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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你究竟是誰? 文 / 暮晚

    枕霞樓裡面生了什麼事情剛剛跑出去是蘇歡當然不知道。她正興致勃勃地朝定北王府沖。路上撞了大約兩三個水果攤四五個過路人之後她在一條小巷子被人攔住了去路。

    攔路的是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一臉興奮地看著她交頭接耳。

    一個說:「大哥我們好久沒見到這麼漂亮的貨色了!先咱兄弟自己玩著然後賣給倚翠院……」

    另一個搖頭說:「別賣了還不如送給老大當小妾到時候咱兄弟幾個的地位可就步步高陞啦。」

    中間的說:「別管那麼多先咱哥幾個過過癮再說!」

    蘇歡:……

    這年頭終於碰上劫色的了麼?!

    於此蘇歡只想大笑哈、哈、哈!青映說就她這姿色想要人家劫色還不如劫人家這簡直就是侮辱!

    「各位大哥是想劫色?」她兩眼冒光興奮地搓搓手。

    幾個男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面面相覷。最後中間的帶頭大哥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承認了。然後就看到那個有些神經兮兮的小妞刷刷刷把袖子捲了起來一副等著打架的模樣。

    「你想打架?老子不打女人。」中間那個男人說。

    額……蘇歡尷尬地收回手暗自歎息這年頭怎麼採花賊都這麼有道德了?這讓她有什麼顏面主動找採花賊幹架呢?那麼就……撤?

    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只看到旁邊兩個男人很陰險地笑了笑然後從袖子中掏出一件東西往前面嗖地一丟。緊接著她就聞到了一陣奇怪的味道。糟了。

    男人們互相看了看大笑起來:「咱哥幾個比較喜歡用蒙*汗*藥!」

    蘇歡的腦袋開始暈腳也開始站不穩。一路看迷迷糊糊中她也知道完了這下完了。怎麼那麼大意呢?誰來救她啊啊啊。難不成是老天爺罰她想去做小偷?……

    眼睛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清她地心也越來越涼。耳邊男人們猥瑣的笑聲也越來越遙遠直到她聽到一聲很輕柔的聲音卻讓她格外的安心。

    那個聲音說:「你們滾否則就等死。」

    猶如綢緞一樣順滑的聲音卻很明顯是個男聲。那麼特殊地嗓音的人太少了而在她認識的人中間只有一個楚藝。

    「楚藝……」

    蘇歡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就看到他放大的臉道了自己面前。然後被狠狠拍了一腦瓜子。

    「痛……」她淚眼。

    然後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裹了。

    「睡吧。」楚藝說。

    蘇歡只覺得從來沒有過的安心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見了幾次的人卻感覺認識了好久好久。這個懷抱也好熟悉熟悉得只要一碰到就想睡。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地光明正大地趴在楚藝懷裡睡著了。

    蘇歡是舒舒服服睡著了楚藝可就沒那麼輕鬆。抱著一個人一敵三雖然那幾個人不過是些三教九流的貨色。無奈他只有一隻手還是費了些力氣。到他抱著她走出巷子的時候已經是一盞茶後了。

    他抱著她回了枕霞樓邁進門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出來的颯颯。

    颯颯看見他抱著蘇歡。臉色有些怪異想了許久還是開了口:「老闆我都不知道您會管閒事。」

    楚藝笑了笑沒有回答繞過她上了樓。徑直邁進了自己的房間把睡得稀里糊塗的人輕輕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坐到了床邊。、

    回想起颯颯剛才沒有說完的話楚藝微微沉下了臉。他當然知道帶個陌生人還是皇家的人回枕霞樓。會給秋水宮帶來很大地麻煩或許會成為秋水宮致命的弱點。只是只是每次見到她總有一些很怪異的感覺。那是他天生的直覺這個人很特殊。他從來不喜歡別人近身靠近她卻沒有一絲彆扭。還有她那雙眼睛。那樣地舉止。還有那稀里糊塗的個性……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只是那太不可思議了。他還不敢確定。

    他沉思的時候床上的人有了微微的動作。

    她似乎陷入了夢境裡面眉頭皺得緊緊的手死死抓著床單還是止不住顫抖。

    「蘇姑娘?」楚藝輕呼。

    床上的人微微掙扎起來像是陷得更深了。

    「蘇歡?」

    還是沒有一絲好轉。不僅如此她還輕輕嗚咽起來像是夢到了十分可怕的東西。

    看著她這副模樣楚藝只覺得心上有什麼東西刷過火辣辣地疼。無意中摸到她地手冰涼一片。於是他想也不想直接輕手輕腳上了床把她摟進懷裡蓋上了被子。

    「唔……」

    蘇歡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些禁閉著的眼裡卻又眼淚滲出來。

    楚藝伸手輕輕幫她擦乾摟得更緊了些。直到感覺她顫抖得不是那麼厲害的時候他才稍稍緩了一口氣滿眼柔和地看了看貓一樣窩在自己懷裡的人。很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

    「你到底是誰呢?」他輕輕問了一句。

    卻只換來懷裡地人微微動了動身子調整姿勢又朝他挨近了幾分。這讓他不由地失笑。然後他也跟著閉上了眼睡了過去。

    楚藝醒來地時候已經是傍晚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蘇歡卻還是沒有醒來。

    「醒醒。」

    他推了推她卻沒有換來一絲反應。她整個人好像是失去了直覺昏迷一樣壓根就不是睡著。他慌了。稍稍用力推推她把她扶了起來卻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怎麼可能呢?他記得一開始就檢查過她的身體分明只是被蒙*汗*藥迷睡了而已過幾個時辰就會自然醒。這才沒有叫大夫。為什麼現在還不醒呢?難道……還有其他他不知道地東西?

    「來人。」楚藝揚聲喚。

    颯颯第一個打開門走了進來見到兩個人在一張床上臉色陰沉。

    「老闆什麼事情?」

    「叫大夫。」

    沒有其他辦法現在唯一能夠做地只有讓大夫來仔細查看一下到底生了什麼時期了。

    大夫在半個時辰後就到了。

    頭花白的大夫仔仔細細給蘇歡把了脈然後坐在床邊搖搖頭。再搖頭。

    楚藝忍不住了問:「大夫她怎麼樣了?」

    大夫說:「這位小姐可曾中過毒?還是很厲害的那種。」

    楚藝猶豫了會兒還是搖搖頭說:「應該沒有。她只在今天中了蒙*汗*藥就一直昏迷不醒了。」

    大夫聽了眼睛瞪得比毛驢還大鬍子被氣得一抖一抖。

    「你這是不相信老夫的醫術嘍!老夫說她中過毒她就是中過毒!老夫還知道那是種長期投食的毒作起來傷身傷得很嚴重。哪怕吃了解藥也不能把身子完全調理回來。本來就禁不起折騰地身子你們居然還讓她中蒙*汗*藥!你們這是嫌她命長是不是?!」

    楚藝呆滯了。因為聽到大夫說的前半段話。

    長期投食的毒這幾個字像是夢魘一樣纏繞著他。他忽然想起了三日晴。整個人像是在冰與火的邊緣。

    有時候幸福與不幸只有一線之隔。

    有時候別人的幸福與你的不幸是可以相連。病甘之如飴的。

    大夫給蘇歡吃了粒藥丸說是大概明早她就會醒來。楚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送走了大夫支開了一直瞪著他的颯颯譴退了房裡雜七雜八地人。只是當所有人都走了之後他點起了房裡的蠟燭。輕輕走到了床邊。

    他攬起她抱在懷裡明知道她聽不見還輕輕問她:「是不是你。淺淺?」

    蘇歡當然沒有反應。

    楚藝笑了笑得眼眶都濕了。明明知道有時候期望越高失望也越大只是在泥沼中掙扎了那麼久的人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的稻草。讓他怎麼放得開手呢?他……放不開啊……

    如果她不是。他該怎麼辦?

    如果他是他又該如何呢?

    有什麼辦法。可以驗證呢?他細細想著忽然想起來如果她是火場逃生如果她傷得連臉都……那麼身上就一定會留下疤痕!

    如此想著他立刻動手解開了她的外衣。再然後是褻衣他突然不動了。

    床上的蘇歡絲凌亂吃了藥臉色紅潤了些還出了些汗窩在他的懷裡溫熱的氣息就在她的頸邊。

    真的要解開?

    楚藝明顯感到自己地呼吸急促了臉色潮紅心跳如雷。

    「你啊。」

    他失笑輕輕氣喘最終還是替她整了整衣襟蓋上被子隔著被子抱緊了她。

    「淺淺……」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花了多少精力才喚出的那麼一聲咬了咬嘴唇。

    長夜漫漫燭火閃耀。

    楚藝原本輕柔的笑變得有些無奈夜還那麼長他有預感今夜沒那麼容易熬過去……那個傻乎乎沒頭沒腦的人正窩在他懷裡時時刻刻挑戰著他地定力他該如何是好?

    當然楚藝的掙扎蘇歡是絕對不會知道的。此時此刻她睡得正香或者確切地說是暈得正甜。暈著暈著她還做了個美夢啊不確切地說是個噩夢。夢裡有個穿著紅衣服俊秀郎兒還有個白衣的美人在比武你來我往招招精彩。看得她渾身浴血了在一邊興奮地直跳:

    打得好!打啊白美人快出劍出劍!

    然後場景一轉變成了她拿著劍在原地揮一下兩下三四下揮得累死了想躺下偷懶休息的時候聽到一個冒著寒氣的聲音讓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那個聲音說:喬淺淺你敢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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