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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8 紫胤回歸,接洽 文 / 紫狐血

    徐俊波都快暈了,他老子怎麼老是語出驚人,要是得罪了那小姑娘,日後自己要真有困難了,人家還會不會幫?

    「爸,真的,你不是前陣子很喜歡去一家名叫聚寶齋的古董店嗎?那老闆就是安大師,就是你一直神交的那位神秘老闆啊!」徐俊波再也忍不住,語氣略帶責怪與請求,讓他老子不要再多言下去。

    徐老爺子一聽兒子這話,頓時呆了,那家收品豐富的古董店是這小丫頭的?

    他再看看周圍那些人的表情,突然愣住了。

    「那個,真不好意思,那盤子我就不要了。」徐老爺子半晌才回神,看著安梓清與安爸不好意思的道。

    安爸卻站起來,笑著擺手道:「無妨,無妨,老爺子喜歡便拿去吧。這東西我也只是心血來潮想收藏一下,其實我女兒店裡這類東西真的很多,是我不好意思才是。下個月十八號,是我們家錦皇開業的日子,也是小女十歲生日,今日不便,屆時還望老爺子前來喝一杯,算作晚輩的賠罪。」

    下個月十八號,安大師生日?

    原來錦皇酒店是安大師的父親所開,難怪一開業就那般紅火了,看來安家真要崛起了。

    所有在場認識或聽過安梓清一二的人們,都驚喜起來,若是到時候能夠前往,跟安大師交談一二,也是好的。

    「安總,到時候我們也會前往,可不要將我們趕出去啊!」那些個老闆們立刻不拉的說道。

    「好說,各位肯給面子前來,是安某的福氣。」安爸謙遜有禮的笑言。

    徐老爺子也在兒子的示意下,笑道:「是老頭子我倔脾氣,安總你喜歡就不要推讓了,雖然你家真的有很多。今日是我不對,下月十八號我們一家定然到場。」

    「那,安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安爸見此也不再多言,坐下後,台上的拍賣師也敲下了定錘。

    拍賣會繼續往下進行,安梓清的帝王綠蛋面戒指是倒數第二個,競拍了九百八十萬。

    要知道,帝王綠已經很少了,特別還是滿綠玻璃種的帝王綠,絕對夠格讓人買下收藏作為傳家之寶,雖然只是一枚戒指而已。

    最後一件拍品,是李博清拿出來的,乃是商代青銅匕首一把,最後被安梓清用兩千萬拍得。

    這次慈善拍賣一共籌得一億一千多萬,絕對夠災後重建了。

    拍賣會結束後,安梓清沒有接受任何一家企業老闆的晚餐邀請,而是跟父母,還有李博清,陳亨通幾人一起去了樓上包間,用了不算晚餐的晚餐。

    一頓飯,大家吃的賓主歡宜,不時傳來李博清和安爸他們交談的笑聲。

    李長修也得興獲得了同桌用餐,安梓清在快結束時,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出來後,在洗手池邊遇到了一個妖媚的女人,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女人給她一種熟悉感。

    聯想到來時,丁染說過他會來,那麼就不會錯了,這女人便是丁染父親的情婦,丁玲的母親。

    安梓清不想搭理,洗了手就要離開,卻不想那在補妝的女人突然開口嘲笑道:「不過是個十歲的小丫頭,真當自己是什麼大師了,不過就是學了一些皮毛,就出來坑蒙拐騙,目中無人。兩千萬買一把破銅爛鐵,真不知道這錢是不是騙來的。」

    安梓清停下腳步,沒有回頭,聲音清脆並帶著不屑:「那也好過爬上有婦之夫的床,生下永不會獲得主家承認的孽女而獲得錢財來的光榮。」

    「你怎麼知道?」那女人微微一愣,跟著那張還算精緻的臉陡然變得猙獰,她怒視著安梓清的背影。

    情婦,這是她這輩子最恨聽到的兩個字。

    孽女更是她的逆鱗,她不管怎麼努力,那個冷冰冰的女人始終是丁家的主母,而她永遠只能存在與暗地中,雖然青松一直很高調的帶著她出席各個宴會應酬,可惜,她只是表面光鮮,背地裡還是會被人嘲笑一句見不得人的情婦。

    「你在侵害別人婚姻的時候,就該明白會有如此的下場。可惜,你不僅不知道收斂,還如此囂張跋扈。啊,對了,你女兒丁玲最近半個月還好嗎?每天會不會出去勾搭男人,就如你當初處心積慮上丁青松的床時無二呢?」安梓清緩緩轉過身來,看著何靜安冷笑道。

    何靜安睜大了眼睛,跟著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怎麼知道?對了,你叫安梓清,是,就是你,是你,那天玲玲痛得死去活來的寫下你的名字後,就再也沒有醒來。你會玄術,肯定是你害我玲玲!」

    安梓清扯開嘴角,露出一抹淡漠的笑:「記住,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你的女兒就如你一般,不懂收斂。染染她身為丁家大小姐,你真的以為她好欺負?只要你敢讓你那囂張愛記仇的女兒回去學校,我可以保證,日後一定會有更多好戲上演的,若是我估計不錯,你女兒一個星期前,有一晚上沒有回家吧!嗯,我算算,那天她到底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歡……」

    「賤人,我撕爛你的嘴!」何靜安再也聽不下去,她從不覺得自己與女兒做的事過分惡毒,現在聽著安梓清說著這些話,她就覺得這小孩子怎麼能這麼惡毒,她直直撲向安梓清。

    卻連衣角都沒碰到,並且,耳中還傳來了她這輩子最不願意回想的往事。

    「何靜安,三十四歲,本是鄉下貧苦家庭出生,十歲時被隔壁五十歲的鄰居強暴,長達三年之久,期間打胎兩次。隨著鄰居因偷竊被抓,這才逃脫魔掌,跟著十六歲來到s省打工,先是做過洗碗工,跟著隨一個女人入海,做了坐台。好命的第一次就遇到了丁青松,隨後被圈養了十八年,生有一女,年十三,同樣與你一般,骨子裡就掩蓋不住騷骨。十一歲時與人初嘗人事,刁蠻跋扈,且陰狠殘忍,曾因同學將之裙子弄髒,就暗中派人將那女生毆打致殘,至於你做的那些事,還需要一一說出來嘛?」安梓清的小嘴一張一合間,將何靜安與她女兒所作所為一一吐出,何靜安瘋狂的想要堵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可惜卻始終有一道屏障擋住她。

    「你不可能真的知道,你調查我們到底為什麼?」何靜安冷靜了些,瞇眼沉聲問道。

    安梓清露出一抹令花兒都失色的微笑:「你覺得你值得我去查你嗎?你活躍不了多久了,好自為之。」

    看到何靜安頭頂霉運且泛著牢獄之災,便知她活躍不了太久了,她暗中利用丁青松走私白、粉的事情,應當很快就會曝光了,即便不曝光,安梓清也不在乎幫何靜安一把。

    扯著微笑轉身優雅離開,何靜安身前的屏障突然消失,她跟著摔在地上,心裡怎麼都想不明白。

    總覺得安梓清離開前看她的眼神很詭異,莫名的讓她背脊發寒,何靜安慌張起身,抓起包就如逃似得跑出了衛生間。

    果不其然,一個月都未到,丁青松的情婦先因走私毒品被收監,後私生女也因懷孕醜聞,當眾在教室與男同學苟合而曝光,丁青松不僅受大家嘲笑,還要承受父親的怒火。

    安梓清跟著父母與李博清等人告別,回到家中,剛沐浴出來,便接到丁染的電話。

    「清清,謝謝你。」丁染清冷的聲音自手機那頭傳來。

    安梓清笑了笑,道:「你消息也挺靈通,如何知道我遇到何靜安了?」

    「他身邊有一個人是爺爺暗中派去的,你們倆在衛生間的談話,那個人都聽到了,匯報給了我。」丁染語氣裡有些抱歉,安梓清卻沒有多言,她早就知道門外有人偷聽,所以她故意才會說出那些話,讓他聽見。

    再加上,丁老爺子派去盯著何靜安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何靜安在做什麼。

    最終還是想保全兒子罷了,天下父母心喲。

    「只是舉手之勞,她自己犯賤撞上來。」安梓清靠在搖椅上,輕鬆的道。

    丁染那邊有一瞬間的沉默,跟著說:「她販毒的證據,我都已經掌握了,等她下次交易時,就是她滅亡之際。姐妹之間,我便不多言謝了。」

    「本該如此!早些睡吧,明天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下午我們叫上玉兒一起去l省找雅雅去,她應該也軍訓結束了。」安梓清輕笑一聲,隨後道。

    「好,晚安。」丁染那邊聲音也傳來一絲愉快,應了一聲,收了線。

    安梓清將手機放在一邊的茶几上,用了一個小法術使搖椅搖晃著,人也漸漸陷入沉睡中。

    安家陷入一片安靜,就在這時,本黑暗的房間內突然閃爍起片片劍芒來。

    一道藍光劃過,身著天藍鑲紫邊長袍,束著法冠,俊逸無雙的紫胤出現在房中。他踱步走到安梓清身邊,蹲下,冷硬的嘴角扯開一抹笑容。

    修長的手指摸上安梓清甜睡的臉頰,眼底有著寵溺的笑意,他輕聲道:「清兒,我回來了,暫時都不會再離開你了,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再等我幾日,我會以全新面貌出現在你跟前。」

    說著,他身影再次消散,紫胤剛走,安梓清便從夢鄉中驚醒過來。

    她呆呆的摸上剛剛被紫胤摸過的臉頰,好似還存著一絲溫度一般,安梓清眼底有著疑惑,環顧四周,好似有股熟悉的味道,又好似沒有。

    「難道我又做夢了嗎?也是,師叔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說著,她緩緩閉上失望的眸子,再次進入睡眠中去。

    她不知道的是,紫胤是真的回來了。

    第二天,安梓清滿足的在清晨陽光的召喚下醒來,閃身進入空間,在湖裡暢遊了一番,才換上衣服。

    三色格子短袖襯衫,配上牛仔短褲,一雙白色板鞋,長髮被梳成馬尾,精神又充滿活力。

    一下樓,就引起了全家的注意。

    「清清,你今日要出門嗎?」安母見她背著一個背包,便開口問道。

    安梓清點點頭,道:「嗯,媽媽,我今天不在家吃飯,或許明天才回來,今天跟染染她們約好去找雅雅呢!」

    「哦,也好,你們也很長時間不見了,等下將媽媽給雅雅買的那幾件禮物一併帶去。」安母聽後點點頭,一邊為女兒盛銀耳蓮子粥一邊說道。

    安梓清點點頭,伸手在兩個小包子臉上寵愛的捏了捏。

    吃過早餐,告別家人,安梓清與想雲往城郊的監獄而去,陳立文暫時被收監在那裡,等待最終審判。

    到達監獄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安梓清來前,先找了公安廳的莫廳長,直接出示他給予的通行證,很快被人帶到了一間房間裡。安梓清坐下等待陳立文的到來,想雲將帶來的東西擺好後,也站在她身後一身不吭。

    前面鐵門處還站著一名獄警,眼裡正帶著好奇觀望著安梓清。

    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鐵鏈的悉索聲。

    陳立文很奇怪,他被收監進這裡,也只有感情不深的妻子和兒子來看過他一次,還是帶來的壞消息。

    剛才獄長說有人來看他,他還有些奇怪。

    走到探監室門口,發現桌子前坐著一個漂亮明媚的少女,而桌上也擺著一盤盤佳餚,他心裡很是疑惑,難道他還有哪個情婦偷偷生了個女兒,現在知道自己落難了,叫她來看自己?

    「陳立文,坐下。」獄警打開鐵門,放他進來,然後拿著警棍對他冷漠道。

    陳立文坐下後,安梓清朝那獄警道:「給他解開手腳銬吧,讓他吃點東西。」獄警為難的看了陪同陳立文一起來的獄長,後者點點頭,年輕的獄警這才上前將陳立文的手腳銬解開。

    陳立文很是疑惑,這女孩子好像很有來頭,那就不可能是他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情婦所生,那麼她來是為了什麼?

    「吃吧!」安梓清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推向陳立文,陳立文鼻尖充斥著一陣陣的香氣,大多都是他以往最愛的東西,甚至還有一瓶酒。

    陳立文也不客氣,抓起筷子,狼吞虎嚥的吃起來,邊吃邊點頭。

    打開酒,一陣酒香四溢,這是他以往沒有喝過的酒,可他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他被關進來快半個月了,雖還未判刑,也是住著獨立的牢房,但這裡的伙食真的是太差了,讓養尊處優的陳立文完全承受不了。

    之前妻兒帶來的東西,也早就吃光了。

    安梓清見他吃的著急,也不急著說話,陳立文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主動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來找我?如今我已經快成為一個階下囚,公司也快倒閉了,樹倒猢猻散,我難道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嗎?」

    「你很聰明,知道我來此有所求,不錯!我來這裡,是衝著你手上那唯一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天龍集團的股份,陳總,有沒有興趣脫手,我可以用高價購買!」安梓清扯開一抹笑,看著陳立文說道。

    陳立文皺了皺眉,道:「哼,我就知道沒有免費的餐點吃,即便我被判刑,也頂多收監個五六載,那些沒骨氣的在我進監獄後,就紛紛將股票扔出,想來也是你背後的人所購去了吧!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背後的人不親自來,而讓你一個小丫頭前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妄想伸手觸及不該觸碰的人與物。對於別人我無可厚非,但你在想打壓別人時,因先打聽好對方是不是你可以觸碰。我這個人脾氣不好,所以,這次只是小小的懲罰。至於你所說的沒骨氣的人,他們只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即便握著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若我不加以管理原來你名下的產業,你五六年後出獄,那些股份,也不過是幾張廢紙而已。」安梓清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含著冷笑看著陳立文。

    陳立文一開始沒聽懂,很快,他就捋清楚了。他最近只使計對付過一個人,那就是即將在s省開業的五星級酒店,錦皇的老總安慶國。

    那麼,這個小女孩這話的意思是,就因為自己有意打壓安慶國,才惹來這牢獄之災?

    「你到底是誰?別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一個小丫頭的話。若是不說,今日我們就別談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想都不要想!」陳立文說著便急急起身,就要回到他最不喜歡的牢房去。

    「你猜的不錯,我是安慶國的女兒,我叫安梓清。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安總,因為碧清也是我的產業。對於你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也不是完全必須要握在手中,光靠那百分之七十,天龍就該改名了。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個就是握著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死死不必出售,第二就是將它賣給我,我以高價收購,並還你自由,免去牢獄之災,你可以靠這筆錢,換一個地方,好好無憂的生活。」安梓清並不著急,她有心想要得到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便一定會得到。

    陳立文果然頓下腳步,吃驚的回頭看向安梓清,眼裡滿是不信:「你是碧清的老總?碧清不是華京蕭家的產業嗎?」

    「蕭潛是我小舅,只是暫時做我的法人代表而已。我,才是碧清幕後真正的掌舵者,我說的條件你可以不必這麼快回答我,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若是想通了,就跟獄長說,我會派人來跟你接洽,並送你出去。」安梓清也站起身,眼底有著狐狸奸詐的笑容。

    獄長沒有什麼表示,那個年輕獄警則一臉不可能,這話說太大的表情。

    可當陳立文真的簽約出售股份,被直接釋放時,他才一臉不可思議的跟同事說起了這件事。那同事做的時間久,知道一些就說了句:有些人,有些事不是我們可以想的,做好本分就可。

    陳立文聽到安梓清說蕭潛是她小舅時,也有一瞬間呆滯了,華京蕭家,或多或少一些知道情況的老商人,都知道那是什麼存在,這小姑娘說她是蕭家外女,那麼自己或許真的可以離開這裡。

    「我考慮完會跟你聯繫的,之前只是商業競爭使得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還望安總原諒。」陳立文畢竟是活了四十多年了,略微沉思一番後,接下安梓清遞過來的名片,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安梓清認真的道歉。

    安梓清微微一笑:「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想,我們一定能夠做成這筆生意,我等著陳總的答覆,再會。」

    陳立文也沒有覺得安梓清這話囂張,他的確已經做好了判斷,只是覺得一下子有些難以下台而已。他心裡不禁感歎此女孩的手段來,不急不躁,其實早將一切都看透在眼中了。

    還如此小,就如此能幹,白手起家,日後商場定然有她的輝煌。他也老了,從接收天龍後,他每天都是工作,看文件,簽約。如陀螺一樣活著,或許,這也是一個機會,讓他好好放鬆一下。

    也怪他自己,沒有打聽好對方的底細,就盲目打擊對方,導致自己公司倒閉,妻離子散,如今孑然一身也樂的暢快。

    「走吧!」獄長見陳立文還站著發呆,就催了一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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