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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零一章 吵嘴 文 / 東方雨郁

    下午怕她悶著,莊晉准許她出去走走,只能在營帳百步周圍,他還有事要處理,就讓玄青陪著。

    玄青是不愛說話的人,她也沒打算和他說話,帶著小春小夏出去走走,軍營不是外面,還是很有秩序的。

    男人堆裡突然出現幾朵紅花,看見她們的人都悄悄的那眼睛看來,她很坦然,小春小夏就有些不自然了,看她走得遠了,勸說道「夫人,世子吩咐了,讓夫人別走太遠。」

    她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眼前擋了一個人,玄青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夫人慎重!」

    她氣得瞪了他一眼,走了幾步突然回身衝過去,他不好拉著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跑了過去,他就知道不會那麼乖順的。他是寧願去挑石頭也不願意來這兒的!

    季去如願以償的在周圍走動了一番,覺得營帳都差不多,看得多了她也就失了興趣,帶著人乖乖的回去。

    晚上莊晉詢問她軍營如何,她都不想搭理他。

    他累了一日,洗漱之後,兩人寬衣躺下,他抱著她很快就睡去,難得的沒鬧騰她,她也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日她還在睡夢中就被震天的響聲吵醒,小夏小春守在床邊,道「夫人,開始攻城了!」

    「這麼快?」她跳起來,就要出去看看被兩人拉了回來。

    「世子吩咐了,讓夫人乖乖呆在營帳裡,不准亂跑!」小春認真的說!

    她不放心,穿好衣服就要出去,兩人想攔住她,她沉聲道「別忘了誰才是你們的主子!」一句話成功的讓她們不敢再多嘴,只小心翼翼的跟著。

    她掀開簾子出去,守在門口的四位侍衛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位道「為了安全起見,夫人還是不要出來走動的好!」

    她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層層疊疊的營帳擋著,毛都看不到,她也就死心了,乖乖回去洗漱。心裡卻是不安的!

    莊晉帶著七萬大軍攻打衛州,早已等候的二皇子下令開城門迎戰,他要讓他們有來無回,據說莊晉回老家成親去了,沒有他的軍隊就是紙老虎,若不是怕使詐,他早就殺過去了。

    「告訴老三,今日若是拿下這支軍隊,我們之間的恩怨依然不會抵消,那個位置不是他能坐的!」二皇子站在城牆上。看著蜂擁而來的軍隊,胸有成竹的說。

    「二皇子有時間說這些,還不如多殺幾個敵人,若是保不住這江山,恐怕二皇子也每臉面去見下先帝!」

    「找死!」劍架在脖子上。二皇子咬牙切齒「別以為本皇子怕了你蕭大人,你不過是他養得一條狗,敢在本皇子面前囂張,你還嫩了點,就算你不帶來兩萬士兵,本皇子也能把他們大的片甲不留。」

    蕭瑞之看了一眼混戰的兩支軍隊,說道「既然二皇子不怕。大可以砍了下官!」

    「你!」二皇子氣得捏著劍柄的手青筋暴起,憤怒的瞪著他,他一副坦然鎮定的模樣盯著他,兩人對視著,最後還是二皇子氣得爆出口,扭頭踢了一腳身後的侍衛。侍衛被踢翻在地,很無辜的爬起來,不敢吭聲。

    蕭瑞之理了理衣服,站在城牆上看著混戰的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皺眉「那不是莊晉?」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人群中,不少士兵躺在他劍下,那矯健的身姿哪有當初在金陵城的荒唐模樣,他們都被騙了。

    蕭瑞之皺眉「不是說他回了莊城?」

    「來了也好,今日本皇子要親手砍了這小子,竟敢覬覦我們齊家的江山!」二皇子讓人準備弓箭,拉弓滿月,對著馬背上的人射去,距離太遠,不僅沒有射中他,反而射中了自己的士兵。

    他氣得跳腳,吩咐弓箭手準備,只要他到了射程範圍內,非把他射成刺蝟不可!

    「才成親不就就來送死,他可真是捨得小嬌妻,就不怕小嬌妻守寡?」二皇子盯著那個聲音,恨恨的說。

    「聽說是江城的人,難道是江城太守的女兒?」蕭瑞之問道。

    「什麼太守的女兒,不知道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讓人打聽說是江城一戶名不見經傳的小戶人家的女兒,好像姓季還是姓什麼?」二皇子回憶說。

    「姓季!」他略微吃驚了一下,他想到了那個女人,已經過去幾年了,只是一個季就讓他心不能平靜。

    莊晉看著站在城牆上的人,微微瞇了瞇眼,若是他沒看錯,那個身影很是熟悉。

    「打聽到了什麼?」他看著跑來的哨兵,問。

    「將軍,那人確實是蕭瑞之蕭大人,他不僅來了,還帶來了兩萬士兵,似乎是昭和帝支援二皇子的。」

    「哼!倒是讓人吃驚了!兩萬怎麼夠,十萬才差不多,去放信號,今日讓他們有來無回,蕭瑞之是吧,會一會也不錯,多年不見了!」一瞬間,他想到了在營帳中的人,第一想到的是不能讓她知道蕭瑞之來了。

    煙火信號彈嗚的一聲飛向天空,埋伏在城中的人開始反擊,打得敵人措手不及,二皇子得知消息時已經來不及了「大人,敵人在西邊挖了隧道進來,已經西大街了,大人,該怎麼辦!」

    「怎麼可能?」二皇子吃驚不已,蕭瑞之皺了皺眉,扭頭看著騎在馬上的人,他似乎發現了自己,正面朝這邊看來,距離很遠,儘管看不清他的面容,他也知道那人此時得意得表情。

    二皇子嚇得看向蕭瑞之「現在該如何?」

    「這應該問二皇子,不是說衛州牢不可破嗎?都讓人挖了地洞鑽進來了都不知道,也難怪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嘲笑,不等二皇子發作,讓士兵敲響打鼓,告知軍情,讓他們聚集起來,他不能讓他帶來的士兵全都犧牲了。

    莊晉瞧著計劃完美的成功,帶領士兵乘勝追擊,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他今日的目標是擊敗二皇子,沒想到他也來湊熱鬧。那他就一併解決好了!

    二皇子知道大勢已去,看著被人護著離開的蕭瑞之,朝另一條路離開。如今他敗落,若是蕭瑞之接到那個人的旨意趁機除掉自己,那就危險了。

    就算這次戰敗,只要他還活著就有翻身的機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二皇子帶著人逃了。

    蕭瑞之帶著人撤退,準備去下一個城池等著,哪兒有他們的精銳士兵,身後追殺的人也不少。他行走不便,侍衛給他牽了一匹馬,剛騎上不就,手臂吃痛,一支箭從身邊射過。他回頭看著不遠處的莊晉,微微皺眉,打馬離開!

    「主子,不追嗎?」玄青瞧著快要從眼前消失的人,問。

    莊晉看了一眼,拉轉馬頭「不著急,先抓住二皇子再說!」他要逐個擊敗。一點一點的蠶時掉整個大齊。

    二皇子帶著餘下的人朝北城門跑去,身後不少追兵和攔截的敵人,一番戰鬥後,雙方死傷不少。

    莊晉騎馬追了過來,二皇子被圍困在一處狹小的巷子裡迷了路,此時已經被晉君包圍。根本衝不出去,三皇子恨不得能打地洞逃生。

    看著一臉得意而來的人,他又氣又害怕,知道今日逃不掉了。

    「二皇子,好久不見。沒想到再見面會如此狼狽!」他高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二皇子,嘲笑「還以為能和二皇子好好較量一番,沒想到二皇子如此不濟,這麼快就棄城而逃了!」

    「少說風涼話,成王敗寇,今日本皇子無話可說,只是沒想到晉世子能有今日,當年就該讓你早逝在金陵城!」

    「只可惜時光不再,當年本世子沒少受二皇子照顧,你說現在到了本世子手上,該怎麼照顧你好了?加倍對待似乎太輕了,不如十倍奉還可好?」

    「休想!」當年確實沒少欺負他,如今風水輪流轉,現在他得勢了,若是真的落在他手上還不知道是和下場,拼一把或許還有生還的機會,二皇子大聲道「兒郎們,為了家人,衝呀,逃出一個是一個,本皇子愧對你們!」

    他帶著眾人衝向北邊的人,莊晉看了玄青一眼,玄青會意,打了一個手勢,屹立的院牆被推倒,砸死不好敵人,趁機他們衝上去。

    二皇子被侍衛護著後退,腹背受敵,餘下的人很快只剩下十多位,二皇子越來越絕望,搶過一位侍衛手中的箭,對著莊晉射去。

    他穩坐不動,看著射來的箭羽冷笑,還未靠近他就被玄青砍斷,而二皇子看著如雨而下的箭羽,拉過身旁的侍衛擋著。

    侍衛頓時成了刺蝟,獻血染紅了他的衣袍,而他摸了摸胸口的箭,扭頭看著身後不遠處還未來得及收回弓箭的朱色士兵,憤怒不已。

    莊晉瞧著獻血從嘴裡流出來的二皇子,哼了一聲,留下其他人收拾戰場,他打馬回去,營帳還有人等著他,他不能讓她太擔心了。

    季琪一日心緒不寧,擔心他會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守寡,因此格外的擔心,忍不住胡思亂想。

    揪心了一日,聽見晉軍大勝的消息,她鬆了口氣,讓侍衛去打聽他有沒有事,得到無事的答案她才鬆了口氣。

    快天黑時,莊晉回來了,身上穿著中衣,有些衣衫不整,外袍和盔甲在路上就脫了下來,怕她見了那麼多血跡會暈過去。

    「有沒有受傷?」她迎上去,捏了捏他的手,眼睛粗粗的檢查了一遍,問道。

    「沒有,別擔心,我好好的!」牽著她的手回去,他讓小春準備熱水,洗了手捏了捏她的臉,說「今日很順利,明日我們就進城去,今晚有慶功宴,你等會收拾一下和我一同出席!」

    「我也可以去嗎?」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我的妻子,當然可以!」想到了什麼,他嚴肅的說「不過不准看別的男人!」

    「那我不去了!」她氣得不想說話,甩了他的手坐在榻上生氣的不看她。

    知道她這是鬧脾氣,他也不理會,倒了一杯水喝起來,一杯水喝完了見她沒有和自己認錯說好話的意思,莊晉暗自哼了一聲,去披風後面沐浴。

    季琪覺得委屈極了,他居然不哄自己!她這會兒矯情了,他若是不和她說好話,她就不理會他。

    屏風後面的水聲不斷,季琪恨恨的想一輩子不出來才好!

    誰知沒多久他就沐浴好了,穿戴整齊的出來,有幾縷頭髮絲噠噠的垂在肩上,他說「過來給我擦擦頭髮!」

    她假裝沒聽見,他看了她一會兒,自己拿著乾淨的布巾擦拭起來。

    營帳裡一時氣氛有些怪,小春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敢多嘴,越發小心謹慎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不多久,玄青在外面道「主子,篝火已經準備好了!」

    「嗯!」他應了一聲,邊穿外袍邊對坐在榻上不知道想什麼的人說「怎麼還不換衣服?」

    「說了不去就不去!」她賭氣的哼了哼。

    「別鬧,快去換衣服!」他語氣有些不好。

    「不去就是不去,誰稀罕誰去,反正我不去,你要去自己去!」她鬧,是誰無理取鬧的,哦!這個軍營裡除了男人就是男人,什麼不准看別的男人,好像她多不知羞恥一樣!

    這都算了,惹她不高興了還不知道哄哄,還吼她,她才不去!

    「你這是在對誰說話,是不是蕭」

    是不是蕭瑞之來了,你就想著別人了?他的原話就是這樣,幸好沒說出口,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來了,再說了,她也說了她心裡沒那個人,是他一直耿耿於懷!

    見她皺眉看著自己,莊晉有些心虛,哼了一聲「不去就不去,本世子也不稀罕你去!」說完拂袖離去,氣得季琪臉都綠了,看著他的背影恨不得戳幾個窟窿來。

    小春端了晚飯上來,三菜一湯,相比這幾日來說算是豐盛的了。

    她端著吃了幾口飯,越想越生氣,把米飯當成莊晉,咬牙切齒的狠狠咀嚼了一番才吞下去,一頓飯吃完,她覺得牙齦下顎都酸了。

    慶功宴似乎很熱鬧,她都聽見了歡聲笑語聲,想著她在這兒氣得想哭,那個人卻和一群人歡聲笑語,越想越覺得委屈,差點就哭了。

    讓小夏準備熱水,她準備沐浴休息,才不管他。

    期間,小春欲言又止道「還在江城時夫人就吩咐奴婢,要奴婢好生照顧小姐,還讓奴婢多規勸小姐不要任性,說是夫妻間最應該和睦相處」還想多說幾句的小春被她涼涼的看了一眼,選擇閉嘴,不敢再多嘴。

    夜深了,他們也喝夠了,莊晉被玄青扶著回來,一直沒睡著的季琪閉上眼假寐,玄青不好進裡間,叫來小夏伺候莊晉洗漱休息。

    小夏看了一眼床上沒動靜的人,隨意的給莊晉洗了臉脫了外袍,把醒酒湯放在桌上就溜了出去。

    莊晉掃了一眼空蕩蕩的營帳,再看看桌上的醒酒湯,端起來喝了兩口就不喝了,腳步虛浮的爬上床,拉扯季琪身上的被子「阿琪,我頭疼,給我揉揉!」

    她暗自哼了聲,鬼才給他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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