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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雲卷 雲舒的日子》正文 七十五貴祺的怒火(下) 文 / 一個女人

    天一亮紅衣剛剛起身在布兒的服伺下穿好了衣服,洗漱完畢想要梳頭時,蕭護衛就出現在了窗子外面。布兒嚇了一跳,不過她一貫是個平穩的,倒是也沒有顯出多少形來,自顧忙著自己的。

    蕭護衛躬身為禮:「見過郡主,屬下有下情稟報。」

    紅衣坐到了梳妝台前,一面示意讓丫頭們給梳頭,一面應道:「什麼事兒?說吧。」

    蕭護衛倒是目不斜視,只是低著頭回道:「稟郡主,昨天晚上郡馬和老太太大吵了一架,老太太被氣昏了過去;接著又把新娘子打了一頓,下手有些重,新娘子受了幾處傷。」

    紅衣挑了挑眉,對著布兒道:「他知道的時候也太巧了些,怎就會昨天的時候知道了呢?」

    布兒聳聳肩膀,撇了撇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做都做了,侯爺知道只是早晚的事兒。不過昨天晚上知曉的可真真太是時候了。不是嗎,郡主?」

    紅衣笑了,嗔了布兒一眼說道:「你呀!不過的確挺是時候的,不早不晚的還真讓人要相信這舉頭三尺有神明的話。」

    紅衣說完頭已經梳好了,紅衣對蕭護衛道:「還請屋裡說話吧。」

    蕭護衛答應了一聲,身子只是一閃就出現在了屋子裡。孩子們已經起來了,正準備去跑步時看到了蕭護衛,英兒先歡呼了一聲衝了過來:「娘親——,娘親——!」

    紅衣笑道:「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娘親會與蕭護衛說的。」

    英兒這才拉著不情願想說什麼的雁兒跑了出去。

    紅衣看著孩子們走遠了才回過頭來道:「那秀夫人沒有承認下藥的事吧?」

    蕭護衛聽了又佩服了這位郡主一下:「回郡主,是的。那個秀夫人抵死不認,最後郡馬好似被說服了似的走了。」

    紅衣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想必秀夫人以飯菜經人手餵狗兒為理由開脫的自身吧,再加上個這府裡許多人都不喜她進府有人放出流言來害她的吧?」

    蕭護衛回道:「回郡主的話。是的。」

    紅衣又低頭想了想道:「也沒有什麼了。真是多勞了,蕭護衛。」

    蕭護衛躬身施禮道:「回郡主的話,屬下不敢,職責所在。」

    紅衣笑了笑道:「這府裡怕不是你們五個都來了吧?」

    蕭護衛道:「稟郡主,是的。昨日人太多,屬下怕有閃失,所以兄弟們都來了。」

    紅衣看了看蕭護衛道:「蕭護衛費心了。現下公事說完了,我有件私事兒想和蕭護衛說一說,不知道可以嗎?」

    蕭護衛不知道這位郡主大人有什麼私事相商,但他不管願不願意都要聽得:「屬下不敢。郡主請說。」

    紅衣擺了擺手讓小丫頭給蕭護衛搬了一個圓凳過來說道:「蕭護衛請坐。」

    蕭護衛有些遲疑,如此禮遇會是什麼事情呢?他忐忑不安的掃了一眼紅衣躬身道:「屬下謝郡主座。只是郡主面前哪有屬下的座位,屬下不敢。」

    紅衣坐了下來。淡然道:「蕭護衛坐吧,我不會強人所難的。所求的私事如果蕭護衛不為難就答應,如果有為難的地方我也一定不會相強。」

    蕭護衛有些臉紅了,他鄭重施禮謝過座後坐了下來。紅衣這才道:「前幾日英兒就見過你了,當時就對我說想你拜你為師學武。我也答應了為他問一問,不知道我蕭護衛的意思如何?」

    蕭護衛有些吃驚,這種事只要吩咐一句就可以了,不要相商吧?不過他還是欠身答道:「回郡主的話,屬下不足以做公子的師長,不過屬下願意做公子學武的引路人。」

    紅衣笑了:「蕭護衛也不是個以身份論尊卑的人吧?不必說什麼不足以做師長的話。如果蕭護衛同意的話,就讓英兒和雁兒拜你為師學武,執以師禮是應該的。」

    蕭護衛雖心驚這位郡主能看透他的心思。但還是恭謹的回道:「但憑郡主做主。只是——」

    紅衣看到蕭護衛的遲穎就說道:「有什麼直說無妨。」

    蕭護衛答道:「貴門千金無有學武之人,與閨閣禮教不符。屬下有恐、有恐日後誤了姑娘的終身。」

    紅衣笑道:「無妨,讓我這做娘親的讓她學的武,日後也自有我這娘親為她做主,蕭護衛不用多慮。」

    蕭護衛又欠了欠道了聲是。英兒和雁兒拜師的事兒就這麼定了下來。

    蕭護衛感覺面前的這位郡主實在是與常人相異,不過卻不讓人計厭就是了。

    紅衣其實只是相讓兒女們多些自保的本領罷了。她終不會陪孩子們一生的,保護他們不如讓他們學會自我保護。

    紅衣又道:「給柳家兄弟們道聲有勞了,你們的勞苦我都記下了。」

    蕭護衛聽到紅衣說是勞苦而不是功勞心裡小小感動了一把,他起身施禮後就告退了。

    布兒看蕭護衛走了過來說道:「這幾個護衛侯爺府裡的人還不知道吧?郡主什麼時候告訴他們?」

    紅衣淡淡的道:「不用特意的,如果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不知道也就罷了。沒有必要非要特特的告訴他們。」

    布兒沒有說什麼,反正和這府裡就要沒有多大的關係了,說與不說也沒有什麼,她說出來只是提醒紅衣一下而已,這是職責。

    老太太一早起來還沒有用完飯呢,就被明秀被打的事兒給驚得掉了手中的筷子:「你說什麼,雲娘?」

    雲娘很小心的答道:「昨天夜裡老爺和秀夫人爭執了起來,好像是動了手了。現下秀夫人使人來求老太太請個大夫來看看。」

    老太太氣得一拍桌子:「這個糊塗聽,這事兒這樣鬧將開來不是正好讓那幫子嚼舌頭的以為得了證據?!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雲娘上前扶住老太太道:「老太太身體要緊,不要氣壞了身子。昨天已經病倒一次了,可不能這樣激動了。」

    老太太喘了喘氣道:「嗯,我知道的。雲娘,你快使人去請大夫,再吩咐人備車,我要去看看。」

    雲娘答應著要去的時候,老太太又喊住了雲娘道:「你使了人去請大夫,然後再去請姨太太過來一起過去菊院瞧瞧吧。」

    明秀挨打了不管輕重都不可以瞞過范姨太太的,因為就在一處住著啊。

    其實昨天晚上范姨太太已經到過明秀的房裡,只是老太太不知道罷了。

    范姨太太過來時眼睛看上去有些浮腫,老太太看了以為她已經知道了明秀被打的事兒了:「姐姐這是怎麼了?像是哭過了的樣子?是不是為了秀兒啊?」

    范姨太太笑了笑:「讓妹妹見笑了,這秀兒一嫁吧,雖然還是在一處,可是這心裡啊就是跟少塊肉似的,一夜也沒有睡好,所以成了這個樣了。」

    范姨太太說著拉起了老太太的手道:「把女兒交給妹妹和祺兒我是非常踏實的,只不過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一下子嫁出去了,這心裡總是空落落的。妹妹想是能明白的?明秀跟著祺兒和妹妹能受什麼氣?秀兒嫁到妹妹府裡比任何一個人家都讓我放心呢,這是親上加親,怎麼不會讓高興呢?所以我一晚上又是傷心又是高興的,就鬧成了這個樣子。」

    范姨太太雖然話說得不太高明,但是意思表達的很清楚,就是說把明秀交給老太太和貴祺是一百二十人放心!

    老太太聽了倒是把心提得更高了,這明秀對於姐姐來說還真真是心頭的一塊肉啊:「姐姐,近來府裡有些流言被祺兒聽了去,昨天晚上這個混帳東西就和秀兒爭執了起來,剛剛聽人來報動了手了,所以請姐姐前來和妹妹一同前往。」

    范姨太太聽老太太一說想起昨天晚上女兒的慘狀就差點掉下了淚來,不過強自忍了:「妹妹這話說錯了。姑娘嫁了出去三天才能回門,現今如何能相見呢?妹妹真真是糊塗了!」

    老太太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可是,昨天夜裡他們小兩口——。」

    范姨太太接過去說道:「妹妹這不是糊塗了,小倆口拌拌嘴我們摻合什麼呀?再說我把女兒托給祺兒和妹妹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不過去了,我還要回去補補眠呢。」說著起身就回去了。

    老太太送走了范姨太太后更是心裡煩燥:這祺兒做事這麼不管不顧的,讓她如何向姐姐交待呢?!

    老太太急急上車往菊院而去了,她現在更是要照顧好明秀才能對得起姐姐啊,要不然以後怎麼還有臉見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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