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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50 封印有問題? 文 / 初南

    瞪大眼,看著胸口處那顯露在眼前她的某地,君寒夜嚥了嚥口水,那白白的,嫩嫩的,充滿著香甜味道的地方,他能不能也像小傲風一樣吮著?他好餓,好想吃掉它!

    原本閉著眼吸食母乳的小傲風查覺自己的領地受到侵佔,他倏地睜眼,漂亮的金眸看著君寒夜渴望的臉,發現他對自己食物的企圖佔有之心,小傲風當即伸爪,護住自己的另一個吮食之地,臉色緊繃的看著他。

    看到小傲風一臉護食的表情,君寒夜眸光一斂,不悅的開口道:「那裡本來就是我的,現在只是暫時讓你佔有而已。」

    小傲風扭著屁股哼哼兩聲,閉上眼,懶得跟他爭論。

    發現自己被他無視,君寒夜一臉無奈的輕笑。

    對於他們的『爭鬥』,初北是半點不知道,聽到君寒夜突然的聲音,她疑惑的抬眸看著他,「什麼東西是你的?」

    君寒夜低啞的嗓音輕笑一聲,慢慢的湊近初北的耳朵,性感的嗓音開口道:「就是寶寶正在吃的地方。」

    帶著熱氣的聲音穿透初北的耳膜進入她的大腦,她頓時臉色爆紅,瞪著他,嗔聲說道:「你怎麼可以對寶寶說這種話呢?他這麼小,你竟然敢這麼帶壞他!」

    君寒夜低笑著道:「他總是要長大的,我這是早教。」

    聽著他無恥的話,初北瞪了他一眼,懶得接聲,慢慢的移動身形從他身上趴了起來。

    發現她的動作,君寒夜不滿的蹙了下眉,啞聲問道:「為什麼要起來?」

    「趴著不舒服,會壓到寶寶。」初北聲音輕淡的回著。

    「可是我很舒服。」君寒夜一臉撩動的表情看著她。

    初北拒絕受誘惑,十分淡定的坐到一邊,道:「我有正事要問你。」

    「什麼事?」君寒夜看著她,學著她慢慢的坐起身子。

    初北斂眉,啞聲開口道:「你是怎麼從這可怕的噬靈盒內將寶寶帶出來的?」

    君寒夜歎了口氣,低聲道:「這噬靈盒好強大,差一點,連我都會死在裡邊。」

    雖然他們已經沒事了,可聽到這話,初北還是倒抽了口涼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君寒夜瞇了下眼,慢悠悠的開口道:「一進去,我就發現自己的神力全無,而且身子像被東西不斷的撕扯一般……」

    直到他講情況全部講完,再看初北,竟發現她滿臉淚珠,眼眶發紅,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

    「怎麼……」正要問話,初北突然撲到他身上抱住他,聲音哽咽的道:「我的心好痛,我在想,若你們沒有撐下去,那我是不是就會失去你們?」

    「還好我們撐下去了不是嗎?噬靈盒雖然恐怖,可是我們的意志更強大,他滅不了我們的。」君寒夜柔柔的看著她。

    初北咬著唇瓣,低笑道:「還好你們撐下來了,否則我就要跟你們去了,你知道麼,只差一點,我就要去了,可是那時噬靈盒突然有動靜,我就沒動。」

    聽到這話,君寒夜一陣後怕,他露出笑意,心安的道:「還好我們出來得及時,否則你要是進去了,那咱們就慘了,我還得去救你……而且,裡邊的折磨,是你無法想像的,我真捨不得你受那種痛苦。」

    「謝謝你撐下來了,謝謝你完好出來了。」初北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聲音低啞的說著。

    嗅著她唇間的香味,君寒夜聲音嘶啞的道:「再親一個。」

    初北愣然抬眸看著他,輕哼一聲,道:「剛才只是我太感激你了而已,不要得寸進尺!」

    聽到這話,君寒夜瞇起眼,幽暗的眸子看著她,伸手在她滑嫩的臉上撫了撫,性感的沙啞嗓音道:「既然感激,就將感激做足一點,剛才那一下,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你不要這麼無賴好不好?」初北瞪著他,一臉不悅的表情。

    君寒夜半點感覺都沒有,大手撫上她的紅唇,在那軟軟的,像果凍般香甜誘人的唇上摩擦著,低啞的嗓音開口道:「你說我無賴也好,說我無恥也好,反正我就是要……」

    他不再說話,而是以動作說明自己的想法,直接吻上她的唇瓣,幽深的眸光注視著她的面容,看著她從驚顫到猶豫,直到最後,像是豁出去一般閉上眼,任由他對她為所欲為。

    君寒夜的吻也隨著她表情的變化不斷加深,直到與她的靈舌教纏在一起,與之嘻戲遊玩,吞掉她壓抑在喉嚨中的申吟。

    這場吻,在初北快要窒息的瞬間被君寒夜停住,看著她紅腫的唇瓣,他揚了揚唇,滿意的畫著她的唇線,啞聲開口道:「這樣才叫感激。」

    初北紅著唇,流露著媚意的眼神嗔瞪著他,嘴裡訓斥道:「你這是耍流氓,若是我感激的是另一個人,也要如此麼?」

    「那要看是男人還是女人,」君寒夜瞇眼,淡定的吐聲道:「若是女人,你可以親她的臉頰,若是男人,你說一句感激就好,這樣的感激,只能對我。()」

    他挑眉,露出傲然的表情。

    「我才不要聽你的話!」初北輕哼一聲,兀自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是你老公,你必須得聽我的!」君寒夜扭頭,惡狠狠的看著她,語氣低沉的反駁出聲。

    聽到這話,初北想起他們之間的癥結,表情漸漸轉冷,寒聲道:「我什麼時候嫁給你了?你不要癡心妄想好不好?」17744157

    「這是遲早的事。」君寒夜勾唇,淡笑出聲。

    初北斂眉,黑眸閃了閃,淡淡的語氣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可沒說得一定得嫁給你。」她將一定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君寒夜磨牙,恨恨的吐聲道:「你不嫁給我想嫁給誰?」

    初北瞇起眼,十分認真的思考起來,道:「嫁給誰我不知道,但若有一個長得帥,又有錢,而且又獨愛我一人,甚至願意為我不惜一切的人,我一定會嫁給他。」

    君寒夜勾唇一笑,邪魅的嗓音接聲道:「北,你說的似乎就是我,我滿足了所有的要求。」

    初北搖搖頭,淡然的看著他,道:「你沒有滿足。」

    君寒夜疑惑的問,「還差什麼?」

    「一顆獨愛我的心。」初北表情嚴肅的說著。

    「你在懷疑我的愛?」君寒夜滿臉不爽的反問她。

    初北斂眉,輕聲開口道:「如果我說是呢?」

    「為什麼?我哪點表現得不夠愛你?」君寒夜瞪眼看著她。

    初北靜睨著他,卻沒有開口。

    「說啊,到底為什麼懷疑我不夠愛你!」看著她一臉淡定的表情,君寒夜不悅的衝她吼著。

    這時,咂嘴的聲音從懷裡傳來,小傲風吃完東西,仰著腦袋看著兩人,哼哼兩聲,奶聲奶氣的沖初北喚著:「媽咪。」

    初北應一聲,將衣服拉好,抱著他的身子將他換到另一邊的手臂抱著,眼神則淡然的看著君寒夜,道:「你若真的夠愛我,為什麼那幾天你要跟柳玉那麼親密?」

    「你果然是誤會了!」君寒夜瞭然的瞇眼,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誤會了什麼?」看著他那笑容,初北心底十分不爽,表情冷冷的對著他。

    君寒夜勾起唇,悠然的吐聲道:「你是看到我和柳玉在那首飾店裡挑戒指,所以誤會我和她有什麼了,這才帶著一票人匆匆逃離屋子的對不對?」

    「我並沒有帶著一大票人逃離,我們是正常的離開,並沒有逃!」初北冷冷的聲明這一點。

    默了下,又道:「我並不是看到你們在首飾店裡挑戒指就誤會了什麼,不,也許看到那一幕的那刻,我真的誤會了,但聽到葉風的話,我才發現那能不能算是誤會都不一定。」

    「什麼意思?」他聽得很模糊,根本不能理解。

    「我覺得那根本就是事實。」初北扯唇,冷冷的解釋著。

    「什麼事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話不清不楚的。

    看著他蹙眉的樣子,初北冷笑道:「你喜歡上柳玉了?或者是對她有好感了對不對?」

    「這……怎麼可能,我沒有!」君寒夜搖頭,沉聲反駁出聲。

    「若是沒有的話,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和柳玉那麼親密嗎?我在首飾店外遇到葉風,葉風說你們親密了好幾天,他也曾經提醒過你,但你的態度卻很冷淡,當初我們的計劃是怎樣?我有讓你和她親密嗎?」

    「我……」她的質問讓他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君寒夜擰著眉頭,吶吶的看著初北,道:「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他沒有果斷的告訴她,他們什麼都沒有,他沒有果斷的和她說,那是葉風的誤會,他臉上那種表情是心虛嗎?他果真是對柳玉有什麼?

    怔然的看著君寒夜,初北只覺得心頭一片混亂,之所以離開,就是因為她不想和他對峙,她害怕會聽到不想聽的。

    深吸了口氣,初北斂下眸中氤氳的水珠,聲音平靜的道:「如果你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可以不用解釋,沒關係。」

    君寒夜睨著她,不解的道:「不解釋的話,你會一直誤會我嗎?」

    「不,」初北的聲音一出,君寒夜當即心喜,可在下一秒,他便想發狂,因為她說:「那樣的話,我們之間就連誤會的必要都沒有了,沒有關係的兩個人,不管對方做過什麼,另一方都用不著在乎不是嗎。」

    「你說我們沒有關係?你敢說我們沒有關係?」君寒夜近乎咆哮的衝她叫吼著。

    初北面無表情的睨著他,吐聲道:「也許我說錯了,你和我有關係,至少寶寶是咱們共同生下來的。」

    君寒夜睨了窩在她懷裡溜著眼珠的小傲風,兀自抱過他的身子將他放到床裡邊的角落處,然後返回初北面前,用手禁錮住她的身體,冷冷的道:「不准你說跟我沒有關係,就算沒有寶寶,你也跟我有關係,你是我的女人!」

    淡淡的看著幾乎與她肌膚相貼的君寒夜,初北閉上眸,沒有接聲。

    看到她對他不予理會的態度,君寒夜心火頓時向上蹭蹭上漲著,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卻發現瞪了半晌,當事人完全作裝死態,根本不理他。

    輕哼一聲,君寒夜狠狠咬上她的唇瓣,幾秒鐘後,初北的唇上冒出血花。

    君寒夜看了這血花一眼,直接探出長舌將之吮到嘴裡,混著血腥味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唇瓣吻腫後,他想探入她嘴裡與她深吻,卻發現她雙齒緊緊的合在一起,無論他怎麼挑,逗,怎麼勾,引,她都無動於衷。

    無奈之下,君寒夜只有停下吮吻,眸光幽深的看著她,輕聲問道:「你究竟要我怎麼做?不要逼我好麼?」

    「應該是我問你,你想要我如何吧?」初北譏笑的開口。

    君寒夜斂眉,不悅的道:「我讓你如何你就會如何嗎?」

    「不,我想知道,你究竟要為難我到如何才會放過我?」初北緩緩睜開眼,無力的吐聲。1cs45。

    「你是想氣死我麼?我什麼時候為難你了?」君寒夜瞇起眼,沉聲反駁著。

    「沒有為難的話,請放開我,」初北淡然的斂眉,聲音低軟的開口。

    君寒夜垂眸,沉默了許久,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剛開始去找柳玉,我只是想實行你的計劃,而且,我剛好想向你求婚,反正她也是個女人,我就順便問了她一些意見,本來只是打算聊聊。」大前甜著胸。

    「可是我發現自己變得好奇怪,每天都想去找她聊這事,後來葉風提醒我,我心頭莫名的不舒服,態度十分冷淡回了他。」

    在君寒夜說話的時候,初北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他的表情似乎很迷茫,她分不清他究竟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麼,為什麼那天我走後,你沒有追出來,當時我的態度並不好,你難道不著急麼?」若是以前,他肯定會當時就追出來,可他卻沒有,正是這點,加重了她逃離的慾望。

    君寒夜抿唇,吶聲開口道:「我不知道,當時我只是覺得,回去再解釋也不遲,所以就繼續選戒指去了,我想盡快的挑選一個適合的戒指向你求婚。」

    聽完他的話,初北扯了下唇,淡聲開口道:「我想冷靜一下,你先出去吧。」雖然她這麼逼他,就是想聽到他誠實的解釋,可是他的解釋卻更讓她覺得不爽。

    君寒夜擰起眉頭,表情認真的詢問道:「你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嗎?」

    初北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的解釋好虛偽,這是現實,不是言情小說,你說你覺得好奇怪,說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這讓我怎麼相信?既然不知道的話,那你就不要那麼果決的否定自己沒有喜歡柳玉啊。」

    「若真的對她沒有半點感覺的話,你不可能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有對一個人有特別的感覺,才會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覺得很飄忽,或者說,你想告訴我你受人控制了,對自己的行為和想法處於半意識的狀況麼?」

    她的話讓君寒夜眸光閃動了下,他表情認真的道:「或許這並不是不可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初北睨著他,不解的問。

    「現在想到我那幾天的行為,我突然覺得很厭惡自己,我甚至在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過那種事。」

    沉默了許久,君寒夜繼續開口道:「我發現,自從你們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下了堅定的決心想要找到你們後,我大腦的自我意識才完全回來,所以我現在才懷疑,那幾天,我是否真的被什麼東西控制了。」

    「你是說真的嗎?」初北仍然疑惑,但表情變得慎重起來。

    「嗯。」君寒夜點點頭,閉眸,許久後才睜開,吐聲道:「而且我發現腦中那股讓我迷亂的感覺完全消失了,現在的我變得很理智,很清楚。」

    初北撇嘴,喃喃的道:「難道讓我傷心難過的東西是那控制你的東西嗎?」

    聽著她語氣裡的嬌嗔,君寒夜露出輕笑,道:「你現在是不是不懷疑我了?」

    初北斂眉,瞪著他,冷哼著道:「別開心得那麼早,我還沒有完全原諒你!就算跟你無關,也是你自己沒有防備,才讓那東西鑽了空子。」

    「好,抱歉,是我不對,我以後一定堅守意志,不讓任何東西鑽空子。」君寒夜坐到一邊,緊緊的攬住她的身子輕語著。

    初北輕哼一聲,默著沒有說話,好一會,她才張唇,仰頭看著他俊逸的臉龐,道:「我在想一個嚴重的問題。」

    「嗯?」君寒夜睨著她,聞著她身上熟悉的香味,不由自主的吻了下她的臉頰。

    初北紅著臉,悠悠的開口道:「我會突然相信你,完全是有原因的,之前我們一群人商量出一個結果,那就是邪惡之神根本沒死,他正在偷偷的搜集著邪惡之氣以復活,我猜你會受控制,應該是邪惡之神搞的鬼。」

    「之前我們之間的氣氛不是也有問題嗎,我們兩個在不知不覺中能受影響,就證明邪惡之神真有這個能力影響你。」

    「現在我想的問題就是,邪惡之神變得這麼可怕,藏得這麼深,咱們要怎樣才能找到他?」

    聽到她的這些話,君寒夜擰眉,還未等他有答覆,初北想起什麼,看向被放到角落處睜著大眼無聊四看的小傲風,道:「寶寶,媽咪有事想問你。」

    聽到她的聲音,小傲風眨了下眼,歪過小腦袋看著他,奶聲奶氣的問道:「媽咪有什麼事想問?」

    「告訴我,你為什麼被抓起來,媽咪要知道事情的經過。」初北一臉認真的道。

    聽到這問話,小傲風瞇了下眼,漂亮的小眼珠轉了轉,軟糯糯的聲音道:「因為那天進閻羅殿的時候……」

    小傲風將他的懷疑,以及去尋閻羅王的全部經過都講了出來,直到最後,他才道:「只要找到閻羅王,也許能查出邪惡之神的蹤影。」

    聞言,初北輕咳一聲,道:「我在夢中聽到你的叫喊聲,便……」

    「所以說,事情就是這樣的,閻羅王已經死了。」她面帶訕笑的衝他說著。

    小傲風輕哼一聲,眨眨眼,奶聲奶氣的道:「媽咪的意思是,找不到邪惡之神囉?」

    「嗯,而且我會問你發生了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查出什麼線索,現在看來,這線索已經被我們給斷了。」

    「或許沒斷。」君寒夜突然接聲道。

    「咦?」初北疑惑的看著他。

    君寒夜淡聲道:「你不能肯定只有閻羅王一人受到邪惡之神的控制,說不定地府還有其他人也被控制了。」

    「也對,那咱們趕緊去尋!」初北歡喜的開口。

    君寒夜斂眉,柔聲開口道:「不急,休息一會再慢慢查也沒關係,反正急這一時半會也沒用。」

    「早一點查到線索的話,早一點就能安心,而且,那只魔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咱們是不是也要好好的查探一下。」

    看著她一臉愁容的樣子,君寒夜瞇起眼,淡聲道:「不要整天被這種事所累,看到你這樣子,我很心疼。」他撫過她的眼睫,在她的俏鼻上停了下,慢慢劃到那被他咬破的位置。

    眸光閃了下,君寒夜手中劃過一道光芒,初北嘴上的傷口立即消失不見。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閻羅王被邪惡之神所控制,那他會跟那只魔在一起,會不會也和邪惡之神有關?畢竟,不管這只魔是從哪裡來的,都不可能莫名和閻羅王勾,結在一起?這是完全沒有理由的。」

    聽到她的話,君寒夜應了聲,慢吞吞的接聲道:「假若他是億年前未死絕的魔,他又是怎樣和邪惡之神搭上聯繫的?」

    「我真是笨了!」初北突然驚叫,出聲道:「咱們可以問問魔星,他應該知道這魔是不是億年前死掉的魔。」

    「萬一魔星死在他前邊呢?」君寒夜提出疑問。

    初北吶了下,又道:「那水神應該知道吧,當年那場大戰是由他們收尾,水神應該知道他是不是億年前的魔。」

    「那行,先問魔星,若是魔星不知道,咱們便上天界詢問水神。」君寒夜點頭出聲。

    「走吧,找魔星去。」初北催促道。

    君寒夜睨了她一眼,無奈的吐聲,「走吧,」他放開她的身子起身抱住小傲風,兩人一齊走出了房門。

    門才被打開,數雙眼睛齊刷刷的掃視過來,呂洞賓淺笑著問道:「都沒事了?」

    「嗯。」初北點頭。

    呂洞賓笑道:「那就好,你們在裡邊待了三天,咱們真怕會出什麼事。」

    初北睨了他一眼,淡聲道:「既然你們都來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丟下話,初北拉著君寒夜又返回了房間。

    「嗯。」眾人對視一眼,齊應一聲,跟著初北走了進去。

    進入房間,初北突然化出一道白色的光屏,屏上漸漸現出一個影像,待影像完全展現之時,初北才道:「這是我記憶中剝出的那個出現在地府的那只魔的樣子,魔星,我想問你,他是不是億年前死掉的魔?」

    魔星瞇起眼,看著那只魔許久,才道:「在我的記憶中,他沒有死。」

    初北擰眉,淡聲道:「你的意思是,你死之前,他還活著。」

    魔星點頭,冷冷的道:「在我死之前,他的確還活著。」

    「看來得去問水神才能知曉他究竟是不是在億年前死掉的了。」初北表情沉重的開口。

    「小北,你突然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呂洞賓眨著眼,一臉莫名的問。

    「這還聽不明白嗎?她是想知道這只魔是不是億年前被殺掉的魔,如果他不是,那麼肯定是魔界的封印出了問題,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太白悠悠哉哉的開口。

    「不,我所思考的並不是那麼單方面的,方纔我和他……」她慢慢的講出小傲風所說的一切,以及和君寒夜所討論出來的事情,最後,她才總結道:「除了魔的事,還必須弄清楚這魔是怎麼和邪惡之神聯繫上的。」

    「這邪惡之神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若是還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控制著這些魔的話,那將會更恐怖,他只是自身的力量就已經讓咱們忌憚,再有後盾,我甚至無法預料億年前的情景會不會被顛覆。」

    「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邪惡之神突然就變得那得強大了?如果他之前有這樣不被人發現蹤影的能力,又為什麼會被殺死?假若他是故意裝死好了,可並沒有理由不是嗎?他那般強大的人,為什麼要用裝死來離開?」呂洞賓出聲道。

    「邪惡之神雖然狂妄,邪冷,骨子裡都是壞的思想,可他的確不是那麼虛偽的人,他不可能會用裝死來離開。」初北拄著下巴,慢悠悠的接聲道。

    「最有可能的是,邪惡之神在被我打了一擊後,突然突破了。」

    「在復活之前,他本就沒有肉身,即便我重傷了他的神識,亦不能保證真的殺掉了他,就以我自己為例好了,當初你們不是都認為我死定了麼,結果……」

    君寒夜停下話,淡淡的掃視著眾人,發現他們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重,他扯了下唇,最終沒有說完。

    「這樣推測的話,他應該是突破了沒錯,咱們現在趕緊去天界查查看這只魔是哪來的,然後查尋他們的關係,說不定,能從魔身上查出邪惡之神的蹤跡。」

    聽到初北的話,君寒夜點頭,看著其他人,道:「就由我們去天界找水神好了,你們在地府查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受到邪惡之神控制的人。」

    「對了,你們最好也嚴守自己的意志,不要讓邪惡之神鑽了空子,我發現,只要意志堅定,邪惡之神便不能控制咱們。」

    「好,既然決定了,咱們就分頭行事吧,你們查魔的來歷,咱們就查邪惡之神的蹤跡。」太白拍桌定語接著聲。

    「嗯。」沉應一聲,初北和君寒夜相依著離開,呂洞賓他們則分散開來搜尋著情緒異常的人。

    小君和小雲等幾個鬼侍女看著一一分散的幾人,面面相覷的對視起來,她們應該做什麼?

    沉默了下,小雲及時的拖住了太白的衣袖,無措的詢問道:「上仙,咱們該做什麼?」

    「你們不是地府的侍女嗎,該做什麼就去做吧。」太白語氣冷淡的道。

    小君斂眉,堅定的表情開口道:「主子已經決定帶我們離開地府,在那一刻,咱們就是主子的人了,咱們不用繼續以前的事。」

    小雲在旁邊贊同的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就跟著我們吧。」太白淡淡的掃著她們,丟下話,便提步離了去。

    三鬼對視一眼,提著步子跟了過去。

    不到片刻,初北他們便來到了水神所在的寢宮門口,喚退了帶路的人,初北凝視著大門,輕軟的嗓音開口道:「水神,我有事來尋。」

    她的聲音落下不久,大門便被打了開,水神面色柔和的睨視著初北,疑聲道:「不知蓮仙來找本神有何事?」

    初北瞇起眼,揮手,幻出影像,衝他問道:「水神可識得此魔。」

    水神凝眸看著影像,點點頭,道:「億年前本神與此魔曾有一番打鬥。」

    「哦?」初北眸光一亮,立即問道:「那他後來可曾被你們殺掉?」

    「慚愧,本神祇與他打了個平手,並沒有殺掉他。」

    初北輕笑,道:「這麼說,水神能肯定他後來被你們封到魔界了?」

    「但凡未死之魔,全部被咱們趕到了魔界封印了起來。」水神淡然接聲。

    初北勾唇,柔聲道:「多謝水神相告。」

    水神擰眉,疑聲道:「蓮仙問此事是為何?」

    「仙帝難道沒有告訴你地府所出的事情嗎?」初北反問著。

    水神一驚,吶聲道:「難道蓮仙問這事,是想查出那只魔的來處?」

    「不錯,既然他不是億年前死掉的魔,就必定是從魔界出來的,如今我已經能確定他是從魔界來的了。」初北定定的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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