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總裁的幼寵(44)見不得光的情人 文 / 芥末綠
關景之剛從公司出來便接到母親的電話,說是父親想和他好好談談他和宋碧菡的事,讓他回家吃晚飯。
他撥了電話給宋碧菡,告訴她自己晚一點過去,之後便駕車回到祖宅。
——
「是不是我不妥協,你就打算再不回這個家了?」他剛在餐椅上落座,就聽對面的父親冷冷甩出一句。
「公司有多忙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淡淡回應,接過母親遞來的湯喝了一口汊。
「既然忙那你怎麼有時間天天陪著她?」想到這一點關父就氣,「在你心裡我們做父母的居然還沒有一個外人重要,你可真是我們的好兒子!」
父親的咄咄逼人讓關景之皺眉,抬眼看過去:「爸,以您這種態度我們很難好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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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山!」關母急聲開口阻止丈夫未完的話,並迅速岔開話題:「景之,碧菡最近還好吧?」
關景之輕點頭,望著滿臉怒氣的父親,語氣是一貫的冷靜:「您想和我談什麼?」
關父又要爆咆,觸及妻子睇來的警告眼神,悻悻然冷哼了聲,強壓下翻到喉嚨口的怒氣,沉下聲:「你和她的事我可以退一步,答應讓你和她在一起,但前提是你不能娶她,她只能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除此之外你必須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為關家傳後。」
關景之沒開口,逕直喝著湯。
「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退讓,你如果不答應那我也沒辦法,反正就算你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我也不會答應讓你娶她。」
關景之又沉默了片刻,見父親沒再繼續說了才出聲:「爸,您這是在教我做一個對妻子不忠的人渣?」
關父神情一楞,隨即垮下臉:「你別給我耍嘴皮子,我這也是被你逼的。」
「抱歉,我做不到。」
聞言關父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別得寸進尺。」
「是您強人所難。」
父子倆相互對峙誰也不肯退讓,關母歎口氣,正要說什麼,卻聽身邊的丈夫冷哼了聲說:「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無話可說,以後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關景之對父親的威脅毫無反應,匆匆吃了兩口便打算走人,起身時卻感覺大腦暈眩得厲害。
他揉著額,下意識去看父親,視野裡那張臉卻迅速模糊。
「景之,你怎麼了?」關母察覺兒子的異樣連忙站起來要去扶他,卻聽『撲通』一聲,關景之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臉貼著桌面閉目不省人事。
「景之!」關母駭然驚呼,關父卻反常的異常鎮定。
「他沒事,只是昏迷,你不用擔心。」
關母聽出丈夫語氣中的話外之音,愕然看來:「你對景之做了什麼?」
「我在你給他喝的那碗湯裡下了迷藥。」
關母震驚:「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不用管那麼多,快去叫管家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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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點多關景之仍沒回來,在書房裡溫習大二後半個學期所缺課程的宋碧菡漸漸變得心不在焉。
又過了半個小時,她終於忍不住拿過一旁的手機撥通他的電話,響了五六下電話才接通,她還沒開口,就先聽到那端傳來幾聲斷續的喘息聲,隱忍而壓抑。
她心口狠跳了一下,想說什麼,卻突然一時失語發不出聲音,而腦海裡迅速浮現一副一對身體**的男女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火熱糾纏的鮮艷畫面。
她迅速掛了電話,呆呆地望著對面的落地窗,心裡像炸開了鍋一樣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她知道他工作忙,所以當他打電話給她說會晚一點過來時她根本就沒置疑什麼。
現在看來好像是她太天真了。
電話裡傳來的那些曖昧的喘息聲她絕對不會聽錯,那是在**瀕臨爆發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她希望自己是撥錯號了,可那組號碼千真萬確是關景之的私人電話。
她僵坐著全身發冷,胸口窒息般脹痛,難以置信關景之竟然背著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親熱,而她一直都那麼相信他,他說他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就信了。卻原來,一切都是謊言。
她閉上眼,任眼淚無聲滑落。
意識剛清醒就聞到呼吸裡攙入的消毒水味道,關景之還未睜眼就先皺眉。
「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熟悉的女聲揚起。
關景之循聲望去,抬指揉著脹痛的額,眉梢擰得更緊:「媽,我怎麼在醫院?」
「你不記得了?你在家吃飯突然昏倒,把我和你爸都嚇壞了。」
「突然昏倒?」關景之努力回想昏迷前的記憶,卻發現大腦一片空白,
「我們把你送來醫院,醫生說你太過勞累血糖偏低才會突然昏迷,以後你要多注意身體,工作不用那麼賣命,我們家又不缺錢。」
關景之擰著眉坐起來:「現在幾點了?」
「凌晨兩點多。」
「我昏迷了這麼長時間?」
「……」
關景之下床隨意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隨後拿過外套。
「景之,都這麼晚了你就不能等天亮再走?」
「我和她說了晚點過去。」
「……」
————
打的和母親回到祖宅再開自己的車回到宋碧菡的公寓,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
打開臥室門,就著窗外透進來的天光掠了眼床上側臥的人影,他邊脫身上的衣物邊走向浴室。
淙淙流水聲鑽入早在他開門時就已經醒來的宋碧菡耳中,更讓她心煩意亂,輾轉難以入睡。
很快流水聲終止,她也斂住紛亂如麻的思緒,閉上眼裝睡。
浴室門打開,沐浴乳的清香立即在空氣中瀰漫開。
感覺到身側的床鋪微微塌陷,而後身上的薄被被掀開一角,有一條手臂橫過她肩下將她的身子扳過去,攬入一具熟悉而讓她迷戀的懷抱中。
可現在她卻只想遠離,遠離這個剛和別的女人親熱過的男人的懷抱,或用力推開他大聲質問他為什麼要騙她。
但她最終什麼都沒做,只是靜靜的任他擁著,哪怕心如刀絞。
關景之像是沒察覺她的異樣,仍像往常那樣抱著她,腦海裡卻在思忖自己昏迷的事情。
他身體一向很好,這麼多年來連小感冒都很少有,更別提是低血糖昏迷了。
但母親從來沒騙過他,他一時不確定到底是自己想太多了還是事情真像他所想的那樣有蹊蹺?
天色漸亮,懷裡的人兒規矩地窩在他懷裡一動不動,他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閉上眼入睡。
耳邊響起清淺的呼吸聲,宋碧菡卻難以再睡著。
渾身緊繃地僵在他懷裡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撥開那條環在腰上的手臂想下床,剛一撥開那條手臂又立即纏上來,同時頭頂落下一個聲音:「你是醒了還是裝睡?」
「……」
關景之扣住她的腰將她身子上提一些,讓她和自己平視,黑眸在朦朧的天光中如琉璃璀璨。
「你有心事?」他問她。
宋碧菡仍閉著眼沒回他。
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難道就直接問他為什麼要背著她別和的女人上床?
「我回來太晚你生氣了?」他猜測。
「……」
「我不是在電話裡和你說過我會晚一點過來?」
「……」
「宋碧菡。」他的語氣流露出一絲不耐。
宋碧菡緩緩睜開眼,嘴角噙著一絲嘲諷:「如果你真在乎我會不會生氣,就不會那樣對我。」
關景之皺眉:「什麼意思?我怎麼對你?」
他還裝?
宋碧菡冷笑了下,用力撥開他的手臂退離他的懷抱,側身背對他。
關景之凝著她的背影沉默半晌,而後坐起來下床走向衣櫥。
拿了套乾淨的衣服換上,沒有一句解釋,他開門離去。
重重的關門聲如同擊打在宋碧菡的心尖上,讓她痛得心臟抽搐,把臉壓入被子裡哭出聲。
連著一個多星期關景之沒再來過公寓,如同人間蒸發,宋碧菡連他的短信也沒收到一條。
她每晚做噩夢,夢見關景之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渾身**的滾在一起;夢見他說他玩膩她了,要她以後別再糾纏他;夢見她失控把刀刺入了他的心臟,如同當年父親把刀送入藍姨身體裡一樣……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總是想起關母說父親的精神分裂會遺傳,而她現在的狀態越來越像當年的父親,她無法想像再繼續這樣下去自己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來。
她也想過放棄這段感情,可只是想想就已經覺得痛徹心扉。
她知道他不和她聯繫是在生她的氣,可她不懂他有什麼好氣的?
明明是他背叛了她,欺騙了她,為什麼他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反而還生她的氣?
這次不論如何她都不會先低頭妥協,哪怕她愛他。
時間很快又過去一星期,她每天足不出戶的等他過來找她,卻總是失望。
———
門鈴響起,宋碧菡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如同靈魂出竅般沒有一點反應。
正在臥室給她拆洗被子的王阿姨跑出來,經過客廳時掠了眼沙發上呆坐著的瘦弱身影,搖頭歎口氣,走向門口。
從貓眼往外看了眼見門外站著一個陌生年輕男孩,手裡拿著一個大號快遞信封。
打開門,年輕男孩把信封遞過來,也沒讓王阿姨簽當便走了。
王阿姨狐疑地看了眼信封,關了門走回客廳。
「這是剛才一個男孩子送過來的,也不知道什麼東西。」王阿姨遞過去。
宋碧菡將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開,掃了眼王阿姨遞到面前的信封,接過。
等王阿姨離開,她撕開信封封口,往裡探了一眼,見裡面是一疊厚厚的照片,不由楞了一下。
皺眉抽出一張,等看清楚照片上的內容時,她臉色驀地刷白——居然是一張男女赤身**糾纏的艷照。
她死死盯著男人腰側那一處顏色偏淡的傷口,即使男人的五官有些模糊,她仍一眼認出這具完美得毫無一絲余贅的男性身軀的主人是誰。
猶如晴天霹靂,她困難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顫著手一股腦兒把所有照片全部倒出來,結果所有的照片都是關景之和不同的女人親熱的畫面。
而照片上顯示的日期恰好是他沒和她聯繫的這段時間。
難怪他那麼長時間不和她聯繫,原來是忙著和不同的女人來往。
她望著照片上的男人,忽然覺得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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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痛腦子就打結寫不出來東西,明天補今天缺的兩千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