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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四七章 非議 文 / 東方雨郁

    腿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吃食方面還在忌口,沐浴洗澡已經沒什麼問題,莊晉比較關心她那點小傷,每晚睡前都要檢查一下,瞧著結痂了這才放心。

    季琪看他這樣,被人呵護的感覺太美好,忍不住抱著他示好,對於她的主動投懷送抱什麼的她是很享受的,壓著唇狠狠的親吻了一番,如此良辰美景,他定然不會辜負。

    一番激勵的運動過後,兩人又清洗了一番,季琪若是不梳洗晚上會睡不踏實,莊晉每次都會抱著她去梳洗一番,出來被褥已經煥然一新了。

    兩人相擁而棉睡在寬大的床榻上說話,折騰了一下,她有些累了,趴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上的熱度,道「明日就是你生辰了,想要什麼?」

    「只要你乖乖的陪著為夫白頭偕老,便是給為夫最好的禮物!」禮物什麼的只要是她挑的,她送的他都喜歡。

    「真的?」她笑道「這還不容易,放心,我一定會盯著的,有我在,那些爛桃花休想靠近!」白頭偕老什麼的,想想就覺得美,前提是在她沒嫌棄他之前!

    話說她會嫌棄嗎?

    捧著他的臉左右上下認真看了一會兒,他也大方,任她挑西瓜的瞧著。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如此俊美多金,尊貴不凡的好男人她要是嫌棄了,恐怕老天都會劈她的。

    皇上的生辰自然不能避讓,小琅琊的百日宴會自然靠後了,她要給這位皇帝老爸騰位置的。

    皇上生辰,文武百官,四方恭賀,禮物源源不斷的送進皇宮。季琪都看花眼了,讓福祿記錄下來,單子給她過目一眼就行了。

    百官們知道這回皇上提倡廉潔。他們送的禮物自然不是真金白銀,也不可能是鑲金鑲銀。都是費了心思收集的,知道他喜歡字畫,字畫送了不少,奇珍異獸什麼的,只要不是看起來很值錢的東西,他們覺得不會太冒頭,也送了進來。

    駐守邊關的大將軍並未親自祝賀,讓人送了一對汗血寶馬。這可是千金難求的,是大將軍親自狩獵馴服的,莊晉很喜歡,讓人馬房的人好生照料。他為數不多的愛好中,騎馬也算一個。

    關於送禮物這事,季琪是很苦惱的,天下都是他的她實在不知道送什麼好,想送一對娃娃紀念一下吧,怕被當做是巫蠱詛咒,她打消了這個念頭。親自陶了一對馬克杯,杯子上的圖案是她畫的,一對幸福的小豬。

    生辰宴會辦得很熱鬧。菜品精細卻不金貴,什麼鮑魚燕窩根本沒有,雞鴨魚肉倒是不少,大多都是從她的莊園送貨過來的,讓她小賺了一筆,又可以為百姓們做點事情了。

    其實她是有野心的,希望能建立一個美好的現代化社會,只可惜個人的能力有限,她做做夢就好了。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能做多少就多少吧。她是比較看得開的人!

    小明珠很喜歡小木,看見他就要他抱。若不是文武百官在場需要注意影響,估計一晚上小明珠都願意賴在小木懷裡。

    沒辦法。人家小木比較有「心計」,知道用美食來收買小明珠的心,在他身邊就能吃到許多好吃的,小明珠平時管得嚴,外面可口美味的吃食是輕易不給吃的,說是不乾淨不安全,小木不這麼想,只要無大礙,多少吃點也沒關係,或許還能增加抗體了。

    季琪知道也不攔著,她是經歷過食物危機的,以前什麼垃圾食品沒吃過,還不是活蹦亂跳的長大了,要不是遇上空難,她會繼續活蹦亂跳下去。

    唯一慶幸的是,讓她遇見了莊晉,這輩子,上輩子也算完美了!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為夫老了?」莊晉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臉,他比她大幾歲,每過一個生辰就在提醒他又老了一歲,這種無能為力的事情讓人很挫敗。

    「沒有,就是覺得夫君今日英俊極了,我瞧著都捨不得移開目光了!」大概被甜言蜜語太多了,她發現自己說著這些甜言蜜語的話越來越隨心所欲了!

    疑惑的目光在她的話音出來時霎那繁華,熠熠生輝,明亮耀眼,任誰看了都會被吸引,莊晉疼愛的撫了撫她的臉「這是為夫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之一,娘子,你再說一遍聽聽!」

    難怪每個帝王身邊總有一兩個會溜鬚拍馬的人,若都是忠言逆耳,恐怕皇帝不長壽呀,氣都被氣死了!

    當她是復讀機嗎?

    「皇上今日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卓爾不凡,俊美清朗,美艷動人」

    「等等,美艷動人好像不是形容為夫的!」笑得如此迷人,可不是美艷動人,幸好她抵抗力不錯,沒被他笑迷了眼。

    他笑著道「娘子能看到為夫這麼多優點,為夫真的很高興。」

    「夫君高興就好,我還有許多優點沒說完了!」她可真是挖空心思了,這個男人,怎麼就怎麼坦然的接受了?都不臉紅一下!

    「明年吧,若是娘子能年年在為夫的生辰上說這般討人喜歡的話,便是最好的禮物之一了!」

    「還有之二了?」還之一,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之二沒有,唯一倒是有!」兩人越說越來勁,看她挑眉示意他說下去的模樣,他笑著喝了一杯酒,道「唯一便是娶了娘子為妻,是為夫最喜歡的禮物!」

    心被捏了一把,似乎冒出了許多粉紅色的泡泡,她不可抑制的臉上掛著笑容「哦!夫君這話不是醉話吧!」

    「當然不是,為夫還清醒得很!」他是那麼容易喝醉的嗎?青樓那段時間是白待了!

    「如此,真是令人傷心,原來我只是一個禮物而已!」說罷,做出一副很傷心的模樣。

    莊晉嘴角抽了抽,抓著她的手道「娘子就不要為難為夫了,有人瞧著了。不知道還以為欺負娘子了!」

    「難道不是嗎?我是禮物!」水汪汪的眼中無辜又幽怨,看得他的心顫了一下,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他一時嘴笨的呆萌模樣,她忍不住笑了「好了。不為難你了,禮物就禮物吧!」最喜歡的禮物也不錯!

    他們在上面卿卿我我,下面不少目光是不是瞄一眼,看著帝后情深,不知道傷了多少人的心。

    魏德榮也進宮了,他看了一眼語笑晏晏的兩人,心裡有些憤怒,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表哥如何了,想著在哪荒涼偏遠的西北受苦的人,再看看享受榮華富貴的人,真是不甘!

    心有不甘的不只他一人,女眷中,王婧如絞著手絹,從他們一出現,她就留意他們的舉止,此時看他們不顧身份的談笑風生,舉止親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左看右看都覺得這個女人不配做皇后,不過是罪臣之女,還是庶女。她如何能做上那個尊貴的位置?

    可偏偏她就是皇后,就連自己的歸屬都還是拜她所賜,魏家再好,不是她想要的又如何?

    如今事已成為定局,已經是魏家的人,入宮是再也不可能。此時看她風光無限,她又覺得不甘心。

    季琪坐了一會兒起身離開,紫春跟著一同離開,其他人不用跟著。她只是去小解,不用浩浩蕩蕩引人注意。

    洗手出來。她看了一眼夜空中皎潔的月亮,她想起了一個人。繁華喧鬧中,她在大殿中,竟然希望他能在場,不知此時遠在西北的他,是否安好?

    「娘娘,蕭夫人在外面求見!」紫春出聲打斷她的愣神,詢問道「娘娘可要見一面?」

    蕭夫人?不知道該說是湊巧還是天意捉弄,她才想起蕭夫人便求見了!

    「不用,我出去!」她可不希望守著一個馬桶說話,想來蕭夫人求見無非就一件事!

    對於她如此爽快的答應召見蕭夫人是有些意外的,畢竟當年她如今這位皇后說過不少傷人的話。

    那時她一定想不到被她看低的女人會飛上枝頭,成為如今晉國最尊貴的女人,主宰生殺大權。

    「臣婦拜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蕭夫人有些緊張,有些膽怯,有些心虛,不知道眼前的人會不會記掛著當年的事情?

    「起來吧!今日夜色不錯,蕭夫人陪本宮走走吧!」她可不想杵著說話。

    「臣婦榮幸!」瞧著她如此客氣,蕭夫人稍微鬆了口氣。

    兩人走了一會兒,季琪問道「夫人求見本宮有何事,肯定不是請安吧?」

    她的話讓蕭夫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先前覺得客氣,這會兒又覺得難以應付了。

    「娘娘明察秋毫,臣婦求見娘娘除了請安,還有一事希望能得娘娘寬厚幫助!」蕭夫人捏了捏拳頭。

    「說來聽聽!」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她還是願意給蕭夫人一個機會,畢竟再知道她的身份後她還能壯膽來請安,勇氣可嘉。

    畢竟她是蕭瑞之的母親,以前給的羞辱她早就忘了,算是給他一個面子吧!

    「求娘娘幫我兒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西北荒涼寒冷,他又傷了腿,每到冬日都會難受,大夫說應該去溫暖如春的南方,西北太寒冷,他的身子會吃不住的!」

    「當年是臣婦眼皮子薄,做了錯事,還望娘娘大人大量,能替我兒美言幾句!」

    「當年季家入獄,他一心想救季家,勢單力薄,根本不可能為季家洗脫罪名,行刑那日,他不顧臣婦反對,毅然出門,回來時便人事不省,大夫診斷腿被摔斷了,就算醫治好也會留下傷痕。」

    「臣婦知道有些話不該說,可那個癡兒對皇后的情是真的!」

    躲在暗影中的人聞言,差點驚叫出聲,她是多幸運,讓她聽見如此秘辛的事情,原來尊貴的皇后和流放的蕭大人有苟且!

    「這事本宮知曉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若不想給蕭家惹上麻煩,有些事情該說不該說,蕭夫人還是掂量一下!」

    對於和蕭瑞之的過去,她不否認,也不希望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在這個名聲貞潔比什麼都重要的封建社會,她不希望自己的名聲太壞給他添麻煩,雖然她自己覺得沒什麼。

    「臣婦知罪!」心緊了一下。蕭夫人是害怕的,她如此鋌而走險。也不過是賭一把她對兒子的情意,如今看來,這位皇后還是有情之人!

    「怎麼去了那麼久?」季琪剛回去,莊晉便問起來「不舒服嗎?」

    「沒有,在外面轉了一下而已!」她笑笑,看了一眼在奶娘懷裡睡著的小明珠,讓奶娘抱下去。

    宴會還在繼續,她卻沒了心情。想著如何和蕭瑞之求情,她其實很頭疼的,他們的過去眼前的人一清二楚,他有事醋罐子,若是她求情,還不知道他會不會被點燃,真是頭疼。

    「累了?」看她撫額,莊晉關心的問,她搖搖頭表示無事,他鬆了口氣。說是自己離開一下,不用想也知道喝多了總要疏導一下的!

    「皇上,前面好像是魏少夫人!」從外面回來的人瞧著站在燈籠下的人。說道。

    莊晉看了一眼,不予理會,準備進去,被王婧茹叫住「皇上留步,臣婦有事稟告!」

    莊晉彷彿沒聽見,腳步不便。王婧茹已經被太監攔著了,根本不可能踏近一步,她不能放過任何可以抹黑扳倒那個女人的機會,就算她已經失去入宮伴駕的機會了。

    「皇上。臣婦要說的是關於皇后娘娘入宮前的二三事!」

    不得不說,關於皇后。關於她的事情莊晉還是挺上心的。腳步頓了頓,看了太監一眼。他們連忙鬆開手,王婧茹欣喜上前,在他面前跪下。

    「謝皇上恩典!」

    「有什麼事直說,不過在說之前朕好心提醒,掂量著!」他好奇,她會知道些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這話讓王婧茹遲疑了一下,慎重的考慮了一下,她咬了咬唇,道「臣婦所言屬實,還望皇上能明白臣婦的苦心,臣婦寧願受罰也不願意有人對皇上不忠!」

    不忠?

    他挑了挑眉,好大的罪名!

    基本上對他不忠的人恐怕已經過了奈何橋了吧!

    「說來聽聽!」他擺了擺手,除了福祿,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對於今晚聽見的,他們發誓不敢多說一句!

    「皇后娘娘與人有染,在進宮之前!」她不傻,暗地裡詢問了一下她的母親,才知道一些許多人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蕭家曾有意與季府聯姻,據說是納妾。

    今日聽了她們的對話,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似乎他們兩情相悅,暗度陳倉了,如此不是給皇上戴了一頂綠帽子?

    她不好過,那個女人休想風光無限!

    「還有嗎?」莊晉撫了撫拇指上的扳指,害他期待,還以為是什麼令人驚訝的事情,沒想到是這點破事,真是無趣。

    「蕭大人的腿是為了皇后娘娘摔的,皇后娘娘和蕭大人曾經有婚約,這不是給皇上抹黑嗎?皇上,皇后如此,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該拖出去砍頭!

    「確實沒把朕放在眼裡!」他繼續撫摸扳指,力求晶瑩剔透。

    王婧茹聞言歡喜不已「如此婦人,怎堪當皇后!」

    廢後廢後!打入冷宮!!賜死!!!

    「哦!那誰能當皇后?」他挑了挑眉,盯著跪在地上有些得意忘形的女人,果然沒看錯,蛇蠍美人大抵如此吧!

    「臣婦不敢妄論後宮!」這會兒她倒是賣乖了,她很想說除了她之外大概沒有更適合的人,若是皇上不嫌棄她已經殘花敗柳的話。

    「呵呵,朕倒是覺得你膽子不小,皇后都敢議論,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如沐春風的臉上,說出的話卻讓人入墜冰窖。

    「這些事情朕早已知曉,朕的皇后輪不到別人議論,看來王家確實該反省一下了,教出這麼一個丟人的女兒!」

    「皇上,臣婦臣婦」以為會能把人拉下來,卻不想自己掉進陰溝裡。

    「滾!」一腳踢了過去,他多看一眼都覺得髒了雙眼「魏家婦衝撞聖駕,非議皇后,拔舌!」

    「是!」留著她一條命不是寬宏大量,而是讓她活著比死難受,她那點心思他若是看不出來就真的是無用了。

    「唔!不,皇上饒命,皇」福祿公公捂著她的嘴,二話不說把人拖了出去,他理了理衣袍,步履沉穩,好心情似乎並未受到影響。

    他可還記著,皇后的禮物還未送,不知道是什麼驚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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