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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1 結局(五) 文 / 初南

    水神眸中閃爍著幽黑的光芒,握著如意珠的手漸漸染上青筋,神情冰冷的勾起唇,「你以為本神這麼好算計的麼?你既然欺了本神,那麼,本神必不會輕饒你!」

    撫了撫胸口,水神面露邪異之色,從床上起身,悠然的朝外邊走了去……

    某個刑宮內,數個長相艷麗的女子被鐵鏈掛在牆壁上,她們面露猙獰之色,聲音淒厲的叫喚著。

    這般撕心裂肺似的叫喚了許久,終於,薔薇忍受不住了,她重重的喘著粗氣,聲音嘶啞的沖其他人問,「這種痛苦還要受多久啊?」

    玫瑰衝她扯唇,勉強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道:「現在才開始呢,咱們還得受將近十年的痛苦。」

    「啊……我受不了了,好難受。」蘭花眼淚直落,面色蒼白的扭動起身子。

    薔薇咬牙,冷冷的道:「受不了也得受,憑咱們的能力又逃不出這裡。」

    玫瑰尖銳的聲音叫喚著,蝕骨的痛苦讓她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許久,她才忍過這陣痛苦,被汗水刷洗過的臉白得跟紙一樣,她眸染戾色的道:「都是那該死的狼王害咱們如此,我若能離開這裡,必會報仇!」

    「我也一樣!」薔薇聲音冷厲的接聲。

    蘭花咬唇,聲音顫抖的吐聲,「他仗著自己實力強悍就逼著花仙子這般狠毒的懲罰咱們,我若離開這裡,縱是化身成魔,也要報這個仇。」

    「為了報仇,咱們努力忍著吧。不過十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啊……」薔薇嘶厲的聲音開口說著,說到最後,一股灼燒感從骨髓劃過,她忍不住痛苦的叫喊出聲。

    「為了報仇!忍。」玫瑰跟著大聲的叫喊。

    此話一落,其他幾個仙子為了激勵自己,也跟著叫喊出聲,「為了報仇……」

    就在她們聲音落下的瞬間,一股黑煙竄入刑宮,落到了受刑的眾花仙面前,之後,黑煙慢慢的化成人形,那張臉,酷似葉風,卻又有些不一樣,比他蒼白些,那張臉白白的,看起來沒什麼血色。

    「你們想報仇?」他的聲音嘶啞,像是喉嚨處有一團巨齒滑轉一樣。

    對這突然出現的人,眾花仙本不打算理會,她們痛苦得想死,根本懶得管是誰來刑宮,可他的話擊中了眾花仙心房,她們齊齊的抬頭看向這人,玫瑰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人露出邪冷的笑意,淡聲答道:「能幫你們報仇的人。」

    「你真能幫我們報仇?」蘭花疑惑的詢問。

    「能。」他毫不猶豫的答出聲。

    玫瑰瞇起眼,聲音低弱的道:「你有條件吧?」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會無緣無故會幫她們。

    這人朗笑出聲,陰冷的聲音道:「自然是有條件。」

    「是什麼條件?」眾花仙齊聲發問。

    這人淡淡的吐聲道:「你們的命!」

    「什麼?」玫瑰驚呼出聲,轉而又自嘲的笑著,道:「你未免太好笑了,你以為咱們會用自己的命去換取報仇的機會麼?」

    這人勾唇,深邃的眸子看著她,陰森森的語氣道:「本尊不是在和你們商量,會和你們交換,只是本尊可憐你們而已,你們若不答應,本尊一樣可以要你們的命……」

    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眾花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們擰起眉頭,這才細細的打量著他,她們竟看不出他的來歷,他非仙非妖,實力也深不可測,看來他似乎真的不用跟她們交換就能要了她們的命。

    想到這裡,眾仙對視起來,她們無奈的苦笑,玫瑰不甘的道:「憑什麼要我們接受這種命運!」

    「對呀,憑什麼要我們接受這種悲慘的命運!」蘭花聲音冰冷的接聲。

    「憑什麼老天要如此對待我們?」

    「憑什麼!」

    ……

    眾花仙一一接聲,面露憤概之色,眸中染上連她們都沒有發覺黑色霧氣。

    看著激動的幾人,這人眨眨眼,聲音輕淡的道:「天道就是如此不公,會賜與一些人天份,讓他們站立在眾人之上為所欲為,剩下的人只能受他們欺負。」

    「我恨天道的不公!」眾花仙咬牙切齒的大吼出聲。

    這刻,那抹黑色霧氣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包裹住了她們整個身子。

    這人挑起眉頭,嘴角含笑的開口道:「恨吧,恨意越深越好……」

    「啊……」眾花仙在他的蠱惑和身體的極致痛苦下,齊齊的叫喚出聲,就在這瞬間,她們的身體突然被黑霧侵蝕,速度快到她們在發現後連尖叫都來不及便被吞蝕得一乾二淨。

    扯唇,無聲輕笑,這人張嘴,將幾團黑霧吸入嘴裡,他面露邪惡吐聲道:「這可是上好的補品。」

    默了一秒,這人化成黑煙消失在刑宮內……

    靜逸的石室內,突然一個聲音詢問道:「過了多久了?」

    此話一出,石室內的所有人全部將視線落到呂洞賓身上,太白動了動唇,道:「應該過了一兩天了吧。」

    呂洞賓擰眉,喃喃的道:「為什麼那魔將咱們關在這裡卻又什麼都不做?」

    藥仙睨視著他,聲音輕淡的道:「你希望他做什麼?控制咱們麼?」

    呂洞賓歎了口氣,低低的道:「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什麼動作都沒有。」

    木木倚在他肩頭的腦袋動了動,清脆的聲音道:「他沒有動作,就是最好的消息,一旦有動作,咱們壽命就會截止。」

    「你怕麼?」呂洞賓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木木輕哼了聲,道:「我不怕。」

    「不怕就好。」呂洞賓伸手揉著她腦袋,淡淡的語氣說著。

    「有什麼好怕的,你不是說過你生我生,你死我死麼?既然生死咱們都會在一起,那麼我便不怕。」木木瞇起眼,輕聲開口道。

    看著她無謂的樣子,呂洞賓心情一鬆,看著她,朗笑道:「對,咱們生死都在一起,所以我也不怕。」

    看著他們膩歪的樣子,太白和藥仙心裡很不是滋味,藥仙道:「為什麼咱們得孤單的死掉啊?」

    「就是,這樣好淒涼。」太白輕哼著道。

    藥仙瞇起眼,幽幽的道:「不如咱們也找個伴吧?」

    「怎麼找?」太白面露疑惑的看著他。

    藥仙呵呵的看了他一眼,大步走到小君面前,厚著臉皮道:「姑娘,你能和我在一起麼?」

    「啊?」小君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的看著他。

    藥仙摸了摸臉,慢悠悠的道:「我想著總是要死,一個人死太孤單了,不如咱們湊一對,死在一起也有個伴。」

    小君臉紅了紅,道:「你是上仙,而我只是地府一個小小的侍女,我配不上上仙。」

    藥仙輕笑,道:「什麼配不配得上的,難道我還得找個配得上的來陪我麼?我不介意你是什麼身份。」

    小君瞇起眼,柔柔的看著他,卻是半晌不開口,藥仙在她的沉默下臉色變得尷尬起來,許久,他才道:「既然你不願意,那……」

    話未說完,小君突然出聲道:「我願意。」

    藥仙呵笑著抓起她的手,道:「那敢情好,咱們從現在開始就是伴了。」

    小君咬唇,臉紅耳赤的睨視著他,卻並未抽回手。

    看到藥仙和小君勾搭上了,太白心裡極度不爽,他冷哼一聲,道:「你比她老不知道多少歲,現在竟然還頂著一張裝嫩的臉勾搭人家小姑娘,真不要臉!」

    「你說誰不要臉呢?」藥仙一個火大的怒視太白,朝他出聲質問。

    太白輕哼著道:「當然是說你,有本事你恢復原樣再去勾搭人家,看人家理不理你!」

    「我呸,什麼叫原樣啊?這本來就是我的臉。」藥仙不悅的反駁著。

    太白涼涼的道:「我跟你認識這麼久,你一直都是一張老頭臉,現在憑什麼說這張臉是你的?」

    「你……」藥仙氣哼的道:「你就是妒忌我,妒忌我找著伴了,所以故意挑刺,你以為你那張臉是怎樣的?還不是裝嫩!」

    太白臉色一青,剛要怒駁,突而笑道:「所以說你現在是承認自己在裝嫩囉?」

    「我承認,那又怎樣?臉是我的,我想年輕就年輕。」藥仙不屑的反駁著。

    「你……姑娘,你介意麼?」太白怒喝一聲,突然將苗頭指向小君。

    小君看了藥仙一眼,低低的道:「我不介意。」

    聽到這話,藥仙好不得意的摟住她的身子,道:「聽到沒,人家不介意我是不是裝嫩。」

    太白氣得發抖,卻只能坐在原地生著悶氣,誰讓他不會勾搭人。

    看著跟藥仙置氣的太白,小雲捂唇笑笑,站起身走了過去,慢悠悠的在太白身邊坐了下來,「上仙若是不嫌棄的話,小雲願意與上仙作伴。」

    太白瞥了她一眼,吶吶的道:「你願意陪我?」

    「嗯。」

    「不介意我是個老頭?」太白繼續詢問。1dago。

    小雲應聲,道:「小雲不介意,只怕上仙會介意我不是清白之身。」

    「你,我怎麼會介意你不是清白之身呢,只要你不介意我便好。」太白喃喃的吐聲。

    小雲眸光閃爍著,低弱的聲音道:「這麼說,上仙是願意讓小雲作伴囉?」

    「嗯。」太白應聲。

    小雲羞怯的朝他倚過身子,道:「能有人陪著一塊死,我覺得很幸福。」

    在她靠上身的時候,太白的身子顫了顫,僵了半晌,他才主動伸手攬過她的身子,道:「我也覺得很不錯。」

    看了他們一眼,地藏王閉上眼,慢慢念起佛經來。

    石室的氣氛變得很和諧,可就在這瞬間,一團黑影突然閃現在石室內,眾人抬頭,就見焰嘴角含笑的睨視著他們。

    「看樣子你們似乎過得很愜意啊。」他戲謔的開口。

    太白繃起面色,冷冷的道:「你是來做什麼的?」

    焰挑挑眉,慢悠悠的道:「我是來送你們離開的。」

    太白擰眉,面露疑惑之色,正要發問,焰突然揮袖,帶著他們所有人離開了石室。

    當他們再現身時,是在一個黑暗的洞窟內。

    在黑暗中待了一秒,突然幾個光球閃現在眾人頭頂之上,照亮了整個空間。

    打量了一眼這寬大的洞窟,呂洞賓冷聲問道:「你帶我們來這裡準備做什麼?」

    焰淡笑出聲,悠悠的開口道:「著什麼急啊,很快就會讓你們知道自己有什麼作用了。」

    呂洞賓面色陰沉下來,做出防備,一眨不眨的睨視著他。

    焰笑笑,消失在洞窟之內,沒多久,當他再次返回之時,身邊已經多了一群鬼差。

    那些鬼差面露迷茫之色,似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究竟想做什麼?」看了一眼鬼差們,太白衝他質喝出聲。

    焰抿唇,悠悠的道:「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該讓你們上場了。」

    「你想……」話未問出口,焰突然施法,洞窟開始震動起來,震動的幅度很大,眾人身形不穩的四歪著,不過,那也只是開始的時候,很快他們便反應過來,用仙力定住了身子。

    這樣的震動過了足足五分鐘,直到一個巨大的黑色印子從他們腳底下慢慢顯現出來,這震動才停止。

    看著腳下的印子,眾人面露不解之色,藥仙詢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太白搖頭,「看不出來啊。」

    呂洞賓斂下眸光,飛身而起,由高處往下看著,瞧了這黑色印子許久,呂洞賓面色陰沉的飛身下來,沖其他人道:「這印子好像傳說中的陣法。」

    「陣法?」藥仙失聲叫著,「這只魔想做什麼?」

    太白神情複雜的道:「他想用陣法做什麼呢?」

    「不用猜測了,就由我來告訴你們吧。」焰清朗的聲音遙遙傳來。

    眾人齊齊看過去,只見焰飛身而起,浮立在半空,高俯著下方的眾人,道:「這陣法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我要用你們祭了這陣法,打開魔界通往這裡的道路。」

    此話一出,眾人倒抽了口涼氣,太白強裝鎮定的道:「你以為我們會讓你如願麼?」

    「你以為你有反抗的資本麼?」焰涼涼的吐聲。

    「你……」太白被他堵得無話,悶悶的收了音。

    呂洞賓掃視了一眼眾人,道:「我們之前猜錯了,他不是想利用我們,也不是想控制我們,他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留我們做祭品而已。」

    「我從沒有聽說過陣法還要用人祭的。」藥仙慢吞吞的出聲。

    「我更不知道這陣法是怎麼打開魔界通往這裡的道路的?」太白睨了他一眼,也跟著接聲。

    聽著他們的話,焰淡淡的吐聲道:「這陣法是我魔界研究了億年才研究出來的,你們自然不知道。」

    默了數秒,焰悠然開口道:「好了,費話不多說了,你們等著受死吧。」

    話音一落,他化出一道黑色光芒朝著那黑色印子打去,在接收到黑色印子後,那陣法大放光芒,刺眼的黑光讓眾人不舒服的閉上了眼。

    就在這刻,呂洞賓聲音嚴肅的道:「咱們絕不能讓這只魔成功的祭陣,動手自殺吧。」

    太白應了聲,道:「若魔界道路被打開,天人兩界將生靈塗炭。」

    「就由我第一個開始吧。」藥仙大笑一聲,化出一道白色光芒朝自己的天靈蓋打了過去。

    然,就在光芒落到頭頂之前,一道強勢的黑光突然席捲而來,他們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被全部捲起,拖進了刺眼的黑光之中,那黑光當即大放。

    焰冷笑著,朝著不遠的鬼差們揮出一道光芒,將他們也丟進了黑光之中,那黑光再次耀放。

    沉眸深深的看了黑光一眼,焰蹙了下眉,還差一點才能啟動陣法,祭的這幾個仙人鬼差後,法力還不夠,他必須再去抓一些來!

    輕哼了聲,焰閃身離開,不到數秒的功夫,他便再次出現在洞窟之中,在他身後,數十個人站在那裡,他們如之前的鬼差一樣,一臉迷茫之色。

    這些是地府剩下的有修為的人,包括判官孟婆等人全部被他抓了來,就連與他有肌膚之親的一號鬼侍女都被抓了來,她在愣了幾秒後,沖焰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焰露出淡笑,聲音冰冷的道:「祭陣!」

    「什麼?」一號鬼侍女雖然不明白祭陣是什麼意思,可是既然是祭,必是要殺的意思,她和他好歹也有關係,他怎麼能這麼殘忍的拿她祭陣?

    這般一想,一號鬼侍女當即想反駁,可她話未出口,焰已經甩手,將身後的眾人全部甩進了陣法之中,看著一號鬼侍女飄落下去的身影,焰眸中半點留戀都無。

    他會留下她,只是想借她身上的鬼氣隱藏他身上的氣息而已,和她發生關係,他身上就會有濃郁的鬼氣,他再收斂身上的魔氣,任何人都不會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可如今魔界要大開,大事已成,她便沒有作用了。

    數十個身影被丟下去後,原本大放的黑光突然聚成一條線,直直的朝洞窟的某一處射去,那裡有一團黑色的霧氣,那團霧氣極小,直徑約莫十寸大小。

    黑光狠狠的穿透了黑色的霧氣,沒一會,那團霧氣開始慢慢變大,直到越來越大,變成了直徑兩米左右的大小後,黑光突然回落,慢慢回到下邊的黑色印子上。

    看著那變大的黑色霧氣,焰忍不住大笑起來,「魔界通道被打開了,太好了。」

    此音一落,突然一批長相奇異的怪物閃現在洞窟之中,他們現身後,齊齊衝焰拜跪,嘴裡大喊道:「屬下見過魔界尊上。」

    焰瞇起眼,冷冷的道:「起吧。」

    眾怪物起身,變幻成人形後,閃身消失不見。

    焰扯唇,繼續盯著那黑色霧氣,裡頭閃出了一道黑光,一批穿著軍甲的人出現在洞窟之中,他們與之前的怪物一樣齊劉衝他跪拜著。

    焰揮手,這些人也閃身消失不見。

    這麼一批又一批,直到出來了近十批後,黑色霧氣漸漸合攏,直到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掃了一眼眾人,焰大聲朗笑道:「走,跟本尊去見主神大人!」

    「是。」齊齊朗喝,眾人跟著焰消失不見。

    君寒夜他們一進地府就想找閻羅王,在搜索了一番後,剛鎖定他的蹤影想去找他,突然一道強大的綠光朝他們襲來,速度極快,君寒夜當即揮出一道灰色光芒擋住了這道綠光。

    兩道光芒相接後,無聲無息的消散不見。神如光必冷。

    在光芒消失後不見,一道白光閃過,水神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君寒夜他們面前。

    「是你!你為什麼要攻擊我們?」初北語氣不悅的開口。

    水神冷笑道:「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初北擰緊眉頭,不解的道:「我做了什麼?」

    水神斂眉,聲音冰冷的道:「你控住了如意珠,不想讓我增漲修為,你好狠!」

    「什麼?」初北驚呼出聲,「我什麼時候控了如意珠?如意珠不是給你了嗎?」

    水神冷冷的道:「你的確將如意珠給我了,但你在給我之前,已經施法控了它。」

    「你有什麼理由說我控制了如意珠?」初北深吸了口氣,語氣冰冷的詢問。

    「若你沒有控制它,為什麼我拿它修煉卻半點修為也不增漲?」水神甩袖,憤聲大喝道。

    聞言,初北冷笑出聲道:「因為你沒有增漲修為,所以才懷疑我對如意珠做了什麼嗎?」

    水神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初北勾唇,眸光冷斂,沉冷的聲音道:「如果我說我沒有對如意珠做什麼,你是不是不相信?」

    「自然不信!」他答得果斷,面色十分冷硬。

    初北譏笑道:「我原以為你雖然偏激了點,但至少是正直的,沒想到我好心借如意珠給你,卻得到你的猜疑,你若硬要這樣想,我無話可說,總之,我要告訴你,我沒有對如意珠做什麼。」

    「你沒有增漲修為只能說明你心思狹隘,沒有領悟天道,這才會沒辦法精進修為的。」

    「你放屁!」水神粗魯的罵出聲,「分明是你下了手,現在竟還說是我的原因,你好狠毒。」

    初北冷冷的瞇起眼,沉聲開口道:「我懶得跟你繼續理論,如你這般想,就算我再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說吧,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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