠狠的跺了下腳後,抱胸而立,沒再開口說些什麼。

    杜鵑掃視著兩人,提起裙擺迎風而行,嬌糯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過來,「繼續找吧,若能找到仙蓮,在狐王和狼王殿下面前便是大功一件,到時咱們再使點媚術,他們肯定會收了咱們的。」

    「若不能找到仙蓮,也是無奈之事,想必那兩位依舊會對咱們另眼相待,想上他們的床,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

    此話一出,其他幾人眼睛一亮,薔薇羞澀的低語道:「不知他們哪個更厲害?」

    「你說的可是他們在床上?」玫瑰眨眨眼,曖昧無比的點中薔薇的話語重點。

    薔薇垂起腦袋,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囁嚅的輕應了聲。

    被玫瑰一挑明,其他幾個仙子都一番欲拒還羞的模樣,個個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對方,卻沒能找出答案來,還是玫瑰較膽粗一點,她瞇起美眸,繼續道:「狐王溫雅不凡,在床上肯定很溫柔,狼王狂妄自大,在床上肯定很猛烈…」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狐王殿下喜內秀,他看起來溫潤和藹,也許私底下是個狂野的人,在床上應該更能滿足……」話沒說完,杜鵑已經臉躁得說不出話來。

    「瞧瞧你們說得這麼起勁,你們又知道上床怎樣一番滋味?」牡丹挑起肩頭小縷髮絲慢慢玩弄著,嘴裡輕嗔出聲。

    玫瑰勾唇一笑,低低的道:「我曾經問過結了親的女仙子,她說那事能讓女人很舒服,而且,越厲害的男人越討喜……」

    牡丹輕笑一聲,喃喃的道:「再怎麼聽說也只是聽說,咱們到時且試試就知道與男人上床是什麼樣子了。」

    「是啊是啊,我還想知道她們所說的厲害是怎樣厲害!」杜鵑興奮的開口道。

    其他幾個仙子羞澀的輕笑,在瞧了她一眼後,逕直飛身離開,這個話題沒法再談下去了,她們頭一次談這種話題就談得這麼火爆,太羞人了!

    杜鵑摸了摸鼻子,撇撇嘴,鼓起好看的臉頰,也飛身跟著離了去。

    「你說他們究竟掉到哪去了?」沈貓貓捂著胸口,難受的看著無人的山谷,哽咽的開口。

    尋了這麼久,那山峰四周都找遍了,可就是沒尋到初北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巨蛇一甩,不可能將他們甩得有多遠啊!

    千清悠淡淡的看著她,擰起了眉頭,他亦用神識尋了許久,可別說他們的人影了,就是氣味都半點感覺不到,狼王重傷未癒,不可能在被巨蛇傷過後,還有力量逃生,而那女人是個人類,更不可能有力量救他們。

    就算找不到他們的**,也不可能連他們的屍體都找不到吧,這也太奇怪了。

    「他們到底在哪?」沈貓貓咬唇,怔然的看著四周,都是因為她,若不是她,他們怎麼會來這裡,又怎麼會遇上蛇妖!

    越想越自責,沈貓貓睜大眼眸,看著不遠的尖石,痛苦的嗚叫一聲後,狠狠的衝了過去。

    沒想到回過神來後會看到這副情景,千清悠一愣,瞬間閃身到沈貓貓身前攔住了她的身子,砰的一聲,沈貓貓撞到千清悠,而千清悠則在這股衝力之下,狠狠的砸向尖石。

    血腥味四逸,沈貓貓在柔軟的觸感下回過神來,在看到面前是千清悠後,她大叫一聲,扶著他的身子將他移了過來,隨後,壓不住火氣的大吼出聲,「你混蛋,誰讓你站在我面前的!你不要命了!」

    千清悠悶哼一聲,涼涼的看著她,道:「如果本王不站在你面前,你便要不了命了。」

    「嗚……」一通大吼後,沈貓貓已經出了火氣,在聽到他的話後,她猛的撲到他身上,緊緊的抱住他的身子,嗚咽的聲音:「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喜歡上你的!」

    千清悠身子一怔,呆愣的看了她一眼,幽紅的眸子漸漸變得深沉,好一會,他才眨著眼,露出痛苦的表情,道:「貓貓,你還是不要感動了,本王覺得好痛…」

    沈貓貓點點頭,放開他的身子,猛的擦掉眼淚,朝他呵笑一聲,小心的扳過他的身子,看向他的後背,在看到血淋淋的後背後,沈貓貓鼻頭一酸,又要流淚,可她仰起腦袋吸了回去,這才慢慢的拉開他的衣服看著傷口。

    血,美味的血,沈貓貓咬牙,伸出舌頭下意識的在他身上舔了舔,千清悠立即抖了下身子,紅紅的眼眸閃過一抹殺意。

    血腥味蕩入口腔的瞬間,沈貓貓清醒過來,她咬住舌頭,定定的看著他的傷口,吐聲道:「你傷得不輕,這裡又沒有藥,要不咱們先離開這裡治了傷再來尋他們?」

    千清悠搖搖頭,眨了眨狐狸眼,吶吶的道:「本王能自己治好傷。」

    沈貓貓抽了抽嘴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怒叫道:「那你丫的喊毛痛啊!」

    千清悠一臉純真的看著她,諾諾的道:「本來就很痛!」

    沈貓貓:「……」一一+

    千清悠丟了個無辜的眼神給她,兀自開始處理傷口,當一抹紅光撫上傷口後,原本血流的地方漸漸癒合,很快,就變回白晰的皮膚。

    傷口剛復原,沈貓貓突然吸了口氣,定定的道:「走吧,咱們繼續找,我相信只要不放棄,一定能找到他們。」

    「對!」就算是找到他們的屍體也行!千清悠在沈貓貓看不到的地方冷冷的呲牙!

    一連兩天,初北在湖邊或坐或躺的看了君寒夜和小兔子兩天,都沒見他們睜過眼,初北很著急,卻心知他們並沒有出事,這才勸服自己不要擔心的。

    只是,山縫內只有她一個人還醒著,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其他時候初北都無聊極了。

    這日清晨,清醒後,初北伸了個懶腰,看著依舊『沉睡』的一狼一兔,她撇撇嘴,大步的往山壁那邊走去,昨晚她想了一晚,既然這麼無聊,不如做點有趣的事情,雖然上次吃過果子後,她沒有感覺到飢餓。

    不過,她此刻閒著沒事幹,摘摘果子吃也是不錯的。

    仰著腦袋看了周圍半晌,初北才在十多米高的山壁間看到一棵長著白色果子的樹,那果子似乎比她之前摘的果子還要大,味道應該更不錯。

    垂涎了一會後,初北打起精神,在山壁底下尋著凸石開始往上爬著,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初北爬起來利索了幾分,不像之前那種生手生腳的,生怕會掉下去,只要她緊緊的抓牢凸石,便不會有意外。

    不到十分鐘,初北便爬上了之前所爬的距離,她勾起唇,暗暗的為自己讚揚,她之前花了約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爬上來的,今天只花了不到五分之一的時間,這是多大的進步啊。

    歡喜過後,初北也不敢大意,小心的向上爬了起來。

    越往上爬,凸起的巨石便越多,長在巖縫裡的草木也就越來越多,爬行起來更加輕鬆,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初北便爬到了十米高的距離,眼看著離那白色果子越來越近,初北激動起來,努力的抓著岩石往上移著。

    這棵長著白色果子的樹約有兩米多高,樹幹也很粗壯,很快,初北便爬到了果子樹跟前,瞄著堅固的大樹,初北輕笑了聲,慢慢的往樹幹上移著,小心的試過樹幹的承受能力後,初北這才大膽的將整個身子移到了樹幹上。

    這果子長在樹的枝尖上,看起來並不好摘。

    初北猶豫了許久,在試過樹幹發現它還很穩定後,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抓著樹枝往果子那邊伸著。

    嘶!伸到一半,初北一個手滑,差點歪了下去,她心慌的咬牙,緊緊的抱住樹幹,在上邊停了好一會,她才吸了口氣,慢慢的伸手,往那果子旁邊移著。

    十厘米、五厘米、慢慢的越來越近,只到,手輕輕的摸到果子,初北微微勾唇,慢慢的使力拉扯著果子。

    這果子長得很牢固,使了好大的勁初北都沒能摘下果子,她重重的喘息著,臉上汗水快速的流淌起來,日頭突然刺眼,讓人有些頭暈目眩。

    「一鼓作氣!」初北低低的輕語一聲,再次伸手朝果子抓去,這次,她成功的抓下了果子,卻在這時驚恐的發現她的另一隻手從樹幹上滑落,咻的一聲,初北整個人栽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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