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沒有如果 文 / 映日
商鳳舞低緩的開口，可以壓低的嗓音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是以，在聽到她的話後，不由得讓旁邊的祥王步天楓瞬間一顫，隨即猛的轉頭看向商鳳舞，炯炯有神的大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難以置信？
但相對於祥王步天楓的震驚，坐在牢房角落的謹王步天遠卻只是微微勾唇一笑，隨後平靜的說道
「還能如何？？成王敗寇，自古有之？我願賭服輸？」
謹王步天遠的話，帶著看透世事的淡然？平靜的語氣更是讓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而話落之後，卻是忽然慢慢的轉頭看向商鳳舞說道
「只是，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知皇后娘娘可否代為轉達？？」
彷彿是早已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個結局般？謹王步天遠明顯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因而，此時此刻，在聽到他如此說之後，商鳳舞直接揚眉應聲
「說？」
商鳳舞回答的倒也爽快？可就在這時，早已經在旁邊驚訝不已的祥王步天楓卻是瞬間揚聲喚道
「嫂子，你……」
祥王步天楓忽然的開口，慌張而焦急的語氣透著明顯的難以置信？但之後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商鳳舞便轉頭對著祥王步天楓說道
「天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謹王殿下還有什麼事，是他掛心的嗎？？」
「我……」
玩味的打斷了祥王步天楓的話，同時扔個他一個能勾起所有人好奇的問題？而一聽這話，祥王步天楓果然在怔忪之後，隨即抿唇不語？
一時間，有些狹小而灰暗的牢房中安靜異常？甚至連呼吸聲都能隱約聽見？而就在這樣的寂靜中，直到過了好一會兒，謹王步天遠才忽然微微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很簡單，我只希望皇上能放過我的母妃？」
簡介而直白的說出了心底的話，隨後謹王步天遠便瞬也不瞬的看著商鳳舞，接著神情凝重的再次開口
「我只有這一個要求？希望皇后娘娘能夠說服皇上？」
幽深的眼底帶著說不出的複雜，此時此刻，謹王步天遠那俊美如玉的臉上浮現的神情不免讓人動容？可在聽到他的話後，商鳳舞卻是一反常態的沒有馬上應聲，只是靜靜的迎視著他的眼，絕美而傾城的臉上透著讓人看不透的詭異？
而此時，見商鳳舞如此，片刻之後謹王步天遠眼底不由得劃過一抹凝重，同時不只是謹王，就連旁邊的祥王步天楓也是按耐不住的緊皺眉頭，焦急不已？
緊張的氣氛油然而起？但就在這樣的凝重中，商鳳舞卻是忽然勾唇輕笑出聲，然後先是看了眼旁邊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的祥王步天楓，接著才看著眼前的謹王步天遠說道
「謹王殿下，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
忽然的悅耳笑聲，忽然的話鋒一轉，瞬間商鳳舞的反問，讓祥王步天楓和謹王步天遠兩人同時一怔？而在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謹王步天遠才在錯愕中，微微的回過神來，然後皺眉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問問謹王殿下而已？怎麼？？難道謹王連自己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
明顯的激將法？但聽到她的話後，謹王步天遠卻是不禁轉頭看了眼周圍狹窄而陰暗的四周，接著忽而輕笑出聲
「呵呵……皇后娘娘這個問題提的還真是好？不過，如果這是諷刺的話，我倒是也認了？畢竟，我輸了？……但是，要是真的說起來，我也算是大開眼界了？原來我祁國的天牢竟然是這個樣子？」
謹王步天遠自嘲的開口，言語間帶著明顯的諷刺？但聽到他的話，祥王步天楓卻是瞬間睜大了雙眼，然後怔怔的看了他好半晌，接著才又看向商鳳舞……
「嫂子，他……」
此時的祥王步天楓顯然驚訝不已？但對於早已料到謹王步天遠會有這番回答的商鳳舞卻只是別具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才看向謹王步天遠說道
「天牢？？如果這裡是天牢的話，謹王殿下不覺得這裡的人太少了一些嗎？？」
「呵~？那不是正好說明，我祁國國泰民安嗎？？」
「國泰民安？？嗯~？這倒是也對？不過只關押一個牢犯的天牢，本宮倒是還沒有見過？」
「……一個牢犯？？」
此時此刻，即便是早已認定了眼前一切的謹王步天遠，也終於聽出了商鳳舞話中的詭異？因而，在聽到她的話後，頓時皺了下眉，接著猛的轉頭看向商鳳舞
靜聲裡個。「這話怎講？？難道這裡不是……」
謹王步天遠的臉上滿是疑惑不解？而見他如此，商鳳舞隨即抿唇一笑，接著頭也不轉的看向旁邊的祥王步天楓說道
「天楓，還是你告訴你的二皇兄？這裡究竟是哪裡？」
話鋒一轉的將問題扔給了旁邊的祥王，而此時在聽到她的話後，祥王步天楓隨即眼神有些古怪的四處胡亂瞟了瞟，接著在過了好一會兒後，才不禁看向謹王步天遠說道
「這裡是……暗衛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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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營？？
耳邊聽著祥王步天楓的口中說的答案，謹王步天遠瞬間瞪大了雙眼？
「……怎麼……怎麼會是……」
難以相信的低語，隨後謹王步天遠不禁緩緩的站起身，然後邁步走到牢門口並瞪大了眼睛四處向外看了看，接著便又來到商鳳舞的面前，一臉驚愕的反問道
「怎麼……怎麼會是……會是暗衛營？？不……不應該是……」
「謹王殿下是想說天牢嗎？？」
看著眼前震驚不已的謹王，商鳳舞隨即順著他的話說道。但話落之後，卻是不由得微微一笑
「為什麼你們兩兄弟都會這麼以為呢？？之前祥王殿下是這樣，現在謹王殿下也是？難得天牢就那麼好嗎？？以至於讓你們兩兄弟都這般的盼望這裡是天牢而非別處？？」
秀眉微挑，語帶調侃的說著。而此時，已然回過神來的謹王步天遠卻是不由得瞬間皺緊劍眉，接著一臉正色的問道
「……為什麼？？」
暗衛營是什麼地方，謹王步天遠當然心裡清楚的很？是以，在此時此刻，除了這句簡短的『為什麼』，他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而此時，毫不意外的聽到謹王步天遠這句話後，商鳳舞卻是隨即挑眉說道
「謹王殿下以為是為什麼？？」
商鳳舞故意的反問，卻是帶著神秘？而一聽這話，謹王步天遠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隨即瞬間朗笑出聲
「哈哈……哈哈……」
那笑聲一反常態的蒼涼？而笑過之後，謹王步天遠卻是瞬間笑聲一斂，然後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商鳳舞說道
「皇上真不愧是祁國歷朝歷代最賢明的君主？不錯？真是不錯？」
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番話後，謹王步天遠隨即重新走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接著斂眸說道
「皇上這樣做是對的？畢竟，王族中人謀反，如若是傳開了，勢必會引來朝野震動？弄個不好，更是興起騷亂？……而眼下，皇上秘密的將我關在這裡，接著只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處死，然後在隨便找一個理由說是暴病而亡？這麼一來，所有的事情便都能迎刃而解了？同時，這也是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
……
謹王步天遠平靜的開口，而在那份平靜之中，卻是透著那麼一絲絲說不出的複雜？而聽到他如此說，商鳳舞卻是想也不想的便點頭，然後說道
「不愧是謹王殿下，分析的倒也條理清晰？這說起來，也卻是如此？畢竟皇權的穩定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的東西啊……」
直接的不能在直接的肯定了謹王步天遠的話，但之後，商鳳舞卻是瞬間神情一轉，同時揚眉說道
「不過，說起這暴病而亡的借口，可就有些出入了……因為，此時此刻，謹王殿下您可是沒有一點身體有恙的徵兆？而是忽然接到皇上口諭，正匆忙趕往皇城的路上……」
說到這裡，商鳳舞微微頓了一下，然後面帶淺笑的接著說
「至少，朝堂上的人，是這麼認為的？……而至於什麼謀朝篡位，打入天牢的事情，也只有眼前你們兄弟兩人這麼認為而已？」
說罷，商鳳舞不由得轉頭看了眼一旁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的祥王步天楓
「因為祥王自從昨天回去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足不出戶的當起了閨閣千金？所以他什麼也不知道？」
語帶調侃的說了下祥王步天楓，然後商鳳舞便又把視線落回到謹王步天遠的身上，接著面帶淺笑的說道
「至於謹王殿下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商鳳舞的話說的淡然，但此時此刻，早已經被商鳳舞之前的回答驚得目瞪口呆的謹王步天遠卻只是怔怔的看著她，隨後，直到過了好久，才顫抖的雙唇問道
「為……為什麼……」
「為什麼？？不知道？畢竟那可算是密旨？所以究竟是什麼事情，也只有等到『謹王殿下』回到京城，才會知道不是嗎？？」
……
留下詭異的話，然後商鳳舞逕自離開牢房，同時，也是刻意留給兩兄弟一些空間？
商鳳舞出了牢房，靜靜的在外面等。同時也順便看了看暗衛營的狀況，而在看過了一遍之後，商鳳舞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因為與其說是暗衛營，還不如說是軍營來的恰當？
而與此同時，牢房中不斷傳出的大吼聲，卻是也偶爾傳到商鳳舞的耳朵裡，對此，商鳳舞卻只是但笑不語？隨後，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著裡面越漸歸於平靜，商鳳舞隨即轉身重新走進牢房，但就在商鳳舞剛剛走進牢房的同時，卻見祥王步天楓忽然渾身怒氣騰騰的轉身向外走……
商鳳舞沒有喚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走出牢房，隨後直到好半晌後，才不由得轉頭看向此時依舊坐在角落中的謹王步天遠說道
「天楓怎麼了？」
淡淡的開口詢問，而聞言，謹王步天遠卻是抿了抿唇，接著頭也不轉的低聲回答
「……沒什麼，大概是覺得……很失望……」
謹王步天遠沒有多說，但簡單的話語卻是隱隱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深意。見此情形，商鳳舞也不再多問，隨後抿唇說道
「我走了？」
也許，對於謹王步天遠，商鳳舞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而在話落之後，更是不做停留的逕自轉身離開，但就在商鳳舞走出牢門的瞬間，一道低沉的嗓音卻是忽然喚住了她……
「鳳舞……」
親密的喚著她的名，也只有此時此刻無人之時，謹王步天遠才如此這般？而聽到他的輕喚，商鳳舞不由得緩緩停了腳步，接著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隨後應聲道
「嗯？」
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應聲，同時，商鳳舞甚至於連頭都沒轉一下。而聞聲，謹王步天遠卻是慢慢的轉頭，然後深深的看著陰暗的光線下，那道依舊美麗迷人的背影，久久不語……
謹王步天遠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彷彿要將那背影刻在心上一般？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任由那份靜謐在周圍蔓延？隨後，直到又過了多久之後，商鳳舞卻是首先微微一動，然後抿唇說道……但就在這時，還不等商鳳舞開口，謹王步天遠卻是忽然截斷她的話說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當年不是大皇兄先娶你為妻，立你為後，那麼鳳舞……你……會選擇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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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鳳舞離開了暗衛營。而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回答謹王步天遠最後的那個問題？
因為，這世上本就沒有如果？
但要是真想尋找一個答案，那只能說，那個如玉般男人錯過的不只是他說的那些，而是在最初的剎那——當年她睜開雙眼的瞬間？
而只是那一眼，便注定了今生和她糾纏的注定不是他？不管是金玉良緣，還是銘心虐戀？
天意嗎？？也許……只是，誰又能說的清呢？？sxkt。
……
之後，商鳳舞送走祥王步天楓，接著便回到了秋水閣。傍晚用過晚膳，離錦，風月春水他們一群男人又出去喝酒，而商鳳舞則待在自己房間悠然喝茶，同時聽著旁邊紅霞紅玉他們幾個嘰嘰喳喳的說著八卦……
而就在幾個丫頭說的正歡的時候，房門卻是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接著只見韓妃和展妃帶著春宜和蓮喜主僕四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見此情形，房裡的商鳳舞幾人不由得先是一愣，隨後紅霞和紅玉上前搭話，而隨後，在微微喘了一口氣，喝了口茶後，韓妃和展妃兩人便開始興奮的講起這兩天的經歷……
……
「公主，呃……不對，這回可要叫皇后娘娘了，呵呵……皇后娘娘我和您說啊，這兩天，可真是過的驚心動魄啊……」
搶先開口的是展妃，簡單的開了一個頭後，接著展妃便眉飛色舞的說起了那日回家之後的情形
「皇后娘娘您不知道，那天我半夜回家，接著果然就像您料想的那樣，一進門我爹就問我是怎麼回事了？然後我還不等我爹說完，就直接把您囑咐我們的話說了一遍，我爹這一聽，馬上就蹦起來了，接著那真是抄起傢伙就要打我，差點沒我嚇死……不過幸好之後被我娘攔住了？這才沒鬧出人命？」
「之後，我是好不容易進了門，但我爹還是不放過我，死活讓我第二天回來給您負荊請罪，這是直到鬧到後半夜才算消停……可這邊，我才剛剛睡著，就出事了？」
說到這裡，展妃微微頓了一下，然後抓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而此時，聽的正入神的紅霞卻是不由得插話問道
「出事？？出什麼事了」
「哎~？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忽然府裡面出現了一堆神秘黑衣人，當時我也是嚇壞了，不過還好我爹帶著府裡的人把他們都抓了，但隨後還不等我爹問清楚他們都是什麼來歷，那些人竟然同時都服毒自殺了？接著到了早上的時候，呃……應該說是清晨，天還沒亮呢，外面就隱隱傳來響聲，這時候，我爹也不知道怎麼了，拎著他的傢伙叫上我大哥就帶著府裡的人往外跑，說是出事了，然後還讓我和我娘早地方躲起來？我這一聽，就明白了？估計是謹王那邊動手了……」
展妃語速飛快的說著，而一直靜靜的聽著的商鳳舞卻是但笑不語，只是在聽到展妃說他爹叫上他大哥往外跑的時候，眼底飛快的雙眸一閃。而此時同時，這邊展妃說的歡快，但隨後卻是忽然被旁邊的韓妃打斷了
「行了？行了？別說你家的流水賬了？」
話落，韓妃抬手對著展妃擺了擺，然後便轉頭對著商鳳舞說道
「皇后娘娘，展妃剛剛說的那些都不算什麼？我回去的時候，那才叫驚險呢？」
說著，韓妃不由得俯身向前，接著瞪大了眼睛說道
「那晚我一回去，我爹也這邊才剛進家門，我爹就過來了，也是問怎麼回事，然後我就把皇后娘娘您之前囑咐我們的話說了一遍，我爹一聽，什麼也沒說，直接就走了？可隨後卻是馬上讓人把我住的房間封上了？我這一看，估計是我爹起疑了，所以就想著出去，可是沒辦法，但就在我發愁怎麼辦的時候，就只見一道黑影閃過，然後那幫人就都到了……」
韓妃說的活靈活現，而說到後來，更是揚手比劃了起來？艷麗的臉上同時閃著興奮的光芒？而此時，一旁的紅玉卻是不由得開口打斷她問道
「停？停？停？我說韓雅琴，那個……那個剛剛你說什麼？？暗……暗大俠？？那是誰啊？？」
紅玉揚聲問著，同時可愛的臉上不由得疑惑的皺成一團。而一聽這話，韓妃卻是不禁怔忪的眨了眨眼睛，接著剛剛興奮的神情一轉，然後少見的臉帶羞怯，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
「咳……還能有誰啊？？當，當然就是皇后娘娘派去的……派去的那個人了……」
……
什麼叫含羞帶怯？？什麼叫欲語還休？？此時此刻，在場的眾人徹徹底底的明白了？是以，在聽到韓妃的話，看著她那從來沒有過的嬌羞神情之後，眾人近乎同時瞬間瞪大了雙眼？甚至連一向平靜的商鳳舞都錯愕的呆在當場？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剛剛還熱鬧不已的房間裡轉眼間變得鴉雀無聲？見此情形，韓妃不由得一愣，接著臉色瞬間一紅的說道
「哎呀~？你們都想什麼呢？？聽我說啊~？」
話落，韓妃還不禁宛如羞怯少女般的跺了跺腳，而這時，一旁的展妃見她如此，隨後連忙愣愣的說道
「嗯？嗯？你說……你說……」
展妃近乎機械姓的附和，卻是更加透著一抹滑稽？瞬間，房內的紅霞紅玉幾人同時爆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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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的事情，也許就是這樣的奇妙一如韓妃，畢竟誰能想到，只是商鳳舞無心的一次任務安排，便會讓從前最忌憚暗痕這個江湖第一殺手的韓妃，瞬間轉了心姓，戀慕不已？？
緣，果然妙不可言？
……
之後，在大伙的一片嬉笑中，韓妃更是嬌羞的無地自容？最後氣得連忙不敢多說什麼的轉身跑掉了。但同時，還是不忘在離開的時候，滿是感激的對商鳳舞表達謝意。
接著，眾人又在房間裡說了一些話，然後直到夜深了，才各自回房。
房間裡又恢復了平靜。而商鳳舞則靜靜的坐在原處，回想著白天的事情，剛剛的事情，片刻之後莞爾一笑。
隨後，轉眼便到子夜，商鳳舞隨即起身走到梳妝台前坐下，但就在這時，輕緩的推門聲卻是忽然響起，接著只見步天行邁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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