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總裁的幼寵（54）折壽的歡愛 文 / 芥末綠
水氣氤氳的浴室，濕熱的氣息混合讓人心頭發癢的嬌喘在裊娜的空氣中瀰漫開。舒嬲鴀溜
宋碧菡被迫纏住關景之的腰跨坐在他身上被動的隨著他挺腰的動作扭動，黏膩得一塌糊塗的那處不住被火熱的滾燙器官貫穿，撩起體內一/波/波未歇的清潮，洶湧來襲。
她難耐地趴在他肩上咬一口，力道收不住，身下的男人吃痛，又是一記猛烈的抽送，將她身子頂高，胸前兩團凝白的嫩肉在空中劃出兩道拋物線，滯住那雙被情/欲熏染了的黑眸。
低頭含住一方豐盈的頂端吮/吸，修長手指攫住另一方揉搓捻弄，肆意蹂躪。
宋碧菡被頂得癱軟如一汪水，偏偏口中又乾澀得厲害溏。
她大口喘著氣，摸索到他的頭抱住，低頭尋著他的唇吻過來，急切的吮/吸他口中的汁液解渴，抱著他頭的手卻又不安分的自他背後下滑，順著他緊窄的腰線落在他結實挺翹的臀上，捧住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施壓。
關景之一言不發的凝著雖閉著眸，眼尾卻寫滿柔媚風情的小女人，喉嚨一緊，再度大起大落的掀起狂風暴雨，疾撤狠撞，讓彼此銜接的那處火熱得一發不可收拾。
終於在被反過來壓在牆壁上抵著她的背一陣頻率快速的抽動後，關景之強勢扳過她的臉吻住，同時退出她的身體，將岩漿般灼熱的液體噴發在她弧度優美的臀溝處圇。
宋碧菡大腦空白的任他捲著舌尖攪弄，身體長時間的痙/攣。
良久，關景之才放開她，額抵著她的，黑眸深邃如夜。
宋碧菡和他對視，想起方纔的火熱，似乎每一次和他單獨相處都如同干/柴/烈火，身體一經碰處便一發不可收拾，彷彿做了這次就沒下次般每一次都要做得險些被快/感逼得窒息……
她臉頰不受控制的漲紅，卻抿了嘴角笑。
「笑什麼？」他問，親吻她秀氣的鼻尖。
她遲疑一秒，回他：「我們每次都這麼激烈，會不會折壽？」
關景之沉默，目光卻如同瞬間被點燃兩簇烈火，灼熱滾燙。
他扳過她和她面對面，餘光因她胸前仍挺立的蓓蕾眸色一暗，剛褪的慾念迅速捲土重來。
他抽息著鎮/壓那處的躁動，啞著聲問：「你怕？」
她搖頭，雙臂勾住他頸項，奉上一吻：「折壽也有你做陪，我何以為懼？」
她以指做筆在他胸口心臟的位置寫著『我愛你』，關景之即刻意會，惑人黑眸目不准瞬的凝了她半晌，低頭含住她唇瓣時發聲：「你辭職後我們立即準備婚禮。」
宋碧菡一震，來不及做其他反應，濕熱的內壁再度被撐開、貫穿……
————
「我早上八點飛b市的最早航班。」
被抱回床上時，宋碧菡聽到頭頂落下的聲音，而後身側的床鋪塌陷一大塊，緊接著有條手臂橫過她肩下將她摟入懷。
知道他工作忙，而她自己也沒時間陪他，宋碧菡點頭沒多問。
「你一個人過來，小多肯讓盧秘書照顧？」
「我跟他說我過來接你回去，他當然會答應。」
「……」
「政騫說你遇到了麻煩？」
宋碧菡一楞，不確定姚政騫對關景之所說的麻煩是不是指她碰到了母親那件事。
「如果事情你自己能很好解決，那你可以不說。」見她不答，關景之以為她難以啟齒，於是開口。
宋碧菡枕著他的胸膛輕點頭。
「我不是要瞞你，只是這種事情並不光彩，而且我也不打算以後和他們來往，所以才認為沒告訴你的必要。」頓了頓，她微仰頭看他。
「景之，你剛才說我辭職後立即準備婚禮？」他是這麼說的吧？
關景之仍閉著眼，不答反問：「你不想？」
「當然想，問題是……你還沒求婚……」她一臉期待。
沉默了幾秒後關景之終於睜開眼來看她：「我那麼賣力還不算求婚？」
「……」
「睡吧，與其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不如想想婚禮怎麼辦。」
宋碧菡撇撇唇，調整了個姿勢改趴在他身上。
「景之，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
「我很慶幸當初在大雨裡跪到等你來接我，我在想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不早一分也不晚一秒，我所經歷的所有痛苦都是為了和你相遇，再相愛。」
分開的那幾年午夜夢迴，她時常迷失在過往的回憶中，每次夢見他醒來她都特別想念他的懷抱，他的吻，他有力的臂膀，甚至是他的霸道和他的壞脾氣。
而這些是除了兒子外，一直支撐她努力面對那些困難的動力。
「景之，我不會因為沒有你就無法活下去，但如果沒有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感覺到完整的快樂和幸福，因為除了你，我不會再愛其他人。」
身下的偉岸身軀像是震了震，雖沒有回應，但宋碧菡明顯感覺到他心臟處心跳的劇烈。
這個男人在感情方面不擅言詞，也不懂浪漫，更不會甜言蜜語哄人開心。
起初她也會埋怨，會猜疑他對自己根本就沒感情。
可若是真正懂他，就會察覺他無形中的一些小細節卻處處充滿了對她的好和寵。
相對那種熱烈的情感，他對她的感情是隱晦而不易讓人察覺的，他對她細心體貼，只是他從不開口表明，寧願讓她誤以為他不愛她，他也仍固執的只以自己的方式對她好。
宋碧菡越想越心疼這個男人，含住他的唇低語：「你這個傻瓜……」
關景之喉嚨動了動，閉著眼，環住她身子的手臂卻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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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男人剛有動靜，宋碧菡便醒了。
轉頭看向床頭矮櫃上的鬧鐘，時間還不到六點。
兩人快凌晨兩點才睡，而她念著他一大早就要走，又怕自己睡得沉他走了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一直睡睡醒醒，不敢睡太熟。
「浴室有嶄新的洗漱用品，我給你做早餐。」她說著欲爬起來，剛起身就被一隻大手按住。
「你再睡會，我自己弄。」
她眼周那圈淤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如同聊齋故事中那些和狐狸精一夜纏綿後被吸走了陽精而氣息奄奄的書生，只不過如今那隻狐狸精變成了他。
在她額角吻了吻，他下床走向浴室。
宋碧菡勾著嘴角滿心甜蜜的目送他的背影，原本還昏昏欲睡的大腦卻已經沒了睡意。
她爬起來，把他的衣物整理好放在床上，之後套了件外套走出廚房。
————
關景之從浴室洗漱完出來，掠了眼空蕩蕩的床鋪，眉峰微揚，拿起衣物穿戴整齊。
走出臥室便聞到食物的香味，開放式廚房裡，宋碧菡已經將做好的簡單西式早餐端出來。
「我這裡沒咖啡，你將就著喝一杯牛奶。」
把沖好的兩杯熱牛奶也端出來，遞過去其中一杯，關景之睨她一眼，拉開一張餐椅落座。
「真想跟你回b市。」吃著早餐望著對面的男人，宋碧菡突然冒出一句。
關景之知道她只是說說，並不會真的拋下工作跟他回b市，所以只是挑挑眉，而不做回應。
吃完早餐已經七點多，宋碧菡來不及收拾，硬要送關景之去機場，卻被拒絕。
「我怕你哭。」
而他不敢保證在她哭後會不會強行帶她回去。
「我不捨得你。」她纏上來摟著他的腰在他胸口蹭，撒嬌的模樣滿滿的孩子氣。
關景之低頭親吻她，和她廝磨了一番後把她推開。
「再不走我就要誤機了。」
「那你回去給我電話。」
「嗯。」
「晚上也要打開給我。」
「嗯。」
「你要想我。」
「嗯。」
「我愛你。」
「嗯。」
「……」
……
再難分難捨還是要說再見，宋碧菡送他到樓下，在他攔下的士彎身坐進去的士緩緩滑動起步時她情不自禁追過去，的士卻驟然提速，很快遠離。
關景之透過後視鏡望著車後那抹朝這邊追趕的身影，忍耐住想叫司機停車的衝動，直到彼此的距離越拉越遠，最終看不到那抹讓他牽掛的身影，他才收回視線，眸底浮現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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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公寓收拾乾淨廚房回到臥室，空氣中似乎還有那股熟悉的氣息。
她貪婪的閉目呼吸，眼眶莫名泛紅。
換了外出的衣物拿了包出門，回公司和micheal碰面，忙到快中午才想起昨天姚政騫改約今天中午做東請她和micheal吃飯。
這次換了家以加拿大海鮮聞名的自助餐廳。
三人一碰面，宋碧菡和micheal兩人雙雙盯著姚政騫臉上那兩道粉色的抓痕目露驚詫，反觀姚某人卻是一臉若無其事。
「昨晚玩得太激烈，景之臉上有沒有我不知道，但他身上一定慘不忍睹。」趁micheal去挑食物時，姚政騫壓低聲對宋碧菡說。
後者耳根一熱，仿若未聞地急忙起身假裝去裝食物。
姚政騫挑眉哼笑，心情愉悅地拿起餐具對著面前那盆加拿大生蠔和肉質爽脆的加拿大象拔蚌開吃。
micheal返回來時，手裡端著的兩份食物和姚政騫的一模一樣，兩人相視一眼，紛紛一笑。
據傳這兩樣海鮮都是壯陽聖品，而男人過了三十五歲，縱然體力再好也多少需要補充，尤其是在經過一整夜的體力勞動後。
「聽eva宋說姚總和l市的管氏傳媒及環臣娛樂負責人是好友？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托姚總的福認識他們兩位？」
宋碧菡返回來時，micheal已經在和姚政騫談公事。
她正想開口幫micheal一把，手機卻響起。
掠了眼屏幕，電顯一組陌生號碼。
怕鈴聲擾人，她接通，那邊傳來的聲音卻讓她有立即想掛掉電話的念頭：「菡菡，我是媽媽，求你別掛電話，給我幾分鐘時間。」
唐美芳哀求的聲音讓宋碧菡眉心緊蹙，壓抑住心頭那股反感，握著手機沒吭聲。
「你弟弟昨晚病情突變，醫生說如果再繼續惡化下去，可能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可活。菡菡，媽求你，只要你肯救你弟弟，你要我做什麼補償我都願意。」
「……」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你弟弟是無辜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善良，他知道他不是你王叔叔的兒子後逼我告訴他真相，後來硬把自己的姓改成了宋，還以死威脅我和你王叔叔離婚。」
「……」
「他說我的白血病是老天對我和你王叔叔背叛你爸的懲罰，是我們罪有應得報應在了他身上……承謠真的是個好孩子，他才二十一歲還那麼年輕，我不想他死。菡菡，你一定要救救你弟弟……」
「……」
沒再繼續聽下去，宋碧菡掛了電話，而後關了機。
「eva宋，怎麼哭了？」micheal突然蹦出的一句讓宋碧菡一怔，抬手覆上臉頰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流了一臉的淚水。
「怎麼了？」
姚政騫也問，目光有些嚴肅的凝著她。
她搖頭，拿紙巾快速擦乾臉上的淚水掩飾自己的狼狽。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她為什麼哭。
難道是因為那個從未謀面的弟弟說的那些話？
「既然不舒服，那你回去休息，餘下的我和姚總來談。」micheal體貼開口。
宋碧菡想了想，搖頭：「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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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結束後宋碧菡和micheal一起回公司，下午還聯繫了另一個合作商見面，宋碧菡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不論母親和王悸恆怎麼惡劣，可孩子總是無辜的。
她不為別的，只是九泉之下的父親，也該去看看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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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芳在給宋碧菡打過電話被掛後還發了短信過去告訴她兒子所在的醫院科室和病房號，所以宋碧菡根本不用費心思去查。
經過血液科的護士站，宋碧菡簡單瞭解了一番情況，瞥到其中一個護士手裡拿著寫有宋承謠的病歷本，心頭滋味雜陳。
病房門微敞開，宋碧菡透過那條縫覷到裡頭只有一名護士模樣的女孩正站在病床邊握著一隻細弱的手臂在扎針，而躺在病床上的人一聲不吭。
從她這個角度看不到病床上的人的長相，她遲疑著要現在進去還是等護士出來問她病人是否睡著了才進去，猶疑間，護士已經紮好針出來。
門打開看到站在門外躊躇不前的宋碧菡，護士問她：「你是王太太請來照顧病人的嗎？」
宋碧菡一楞，還沒回答，又聽護士說：「他已經睡了，記得半個小時後給他翻個身。」
「等等。」宋碧菡喊住欲離開的護士，「請問王太太為什麼不親自照顧她兒子？」
聽她這麼問，護士一臉狐疑：「你不是王太太請來照顧病人的？」
「我……是他朋友，剛才外地趕過來，還不知道情況。」宋碧菡隨意找了個借口敷衍。
「是病人不准他父母靠近，而不是王太太不肯照顧他，至於為什麼我就不清楚了，總之王太太最後妥協了會請人來照顧她兒子。」
護士說完離開，宋碧菡又怔了怔才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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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人顯然是真睡了，對她的腳步聲毫無察覺。
心情莫名激顫，心跳劇烈。
她的目光從那只裸露在被子外的細弱手臂一路往上，定格在那張熟睡中的蒼白面容上，有那麼一剎那，她震得魂魄不齊——這張臉，宛如是父親重生，俊朗的五官一眉一眼如同複製，不差絲毫。
對父親的恐懼使得她有那麼一瞬想掉頭就走，卻最終克制住那股恐懼，良久的凝著那張臉出神。
難以置信王悸恆竟然會對和父親有著一模一樣面孔的孩子視如己出。
到底是王悸恆撒謊還是他真的愛母親愛到不想計較任何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過專注，讓熟睡中的大男孩有所察覺，他驟然睜開眼，黑亮得讓人心悸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來不及閃避的宋碧菡。
兩人相互對視，一個驚慌一個愕然。
「你是姐姐？」有些虛弱的嗓音一副詢問的口吻，卻是肯定的語氣。
宋碧菡不能發聲，只瞪著那張漸漸揚起笑容的俊顏，聽他說：「我就知道姐姐會來看我，我夢見你了，你和我夢裡的姐姐一樣漂亮。」
「……」
「姐姐，你能過再靠近一點嗎？我想仔細看看你。」
「……」
掙扎再三，宋碧菡才邁開步伐靠近。
「姐姐……」宋承謠把另一隻手從被窩裡挪出來伸向她，眸子裡滿滿的期盼：「我還想抱抱你。」
「……」
宋碧菡不動，身子卻不住發顫。
「姐姐，我快要死了，你可不可以滿足我這一個小小的願望？我只是想抱抱你。」
宋碧菡別開眼，喉嚨頓生一股脹痛，難受得如同撕心裂肺。
「我不求你救我，因為我本來就不想活了，我要替他們贖罪，下去求爸爸原諒，求他——」
「你別說了。」宋碧菡快速打斷他，聲音有些哽咽。
「我會去做骨髓配型，如果配型成功，你就不會死。」
「我不要。」宋承謠目光堅決：「我要用我的離開來懲罰他們，讓他們為自己所犯下的錯內疚痛苦一輩子！」
他口中的他們，當然指的是唐美芳和王悸恆。
宋碧菡捕捉到他眼底對那兩個人的恨意，一時有些啞然。
「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冷血，他們那麼疼愛我，而我卻要他們痛苦？」
「……」
「你不知道我以前多愛他們，小時候不管別人怎麼議論我的長相不像他，我都始終堅信我是他的兒子。直到去年我發病，我才知道真相，原來我一直愛著的爸爸實際上是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而我深愛的母親是背叛丈夫拋棄女兒的毒婦……你說我怎麼能不恨他們，怎麼能不要他們痛苦！」
許是太過激動，宋承謠說完這番話忍不住一陣劇咳，連頸項的青筋都綻出來，看得宋碧菡觸目驚心。
「你別說了。」她俯身去替他順氣，卻冷不丁被他一條手臂抱住攬入他懷抱。
「姐姐，對不起。」
「……」
「我努力撐到現在，就是想見見你，現在我沒遺憾了。」
他一副生離死別的口吻終於激出宋碧菡眼眶裡蓄積多時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
濕熱的液體跌落在宋承謠頸項上，他卻笑：「姐姐，你這是為我掉的眼淚麼？」
「……」
「你別哭了，和我說說話。」他放開她，白得不見一絲血色的手指拭過她眼角上的淚水，眼裡一派平靜，完全不像是在和病魔做鬥爭的重症病人。
宋碧菡別開眼連連深呼吸數次才壓下不斷湧上的淚意。
「你不要再有那些消極的想法，不可以動不動就提……那個字，爸若是地下有知，一定也希望你好好活著。你是男孩子，要堅強。我馬上聯繫醫生做骨髓配型，我們是同父同母，配型一定會成功。」
宋承謠笑望她不語，宋碧菡看著他，因他那抹笑而不安。
「你要懲罰他們也沒必要放棄自己的生命，剛才不是說對不起我？那等你病好了你幫我帶你外甥，算是替他們補償我。」
「外甥？」宋承謠一楞：「你結婚了？」
「……快了。」
「……」
「你如果病好後不想和他們在一起住，也可以跟我回b市，和我們一起住。」
「姐夫沒意見？」
那句『姐夫』讓宋碧菡耳根一紅，悶聲回他：「他能有什麼意見？他巴不得多個人分散小多的注意力，免得小多和他搶人。」
「……」
「外甥叫小多？男孩子？」
宋碧菡點頭。
「像你多還是像姐夫多？」
「……像他多。」
「咦？那不是和我一樣，我看過爸的照片，我和爸年輕時長一個模樣。」
「……」
「姐姐，你不恨我嗎？」
「你話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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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從未謀面的弟弟的第一次見面出乎宋碧菡意料的順利，彼此或許是有相同血緣的羈絆，竟然在聊上後毫無隔閡，如同兩人這二十幾年一直在一起般隨意而親和。
直到唐美芳請來照顧宋承謠的女孩敲門，宋碧菡才離開，而臨走前宋承謠再三強調讓她明天同一個時間過來陪他說話。
從病房出來，宋碧菡找到弟弟的主治醫師，在她的要求下立即安排做了骨髓配型。
拿到結果的剎那，手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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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加更一千感謝大家的各種獎勵支持喲~~ps：很多親問劇情，我解釋一下，劇情和雲虞之歡裡的有些出入，大家就按這個版本看，不要和其他劇情對號入座~~免得看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