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卷 鐵血淞滬 第六十四章 肥羊 文 / 江湖奇人
淞滬會戰打了近3個月,傷亡的人數非常多,這些兵員的補充如果按正常的渠道徵兵,是很難招收到那麼多人的,沒有辦法,到了後面只能強征,也就是抓壯丁。
這個年代,很多有錢人都會養一大群的看家護院之人,有個在上海附近縣城的地主,他一個人就養著200多的護院,武器那些比當地保安團還好。
這些人自然也成了徵兵人員的目標之一,相比於那些連槍都沒有摸過的老百姓,這些人更加適合現在戰場的補充,所以很快關卡上面,只要發現這樣的人群,沒有後台的,全部都會以逃兵的名義給送到前方去。
章非一行,拉著大量的物資,又沒有正規番號,很是引人注目。恰好,擔任這邊負責招兵的,是顧祝同顧長官的一個老鄉,喬高同上校,這個人坑蒙拐騙樣樣都來,當時還在上海詐騙過銀行的錢財,被抓後是顧保了他出來。
當兵後喬高同還很能混的,加上借顧祝同的勢,當上了負責杭州這邊徵兵處的上校處長。
自認為手眼通天的喬高同,親眼看過章非一行之後,並不認識他們,加上這些人裡面很多女孩子,這給他造成了一個錯覺,並不是正規軍隊。
這些人當時還是很小心的,故意來了幾個人打探,當時趙尚武回答他們也很有意思,「我們不是正規軍隊。」
不是正規軍隊哪還有什麼可怕的,特別喬高同發現外面那些物資都看管的很嚴,他認為這是貴重的財物,但他沒去調查一下章非他們進城時的情況,為什麼外面那些警衛部隊,連檢查都不敢,就直接放行,要不然他也不敢打這個主意。
章非這些直接手下這次死去的人很少,重視的也就幾個,但輕傷的很多,到了杭州他們包下了一處大旅店,準備在這邊養幾天傷,休息些日子。
剛安頓下來,外面警衛人員就來報告,「老闆,我們被包圍了!」
「包圍?什麼番號的部隊?」章非吃了一驚。
「報告老闆,是憲兵和地方警衛部隊的,帶頭的是個姓喬的上校,說我們是逃兵。」
想到這城裡亂糟糟的情況,章非多少能猜到些原因,確是很多的逃兵出現,就讓喬芸拿那個蔣介石之間簽署的手令給對方看,並交代馬上聯繫下張發奎司令,解釋下情況。
沒想到,喬芸剛出去不久,就傳來幾聲槍響。
「老闆,外面打起來了!」
「媽的,怎麼回事?」
「那個上校調戲喬長官,被打後先開的槍。」
章非火了,老子剛下火線,竟然碰到這樣一個情況,「集合!」
喬高同沒有想到只和對方開了句玩笑,竟然吃了一記耳光,不就口花花了幾句嗎,這娘們還真夠狠的!
不過這女人也太漂亮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漂亮有氣質的美人,喬高同捂著臉,手上那份手令他都沒怎麼認真去看。
「把他們全給我抓起來!」
憲兵和幾個手下剛上前了幾步,看到那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和那些人殺氣騰騰的的面色,嚇得連連後退,這些從戰場上面帶來的殺氣,可不是這些人能承受的。
喬高同看到對方竟然反抗,馬上拔出手槍朝天開了兩槍。
他這些等於捅了馬蜂窩,窗口的阻擊手立馬開槍,把喬高同手上的槍擊落。
「哎喲,哎喲,開槍,都給老子開槍。」
「長官,您看、看那邊。」副官嚇得面色都發青了。
喬高同抬頭,才發窗口那邊最少有好幾十挺機槍對準著自已這邊,走到門口的年青人,看來是個帶頭的,正冷冷的看著這邊,手裡拿的槍正指著自已的頭。
章非走到了喬高同面前,冷冷的看了眼他後,抬腳把他踢得一個屁股蹲,「還真有意思,委員長的手令都不管用了。」
撿起地上的手令,章非用手彈了彈,「都抓起來。」
「我們是第三戰區徵兵處的,你們竟然敢開槍,還抓人,等著吧,有你們好看的。」發起狠來的喬高同連手上的痛都忘記了一般。
唐勇面無表情的帶人走了過來,直接把這幾十號人給全抓了起來。
張發奎聽說章非到了杭州城,正好他們的司令部就在這邊不遠,於是親自帶人趕了過來,他這是來感謝對方的,繳獲的那些武器彈藥,他太滿意了,這差部隊能組建一個師的武器,還有重炮那些,基本完好,對他們來說非常的珍貴。
陳誠在章非手裡撈到不少好處的事,上面那些將領們都知道,如果這個人不是一直對委座沒有表忠心,說不定會大紅特紅的,加上這次等於直接幫了他一個大忙,於情於理他都必須表示下。
張發奎的速度很快,他也沒帶多少人,只帶了一隊警衛就趕了過來。
章非剛坐下不到一會,就聽說張發奎他們到了,趕緊迎了出來。
「張長官好。」
「章老弟太客氣了,直接叫我句兄長就行。」張發奎用力的握住章非的手,表現的非常客氣。
「老弟,這次國崎支隊突襲,你們算是幫了我們右路軍一個大忙,要不然差點出大簍子。」
「呵呵,我也是恰逢其會,何況打擊日軍,這是大家應盡的義務。」章非謙虛的回答道。
「你老弟還真是厲害,指揮有方,上萬日軍就這樣被你們給消滅了,厲害,真是厲害!」張發奎這話是出自內心的,他聽後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兩人坐下這還沒交談上幾句,外面又傳了一陣陣呼喊聲。
「老闆,這次來了很多的軍隊。」
張發奎聽後驚訝的問了句,「怎麼回事?」
「張長官,我到現在都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剛到這裡就被人圍住,委座的手令也不管用,就有人要直接抓我們起來,這不,向您求救來了。」
張發奎聽後臉色非常難看,章非這話可有點誅心,委座的手令都不管用,誰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