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9章 對決三少主 文 / 洋蔥劍士
處刑台場下人群中,一名模樣老嫗,身材卻亭亭玉立,胸前飽滿的女人恨恨的看著這一幕。
昨日的小子,就不應該聽初塵的話,早早抹殺才是。不然何至於讓她們此刻如此被動。
「該死!這臭小子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如果那婦人不處於絕望的狀態下具象化,那麼梵德來司就不能吸噬那婦人的空泉,我們外縣姐妹具象化也無法做到令梵德來司反噬——」
「那迦姐,那我們怎麼辦?」她的周圍,圍著一群服裝顏色各異的女性,她們臉上卻分別與身材都不搭配,給人的感覺極其怪異。
模樣老嫗的那迦姐,異樣的看著處刑台上的少年背影:「那臭小子有點骨氣,可畢竟太過年輕,獨自一人面對整個內縣的高層,無異于飛蛾撲火。」
「只有等了,等梵德來司殺死他了再度令那婦人絕望,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刻。」
十幾個女性點了點頭。觀察處刑台上的局勢,她們沒有一人相信黑柱小子會在華洛七縣所有高層當中活下來。
處刑台後高台上幾個高官,面色各異。
沒有想到他還真敢出現。馮凶內心升起一絲佩服,也有一絲歎息。佩服是敬佩這少年敢為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出手,歎息的是這少年太過年輕,只為一時熱血,不懂隱忍斂鋒芒。
鄂雲額頭日程冊發著白芒,他臉色大變的面容。連一旁兩鬢斑白的父親都看到了。
鄂家家主知曉自己兒子的具象化之物擁有一絲類似法則印預知的天賦,性格也沉穩,不出大事絕不會有這等表情,他馬上問道:「出了什麼事,鄂雲?」
「是他!」鄂雲指著處刑場上的黎問:「我昨晚跟父親你所說的根源在他身上。()我的日程冊正不停的驅趕我離開這裡……」
鄂家家住面色一變:「什麼?」
鄂家父子二人的表情落入了其他兩家族的家主眼中:「你們怎麼了?」
「這雖然是小一輩的戰鬥,但今天馮凶、鄂雲你們兩個不准上去。」鄂家家主沒有說出那種令人驚駭的預知,只能夠命令兩個小輩道。
鄂雲卻是搖了搖頭:「這一次我要違背父親的命令了。抱歉,我不想一直活在自己具象化的指引之下,華洛七縣是我的家,我也想要改變一下它的噩運。」
說完,鄂雲額頭的日程冊白芒大作,一冊日程薄出現在他的手中。
「怎麼能夠少了我。」馮凶看到一旁的鄂雲跳到處刑場,一枚紅色銅錢從他手中彈起,在空中翻滾幾圈,雙手一握,翻開一看,一個閃耀著紅的發黑的光芒在紅色銅錢之上:「看來今天是大吉之兆。」
「什麼大吉之兆,那明明是大凶!給我回來——」馮家家主大喊,然而卻是沒有得到回音。
易家中年家主看著兩個焦急的老友,紫色氣息沾滿全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起來恐怖無比:「你看你們,不夠淡定。我家易郁大敗那會兒,你們一個個安慰我不要驚慌,現在看看你們……」
「少囉嗦,你還不看你家易郁去。不然沒被那少年給打死,說不定因為救急不夠及時失血過多死了。」馮家家主破口大罵。
「不必。我剛剛已經用倉鼠木偶去傳訊了,他還活著,不過似乎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
高台上縣長梵德來司聽著三大家族的家主聲音,頓時皺眉:「梵卓,不要讓那兩個小子出手。你下去一個人把那黑柱小子的頭顱提來見我,那是你的恥辱,讓別人替你洗刷的話,你這樣的廢物兒子,我不要也罷。」
「我知道了。」梵卓面無表情,從空間道具中拿出一柄泛著白銀光暈的長槍,一個跳步到處刑台。
他渾身伸展血色肉翅,額頭紅色雙角凸出,眼眸化為猩紅,一對尖牙從嘴角突起,一雙血爪,渾身散發著血腥之氣。
遇到前面的兩個昔日「好友」……他想起過往的嘲諷,除了易郁對他還算不錯之外,他也不知道與這兩人算不算是好友。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父親已經下令,如果不能夠單殺那黑柱小子,就是抹了他的面子。
把面子看得最重要的父親,抹了他的面子,那麼就算是親子,他也可以想像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他堅定了眼神,一槍投擲,朝前方兩人的背影釘去。
一面撲殺而來的鎖定氣息,馮凶、鄂雲二人轉頭一看面色大變。
他們怎麼沒有想到,同為『七縣四少主』同夥,會在背後給他們來一下。
「媽的,這是我們上次從那遺跡裡搶出來的,這流星之槍據說有20%%u7684絕對命中率,一旦被觸發鎖定除非跑出它的標記,不然絕對會被命中。各施所能了,鄂雲!」馮凶翻轉紅色銅錢,紅芒一閃,他的渾身籠罩在一股祥和的吉慶之中。
流星之槍就要命中他時,突然場下不知道哪位丟出一隻鞋子,砸在了流星之槍上面,改變了它的軌道。
這就是他的具象化「兵印-化吉銅錢」,能夠以偶然的方式,令周圍的事物自然的讓他逢凶化吉。
鄂雲翻轉日程冊,白芒大作,看著上面的文字不停喃喃:「日程今日避禍動向:向左兩步,奔跑三秒之後右三步,蹲下……」
他的動作同時在作出移動左兩步時,流星之槍在他之前的地方穿透。
他馬上飛奔,大腦計算著時間,三秒之後,他背後流星之槍襲來,他向右移動三步,蹲下——
流星之槍最後標記在黎問的黑柱上,『鏗鏘』的一下撞的錚錚作響,黑柱凹出一個尖鑽的痕跡,流星之槍本次攻擊完畢,彈飛到他原主人的身邊。
兩人終於死難逃生,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陰沉的看著身後梵卓:「你什麼意思?」
「你們不要出手,不然別怪我。」梵卓從他們身邊走過,看都沒看他們,流星之槍飛回他的爪中。
他的一雙猩紅瞳孔盯著正在解鎖的黑柱小子,想起昨日對方帶給他,那令他恥辱的行動,槍指對方:「你再繼續解開腳鐐,我就一槍釘死她。」
梵卓指了指那位母親。
黎問即將準備洞穿最後一條腳鐐停了下來。
剛剛那把槍撞在他的黑柱上,那詭異的標記自然令他印象深刻。
黎問的手指收回,表情陰霾,對方是要逼他與對方一戰了。
他拍了拍這位母親的肩膀:「等我一下。」
「你走吧,小小和葉葉都拜託你,不要管我了。」這位母親含淚道。
「衛雯那麼平,我可沒有奶喂——」黎問回頭看了這位母親最後開了個玩笑,跳下暗紅圓桌台。
他拔起黑柱,雙手環抱。看著對面梵卓一身血色蝙蝠具象站在前方,他的後面兩方分別站著鄂家少主與那馮家少主。
事到如今,把這位母親悄悄帶走的路是行不通了。對方有那種直接標記人的白銀槍,必須得先打敗他才行。
之後……之後什麼,黎問懶得去考慮,反正越想越是沒有生存率,縣長梵德來司、三大族家主、高官數名。
不如顧好眼前的事物。
「一對三?還沒有試過。」他望著對方三人,戰意湧動。
「他們不會出手,這場是我洗刷恥辱的戰鬥。」梵卓冷酷說道。
他雙眸緊盯著對方,血色肉翅扇動,手拿流星之槍,作出一個投擲動作。
「我一定會殺了你。」
梵卓身體後仰,手臂揚起,朝黎問一槍投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