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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夏王陵 067 敲她一筆(求訂) 文 / 紫狐血

    丁染幾人皆是一臉你是傻逼的表情看著劉仁敏,安梓清則嗤笑一聲:「嗤,就算如此,你奈我何?你想花胤的錢還沒這個命呢!」

    「絕。」張凱玉與方雅楠這倆活寶伸出一根大拇指,輕聲道。

    墨瀾與華威也是揚起了笑容,劉仁敏更加嫉妒,這死丫頭才僅僅闊別六年,竟然生的更加美艷了。

    而她卻紅顏漸老,六年時間加上長期熬夜陪客戶喝酒,不僅膚色改觀需要化妝品來掩蓋,身材也不如以前了。而毀了她一切夢想的人,卻是青春逼人,身材妖嬈,紅顏靚麗,這讓她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切,不過就是個嬌弱的世家女,仗著家里長輩壓著紫總。你當真以為,紫總那樣一個成熟的男人,會愛上你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雖然,明面上紫總潔身自好,可是,你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根本不會瞭解男人的需要。背地裡還不知道紫總有多少地下紅顏呢,你呀,也不過是個被蒙在鼓中的臭丫頭罷了。哈哈哈……」劉仁敏不甘自己過得苦,於是在言語上開始挑撥起來。

    實則,心裡卻是更加嫉妒。

    為什麼!

    為什麼紫總可以去愛一個比他小十八歲的女孩,還為她潔身自好,沒有一絲負面新聞。任何人都不能近身,唯有她,可以隨意撒嬌胡鬧人性,而紫總卻總是寵溺的注視著她。

    安梓清見她一副瘋狂的模樣,也懶得與她計較了。

    「我們走吧,等下菜要涼了,下午班上還有班會呢。」安梓清話一出,其他人自然不會留下與一個瘋子講理。

    「你們站住。」

    「哎,劉小姐,我們家副總正在找你了,快,快跟哥哥我回去,你們公司若想要簽成合約,還,呃……還要看你的表,表現了。」

    第一聲是劉仁敏失態的怒喝,後一個醉酒的男聲是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一臉醉相,卻又流露出一絲猥瑣的樣子,明眼一看就知道他在打劉仁敏的主意。

    「你給我回來說清楚!」劉仁敏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憤怒勝過了理智,她疾步上前,伸開手攔住了安梓清等人的去路。

    安梓清挑眉,這人真是要作死?

    「劉,劉小姐,這幾人跟你有,有仇?」那醉漢扯開領帶,走到劉仁敏身邊在她耳朵上吐了一口氣後,才道。

    劉仁敏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很快又眼底一亮,拉著醉漢道:「許部長,這樣,你幫我教訓教訓那個臭丫頭,我……今晚任你擺佈,如何?」

    那許部長只覺得耳部被劉仁敏呵出的氣弄得心癢癢的,某處血液也開始充盈。

    「當真?」許部長嘴角咧開大笑,看著劉仁敏笑嘻嘻的問。

    「說話算話。」劉仁敏咬咬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陪客戶上床了,雖然她很討厭這個男人,不過只要能讓安梓清那個臭丫頭收到一點教訓,她哪怕陪他一晚又如何!

    「好,等著。哥哥這就給你去教訓教訓那個臭丫頭。」許部長說完,擼起袖口就朝安梓清他們身後追去。

    安梓清在劉仁敏和許部長交易的時候就抬腳離開了,許部長疾步上前,差點趔趄的摔跤,不過好在酒色壯人膽,許部長掄起拳頭就往安梓清背後捶去。

    安梓清迅速轉身,一手隔開許部長掄過來的拳頭,跟著右腳踢中許部長的左臉頰,在他慣性摔倒之前,左腳又是一個旋踢,許部長頓時如個斷了風箏的線一般,倒飛了五步遠撞倒了一個裝飾的大花瓶才摔在地上。

    「嘔。」因為安梓清腳力的緣故,那許部長一摔在地,胃裡頓時如翻江倒海一般湧上來。

    一下沒忍住,全吐在了身上,男人吐完了就暈了。

    中庭內一股惡臭散開,劉仁敏被安梓清這一瞬間的利落身手給驚呆了,跟著又呆呆的看了許部長一眼。眼裡的厭惡更重了,她根本沒想到,她利用身體,讓合作公司的部長為她出頭,如今卻又受了傷,他們公司的合約怎麼辦。

    劉仁敏此時已經被嫉妒弄昏了頭腦,她腦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給安梓清一個教訓。

    「我跟你拼了。」劉仁敏踩著高跟鞋衝了過來,張牙舞爪的抓向安梓清的臉。

    安梓清挑了挑左眉,也沒見她如何動,跟著就是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響,大家只看到安梓清一隻嫩白的手不斷的來回扇動。

    等聲音停下,那劉仁敏還算俏麗的臉也變成了一個高腫的包子。

    「怎麼回事?」花瓶摔破發出的聲音驚動了附近的服務員,服務員通知了保安,這道聲音的主人是幽雅閣的保安隊長陳健所發。

    陳建本是一個特種兵,李搏清自上次被那倒霉的怨魂附體後,就被部隊派給了他,跟阿豪一樣,做了李搏清的警衛員。後來陳建退伍後,就來到安梓清這裡報道,做了一個保安隊長。

    劉仁敏早被安梓清打蒙了,直到聽到這聲低喝聲才醒過來,看到陳建後,立刻抓住陳建的袖口,口齒不清的道:「保全,這,這臭丫頭無故打人,你們今日要,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要求,以後,我們都不會再來光顧了。」

    「不來正好。陳大哥,從今以後,這女人,還有他們所屬公司的所有人,都不得再進入幽雅閣。收回他們的會員卡,永入黑名單。」安梓清拍了拍手,冷冷看了告狀的劉仁敏一眼,跟著淡淡的吩咐。

    「你憑什麼!你是誰啊你!」劉仁敏一聽因自己的過錯,竟連累了公司,雖然不知道這丫頭跟幽雅閣什麼關係,但聽她這口氣,還是懷疑這是她家的產業,若真是因為她被幽雅閣趕出去,自己怕連這公關經理也得丟了。

    「憑什麼?就憑這是我們幽雅閣的大老闆,我們家大小姐說的,你們可聽到了?是要我們親自趕人,還是你們自己離開?」陳建冷笑一聲,不屑的看了劉仁敏一眼。

    他所認識的安梓清,可不是一個嬌蠻的小丫頭,定是這兩人真的惹怒了大小姐,才會如此處理。

    「什麼!這是她是產業!怎麼可能?」劉仁敏已經傻了,這怎麼可能!

    「哎喲,我說劉姐,你怎麼出來一趟,就得罪了幽雅閣的大老闆?以後我們不能再來幽雅閣請客戶吃飯,你讓我們去哪裡談生意?」劉仁敏這邊正傻眼著,另一邊被服務員趕出來的劉仁敏的同事梁建茵正因被趕出來而生氣呢,好不容她趁著劉仁敏離開,使出渾身解數,終於讓對方公司的副總答應要簽約了。

    卻因為這劉仁敏,而導致他們被趕出包間。

    客戶一生氣,甩手走了,梁建茵得知是劉仁敏得罪了幽雅閣的大老闆後,便氣呼呼的趕過來了。

    看到劉仁敏被打的跟個豬頭一般時,她的怒氣也減輕了不少,冷嘲熱諷的扭著腰肢過來了。劉仁敏一見這梁建茵,臉上騰的紅了,她一直與梁建茵不和,如今卻被對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讓她如何下台。

    因此,劉仁敏也更加怨恨安梓清起來。

    「走著瞧。」劉仁敏覺得她沒臉再呆,站起身就要離開,安梓清卻淡淡出聲:「等等。」

    「你還想怎麼?」劉仁敏瞪著安梓清怒問,安梓清卻咧開嘴笑了笑,伸出玉手指了指打破的花瓶,道:「那雖然只是清末所造的花瓶,但也是個古董物件,怎麼?你將我的東西打碎了不用賠?」

    「什麼!」劉仁敏眼睛瞪得老大,跟著氣憤道:「這是許部長撞壞的,再說了,這也是你動的手,要不是你踢了許部長,他怎麼會撞在上面打破它。我才不會賠償!」

    「抓住她。」安梓清用手撥了撥耳邊的發,清淡出聲。

    陳建朝身後兩名保安招招手,兩名保安立刻上前攔住了要衝出去的劉仁敏,臉上帶著笑意,客氣道:「劉小姐,你也算是我們幽雅閣的老客了。我們幽雅閣內的擺飾大多都是古董,打破了,就想要跑?」

    「明明就是她打壞的,憑什麼要我賠?」劉仁敏想要掙扎,兩名保安卻死死抓住她。

    安梓清走到劉仁敏跟前,笑道:「是,是我踢得,所以,我決定只要你跟那許部長一人給一小半就可,其他算我的。」

    「我不會賠的。」劉仁敏掙扎不開,便朝安梓清吼道。

    「那就隨便你咯,陳大哥,這古董當初估價48萬,讓他們一人賠償五萬算了。」

    「是,大小姐放心。」陳建笑了笑,這東西他知道,幽雅閣裡幾乎都是古董,只有幾件不是,但也是難得的佳品,這件花瓶便是出自安梓清之手。

    李搏清住在安家那段期間,也是教會了安梓清做舊和陶器的燒製,這個花瓶就是仿清末花瓶。

    總共不過五百元,大小姐這明顯是要敲這女人一筆了。

    「五萬!」劉仁敏尖叫一聲:「你怎麼不去搶!」

    「陳大哥,若是他們不肯賠償,那麼就送警局吧!我會讓人送這古董的證書過來的,我們先去用餐了。」安梓清說完,不再聽劉仁敏的廢話嚎叫,他們一群人走向餐廳去了。

    最後,陳建回復,劉仁敏還是認命的掏了五萬塊。

    劉仁敏回去後的命運也不用猜測,她因為這次的過錯,不僅被罰了當月工資獎金和業績,還被開除了。

    這件事,在業內傳開,她連公關也做不了。

    為了在京城生活下去,伺機找安梓清報仇,她最後淪落了風塵,做了一個淪陷女。

    不過,與普通的淪陷女有些區別,她開始打扮自己,專門掉凱子,做起了專業小三,過起了經常被正室或比她更年輕的女子取代或被男方踢開的日子。

    她雖然也漸漸有了些錢,投資了一些事業,卻再也未能見到安梓清,最後憂鬱而終。

    用完午餐後,安梓清他們就暫時離開了會所回校去了。不過也約定好,晚上繼續來會所,安梓清讓人給她留了一間包房,晚上他們要來會所裡面吃飯,唱歌。

    「這倆女孩可真俊,那個張揚自信,這個清冷傲然。哎,你們別個我搶,我看那清冷的適合我。」安梓清與丁染都是醫科系的,丁染跟著安梓清報了中醫學。

    因為她也是古武家族的人,比較崇尚中醫。

    她們進入班級後,後面幾個男生的私下交談,她們也聽到了,不過兩人都沒有理會,逕自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去。

    「你們好漂亮哦,你們好,我叫溫瑜,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了。」安梓清她們剛坐下,前面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女孩轉過頭來,衝著安梓清和丁染笑了笑,誇讚了一聲後,自我介紹了一番。

    安梓清看著溫瑜揚了揚微笑,眼中卻透著疏離,這女孩笑容很柔,但是卻也未達眼底,這女孩是個表裡不一的人。

    「安梓清。」

    「丁染。」丁染見安梓清自我介紹了,也跟著說了一個名字,她的直覺跟她說,這個女孩不值得她們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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