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編外陸戰隊員 第二十章 再救陳靜 文 / 江湖奇人
「雨農老弟,你今天怎麼有空跑我這邊來?」
杜月笙看到戴笠前來拜訪,倒是有點意外,國民政府這段很不平靜,這位要人前來見自已,可見事情不小。
戴笠算起來其實要比杜月笙低一輩的,因為地位的關係,才稱呼他為老弟。
「小弟這是公務,有求於老兄來了。」
杜月笙笑了笑,「客氣了吧,你這位委員長眼前的紅人,還能有求於我。」
戴笠湊近杜月笙的耳邊,低聲的說了一通。
「這可是大事,行,對國家有利之事,杜某義不容辭!」
「好,杜兄就是爽快!」
上海警備司令部。
張治中看完手裡的密令,馬上點火把它燒燬。
「去喊謝晉元來。」
不一會,謝晉元跑了進來。
「教育長,您找我。」
張治中把屋裡人都趕了出去才走到他面前。
「中民,(謝晉元字)我這有個特別的任務需要你去完成。」
謝晉元「唰」的敬禮,「請教育長下令。」
張治中點了點頭,「你帶五二四團第一營去上海,具體情況聽戴雨農安排,記住,要便裝。」
「是。」
章非並不知道他已經引得八方雲動,f排的到來,讓他心裡最後一絲擔心都已消失,有這些人在,對付一夥幫會份子根本就是牛刀殺雞。
帶他們來到工地,章非指了指已經完成一半的建築,「這麼樣,手筆夠大吧。」
河馬大讚,「哦也,排骨,你這個酒吧夠大。」
「酒吧?」
章非對這些大兵的思維很無語,再說下去還不知道這些人能說出什麼來,當即閉嘴,直接把小富這些人喊了過來。
「長官,我可又要麻煩你了,幫我訓練訓練這些人一段時間怎麼樣?」
大嘴正要說考慮考慮,看到章非變戲法般的掏出一大疊美元,嘴裡馬上變了調,「當然沒問題。」
用這些大兵來訓練這群熊孩子,嘿嘿,夠他們喝一壺的。
何大飛等章非忙完,走到他身邊提醒道:「老闆,還有三天就要擺堂會了。」
章非點了點頭,「這件事我們在明,這些洋人都是我們的幫手,到時全在暗中保護我們,放心,到時你們儘管出手,把他們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最好。
何大飛看了眼那邊嘻嘻哈哈的大兵們,他可是知兵的,對方身上的那股殺氣怎麼能瞞過他的眼睛,有這些人在,確實不用擔心。
「我這就去安排。」
和眾人商量完這些事,章非決定去比鬥場地看看,戰貼裡面說的這個南市東郊他還多少有點印象,這裡原來是一大片墓地,又是在黃浦江邊上,看來這朱世寶選這個地方,還有多重意思。
章非回了戰貼之後,那些尾巴也沒再跟蹤,車子剛進南市路口,就看見一隊巡警壓著幾個人過來。
前面一個中山裝青年是被兩人架著的,滿臉都是鮮血,地上還被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中間那個穿長袍戴眼鏡的中年人,一邊走還嘴裡在抗議,看到後面那個人時,章非馬上踩下了剎車,陳靜。
怎麼每次碰到她都沒有好事,章非無語的搖了搖頭。
對陳靜,章非自已都說不出什麼感覺,反正夢裡還偶爾會想到她,看眼前這情況,抓他們的這些是國民政府的警察,救還是不救呢?
章非一時拿不定主意,這件事一看就知道很麻煩,算了,問下再做決定。
等這些巡警走到面前時,章非故意按了下喇叭,「咦,這不是陳同學嗎?怎麼回事?」
帶隊的警長看了看章非的車,牌照是洋人的,還是軍車,馬上討好的走了過來,「這位先生,您同學?」
章非丟了包煙過去,「警長先生,她們犯了什麼事?」
警長一看是駱駝牌的,手忙腳亂的收在了懷裡,並隨之在章非的耳邊輕聲道:「也不算犯什麼事,就是一群學生喊喊排日口號,日本人給上面施加了壓力,我們才不得不行動。」
又是日本人!
章非腦筋急忙開動起來,陳靜這些人要送進警局,想再弄出來就很難,最好想個辦法現在就救下她們。
「咳咳。」章非忽然臉一變,「這幾個人,是我上司的朋友,我現在要帶走他們,如果你們要抓人,可以到我們海軍陸戰隊來。」
說完章非把證件給這個警長,「現在,我給你打個收據,人我先帶走。」
警長雖然看不懂上面英語寫的什麼,但美國那個標記他還是分辨的出,證件上面章非的照片可是軍裝,恰好剛換上少校軍銜。
「長官好。」
看完證件的警長嚇了一跳,我的乖乖,這麼年青就是少校,還是洋人的少校,不得了,真的不得了。
一被放開的陳靜馬上拉住章非的手,「快拉我同學去醫院。」
陳靜這個同學看上去很嚇人,其實傷的並不重,鼻子被重重的撞了下,還不是那些警察打的,而是逃跑時自已撞在了柱子上。
醫院裡,章非把陳靜拉到了一邊,「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這時的陳靜,眼中帶著深深的茫然,「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呼籲團結起來救國救民,政府反把我們當成了敵人,這樣下去我們的國家還有救嗎?」
章非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還真複雜。
陳靜忽然把矛頭轉向了章非,「你也是洋人的走狗,東洋人和西洋人都是豺狼,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對得起自已的列祖列宗和你身上流淌的血脈嗎?」
點了根煙,章非望著窗外沒有出聲,直到煙抽完,才認真的看著陳靜,「說不如做!」
這時,眼鏡中年走了出來,「方東的情況不算嚴重,鼻樑骨折已經校正。」
陳靜偷偷的擦了擦眼淚,她自已都不知道怎麼會在章非面前變的如此軟弱,和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章非,這是秋興老師。」
章非忙上前握住對方的手,「秋老師好。」
「謝謝你啊,小伙子。」
「客氣了,在下章非,文章的章,非常的非。」
秋興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陳靜,「章先生認識小靜?」
「見過一面。」
章非這話讓秋興肅然起敬,一面之緣能挺身相救,還是冒著殺頭的危險,這個朋友可以交。
交談了幾句,章非重新問起了他們的打算,「這次雖然你們脫險,但這件事既然鬧得很大,我看最好是避一避。」
秋老師是個懂得變通之人,「嗯,章先生言之有理,要不這樣,我們都去鄉下躲一陣再說,等情況好轉再回來。」
陳靜看了眼章非,想說什麼,但最後嘴動了動卻低下了頭。
章非正好看見,以為陳靜不想離開上海,想起二丫那些人,不由心中一動,「秋先生,要不這樣,我那裡正好少幾個老師,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屈就一下,安全方面我可以保證,對方不敢來抓人的。」
秋興考慮了片刻,「這樣吧,我正好有點事要出趟遠門,小靜和方東就麻煩章先生照顧一段時間。」
「好,就這樣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