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總裁的幼寵番外 (1) 文 / 芥末綠
天還未亮,就有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劃破清晨的靜謐,雖然並不大聲,卻也成功驚醒向來睡眠很淺的男人。舒豦穬劇
黑眸打開的瞬間大腦已經清醒。
目光掠了眼蜷在自己懷裡甜睡的俏顏,他小心翼翼托起她的身體抽身下床,就著角落出一盞落地燈發出的淡黃色餘光走到一旁的嬰兒床,抱起裡頭雖然只有六個月多月大但眉眼輪廓卻已秀麗清晰極其酷似枕邊人的女兒,見她皺著小鼻子小眉頭咧著小嘴哼哼唧唧,他把一根手指放到她嘴邊,小東西立即條件反射的吮住他的手指猛吸。
原來是餓了。
男人把手指抽出來,抱著女兒走出臥室,一會返回來,懷裡的小東西已經滿足地兩手捧著奶瓶貪婪的邊吮邊吞嚥,發出輕微的『吧唧』『吧唧』的聲響漩。
200毫升的奶很快見底,填飽了肚子的小傢伙也安靜入睡,卻還不肯鬆手放開手頭的奶瓶,小嘴也啃著奶瓶的奶嘴繼續維持吃奶的動作。
男人欲將奶瓶拿下,剛一碰小東西便警惕的睜開迷濛大眼,小眉頭皺起,狀似抗議的瞪了幾秒後又閉上,等男人再碰的時候她索性一副要哭出來的委屈樣,讓男人哭笑不得,向來冷漠的英俊面龐勾起一絲撩人心神地微笑,暫時打消搶下奶瓶的念頭,等到小東西徹底熟睡了,小嘴自然鬆開奶瓶的奶嘴了他才輕輕拿開,而後把小東西放回嬰兒床裡。
剛掀開被子鑽進去,原本熟睡的女人身體便有自主意識般的纏上來,大敞開的領口酥胸半露,柔軟的嬌軀透著成熟而惑人的別緻風情,讓男人喉頭一窒,在枕邊人生完孩子後因身體異常虛弱而被醫生叮囑前半年內必須禁止房/事的情況下,蟄伏的欲/望如獸,頃刻便在體內橫衝直撞,刺激他身體各處的感官鋝。
他強迫自己別開視線,深呼吸,閉上眼,懷裡的人兒卻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不時地動來動去,胸口的柔軟貼著他的身子蹭來蹭去,觸感熟悉而磨人,讓他隱忍得很辛苦。
在快要忍不住時他探臂環住還在磨蹭的人兒的身子,施壓力道讓她無法再動來動去。
不安分的身子終於靜下來,人卻也像是有些醒了,迷迷糊糊打開眼,視線恰好對上男人如灼的熾熱目光,俏顏一楞,睡意頓時又跑了幾分。
別開眼望了望那扇未全拉攏窗簾的落地窗,天色才剛濛濛亮。
「你怎麼就醒了?」宋碧菡咕噥一句,正打算起身去看看女兒,環在腰那雙手臂卻又收緊。
她愕然,美眸瞪著扣住自己不讓起身的男人:「你幹麼?我要去看看夏夏。」
夏夏是他們的女兒,因為出生在夏天,所以小名夏夏。
「她剛喝過奶睡著。」關景之回她,隨即鬆開箍住她身子的力道,閉上眼打算繼續睡。
「咦?她剛才醒來過?」怎麼她不知道?
沒得到回應,睡意也跑得差不多了,宋碧菡一時半會睡不著,忍不住就窩在他懷裡動來動去,惹得辛苦隱忍的男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再動我可忍不住了。」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奇怪宋碧菡一下就聽懂了,因為她的腿在不經意的磨蹭時碰到了他小腹下方那處硬得讓她臉紅心跳的滾燙。
「還是你故意想讓我忍不住?」
略顯啞沉的嗓音又自頭頂落下,宋碧菡有些緊張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橫在他胸口那隻手出乎他意料的忽然下移,從他平坦的小腹滑落在他釋放出熱源的那處。
關景之重新打開眼,眸底噙滿的慾念讓宋碧菡心口狠跳了一下,又中仿如初經性/事的緊張,偏又從充滿了期待。
沒有言語,彼此的唇熱烈的膠合在一起,空氣中的曖昧氣息一觸即發,很快爆開或壓抑或緊張的抽息聲和嬌吟。
彼此身上的睡袍在相互的愛撫中早已無法蔽體,胸前兩團敏感的飽滿被身上男人的大手輪番揉搓捻弄,在身體每一個毛細孔都被欲/望填滿,叫囂著要釋放時,濕熱的內壁被烙鐵般灼熱的器官撐開,讓她身子一顫,下意識咬緊剛進入體內的巨大。
「放鬆,別咬它,否則我很難進去。」
隱忍的話語在耳畔漫開,她忍著羞恥,盡量的放鬆身體讓他完全的進入。
終於彼此深入結合的那刻兩人都因這久違了的親密而發出滿足的歎息。
等到她完全容納並且適應他的存在,關景之鎖住她在這半年內已經恢復到少女般不盈一握的纖腰,開始毫不克制的釋放自己隱忍了許久的激情。
直到瀕臨爆發,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停下頻率快得讓宋碧菡有些承受不住的猛烈抽撤,探臂從矮櫃的其中一隻抽屜裡掏出一枚粉色的杜蕾廝。
宋碧菡見他拆開包裝,想到他下一步的舉動,不禁燥紅了臉,別開視線不敢看。
裹上小雨衣重新進入濕熱的甬道,他不厭其煩的抵著她的柔軟重複研磨,直到她身體不受控制的收縮,絞緊他脹大到極致的欲/望,讓他脊背一麻,灼燙的液體洶湧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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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身子回到床上,天邊已經大亮。
宋碧菡有些昏昏欲睡,被關景之塞入被子下更是閉上眼不願打開。
雖然僅一次的性/愛還不足以完全滿足禁/欲了將近一年之久的身體,但釋放過後,關景之仍有種身心愉悅的感覺。
掠了眼床頭鬧鐘顯示的時間,想起還要上學的兒子,他打消再陪她睡半個小時的念頭,下床找了衣服穿上,而後走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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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準備得快要差不多時,身後傳來『踢踏』的腳步聲。
不用回頭,關景之都知道腳步聲的主人是誰。
「洗臉刷牙出來吃早餐,一會我送你去學校。」他頭也不回的吩咐,握著煎鍋鍋柄的手往上一拋,鍋裡的煎蛋漂亮的翻了個身。
已經是小學三年級學生的小多同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打了個呵欠,這才開口回應父親:「爹地,學校要開家長會,你去還是媽咪去?」
「家長會?」男人手頭動作一頓,回頭,凜冷的眉梢微擰:「我記得你上星期學校才開過家長會。」
「上次是全校召開,這次……」小多頓了頓,揉著小鼻頭有些忌憚的瞅了眼父親,在那雙漸漸微瞇起的目光注視下坦白:「我昨天和同學打架了,所以班主任要求我和那幾個同學的家長都去一趟學校。」
「……」
這已經是兒子新換了學校後第幾次和同學打架了?
關景之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連兒子打架的原因都懶得問,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情。
以為父親在生自己的氣,小多歎口氣,解釋:「爹地,這次不是我先動手的,是那幾個男同學因為一個女同學寫情書給我所以才聯合起來圍攻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動手,我是自救,打傷他們也是正當防衛。」
關景之回頭斜他一眼,端著做好的早餐走向餐廳。
小多跟過去,眼巴巴的望著父親:「爹地,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打人。」
「你同學傷得嚴不嚴重?」
小多聳聳肩:「我又不是超人有特異功能,我以一敵三能不受傷就很不錯啦,怎麼可能把他們三個打得很嚴重。」
「說實話。」
「……只是皮外傷。」
「真的?」
「……有一個出鼻血昏過去了,有一個掉了兩顆門牙,是因為他咬我,我推了他一把他自己撞到牆撞掉的,我被他咬傷比較重。」小多說著撩高睡衣衣袖給父親看昨天被同學咬傷的手臂,上頭明顯鑲著一枚已經淤青了的牙印。
關景之皺眉:「真的是因為女同學寫情書給你?」
小多用力點頭,舉起一隻小手說:「我對天發誓我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話,否則就罰我永遠像現在這麼大。」
「……」
掠了眼兒子那張越來越酷似自己的臉,關景之擺擺手:「去刷牙洗臉。」
「那到底是爹地去還是媽咪去?」
「媽咪要照顧妹妹,你認為她有時間?」
「那意思是爹地去?」意識到這一點,小多由衷鬆了口氣,而後像是有感而發地感歎說:「女人就是麻煩,一封情書就能引起男人之間的戰爭,所以我——」
「女人都是麻煩?」驟然傳來的女聲打斷小多未完的話。
小多嘴角抽了下,循聲望向朝這邊走來的母親,她懷裡抱著已經醒來的妹妹。
「小多,你現在覺得媽咪和妹妹是麻煩?」宋碧菡故做不悅的望著住了口的兒子,末了又哼了聲:「以前是誰說我在他心裡最重要?」
小多大眼骨碌一轉,笑瞇瞇的望著母親說:「那肯定是爹地說的,在他心裡你絕對是最重要的,我和妹妹都要靠邊。」
兒子的油嘴滑舌讓宋碧菡哭笑不得,走過來把懷裡的小寶貝遞給關景之:「我把嬰兒床給尿濕了,我去給她放洗澡水。」
關景之點頭,瞥了眼坐在自己腿上黑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在他面前那些食物上轉來轉去的女兒,拿起湯匙舀了一點點給兒子準備的牛奶遞到女兒嘴角,小東西小嘴一張,一下就把一湯匙牛奶喝光了。
「爹地,是不是你去開家長會?」
小多再三確定,卻沒得到回應,不由撇嘴咕噥:「有了女兒忘了兒子。」
話落他悻悻地往臥室走,等洗漱完出來,餐廳裡已經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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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宋碧菡正小心翼翼的托著女兒光光的小身子給她洗澡,而關景之已經西裝革履的穿戴整齊,準備送兒子去學校後再直接回公司。
「景之,給我從衣櫥的左上方拿一條女兒的浴巾出來。」
聞言,關景之走向衣櫥。
打開浴室門,嬰兒沐浴乳的味道立即鑽入呼吸。
「我下午要帶女兒去打預防針,你有沒有時間回來接我們?」把女兒抱起用浴巾包住時,宋碧菡隨口問。
「我盡量。」
其實這段時間行程安排都很滿,可但凡是和這個家有關的事他一律放在第一位。
「你實在抽不出時間就算了,我打電話給承謠讓他來接我們。」
關景之忖了忖,點頭:「如果他也沒時間你再打給我。」
宋碧菡點頭,還想說什麼,卻被一個聲音打斷:「爹地,再不走我要遲到了!」
夫妻倆往外看了眼,宋碧菡輕笑,催促:「去吧。」
關景之俯身親了親女兒柔嫩粉潤的小臉蛋,而後望著宋碧菡,似乎在期待什麼。
宋碧菡笑笑,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結果關景之並不滿意,硬是吻上來和她唇舌糾纏了番,又被門外等得不耐煩的小多一再催促了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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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時鐘點傭人過來負責打掃衛生,宋碧菡才有空閒抱著睡了一覺又醒來了的女兒坐在客廳打電話給弟弟。
已經在h大大學畢業並進入一家外企公司上班的宋承謠今天恰好休息,所以一接到姐姐的電話便趕過來了。
「可愛的小夏夏,來讓帥氣的舅舅抱抱。」
宋承謠一開口,正拎著一袋垃圾往門外走的鐘點傭人忍不住笑了。
宋碧菡把女兒遞給他,說:「我去做飯,等吃完再抱夏夏去打預防針。」
「我現在還不餓,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吃完早餐。」
「那我們先抱夏夏去打針,午飯順便在外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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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姐弟倆從醫院出來,恰好是午飯時間。
「你不是想吃辣?要不要去h大附近那家川菜館吃?」駕駛離開醫院時,宋承謠問姐姐。
「我這兩天喉嚨有些發乾,吃辣估計會冒煙,還是選一家西餐廳吃吧。」
宋承謠的工作大多時候需要應酬,所以b市上得了檔次的各類用餐的地方他都很熟悉。
不多時,車子在一家西餐廳門口停下,只是現在是用餐高峰期,餐廳的停車位已全被佔滿。
宋碧菡先抱著女兒下車,而宋承謠把車開去隔壁的露天車場泊車。
夏日的正午陽光***,懷裡的小東西像是怕熱一樣扭動著小身子抗議母親抱著自己站在太陽地下暴曬。
「夏夏乖,我們等舅舅過來一起進去。」
宋碧菡安撫女兒,抬眼時餘光不經意瞥到對面一抹剛從車上下來的修長身影十分眼熟,不由一楞,定睛看了看確定自己沒認錯,她輕笑聲,騰出一隻手從挎包裡掏出手機正要撥下那組號碼,卻因另一抹從車上下來的白色纖影而僵住。
「姐,你看什麼?」泊好車走過來的宋承謠見她盯著對面的酒店發怔,問了一句。
「承謠,你先抱著夏夏。」
把女兒往弟弟懷裡一送,不等他回應,宋碧菡已經風風火火的快步走向斑馬線往對面的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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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是他?」
在進入電梯時,關景之問身邊始終低垂著眉眼神色不虞的女人。
「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那人的氣息和眼神她僅憑感覺就能認出是他,即使是那張臉已經完全不是原來的樣子。
「那你怎麼不單獨來找他?我可不想捲入你們的感情糾紛中,所以中午這頓合作飯局最好還是取消,我們改天再約。」
語剛落,梯門打開,卻還不是他們原先要去的樓層,而關景之卻抬步要走出去。
「……算我求你,看在我們合作這麼多年的份上幫我一個忙不行嗎?」女人俏麗的臉龐上浮現一絲哀求:「我一個人有些害怕。」
「你愛他又怕他?」
「……」
梯門重新合上。
「當年我父親嫌他出身不好又是剛進公司的底層員工,所以百般阻止我和他來往。後來……後來發生了公司機密資料被公司員工盜竊販賣的事件,最終查出是他所為,而他當時連個解釋都沒有就辭職消失了……我在一個月後找到他,他說他接近我只是為了利用我盜取公司機密資料,可我不相信,因為我知道他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再後來,他發生了車禍,趕去搶救的醫生宣佈他……當場死亡……」
說完這番話,女人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身子也像是冷到極致般不住的打顫。
「我隱約覺得當年的事情一定和我父親百般想阻止我和他在一起有關,又或者……」她搖搖頭,不敢繼續往下猜想,就怕事情的真相會讓自己多年偽裝的堅強分秒間潰不成軍。
「叮!」
梯門再次開啟,兩人先後走出去,然後在一間總統套房前停下。
女人抬手欲敲門,關景之的手機卻忽然響起。
黑眸掠過屏幕,接通。
「你說你下午沒時間陪我帶女兒去打預防針?」開口便是質問的語氣隱隱透著風雨欲來的氣勢。
關景之微擰眉:「你怎麼了?」
「你在哪?」
「酒店。」
「和誰?」
關景之頓了頓,抬眸環顧四周,不答反問:「你在哪?」
「我問你誰在一起。」
「你看到我了?」
風馬牛不相及的對話,在另一扇梯門開啟,一抹高挑的身影從裡頭走出來後終止。
關景之掛了電話,望著氣勢洶洶朝自己快步走來的小女人,已然預料到她語氣中的怒氣是為何。
「你一個人?夏夏呢?」等她走近,他才問。
宋碧菡不答,美眸停留在關景之身側的那個蒼白著臉一副彷彿某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突然東窗事發而心虛的女人身上,不動聲色的勾著嘴角反問關景之:「怎麼也不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小姐給我認識?」
知道她是誤會了,關景之有種想揉額歎氣的念頭。
「別鬧。」
他拽過她的手,在她欲掙開時施加力道扣住:「一會我和你解釋。」
解釋?
宋碧菡冷笑。
說沒時間卻帶著別的女人來酒店開/房,她親眼目睹證據確鑿他還有什麼好解釋?
「關太,你別誤會,其實我和關總——」
突然自內打開的門阻斷女人未完的話,而那抹出現在門口的偉岸身影,則讓女人那張原本沒什麼血色的臉片刻染上抹紅暈。
「樓小姐?關先生?還有這位……」男人的目光落在宋碧菡身上,關景之本能的攬她入懷:「她是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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