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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7.緣分從來 文 / 暮晚

    昨天那章……一不小心又傳錯了……

    下午改過來了天中午看的筒子可以回過去看一下淚

    「我……」蘇歡沉默了很久然後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我是不是認識過你?」

    青言伸出了手像是想抓住什麼東西卻只堅持了片刻就垂了下去徹底醉倒了。酣睡之前蘇歡依稀聽到了很輕很輕的一聲兩個字讓她的渾身燒痛。

    淺淺。

    淺淺……

    「淺淺是誰?」她追問可是青言早就失去了意識怎麼叫都叫不醒。換成了莫司情也叫不醒。

    怎麼辦?

    蘇歡很認真地想了想總不能帶他回宮吧?難道把他丟在街頭只是只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會稱了奸臣青衍水心?那那那怎麼辦啊!

    「娘娘幫到這裡屬下以為可以適可而止了」寧遠似乎已經克服了心理障礙大義凜然地走了過來「以您和六王爺的身份若是傳到了好事者耳裡怕是多惹是非。」

    蘇歡花了好久去理解寧遠拗口的話現總結起來就一句話:你不要給青映帶綠帽子。

    「帶了綠帽子青映也不會管我們約法三章過。」她賊笑。

    寧遠沉默。

    蘇歡嘿嘿笑拖著大型物件走了幾步。又跌了下去。

    「要不木頭額寧遠你送他回去?」半晌她終於想出個辦法。

    寧遠直搖頭:「不行陛下命我片刻不離身地保護娘娘。」

    「要不咱一起送他回去?」

    「不行。天快亮了陛下找不到娘娘會著急……」

    面對這個木頭疙瘩蘇歡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叫一聲:「啊你為什麼不給青映當妃子啊不當男寵去!」就差圍著青言打轉了一點變通都不會這個木頭木頭木頭!

    「求求你了醒來吧……」她洩氣一樣地坐在了街頭。

    「唔……」

    青言悶哼了一聲。居然真的恢復了少許意識驚喜得蘇歡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喂快醒快醒。」

    接下去地事情只能用峰迴路轉四個字來形容:原來醉得稀里糊塗的青言稀里糊塗地張開了眼然後盈盈朦朧的眼睛稀里糊塗地撞上了蘇歡傻瞪著的眼再然後再然後她堂堂歡妃就被一個醉鬼握住了肩膀往下一拉溫熱的氣息襲了上來。

    她只來得及輕輕地叫了一聲呀唇色突然一片濡濕然後她目瞪口呆地看著青言地臉放大在了自己眼前。後頸被他的手用了些力氣一按。她就被迫壓了上去。

    腦袋轟的一聲蘇歡在那一剎那慌了神呆呆地任由那個的濡濕包裹了自己心跳得厲害。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來。腦袋裡面有個聲音在嘶喊:趕緊離開!只是自己的身子卻不聽使喚她幾乎是貪婪地想搞清楚這個迷一樣的人。

    「放……」

    她只開口吐了一個字青言像是突然從迷濛中清醒了過來驟然推開她然後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對不起。」他說甩了甩腦袋想保持清醒。

    蘇歡氣喘吁吁地站起身有些無措地往後退。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沉迷了但只是一瞬。接下去是從心底蔓延開來的冰涼與灼燒交纏讓她望而生畏。

    「沒、沒關係你喝醉了嘛……」

    蘇歡心不在焉地移開視線不期然地看到他手心裡面紅彤彤一片再細看才現他地手裡抓著一塊畸形的石頭他剛才就是用這個辦法強迫自己清醒的?

    對上她詢問的視線。青言漠然點了點頭。他說:

    「青衍水在酒裡加了些迷醉的藥物。」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知道寧遠忍無可忍地插了進來擋在了蘇歡身前。「你這個……」他憤憤然開口話到嘴邊才轉了個彎兒「六王爺既然您已經清醒了那屬下就暫且護送娘娘回宮了。」

    娘娘兩個字叫得咬牙切齒換來蘇歡一記白眼。

    寧遠只覺得今晚什麼事情都撞到了一起本來要好好保護娘娘卻被蠱惑著出了宮到飛賊;本來該黎明前回宮卻不小心在定北王府露了餡兒本來完全沒關係的儀王跟歡妃卻莫名其妙遇上了還還……還糾纏不清!這讓他這個貼身侍衛怎麼辦?告訴陛下還是……

    啊啊啊怎麼辦?

    寧遠是個木頭疙瘩這點蘇歡早就瞭解了。對於他現在腦袋裡面在想什麼她當然知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決定徹底無視他。

    「喂青言額莫司情?」她咬咬牙轉身盯著剛才的醉鬼「你自己可以回去吧?我天亮了回宮比較麻煩……」

    是非常的麻煩回去會被太后加昏君念死!

    醉鬼只是睜著眼沉默臉上剛才迷茫的神情已經褪得一乾二淨……這讓蘇歡有些不習慣見他沒有反應她小心地又追問了一句:「喂……」

    你該不會抽風讓本娘娘親自送你回府上吧?

    醉鬼繼續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輕輕開口:「你不用過問。」喀吧。

    蘇歡最初的那根神筋很成功地被掰斷了。

    罪魁禍是眼前這個讓人……讓人想狠狠拿鞭子抽一頓地醉鬼王爺!

    「你你你……混賬混賬!」

    她想把他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一頓四個字不用過問。就是她拼了小命救他的結果?這簡直是過河拆橋!可惡可惡至極!

    正當她抓狂的時候忽然一陣輕笑聲傳了過來蘇歡百無聊賴地順著聲音尋找哪個沒事找事撞到火坑邊上來地然後就看見了一個美女。啊不好像是……一個美男?

    「看什麼看?」她沒好氣。

    美人輕輕一笑。悠哉游哉地邁了過來扶住了還搖搖欲墜的青言眼睛卻一直在她身上打轉滿是戲謔。

    蘇歡臉上燙燙地咬著牙問:「你看了、多久?」

    美人捂著嘴笑撞上青言的目光後稍稍收斂。

    「從好戲開場的時候。」

    蘇歡的臉馬上生了戲劇的變化由紅到白由白到青。最後是青白相交。拳頭被她握得死緊她盯著美人的眼睛看了很久然後洩氣一般地晃晃腦袋:「寧遠我們走!」

    寧遠本來已經瀕臨崩潰這會兒被她召喚就像是溺水地人抓著一根浮木忙不迭點頭。於是一主一僕就用逃命的度溜了留下剩下地兩個男人相對無言。然後美人慢慢攙扶著青言拐進了不遠處的小巷裡面。

    「咳咳……」

    美人確切的說是楚藝這才忍不住咳嗽起來。渾身虛脫地靠在了牆上沿著牆壁緩緩滑落。

    「屬下……保護不周請宮主……責罰。」

    莫司情皺著眉頭看著臉色慘白的楚藝歎了口氣終究是慢慢扶起了他。

    「不怪你。」

    青衍水是何等人物。他若是不想放人憑楚藝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地手下呢?就算是曾經地他第一次闖入定北王府尋找血玉玲瓏也還是受了重傷若不是跳下王府裡面的大湖從水下潛到了遠處若不是後來誤打誤撞進了定北郡主房間拿她當人質……

    這期間只隔了短短兩年物是人非。

    莫司情不敢想下去了。因為心裡像是被一根針頂著正一寸寸地深入快要刺穿了……心裡每一寸都刻著三個字淺淺喬淺淺喬淺淺。

    「宮主。剛才那個人是誰?」楚藝問。

    莫司情皺著眉頭。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好像是青映地一個妃子。」

    妃子麼。

    楚藝閉上眼腦海裡掠過莫司情當時的神情。輕輕笑出了聲:「宮主屬下已經很久沒見到你像正常人一樣的神情了。」

    「什麼意思?」

    「自從淺淺走後宮主你何時像個正常人過了?」

    彷彿被戳到痛腳似地莫司情的臉霎時陰沉了下來眼裡久違的凌厲光芒閃了閃垂眸不語。好久終於擠出一句話:

    「楚藝這半年你可是越來越放肆了!」

    「呵呵放肆?」楚藝又笑「宮主屬下不是放肆而是……不想當個附屬了笙姐是她自願犧牲我不怨只是淺淺淺淺可是死在你的手上!」

    莫司情冷笑:「你想報仇?」

    「不想。」楚藝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輕聲開口「我只是不想和你差那麼一大截明明是我比較近水樓台地東西如果你是當寶貝收藏著屬下無怨無悔可是你要了卻不珍惜的呢你覺得我會甘心麼嗯?」

    「宮主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永遠不會對你用兵刃但我也不會任你糟蹋我楚藝想握在手心裡的東西!」

    「雖然晚了但是我……」

    風過淒清。

    莫司情本來應該大雷霆的或許還會拿劍向楚藝刺過去。只是在聽到他後來的話的時候他放下了就要出鞘的劍。

    他本以為半年前那場大火並沒有給楚藝留下什麼傷痕又或許淺淺的死對他來說還不至於讓他傷心絕望畢竟這半年來是他撐著秋水宮不是麼。直到這一刻他才確定或許楚藝傷得比他還深只是……只是他沒有借口也沒有理由崩潰而已。

    「楚藝你沒有必要……」他開口他想告訴他他沒有必要隱忍成這樣。想走他絕對不攔。

    楚藝卻搖搖頭。

    「宮主我只想記住她。」逃避不是他地作風。

    莫司情不說話只是抬頭望著即將破曉的天空。

    半年醉生夢死的日子他已經過了半年了啊……

    都說酒是好物可以解人憂愁卻怎麼半年的酒都沒有削減半點心痛呢?

    依稀記得半年前那個夜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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