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5章 秒殺 文 / 洋蔥劍士
馮凶被黎問的雙翼扇飛一兩米外,臉上如豬肝色,剛剛那下算什麼,把他當作蒼蠅?
理都不理他。
他看了看台下的群眾,有不少人盯著他,面色儘是狂笑。
那一下黎問回頭看了他一下,之後把馮凶隨意彈開的動作實在是太逗了。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這黑子實在太壞了,剛剛簡直就像是在說小『熊』別鬧——」青年公子猖狂無比指著馮凶哈哈大笑,後仰前撲,惹的他身後身前的人一臉厭惡。
「太假了,還四少主。一掌打在對手身上一點事情都沒有。我不看了,母親我們回去吧。」這是一個血都沒見過的十二三歲熊孩子,滿臉無趣。
「你們懂什麼,我這是戰術攻擊。」馮凶表情窩火,這些群眾不替他們呼聲喝彩,反而鄙視他們,什麼假打有本事你們上來,就知道這小子多麼給人壓力了。
他心中卻是不屑,他的『化吉』就是這樣的,打的根本不見血。待會就知道對方有多倒霉了——
「向左移動一米,上跳——」
黎問的攻擊就像是被鄂雲所設計好的一樣,每當對方話語一動,他本來覺得無比自然的攻擊,就感覺是應驗著對方的話語走一樣。
這具象化著實討厭!
「你再說話我一柱子拍扁你……」黎問氣喘吁吁。
鄂雲輕鬆無比:「你不是一直在拍嗎?能拍你就拍吧!我的能力就是這樣……」
「預測行動嗎?」黎問馬上接道。
「不是……!」
鄂雲說完頓時止住了嘴,一副淡淡的表情變得怪異無比。()這黑柱小子也太喜歡套話了,他下意識就差點說出了自己日程冊的秘密。
不是嗎?黎問得到一個答案,內心開始了其他的猜測。
他分析與這個鄂家少主的戰鬥,自己每次進行攻擊時,對方說出的話與行動一致,很危險卻極限的躲過了。
這種極限最先一次,黎問起先當作了偶然。後來卻發現,鄂家少主次次都是極限無比的躲掉了。
那麼偶然也不算是偶然,而是一種必然性。
這種必然性連接著鄂家少主每次說話前,都會看一下日程冊,對方的具象化之兵!
試著在對方說話前就使用攻擊?黎問微微苦笑,那樣無疑會消耗僅存下來的龐大空泉之力,剩下的一個馮家少主,還沒有測試出對方的能力。這樣的話,面對馮家少主時,狀態肯定是極差,說不定還會被對方打敗。
不過,與其在這裡耗著,維持黑翼大魔神具象化也是浪費空泉之力,不如一下先幹掉一個。黎問想到這裡,馬上決絕了心中的選擇。
他把黑柱朝旁邊一放,僅存的黑芒在腳掌浮現。
這一個動作令鄂雲、馮凶二人驚悚。終於要來了,易郁的移動術!
二人對視一眼,也露出一種決絕之色。
梵卓擋了那麼多道攻擊,為什麼他們不能夠擋?馮凶的紅色銅錢、鄂雲的日程冊在這一瞬間,同時紅芒大作。
特別是鄂雲,翻開日程冊之時,他的眼睛在日程冊上不停的來回掃動,彷彿在一目十行。
就連馮凶都驚訝無比,鄂雲這種一目十行可是只有在上次城子那場奪寶戰鬥中使用過。
又要用這個了嗎?
他表情凝重,專注到自己的紅色銅錢之上。
瞬間,黎問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了,馮凶、鄂雲二人只覺得眼前撲面而來一陣由人體快速移動造成的狂風。
鄂雲眼前,頓時出現一道殘影——
鄂雲目光對眼前事物彷彿不曾看到,只專注於自己的日程冊中:「後退兩步——」
鄂雲動作移動,眼前一道爪子撕向他的胸口,濺出一絲鮮血。
「左邊一米。」
他向左移動,一個拳影打在他的身體,把他的身體砸在地上。
「向左滾動兩步距離。」
鄂雲倒在地上,胸前是血痕,依舊遵從著日程冊上的指示進行移動。
一隻腳爪踩在鄂雲的身體,禁錮住了他——
「最後……腦袋抬起,向前撞!」
他的臉部,面對是一隻黑芒拳頭,黎問的身影顯現:「「就算是預測,跟不上行動又有什麼用,你太慢了!」」
拳頭毫無猶豫,砸在鄂雲的臉上,用力無比,鄂雲腦袋下方的處刑台支架,瞬間承受不住這股力道,支離破碎!
「全部都沒有躲過……」鄂雲喃喃的說著,一張被打得變形的臉上,唯一僅存的鼻子完好,粗重呼吸著氣,彷彿極度不甘。
黎問不再去管他,這一個靠著預測從開始不停躲避的人已經讓他消耗了一些,必須趁著還有力量,把剩下的這一個也給滅了。
他直接一個瞬身,一鼓作氣準備拿下馮家少主。
腳步附上空泉之力,在地面上端不到十厘米的空間踩踏,速度極快,當就要來到馮家少主身前,移動中,卻是突然一個踉蹌,黎問的身影浮現在馮家少主,差點倒地……
黎問面色不解,他剛剛移動中分明感受到了一種阻礙,這種現象並非是他自身造成的,彷彿是一種自然狀態,空間突然多了一塊東西一樣。
黎問看到對面不到三米,馮家少主笑瞇瞇的看著他:「作用起效了呢。」
「是嗎?我可不覺得。」再一次進行移動術,在原地消失,來到馮家少主的身後。
一拳轟下——
不可能!
馮凶身軀同時前撲幾十米,趴在處刑台的地上昏厥過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化吉』依舊不能夠讓他逢凶化吉。一雙昏過去後露出的面容,不可置信——
內縣群眾們驚愕的看著這少年,一時失去了言語。
這少年瞬間擊倒兩大少主的霸主姿態,之前他們內縣的馮、鄂二人自傲登場,此刻看著他們昏厥過去的狼狽樣子,彷彿一個笑話。
我們內縣的驕傲,就這麼……敗了?有人無法相信。
之前的梵卓與少年硬撼被他們戲稱是假打,那麼此刻又算什麼?兩人堅持的時間,卻還不到梵卓的十分之一。
馮凶、鄂雲兩人敗得太快了!
甚至在他們一度在場上壓制少年時,他們一度以為這黑柱小子終於遇上對手,可是突然一個大轉彎,黑柱小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秒殺二人!
這又是假打嗎?他們心中不再嘲笑梵卓的無力,也不想繼續去指責馮凶、鄂雲。也許他們沒有親自上場,根本無法體會!
是這黑柱小子太過強勢了。有的人看著黑柱小子,心中猜測,這少年此刻恐怕還沒有盡全力!
雖然是呼吸急促,喘息不止。
昨晚在春院的青年公子們不禁想到,也許這依然是一個假象,誰知道這黑柱小子是否又如昨晚那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等到人來到身邊就化作猛虎盡數吞噬。
老一輩的人表情失落,青年一輩的最出色四人被一個外來者橫掃,這真是奇恥大辱。
難道要他們上嗎?他們可丟不起這個臉。
在貝嬰,青年一代戰鬥結束,上代人如果對下代人出手,那麼面臨的可能是皇帝的抹殺。
貝嬰全民尚武,律令也是極其嚴格。
同代人決鬥,如果有上代人參一腳,斬無赦!
這種嚴格正因為曾經經歷過。青年一代爭鬥,引發老一輩橫參一腳,後來造成無數悲劇的混亂時代。
引發混亂時代的導火索?高台上的一些高官都忍氣吞聲不敢發作,他們更加沒有這個膽量。
即使再屈辱,再不甘心。他們內心也只能夠化作動力,更加嚴格的鞭策自己的子女,以期待有朝一日,打敗這台上的魔神少年,洗刷今日華洛七縣之辱。
這時有人忽然不甘的大叫:「我們華洛七縣還沒有敗,易郁還沒有出現!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的。」
「有人回家一趟來的時候,在一個小巷子看到易郁昏迷的身影,那少年可能在之前就打敗了易郁。」
「……」華洛七縣的內縣人群一時沉默,連最後的易郁也敗北了。本來今天的車輪就已經佔了天大的便宜,沒有想到最終還是輸了。
他們青年一代已經沒有任何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