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1章 甜與苦 文 / 沝悠
鍾小心地把小媳婦抱緊在懷,輕手輕腳地出了牢房,不管值班人員怔愣的深情直奔門外的轎車,一路開到鍾家。
鍾小心地幫她蓋好被子,睜著眼看著熟睡中的小人兒,小媳婦比以前輕多了,臉都變得尖了好多,身上也沒有幾兩肉,手觸到的都是骨頭,骨感得很。鍾心疼得不行,小丫頭的肉肉都跑了,他最喜歡小媳婦肉嘟嘟可愛模樣不見了。
睡夢中的蘇麗君皺著眉嚶嚀一聲,為什麼翻不了身?什麼東西捆住她了?不舒服。
鍾懊惱地趕緊鬆開雙手,剛剛情緒失控,一不小心使了些力。
得了自由的蘇麗君,翻了個身,沉沉睡去。鍾等她睡熟以後,微微使力將人摟緊,像只八爪魚一隻腿壓著小媳婦的,左手摟著小蠻腰,右手當抱枕。
蘇麗君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破天荒一覺睡到正午,好奇怪,她不是在牢房嗎?怎麼會睡得這麼舒服?
睜眼一看,唔,好簡潔的房間,顏色單調除了白還是白,傢俱不多,空間很大。溫熱的呼吸灑在臉上,轉過頭看到一張憔悴的臉,滿臉鬍子拉雜,雙眼微凹,黑眼圈很濃重。
手掌不聽話地覆上憔悴的俊顏,沿著額頭一直往下,有些後悔更多的是甜意。這個男人是她的,他並沒有拋棄她,不聯繫是因為他太忙沒時間。
「小媳婦,滿意你見到的嗎?」鍾睜開眼好笑地問道,抓住在臉上作怪的小手。
「不滿意,鍾變醜了。沒以前好看了。」蘇麗君強忍著心裡的後悔,故作輕鬆地笑道。
鍾黑眸一瞇:「是嗎?小媳婦不喜歡?不喜歡也沒關係,我喜歡小媳婦就好了。」
蘇麗君聽到他說『喜歡』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哪有人一直把喜歡掛嘴邊的。
鍾在她粉嫩的右臉上大大啵一口,滿意地看到小媳婦臉上的紅蘋果:「哎呀,這隻小蘋果怎麼跑我懷裡來了。在我懷裡,就是我的了。我要好好嘗嘗。」
說完低下頭攫住粉唇,一個**辣的深吻,在蘇麗君差點斷氣之時才停止。「笨蛋,呼氣。」鍾好笑地拍拍蘇麗君的粉頰,都親密這麼多回了,小媳婦還是傻傻的不知道呼吸。
蘇麗君惱羞成怒,揮舞著小拳頭:「壞人,壞人。都怪你,都怪你,你還笑我。嗚嗚。」說著說著,眼淚奪眶而出。
鍾最看不得小媳婦流眼淚,這比朝他身上放槍還要疼:「好好的,怎麼哭了?不哭啊。」
蘇麗君又哭又笑:「我這是高興,一個多月了,你終於回來了。上回你無聲無息就離開了,我都不知道上哪裡能找到你。」
鍾心裡比蜜甜,這還是小媳婦頭一次這麼直白地表達她對自己的感情,高興地有些不知所措。最後只傻愣愣地貼著蘇麗君沾滿淚水的臉:「小媳婦,小媳婦,小媳婦。」
蘇麗君看不得他這幅傻樣,推開他:「別鬧了,我餓了。」
「小媳婦,你再說一遍,你想我。」鍾不依,死死抱著她的腰不讓她起身。
「鬆手啦。我真的餓了。不要鬧了。」蘇麗君加大力氣,掙脫下床。
蘇麗君站在窗台看風景,鍾洗手間喊道:「小媳婦,君君,小丫頭。」各種愛稱誓要把蘇麗君叫進去。
「怎麼了?」蘇麗君倚在門口,看著還在叫個不停的幼稚男人。
「小媳婦,過來。過來嘛。幫我剃鬍子。」鍾壞笑地一邊抹著剃鬚泡沫,一邊招呼蘇麗君過去。
蘇麗君慢騰騰地走進去,接過剃鬚刀,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幫男人一點一點地剃掉鬍鬚。時不時問問:「疼不疼?有沒有刮傷?」
鍾下意識想要搖頭,又被蘇麗君強按住「不要動,你眨眨眼就好了。」
男人眼睛一直眨個不停,蘇麗君沒好氣地拍拍他的肩膀:「叫你眨眼,不是讓你眼抽筋!」
鍾眼瞇成一條線,小媳婦膽子肥了,當他是大寶呢。也不管蘇麗君手裡的剃鬚刀,抓住她拿刀的手,惡劣地貼上蘇麗君臉,愉悅地看到白淨的小臉上的泡沫,得意地大笑。
蘇麗君瞪他一眼,也不管臉上的泡沫,「鐘,你安靜些。不要動,我很快就剃好了。」鍾沒有再作怪,乖乖地由著蘇麗君給他剃鬚。
蘇麗君和鍾這邊彷彿蜂蜜一樣,甜蜜蜜。趙真真那邊就仿若掉入火堆,**辣。
趙真真的公寓門被敲響,開門的是趙真真。
她見到是君寐,便笑道:「君寐,你現在怎麼有時間過來?」
君寐冷著臉進了門,趙真真將門關好,轉過身,剛要說什麼,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左邊臉一痛,臉上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趙真真捂著臉尖叫:「君寐,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君寐臉色陰森,他從懷裡掏出兩張揉得皺巴巴的紙甩在她臉上,「你先告訴我,你幹了什麼?」
趙真真手忙腳亂地接住兩張紙,看了看,臉色一變:「這是什麼?」
兩張紙,一張是她的b超報告,一張是她肚子裡的孩子與君寐的dna對比報告!
「今天有人拿著這些東西來到我家,你別告訴我你同這事無關!」君寐想起自己被眼前的女人擺了一道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上前一步,揪住趙真真的頭髮,又看了看她並沒有什麼變化的腹部一眼,惡狠狠地說:「你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嗎?你敢陰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東西!你以為將此事曝光,你能得到好處!」
趙真真算是聽明白了,君寐在懷疑她搞鬼,她又氣又委屈,叫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君寐你放開我,你抓的我好痛,我好歹懷了你的孩子!」她使勁地拍打他的手,可是他卻置之不理,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痛的趙真真滿頭冷汗。
他冷聲問:「不是你,那會是誰?」
趙真真急痛之下,脫口而出,「一定是少飛鳶,是她帶我去做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