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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朝花待夕拾 第805章 沈洲vs葉思琪:不歸33 文 / 雨水半盒

    葉思琪這三年裡到底幹什麼了,如果不是邵雲征親口告訴他,沈洲怕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曾經這麼高傲的一個女人,竟然會跑去給一個老男人當情/婦了——而且還是萬千情/婦之一。(』小『說』),最新章節訪問:。

    她居然就恨他恨到了這種地步,寧可拋棄自尊委身於人都不肯回來低一下頭!

    他給她的三年之約,看來她從來沒放在心上過。

    正如同沈洲五年前說過的那些話,葉思琪每次聽他的話,都聽不到重點。她就只記得他做過的錯事,卻忘了他給過她多少愛的表達。

    最初看到邵雲征發過來的資料時,沈洲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隨侯珠」三個字,眼珠子都泛著血色。

    二十歲,比她整整大了二十歲!她怎麼就自甘下/賤到了這種地步!

    他一碰她,她就犯噁心;那被這麼一個比自己生生老了二十歲的老男人碰呢?她就樂在其中了?

    沈洲那天下午把自己鎖在書房裡,一口氣喝光了三瓶私藏的好酒,醉了就倒在地毯上睡著了,第二天下午就發起了高燒。

    當然,這些都是葉思琪不知道的。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帶著三十八度九的體溫,趕來了京海,陪著她出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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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洲也看開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心愛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餘生再找一個合乎自己心意的女人,實在是難上加難。

    所以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只要葉思琪以後還跟他在一起,和那老男人徹底斷了關係,那他就當這三年全是做夢了。

    以前的沈洲,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為了個女人,妥協到這種地步——他幾乎是已經沒有底線了。

    他一個人在這裡黯然神傷著,葉思琪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一點也不在意他說出「情/婦」那兩個字時,語氣裡濃濃的鄙視之意。她這些年受的白眼夠多了,光是「情/婦」這個詞都不知道聽了多少次,她真該慶幸侯長信一直沒結婚,否則不知道要被原配暴打多少次。侯長信所有的情/婦裡面,她頂著july的名號,是最風光最得寵的一個,也是賭石界新出名的翹楚之秀,所以邵雲征會瞭解她這些年的事情,一點不奇怪。

    她只是奇怪,沈洲怎麼會這麼晚才知道。

    看來這個男人的能力,根本沒她想的那麼大。他在她心裡,就是個只會搶人家產的小混混而已。

    「當情/婦能當三年還這麼得寵,這也是我的本事!」葉思琪扶了扶自己大大太陽鏡,繼續說著,「不管你信不信,我靠的可不光是身子,還靠的是頭腦!我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最近在忙什麼企劃案呢?能不能分我一杯羹啊?你剛才好像說……我開什麼公司,你都能幫我?」

    沈洲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氣說道:「是,我可以幫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必須跟侯長信徹底斷了來往。」

    「那怎麼可能呢?跟我談一個月戀愛的小男友我還拿人家當朋友呢,怎麼可能跟談了三年情/夫說斷就斷?」葉思琪一下子坐了起來,透過眼鏡看著沈洲說道,「再說了,我讓你跟鍾意斷了來往,你能做到嗎?」

    沈洲的怒火頓時噴發了,低吼道:「我跟鍾意始終都是清清白白的,哪像是你跟姓侯的,一個賣春一個?葉思琪,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了?」

    「你罵我是婊/子?」葉思琪猛地一摘太陽鏡,瞪著沈洲怒聲反問。

    「侯爺又沒娶正牌老婆,我跟他兩情相悅在一起怎麼了?你婚內出軌能比我高尚到哪兒去?你這種整天就知道偷腥的野狗也配來指責我?沈洲,別以為我給你好臉色了就是要看你臉色,我告訴你,侯爺比你有錢有勢有後台,你也就能在永城當個山大王,出了國還不是一樣被人踩?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我才瞧不起你們沈家一家子畜生!」

    「啪!」葉思琪條件反『射』的摀住臉,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沈洲,不敢相信此時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是真實存在的。

    沈洲居然還有臉甩她耳光?

    「王八蛋!你敢打我!」葉思琪猩紅了一雙眼,叫喊著撲了上去,伸手就用長長的指甲在沈洲俊美的臉上劃了一條血印。

    「我這些年被人摑了那麼多耳光,我都可以忍下來,唯獨你沈二的我他媽不能忍!你他媽有什麼資格打我?我爸媽一根手指頭都沒捨得碰過我!我被人打被人欺負被人蹂躪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畜生!你有什麼資格碰我打我!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殺千刀的!」

    葉思琪恨不得抓爛了那張噁心人的臉,口中的叫罵也一直沒聽過。

    而沈洲再沒還一下手。

    他剛才只是被葉思琪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態度氣到了,就好像是有時候被小米粒跟自己頂嘴氣到一樣,想也沒想的就下意識的動手了——他只是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女人,他覺得這個女人應該是歸他管的。

    可打完他就後悔了。葉思琪本來就恨透了他,現在哪兒能容忍他還打她?

    所以他乾脆就站那兒任由她打回來了。

    葉思琪身上就穿了一套比基尼,此時她被氣瘋了,動起手來也不顧身上的兩塊布多容易『走』光了,揮手抬腿一點形象都不注意,沈洲光是看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湧,下面就慢慢的起反應了。

    五年前,她曾經譏諷他說,她一走他肯定就耐不住寂寞了,分分鐘找女人上/床忘了她。

    沈洲一度也是這麼以為的。

    但是他真的去嘗試過,試了幾種類型的新歡,沒一次能產生感覺的。

    大概是越來越老了,對這種事情的興趣早就沒了好奇心和獵奇心,現在性/事對於他而言,是愛的表達。

    和不愛的人在一起,是怎麼都起不了反應的。

    他為她真的做到了守身如玉無慾無求,而且一來就是五年,可葉思琪卻早就是別人的女人了。沈洲忽然覺得好恨當初的自己,恨自己太過狂傲自大,說放她走就真的放她走,說給她錢讓她強大就真的任由她自己去打拼。他明明把什麼都算計好了,可就是沒算計到,她會真的去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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