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楚藝是個人妖 文 / 暮晚
人是一種犯賤的生物。
以前喬淺淺一直不肯相信直到今天早上放著溫暖的被窩不鑽早早起來拿了劍去客棧院子裡站定她才清清楚楚瞭解到莫司情這變態對她的影響有多麼大。她她她居然這麼自覺?
可氣可惡!
那劍很重但一個月來已經被她拿得很順手。只可惜她瞌睡還未醒拿著劍昏昏沉沉一陣亂劈也無濟於事該瞌睡的照樣瞌睡。於是乎一不小心大水沖了龍王廟被自己的腳一絆就這麼直直地砸到了地上。
砰——
好聲勢夠氣魄真丟臉。
喬淺淺摔跤法則之一摔倒了第一要務是確定身邊有沒有人有人就扮纖纖玉女垂淚狀沒人最好天知地知她知足矣。
只可惜事實常常不盡如人意就在她沉默半晌現沒人暗自慶幸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聲低沉的聲響有身影一閃到了她的面前。
「傻瓜。」那人如是說。
居然是莫司情。
尷尬……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莫司情落到她身上目光裡充滿了揶揄卻不見往常透骨的寒。
喬淺淺撣撣衣擺站起身衝著他嘿嘿的笑。正是日出時分陽光照射下來整個院子籠了一層光澤連同喬淺淺彎翹的睫柔順的一起染了金。她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整個人像是會光一般。
莫司情沒什麼反應只是目光閃爍地看著她不語。似是沒有意識地緩緩伸出手張開手指靠近她的眼。那會光的眼裡有太陽的倒影讓他……
喬淺淺笑得有些僵硬了。這……是什麼狀況?怎麼有點詭異啊……
「宮主。」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尷尬的局面。喬淺淺慶幸地舒了口氣轉頭看向救命的恩人。這一看不要緊口水險些下來。帥哥配美人啊……
來的是一男一女。女的冷俊艷麗讓人想到了最烈的酒最寒的冰;男的面如冠玉一派風流一張臉說不出的精緻低眉垂輕笑間風韻卓然。只是有些說不出的眼熟。
「眉黛見過宮主。」
女子單膝跪地朝莫司情行了個禮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喬淺淺。喬淺淺卻忽然覺得有些陰森森不由打了個冷戰退後一步卻不小心撞上那男子懷抱。
「宮主。」
男子開了口低而圓潤的嗓音讓喬淺淺想到了昨天街上稠莊裡最好的布料滑過皮膚的觸感。非常熟悉的感覺她卻想不起究竟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只是眨眨眼目不轉睛地打量著他。
莫司情言語間透了幾分詫異目標是那個漂亮的男子。
「你為什麼這副打扮?你這副樣子我記得還是三年前見過我還以為永遠不會再見到了。楚藝。」
「不該這樣麼?」男子垂眸一笑臉際幾縷青絲滑落下落遮去了他眼裡的神情他輕道「時機未到而已。」
莫司情看了喬淺淺一眼後者正瞪著圓圓的眼睛張著嘴朝著楚藝一動不動不由嗤笑:「你的時機?」
楚藝聞言一愣不言。
莫司情的目光掃過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喬淺淺閃了閃拂袖離去。叫眉黛的女子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偌大一個庭院只留下了和石化無異的喬淺淺與笑得狡黠的楚藝。
楚藝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冉認不出來了麼?」
喬淺淺兩眼翻白忽然一把拽住楚藝的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楚楚……楚藝?」
老天!你玩我還是玩你自己啊?!這個……這個明明是個男人居然會是楚藝?怎麼可能是楚藝!嗷—嗷—嗷——
「你騙人的吧……」
「你說呢?」
楚藝笑得越狡黠。
呯——
喬淺淺最粗的那根神經終於崩斷了。她終於明白昨晚莫司情聽到她要和楚藝同房為什麼露出這麼怪異的眼神為什麼楚藝剛見面時會反問誰是女人為什麼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冉?」
她昨晚抱著楚藝睡了一晚上楚藝是男人也就是說她昨晚抱著個男人舒舒服服睡了一晚上……沒有被吃豆腐……因為豆腐早就被吃得連渣都不剩了……她、她、她居然抱著個男人睡得跟豬一樣?!!嗷嗷嗷——
楚藝失笑略略磁性的笑聲飄盪開來:「你呀走吧可別趕不及。」
厄?
喬淺淺終於反應過來卻現楚藝不知道什麼時候拉著她正往門口走。這是什麼狀況?「去哪裡?」
「送你回家啊宮主昨天沒和你說?眉黛過來接替我的任務我送你會定北王府。」
見喬淺淺還是一副癡呆樣他順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翻了個白眼:「好了不用多想了男人女人有什麼關係呢?你認得楚藝不就行了?」
一顰一笑盡得風采。
喬淺淺愣愣地隨著他出了門上了馬車趕往青冉的家定北王府。
終於適應了楚藝的臉喬淺淺疑惑地看著外面的景致問:「你們不是想讓我替秋水宮做事嗎?」教了武功留了小命然後放她回家莫司情又不是什麼良善老好人怎麼可能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楚藝避而不答只是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遞到她手心「這是三日晴的解藥三日一粒夠你三個月的藥劑。可別丟了。」
三日晴?
喬淺淺這才記起一個月前莫司情灌到她嘴裡的毒藥那作時的痛徹心扉還清晰地印在記憶裡讓她不寒而慄。可是這毒藥這一個月來並沒有作啊她還以為是莫司情變了性子給她解了毒難道這毒還在她的身體裡?所以他才放心地放她回府麼就是捏準了抓著她的小命?
這麼說這長長的一個月她一直是每隔三日就吃一次解藥?
這麼說她喬淺淺每隔三天就被人在吃的喝的吸的裡下一次藥而她自己卻毫無知覺?
…………
…………
莫司情死面罩男!
只要她不死她一定找機會咬死他!
如是恨恨想著王府也到了。
喬淺淺有些緊張這畢竟是這具身體真正的家裡面有她的家人她所熟悉的人。
會被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