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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蒼京情 061 你很怕我 文 / 惜梧

    好吧,上架前的三千六百多字,偶知道,看了這章之後,一定會有很多美人想要拿石頭雞蛋爛菜葉來扔偶……齊齊扔過來吧,偶不怕……嗷嗷嗷……8過,今天只是開胃菜啊,明天就見到了,明天絕壁能見到滴,娃哈哈……

    ------題外話------

    不管是誰,都休想奪走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想到這個,她心頭驀地一緊,顫抖著的手猛地撫上了心口,待手掌心傳來溫熱的跳動時,心頭驀然鬆了一口氣,眸光裡閃過一絲堅定!

    反倒是她……

    就算是顧惜若知道了什麼,那又如何?自始至終,顧惜若都沒有損失什麼。

    蘇紫煙站在原地,細細的回味著那句話,心裡有些狐疑她是否已經發現了什麼。細細深究之下,她似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失聲笑了起來。

    「我不管你是因何原因而畏懼、忌憚我。只要你不主動招惹到我,我自然不會找你算賬!否則,我生氣起來的後果,會比你今天所看到的要豐富精彩很多!你給我牢牢記住了!」

    也正因為如此,顧惜若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但眼瞅著就算是嚴刑逼供,也不可能真的問出什麼來,只是再別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撂下一句話後便揚長而去。

    隨著她的話吐出,蘇紫煙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又加重了幾分,她勉強扯出一線笑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孰不知在顧惜若的眼裡,早已經是欲蓋彌彰,分毫的作用都不會有。

    顧惜若見狀,以往的心浮氣躁反倒是慢慢沉澱了下來,別有意味的看著她,隨之負手身後望著天際那遙遠的一抹藍,淡淡道:「我怎麼看出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怕我,或者更確切的說,你不是怕,而是畏懼,又或者是,忌憚。」

    她難得的平心靜氣,可聽在蘇紫煙的眼裡,卻是有如晴天霹靂驚雷炸起,腦袋裡又是好一陣暈眩,怔愣了片刻後才怔怔回過神,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六嫂是怎麼看出的?」

    「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看出你怕我的麼?」顧惜若忽然回頭,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脫去了方才面對柳家姐弟時的針鋒相對與凌厲鋒銳。

    只是,顧惜若沒有走,她也不敢自作主張的離開。()雖然她很是不屑於跟顧惜若打交道,可在表面上的禮數規矩還是不可忽視的。否則,惹到了這個難纏而囂張的女人,怕是方才柳妍菁的下場便是她自己的下場了。

    蘇紫煙頓時舒了一口氣,不自覺地又離她遠了一些,這才感覺到空氣中不再有她的氣息,臉色也慢慢恢復了回來。

    她本來就不是喜歡追根究底的人,起先想要追問,也只是一時興起,此刻被蘇紫煙一反問,倒是沒有了原先的興致,將手拿開牆面,也解除了蘇紫煙的禁錮,攏著袖子站在一旁,仰頭望天。

    顧惜若被她這麼一噎,反倒是怔愣了下,隨之扶額笑了下。誰能說,以前本尊所看到的蘇紫煙是真實的,而此刻蘇紫煙面對著她時所佩戴的就不是面具?

    該是哪樣?

    蘇紫煙白了一張臉,別過眼不看她,努力平復著心頭見鬼似的緊張,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那依六嫂所說,以前的紫煙不是這樣,又該是哪樣?」

    「我說什麼,你不會聽不懂!你也沒必要跟我兜圈子。」顧惜若卻是不想這麼簡簡單單就放過了她,直接拍了拍她的臉頰,感覺到手下的脂粉時,眉頭不覺一皺,手垂落在腰側抖了抖,「說吧,你怕我什麼!若我所記不差,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明明壓在自己身前的人什麼都不做,可在看到她那微揚的嘴角和含笑的眉目時,心裡還是不由得發虛,比之以往更多了幾分防備閃躲之意。

    以前不是沒和顧惜若打過交道,可哪一次不是顧惜若不屑於動嘴皮子,從來都是用拳頭來解決的?又有哪一次會如此次這般令她感覺到毛骨悚然?

    「六嫂在說什麼,紫煙聽不懂!」饒是平日再怎麼表裡不一,此刻正面對上顧惜若這般模樣,蘇紫煙也忍不住臉色微變,垂放在腰側的手不由得緊握成拳,抵在了身後冰涼的牆面上,試圖以此冰涼的溫度來驅散腦中不斷升騰起來的暈眩感。

    她在問,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顧惜若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她,撩起她垂落在鬢邊的細發,動作有些輕佻,像是紈褲子弟慣會的調戲手法,可她這麼做來,卻是沒有絲毫的違和感,「七弟妹,你很怕我?」

    從身量上看,她要比蘇紫煙高出半個頭,此刻身形一壓下去,更是將本來身高上的一點差距拉到最大,無端的讓蘇紫煙感到心口一滯,彷彿她的世界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身形暗影而失去了光亮。

    兩人一進一退之間,很快蘇紫煙就退到了離馬車不遠的牆角處,雙手撐在牆面上,將蘇紫煙整個人都困在在她手臂之間。

    思及此,她不再就段天諶的話題繼續下去,而是忽然傾身向前,嘴角噙笑的盯著那張妝容精緻的臉,逼得蘇紫煙不自覺的往後退,她眨了眨眼,再向前,蘇紫煙再往後退……

    她和柳家姐弟爭來斗去,倒是讓對方免費看了一齣好戲。如今看來,蘇紫煙雖然長得白蓮花了些,豪門大院的女子該會的手法心計還真是一樣都沒有落下。在這場爭鬥中,獲利最大的,反而是她這個看似膽怯的七弟妹了。

    對這個七弟妹,她是打心底裡沒有好感,若是平時遇見了,巴不得離得遠遠的,一則不用看她的裝腔作勢,二則不是同一路的人,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很累。只是,方纔的事情,倒是讓她對此人刮目相看。

    顧惜若定定的盯著她,但笑不語。

    不過,她好歹也是習慣了演戲的人,瞬間便恢復了以往的不勝嬌羞楚楚堪憐,手裡扭著一方帕子低聲道:「六嫂這是說得哪裡話?紫煙本就是如此,六嫂看到是怎樣的,便是怎樣的,哪裡有隱藏得極深的這種說法?而且,算起來,諶王爺也是紫煙的六哥,紫煙就算有什麼關注,也只是站在弟妹的角度上而已,還請六嫂不要多想。」

    蘇紫煙一顆心頓時提了上來,抬眸想要從顧惜若的神情中看到些許異樣,卻見她笑容明媚坦蕩,頓時秀眉緊蹙,細細思忖之下,便從千絲萬縷間整理出了一條線,以為顧惜若是為著自己瞭解段天諶太多而心裡吃醋,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只是,此刻她所考慮的,並不是這個問題,「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七弟妹跟我家王爺交往並不是很多,怎麼會對我家王爺有較深的瞭解?是你平常比較關注我家王爺,還是你本身就隱藏得極深?」

    這份感謝,是蘇紫煙應當得到的。方纔她被突來的興奮搞得頭腦發熱,沒能及時發現其中的異常,若不是蘇紫煙及時拉住了她,此刻就不知道是身在何處,陷於何種處境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說起來,這事兒也要感謝你,若不是你,怕是我就要中了別人的陷阱了。」顧惜若舉手承認,她這話,的確是肺腑之言。

    蘇紫煙只覺她的眼神過於明亮,像刀子似的戳在自己的臉上,心尖兒不免顫了顫,支支吾吾道:「六……六嫂,你為何這樣盯著紫煙?方纔的事兒,紫煙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那馬車有問題,才……」

    片刻後,卻見她霍然回首,冷著一張臉衝到蘇紫煙面前,一言不發的盯著那張精緻絕美的臉孔。

    顧惜若聞言,追逐的腳步卻是猛地停了下來,狐疑的盯著馬車消失的方向,眉頭緊緊鎖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哎,別走啊!」顧惜若疾步追上去,可馬車的速度哪裡是她能夠追得上的,還沒跑幾步,馬車便拐過一個彎兒不見了蹤影,只是遠遠還傳來那道熟悉到不行的聲音,「王妃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本王,可真是令本王憂傷不已。如此看來,此刻本王也沒有必要跟王妃相見了。」

    「呵呵……」車內卻飄出那熟悉又好聽的笑聲,聽得顧惜若心頭抓撓不已,剛要邁開步子走上前,一直盤腿坐著的車伕卻突然揚鞭策馬,車轅轱轆轉了起來,逕自撥開人群往前跑去。

    「六嫂,依紫煙來看,凡事小心為上。」見她一臉的不相信,可眸光卻少了方纔的狂熱和驚喜,多了幾分清明,蘇紫煙暗自心驚,卻也不再多說什麼,扶著丫鬟的手款步上前,在離馬車一步之外站定,溫聲細語道,「閣下是哪位?既然停車於我二人面前,為何不下來一見?」

    這聲音,她都不知道有多熟悉,怎麼可能會認錯?

    怎麼可能?

    剛才興奮過了頭,倒是沒注意到這些細節,如今被蘇紫煙一提醒,心裡自然多了幾個心眼兒,一看之下,心頭乍然一驚,「你的意思是,這馬車內的人不是他?」

    顧惜若聞言,眸光微閃,煩躁的情緒像是被冷水潑冷,瞬間沉澱了下來。

    蘇紫煙臉上有些難看,只是眼神複雜的看了看那輛馬車,斟酌再三後,才走到顧惜若身旁,神色複雜低聲道:「六嫂,不是紫煙多事,而是,你不覺得這馬車很詭異嗎?如果是六哥,大可以直接出來見你,何必躲在馬車裡不敢見人?還有,紫煙很好奇,以前六哥出門,不都是青侍衛駕車的麼?車伕何時換了人……」

    「有什麼事兒,你就直接說吧!」顧惜若不耐煩的轉頭,看向安靜的馬車,薄唇緊抿。

    不為別的,就因為她知道,蘇紫煙不是膽大妄為多管閒事之人,居然卻敢冒著惹怒自己的危險攔住自己,恐怕此事也非比尋常。

    顧惜若的小臉兒頓時皺成了一團,看了看安靜的馬車,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蘇紫煙,心裡快速的衡量抉擇著,終於在蘇紫煙近乎懇求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六嫂等等!」蘇紫煙卻是猛地竄到她的面前,堵住了前方的去路,眼看著她就要怒髮衝冠,卻也不疾不徐道,「六嫂,請原諒紫煙不得已衝撞了你,只是紫煙這麼做是有原因的,還請你靜下來聽紫煙一言。若是覺得紫煙是在說胡話,你再上前跟六哥打招呼,也不遲啊!」

    一想到段天諶親自出府來迎接自己,她心裡就激動得不行,更是等不及蘇紫煙鬆手,二話不說就粗魯的掰開她的手指,將自己的衣袖拽了出來。

    剛才那聲音,就是段天諶的,她發誓自己絕對沒有聽錯。

    她惱怒的回頭,卻見蘇紫煙正拉扯著自己的衣袖,小臉頓時陰陰的,眼裡頗是不耐煩,「你幹嘛呢?給我放開!」

    卻不想,身後一股極大的阻力,將她邁出的步子狠狠的拉了回來。

    「段某人,段某人……」顧惜若早已被方纔那句話驚得心跳加快,根本來不及注意那麼多,拔腿就要往馬車跟前跑去。

    卻見一輛馬車正穩穩當當的停在幾步之外,車簾垂落,窺不見車內分毫,車門處盤腿坐著一人,滿臉絡腮鬍子,相貌平平,乍一看過去,沒有什麼惹眼的地方,只是從那端正筆直的坐姿中隱隱透出一股肅殺嚴謹的氣息。

    顧惜若霍然回首,目光灼灼的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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