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83:這個咬痕是哪來的? 文 / 梓名
時間慢慢滑向了深夜,季木霖漸漸露出怠倦的神情。
「今兒就到這吧!」徐風起身,幾隻ど蛾子也很有眼力見地隨著站了起來:「等週末的時候,我再請你們去bigbar玩兒!」
金暮瑤很清楚這是下了逐客令,於是帶頭領著幾個人慢慢往玄關走。
而真心話大冒險玩了好幾輪,即便是再沒眼力見如eva這種的小實習生,到後來也看出點兒端倪,那就是,。
盡量不要問季先生的問題,更不要讓他去大冒險,但是又不能故意晾著他,所以一定要問一些不痛不癢還不嚴肅的問題,比如:你上次接吻是什麼時候。
然後大家就會看到季先生旁邊的徐經理,悄悄地變成一隻偷腥的貓。
所以:季先生開心,那就是徐經理開心。
看來推薦信是有希望了,eva悄悄開心地想。
「幾位慢走!」季木霖客氣地笑了笑。
一晚上下來,徐風心情十分的好,就好像之前那個電話不過是場夢,於是臨走之前又囑咐lena一定要安排好這幾個人打車回家,千萬別酒駕。
結果lena很懂事地跟他說早就找好了代駕。
,,看來不給他這秘書漲工資都不行了。
送走了幾隻ど蛾子,徐風趕緊回客廳收拾,見季木霖撿地上的零食包裝,趕緊拿過來自己收拾:「你去休息吧!我來弄!」
季木霖沒跟他爭,索性放手不管讓他收拾殘局。
徐風一邊哼著歌兒一邊收拾東西,完全沒有了白天的不愉快,想著剛才季木霖配合的樣子,難不成白天是季木霖喝多了。
其實今兒玩兒遊戲的時候徐風也喝了不少,但是這些酒量對他的身體影響不大,而頭腦就更是清醒。
「你拿下來了!」
徐風聞聲回頭,見季木霖仰頭看著什麼?順著他的目光便看了過去,。
牆上原本上下稍錯位的兩張便利貼只剩下了一張,它的旁邊還有道淺淺的白痕。
「木霖,我,!」
徐風剛要回頭解釋,就被季木霖的眼神給嚇住了。
季木霖又問他:「是你自己摘下來的!」
「不是我摘的,是dats他,!」
季木霖再次打斷他的解釋,冷著臉問:「今兒那個叫曉曉的,就是除夕來找你的!」
「!」徐風這才想起他還在季木霖那有過『案底』,忙又解釋起他和游曉的關係:「他真是我同事,再常往來也就是朋友關係,真沒別的!」
「呵!」季木霖輕笑一聲,又問:「那今天他問你上次做噯是什麼時候,你怎麼就選擇喝杯酒敷衍不答了!」
徐風有口難言,恨不得把牙嚼碎了往肚子裡咽。
「我那是因為,!」
季木霖第三次打斷他:「看來你需要解釋的東西不少啊!」
徐風被這三個問題壓的喘不上氣,一屁股就坐在了茶几上。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解釋啊!」
看著徐風沮喪的神情,季木霖問:「便利貼上邊的字你看了嗎?」一年前寫下的字,他至今都記得,若是徐風真的看了,他可真要佩服他的承受能力了。
徐風低著頭輕吐了一口氣,然後把手裡的垃圾袋扔到了地上。
「看了……」他小聲地說。
季木霖做了一個緩慢的深呼吸,然後坐到徐風對面的沙發上。
他心想,這次就直接破罐子破摔了:「解釋吧!」
「我的解釋你信嗎?」
徐風看著他,忽然表情就有點悲傷,心裡竟是第一次覺得有些累了。
先是電話裡的莫名語氣、再是忽然和氣的言行、眼下又變成了這幅嚴肅表情,川劇變臉也沒這麼能折騰人吧!
季木霖也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不含有一絲笑意。
他說:「你解釋你的,我聽我的,聽完了我自然會有判斷!」
,,真是一成不變的語氣啊……
徐風苦笑出聲:「如果你不信,我解釋有什麼用!」
「如果你不解釋,我怎麼信你!」
「但我早就解釋過和游曉的關係,你信了嗎?」
「那你覺得你解釋得有力度嗎?」
倆人爭執時慣有的不停提問模式再次開啟,但看著徐風不示弱的樣子,季木霖也沒有心軟的意思,姿態就像個審判長似的。
「我再最後解釋一遍!」徐風咬了咬牙,只好先退一步,然後迫使自己收起了強勢的姿態,說:「第一,我跟游曉是朋友、是同事,沒親過吻更沒上過床;第二,便利貼是我同事dats無意間接下來的,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至於內容我沒什麼可說的;第三,!」
徐風咬了咬下唇,然後說:「我發誓,跟你住在一起的這一年多裡,我沒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如果互擼也算是變相做噯,那我上一次的對象,就是你!」
但是聽完這話,季木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好轉。
「沒別的解釋了!」
一聽口氣,徐風就知道他根本就沒變化,於是也有點壓不住火兒。
「要不你說,我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季木霖坐直身子,抬手就奔著徐風的臉去了。
月初的那一巴掌至今讓他心有餘悸,於是徐風本能要躲,但發現這手的角度並不是要打他,而是季木霖撥開了他脖頸處的碎發。
「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咬痕是哪來的!」
徐風頭被他的力度按得有些偏,一時間表情也有些呆滯。
「別跟我說是貓咬的,女人的牙恐怕都沒這麼大的!」季木霖冷哼一聲,然後放下了手:「我倒是想信你,你也得給我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徐風沉默了半響,然後認真地看著他:「季木霖,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問我的!」
「什麼身份!」季木霖瞇起眼。
「戀人,曖昧,朋友,舍友!」徐風就這麼死死地盯著他看,表情嚴肅的不得了:「等你選一個,我再決定要不要給你解釋!」
於是這回換成了季木霖沉默。
然後倆人再一次四目相視,都試圖從彼此看出點什麼?
但每次都是徒勞無果,。
季木霖說:「朋友!」
話音一落地,徐風就猛地向他撲了過去,然後惡狠狠地吻住他。
難過和委屈交織在一起攀附在心頭,徐風在吻住季木霖的一瞬間想,難道之前的一切連曖昧都不算嗎?但如果這都不算曖昧,。
那親吻算什麼?撫摸算什麼?手瀆算什麼?
季木霖強制推開他,但徐風卻不甘心被推開。
「徐風!」他再次推開徐風,甚至惱火地揚起了手。
面對著那隻手的威脅,這一次徐風沒有再靠近,而是定定地看著那隻手。
「你要是下的去手,我這只耳朵都賠給你!」
徐風說完,然後雙手握著季木霖的手腕,慢慢地將他的手放下來。
「木霖,我也會累的……」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俯身再次親吻季木霖,從嘴角一直到顎線,但這次十分的輕柔、細緻:「既然你這麼在乎它,!」
徐風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處,然後繼續低聲說:「跟我做,我都給你!」
季木霖隔過他看著電視屏幕上反射的人影,這個青年正騎坐在他的身上,甚至還能看到模糊的身影正卑微地彎著腰,而他的手也放在青年的脖子上。
然後他輕輕地觸碰著那裡的肌膚,指腹下甚至摸到一些不平,是那些咬痕。
「木霖…我想要你……抱我……」
低啞魅惑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就像只喵叫著的小貓正渴求他的撫摸。
季木霖的手主動地摸著徐風的脖子,又或者是那些齒痕。
一下又一下,但是越摸越清晰,卻是別人留在徐風身上的,又或者他身上還有別的痕跡,就掩藏在這襯衫西褲之下。
「別碰!」但他還是按住了徐風摸向他腿間的手:「我不會和你做的!」
「為什麼?」徐風看著他:「你明明就能對著我硬起來,為什麼不和我做!」
季木霖握著他的肩膀將他推開,而看向他的黑眸之中似有像是海一般的深邃。
「我說過,你把做噯看得太兒戲了!」
「那你告訴告訴我,什麼才叫不兒戲!」徐風從季木霖虛握的手中掙出來,然後攬住他的脖子說:「過家家我陪你玩,曖昧我也陪你玩,但你現在是想怎麼樣,主動坐到你身上你不要,看到我脖子上有別的男人的牙印你又生氣,你告訴我,如果我把上床看得太兒戲,那你把我對你的感情當真過嗎?!」
徐風的手指伸進季木霖的發間,些微的拉扯感讓季木霖下意識皺眉,但他並沒有掙扎,而是冷眼看著徐風,然後說:「終於是裝不下去了!」
「……你覺得我在裝!」
「你骨子裡可不是什麼忍氣吞聲的人!」季木霖被迫仰著頭看他,雙手隨意地搭在身側:「我之所以會介意你脖子上的齒痕,只是我作為朋友的忠告,便利貼上的字你也看了,我年如一日的心思早在電話裡說清楚了!」
徐風覺得自己火氣噌噌往上漲,就好像被人煽風點火一般,但這一次他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發洩出來,而是越惱火就越強迫自己冷靜。
他看著季木霖,細細回想著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你知道我是不會所有事都會裝傻的,明明你去南京之前對我不是這樣的感覺!」徐風越發覺得這一趟『差』出的莫名其妙,甚至覺得裡邊夾雜著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季木霖看著他,面色如常地說:「我瞞著你的事多了,沒必要和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