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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 誰說我不珍惜?(高潮,精彩) 文 / 暮陽初春

    清澈的水面,掩藏在水下面的玉體體態阿娜,儘管她已有兩個月的身孕,可是,腹部仍然平坦,細腰,美臀……再加上水蒸汽的關係,讓她白皙的容顏一片潮紅,浴缸是按摩型的,隨著她洗澡時間的加長,浴缸的底部有許多的參差不齊的軟軟小齒,這些小齒打通了她腳上的血脈,讓她感覺全身的血脈因暢通而舒服極了,輕喟一聲,微闔上一對星眸,正在她獨自享受著難得的舒心之感時,突然聽到有一記細微的聲音入耳。

    緩緩張開眼簾,燦如星辰,氤氳的瞳仁裡即刻就閃現了一張滿面陰鷙的俊冷面孔……

    男人冷硬的五官佈滿冰霜,晶亮的黑瞳浸染著嗜血的光彩,冷酷的模樣,像極了原野上孤傲的一匹野狼!而浴缸裡的女人毅然成了餓狼眼中的獵物,眸光從她臉上掃落,瞥到她清澈水面下那半掩的身體,平坦的小腹,那裡孕育著一個孩子,一個不屬於他的孩子,剛才,他跟隨在姚庭軒身後進入姚家大廳的剎那間,仰首,無意間,就看到了窗台邊那兩抹糾結的身軀,他親眼看到老二俯下頭,那黑亮的短髮垂落到她的臉孔上,掃刷著她的肌膚,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個女人的心變得太快了,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感覺捉摸不透她的心,他們不過才分手短短兩個多月,現在外面的娛樂圈新聞滿天飛,都在傳說著她懷了姚君辰孩子的事實,他不是有意到這兒來,他沒那麼賤,不過是為了一樁案子要找一下姚庭軒,姚庭軒讓他到家裡來,然後,他來了,就不期然看到了剛才讓他火欲攻心的一幕,然後,他隨姚庭軒進入書房,他的整個腦海裡不斷浮現著那一幕,全是姚老二把女人壓在身下刻意承歡,她身子捲曲,任他剛硬的身體強壓著,仰起的螓首,一雙美眸半閉,紅色似火一股的唇瓣微張,活色生香,讓人血脈賁張,那樣的畫面一直糾纏著他的靈魂,讓他整個心得不到片刻的安寧,敖雪蓮找庭軒有事兒,他在書房裡落了單,站在書房窗口,他看著窗子上印著自己的模糊的身形,感覺是那麼不真實,虛無飄渺,是的,儘管這女人做了他近大半年的妻子,可是,之於他,就覺得是自己做了一場夢,夢醒人不在,在他心倍受煎熬的時候,這間新房裡應該正上演著火熱纏綿的戲碼,情難自已地挪動自己的步伐,步伐停駐在了新婚房前,房門上貼的那個大大喜字強烈的刺激著他,然後,當他看到姚君辰扣著袖扣從裡面走了出來,神清氣爽,漂亮的五官上蕩漾著妖冶的笑容,那笑猶如一隻魘足的野獸,在無聲地向他示著威,無言訴說著,他江蕭是一個情場最大的失敗者,儘管他是e市高高在上,工作業績名列前茅的優秀檢察官,可是,連一個女人的心都難抓住,這份挫敗在他心底越鑽越深,最後,他難以控制地推門而入,滿眼的淡橘色彩,精心典雅的佈置,尤其是斬新傢俱上面貼印著大紅的喜貼,喜貼上鑲嵌的那個金色的喜字讓他一顆心被硬生生劃為分二,成了血淋淋的兩瓣,他無法承認這樣的一個事實,不過短短的兩個月,她即將要嫁作他人婦,事實上,他都決定兩耳不聞窗外事,他想一個人靜靜地鎖在自己狹小的空間裡,獨自啃舔那份傷悲與失意,沒想到,上蒼就愛捉弄人,偏偏要讓他親眼目睹這一幕,親眼看著她不但成了別的男人之妻,琮要親眼目睹她與別的男人歡愛,他江蕭是人,不是神,他也一顆平凡而孤寂的心,所以,他憤怒了,聽著淋淋瀝瀝的水聲充斥於耳,所以,他毫不猶豫伸手推開了半掩的浴室門,半掩的浴室門說明著男人才剛離去,可以想像,剛才在這浴缸裡上演著什麼活色生香的畫面,腦海裡一旦浮現這樣的畫面,許多兩人之間的暖昧的動作就無顧展現在了他的眼前,望著她酡紅的嬌顏,半露的香肩,氤氳的晶亮的雙瞳,微張的淡紅色雙唇,纖細的腰,目光落到了半掩在水面上一雙豐乳上……

    「你……」靜知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出現在自己視野裡,出現在自己眼前,姚君辰去了哪裡?姚家人都是死人麼?怎麼允許這個男人大刺刺地進入新婚房,慌亂之餘,她急忙抬起雙臂遮住自己的因她動作而不斷顫動的胸部。

    「出去。」

    她命令似地開口,然而,男人充耳不聞,似乎根本沒聽見一般,幽深如枯井的眸光有兩抹晶亮的光彩劃過,黑亮的瞳仁瞬間漲滿了猩紅的血絲,如一頭飢餓已久的惡狼,似想要將她整個吞吃入腹,步伐不穩,亦步亦趨上前,整個人踉踉蹌蹌,整個人如同醉了。

    「遮什麼?」男人俯下身,一口熱氣噴吐在她紅嫩的雪頸上。「又不是沒看過?」

    是呵!她雪白的身體,他早已熟悉到了極致,他連她那地方有一顆大紅色妖冶的痣都清清楚楚,並且,印象深刻,第一次,與她裸裎相見時,他還十分驚嘻地喊:「老婆,你這地兒長著一顆紅痣呢!像一朵梅花兒,將我魂兒都勾走了。呵呵!」他當時還去那地兒摸了一把,惹得她一陣嬌喘喘連連。

    如今,這已經不是他專屬的動作了,想起剛才那男人也可能做過同樣的動作,他的眼眸就劃過重重陰戾的色彩,一把狠狠伸手捏握著她尖瘦的下巴,白皙的下巴幾欲變了形。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嫩唇上,鼻子裡充斥著水蒸氣息,龍舌強行吞吃著她檀香小口,這根本不不是吻,他根本是如野獸在啃,啃著她的嫩唇,撬開了她緊緊閉合的牙關,他要將身上的獨有的男性麝香浸染在這個背叛他的女人身上。

    女人哼哼唧唧幾聲,別開臉的瞬間,也順手打掉了他緊握在下巴上那隻大掌,她張著一對晶亮的明眸皓齒,長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幾顆水珠,讓她的面容看起來更是粉嫩勾人。

    她吐氣如蘭,不敢迎視他似要吃人的絕狠眸光,她想從欲缸裡爬起來,還沒站起身,男人已經伸出魔爪,准而狠地緊堅扣住了她的一隻玉足,蠻橫地一拉扯,她整個人又再度撲倒在浴缸裡,『撲通』一聲,無數帶著玫瑰香氣的水花溢出浴缸,髮夾從頭上飄落下來,甩落到浴缸外的地板上,一頭烏黑的秀髮從頭上飄落到水裡,水面上飄浮的黑髮像極了一朵又一朵的海藻絲,這樣一失足,她整個撲在水面上是背向著男人的,男人看到她裸背呈現的於旎風光,喉頭一緊,吞下了灼熱的液汁,幽黑的雙眸掠過**的色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灼烈的燃燒,好久沒碰她了,而她美好的慈味一直都令他流連忘返*讓他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全部被抽離,動作利速地扯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不顧她的掙扎,帶子已經落到了她的雪白的皓腕上,靜知一張面容嚇得慘白,她咬著牙齒,幽怨的眸光狠狠地盯望著她,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下幾砣肉。

    「老二是這樣愛你的?」俯下身,他密密麻麻的細吻印滿她光滑的玉額,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面容上,讓她的心一陣心曠神怡,他一向技巧高超,以前,她總是三兩下就被她撩拔失去所有的正常思維,如今她懷著孕,身子更是比以前要敏感,只是她恨死了自己的不爭氣,她居然還有反應。

    「還是這樣愛你的?」燃著**的黑眸燃燒著劇烈的火焰,分不表是**之光,或者是憤怒之焰,也或者兩都相互交織,就在他幽深的黑瞳裡浸染著一種不同的色彩,他大掌掠過她盈,在8輕咬,另一支手摸向了她的腰間,靜知感覺眼前的世界開始晃動,銀白的浪花從浴缸裡濺出。

    果然,她的身體還是與他契合的,還是那麼嬌嫩緊窒,讓他渾身熱血沸騰,握緊她的細腰,翻過她的身體,將她托起,烏潤潤的一頭細長秀髮半掩在水裡,他以為會看到她緊閉的眼眸,將他恨到死的表情,可是,並不是他所期望的,她的整張玉容遍佈紅潮,眼光迷離,媚眼如絲的視線與他對視,心,驀地一顫,原來,她對自己還是有感覺,這樣的想法激勵著他,讓他像一隻剽悍的野馬,不顧是否會弄傷她,往死了的折騰,蝕骨地沉淪,因為,他心裡十分清楚,這次過後,她就再也不會是他江蕭的女人,而是姚君辰的妻子。

    兩個身軀升入天堂,又跌入地獄,他抬起一根手指,塞進了她微張的嘴裡,她迷離的表情令他深深沉醉,指節不斷在她的唇裡……她秀眉微擰,承受著他的給予……讓她一生一世,就算是嫁做他人婦,也不能忘記了他,這致命的快感,只有他能給她。

    女人先是反抗,後來覺得掙扎也是徒勞,是什麼刺激了他,讓一向精明的他如此失去理智?

    他將她拉了起來,用身體貼住了水漉漉的她,與她眉抵著眉,眼對著眼,鼻尖抵著鼻尖,氣息噴吐在她吹彈破的凝脂玉膚上。

    「說,我與老二哪一個更棒?」他如醉了酒般囈語。「江蕭,你怎麼可能與他比?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這是事實,此刻他對她做下禽獸行為怎麼能與偉大的君辰比?姚君辰可以為了她,接受不是自己的孩子,可以為了她,什麼也不顧,甚至與自己所有的親人為敵,為了她,可以親手佈置她們的新房,而他呢?除了能在她身上發情外,除了能一逞曾欲外,還能給她什麼?

    「再說一遍?」男人的聲音陡地拔高,身體也拚命地用力,想將她撞到極致,這個背叛他的女人,他想將她撞得靈魂出竅,撞得她魂飛魄散,再也不能與姚老二出席15號的婚禮。

    「你比不上,一個手指也比不上。」靜知一向是一個倔強的女人,他越逼越狠,她越是咬緊牙關不順他的意,儘管他身體更用力,她都還不能呼吸了,她就是死命地刺激著他。

    「哈哈哈!」男人抬首,腦袋往後一抑,額頭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賁起,胸膛裡積壓的怒氣就快衝破肌膚爆裂開來,他疏狂輕笑,笑聲猶如地獄奪命的撒旦,更或者是修羅,這女人就是有本事激怒他,讓他葬送所有的理智,做出一系列瘋子的行徑,低下頭,伸出靈活的舌,像一頭惡狼般封住了她會吐出令他不爽的小口。

    她咬了他,把他的嘴唇咬破了,血從他嘴角蜿蜒而下,為他陰戾的五官更添一抹妖孽色彩,眼眸裡精光倍閃,

    「你以為真能嫁給他?」他的嗓音飽漲了**還未褪盡的暗啞。

    「江蕭,這樣有意思麼?我與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從不知道珍惜,如今,我要嫁給姚君辰了,你又跑出來發瘋?」

    「誰說我不珍惜?」他幾時不珍惜她這個妻子了?幾時不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時光了?他只是工作太忙,香雪欣的歸來同樣是他史料未及的,她帶著一個孩子歸來,她就果絕地現他離婚了。

    「是我不珍惜?還是你至始至終,從未將我江蕭放在眼裡,林靜知,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雖睡在我身邊,心裡卻一直想著其他的男人,瞞著我,與莫川去了奧地利,還拍了那麼多的照片回來,在我面前大秀你們的恩受。」

    想到那件事,他心裡囤積的怒氣全數發洩在了她的身上……俊美的輪廓劃過愉悅的表情,握在她腰間的大掌一鬆,嬌美的身體滑坐到地,他沒有去撫,視線盯在了她光滑的裸背上,窗外有淡淡的光芒照了時來,恰好打落在了她光裸的背上,在她裸背處劃下幾韸暗淡的光影,她正在喘著氣,整個身體不停聳動,更為她增添一股動人色彩,他吞下了喉間灼烈的漿汁。

    「你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賤人一枚,偷了莫川還不算,還要再絞上姚君辰,林靜知,你真有本事,讓這麼多的男人被你耍得團團轉,我江蕭今天身敗名裂,也是拜你所賜。」

    他的話絕毒無情,他雖然沒有明說她是一個一雙玉臂千人枕,但是,在他心裡,她就是那樣的一個女人了,皮帶還扣在她雙腕上,皮帶金屬扣子扎得她手腕上的骨頭很疼,讓她喉頭有酸澀的東西在湧動,她強忍住,不讓自己的淚落下來,她沒那麼脆弱,尤其是在這個男人眼前落淚,她更不是會了。

    在他的心裡,她就是這麼一個不堪的女人,勾引了莫川,再去勾引莫川。

    「我就是婊口子,就是爛貨,江蕭,你儀表堂堂,卻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這種貨色你檢察官也稀憾,還像一個精神失常的人,跑到人家家裡來,強上人家的老婆?」身敗名裂的下場就是他悲慘的結局。

    一記陰狠的笑劃過他面孔,眼眸裡蔓延出啐毒的光。「你與他還沒有正式註冊結婚,還不是他老婆,再說,剛才,你不也很享受麼?怎麼來的強口奸二字?」

    恰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緊急著傳來了姚君辰焦急無比的聲音。「知知,開門,快開門,知知,你在嗎?」

    江蕭瞟了一眼不斷震顫的門板,斜睨了女人面無表情的臉龐,一把拉起她跌坐在地板上的雪白身子,動手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皮帶,來不及去審視她被強行捆綁勒紅的皮膚,隨便撈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裹住了她的身體,他自己依舊是西裝筆挺,只除了剛才在浴缸裡歡愛,因動作過大濺出的水濕了他西裝的邊角,還有褲退,整個人完全看不出有一絲的異常。

    大掌箍著她纖細的身體,將她拉出了浴室,聽著外面焦急的呼喚,一聲又一聲似摧命符般的嗓音,他望著她的黑眸再一次精光閃過,邪惡一笑,他掀開了她的浴袍……深深地埋入……了軟玉溫香的身子。

    靜知沒想到這個男人的膽子這麼大,倒吸了一口冷氣,抬起玉掌,狠狠地一巴掌刮過去,男人也許是早已預料,俊顏一偏,玉掌落空,氣得她茲牙咧嘴,無法承受他霸道的掠奪與摧殘,情不自禁,她嘴裡發出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也許是他們的聲音過大,外面緊拍門板的聲音居然停止了,然後,片刻後,那敲門聲變得更大。

    就在他將火熱釋放而出的剎那間,華貴的門板被人狠狠地用身體撞開,江蕭眼明手快,抽身而出,及時將她從地板上撫走,霸道的大掌落在她的水蛇腰上,姚君辰陰黑著一張俊臉,站在原地,望著靜知緋紅的臉頰,滿臉的紅潮,屈辱的表情,充滿了歉意眼目,滿頭散亂的髮絲,她身著米白色的寬大裕袍,男人那支霸道的磨爪還鑲嵌在她的玉腰上,薄唇扯開,嘴角劃出的優蓋茨弧度,有男人吃飽的魘足,還有一些挑畔的味道,傻子都能看出這屋子裡剛才發生過什麼事,十指倏地收握成拳,姚君辰精美的五官騰地就扭曲,瞬間變得猙獰。

    「江蕭,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這個男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一點?他居然敢明目張膽地來到他家,還在他精心親手佈置的新房裡,對他的未婚妻做出牲畜不如的行徑,他的這種牲畜行為令人發紫。

    「幹什麼?你不是看到了麼?老二,就在這裡,浴室裡,我上了這個女人,這女人已經是破鞋一隻?你還要?難道你就這麼喜歡撿我江某人的破鞋穿?」

    他的話狠毒無情,總之,今天的江蕭整個完全失常,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推測他剛剛對靜知做出的事情。

    「牲畜。」姚君辰嘶吼一聲,怒不可止之際,捏著格格作響的拳頭衝向了他。

    江蕭攬著女人嬌柔的身體,輕意地避開了來勢洶湧的姚君辰,姚君辰的頭部撞到了堅硬的牆壁,頭痛欲裂,眼冒金星,他含恨修然調轉了身子,再次將鐵拳砸向了那個牲畜的男人。

    「老二,我的女人你要不起。」陰測測的警告的聲音剛落,一記『砰砰』子彈聲響就從新房裡傳出,只聽到姚君辰一聲哀嚎,抱著左腳,整個人面色紫青一片,倏地就倒在了地板上,身體蜷縮成一團,靜知嚇得六神無主,望著那支還冒著青煙槍管,靜知衝著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瘋了?」

    怒罵著,她向前跨了幾步,蹲下身抱住了冷汗正源源不斷從額角湧出的姚君辰,槍聲與哀嚎聲吸引來姚家所有的人,姚庭軒是第一個衝上樓來的,見到江蕭手裡握著的那支正冒著青煙的槍管,以及江蕭滿眸清寒冷咧的目光,他也嚇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老蕭,你怎麼能這樣?」他們朋友都快做了大半輩子了,這男人為什麼這麼心狠向老二開槍?

    出口的話語有驚疑,質問,怒氣,更多的是不信,曾經發誓要生死與共的好哥們兒,如今用槍指著他的親弟弟,還打傷了他弟弟的一支腳。

    「庭軒,你給我滾開,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傳話給老二,離我女人遠一點,落至今天的下場,是他綹由自取。」

    「老蕭,你與她已經離了,現在,她懷上了老二的孩子,你這樣?」

    姚庭軒劍眉深深擰起,平滑的眉心擰成了幾條深深的刻痕。「住口,難道你們姚家就這麼喜歡撿別人的皮鞋麼?滾開,庭軒,要不然,你連你也一起辦。」

    現在的江蕭,整個神情幾欲瀕臨崩潰,在他的怒斥間,姚夫人李培蘇得到下人的傳喚,奔上樓看到這一幕時,嚇得急欲用玉手搗住了口,天啊!江蕭,這個江政勳的二小子居然拿著槍在他們家公然行兇,不止與那女人發生了暖昧關係,還用槍打傷了老二的腿,現在是法治社會,這男人就是地地道道的土匪,她要報警,她要報警,讓警察抓走這個知法犯法的現行犯。

    「紫玉,打110,快啊!殺人了。」

    她一邊吩咐著身後的丫頭,一邊奔進屋子,顫顫魏魏地走到姚君辰跟前,伸手狠絕地一把推開了那個紅顏禍水,她衝著靜知大聲斥喝:「爛貨,滾開,不要碰我兒子。」

    她就知道姚家有這個女人,不會有安生的日子過,還沒正式進姚的門呢!就發生了這種的事情,零點是觸霉頭。

    聽聞姚夫人要報警,江蕭面容上劃過撒旦一般的妖孽笑容,低下頭,擦了五槍筒,將槍收了起來,根本不為所動,然後,瞠目結舌的紫玉丫頭提步跑開,姚庭軒追了出去,嚴令喝斥那抹正跑到轉角的丫頭。「紫玉,回來,報不得。」紫玉聽到大少爺的聲音,步伐停在了原地,夫人讓報警,大少爺又說報不得,這可如何是好呀?

    「回來,我們會處理,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發生這種事,姚庭軒也很煩躁,他不過是讓江蕭來談一些關於案件的事兒,沒想到,會惹出這禍端,姚君辰的小腿肚上中了一槍,姚家的家庭醫生被姚庭軒一個電話召來,醫生為他取出了子彈,那枚染著鮮紅血汁的子彈核從銀灰色的鐵夾子中落到了金屬的磁盤裡,發出清脆的『咚』的聲響。

    姚君辰疼得連背心都冒了冷汗,姚家整個亂成了一團麻,姚利宣也回來了,看見這一幕,薄薄的嘴唇抿得冷直,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給江政勳去了電話,大約說了今晚在姚家發生的情形,然後,不到二十分鐘,江政勳夫妻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江政勳一身綠色軍裝,精神拌擻,只是,見兒子一臉倨傲地站在姚家客廳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心裡就氣得狠不得一個耳光甩過去,逆子逆根性又犯了。

    「江蕭,你犯傻了?」蘇利也嚇住了,她一向與姚夫人性格不和,可是,平日裡,大家坐在麻將桌上,她只是隨便奚落兩句,沒想到這兒子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向人家寶貝兒子開槍,還是為了這麼一個破鞋女人?

    「值得麼?」

    這時,香雪欣也抱著江浩浩從外面匆匆而來,她瞟了屋子裡所有的人一眼,急忙將江浩浩抱著走向了一臉冷狠,額角還有黑線閃爍的江蕭,一身戾氣不散的江大人,這次是不是惹大麻煩了?

    「在我江蕭的字典裡,沒有值不值得這一說法,只是,屬於我的東西誰都沒想搶去。」

    他冷妄的話讓李蘇蘇開始咋呼:「江蕭,有你這種說法麼?誰搶了你的東西?你與林靜知離婚是辦了手續的,已經與她離婚了,她再嫁,或者你再娶,大家都沒有半點兒關係,你憑什麼衝著我兒子開槍,我要告你,讓警察抓走你這個土匪,流氓。」

    現在,在姚夫人的眼裡,江蕭就是這樣的形象,拿著他闖入新房,不止強暴了人家的老婆,還用槍打傷了人家的兒子,不是強盜,不是土匪,流氓是什麼?

    「姚夫人,不好意思,都是蕭兒不對,我在這兒給你道歉。」蘇利一向偏袒自己的孩子,因為,她經歷了十月懷胎,以及產子的艱辛歷程,所以,她十分疼惜自己的每一個孩子,可是,人家姚君辰也是姚家夫妻倆含在嘴裡的寶,從小到大不捨得摸一下,這小子這次給她們江家闖禍了。

    「誰要你的道歉?6要不,你伸一支腿出來,讓我當箭靶子打兩槍,然後,我再來向你道一聲歉,你願意麼?」

    不管江政勳職位是不是比姚利宣高,這一次,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騎,再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了,不可能被摔得粉身碎骨還有退身,那樣的話,這世間還有何公道可言?

    「逆子,道歉。」江政勳鐵青著容顏,濃黑的粗眉擰成了幾條難看的蜈蚣,怒髮衝冠,這逆子不要前程了麼?連這種不計後果的事也做得出,大兒子江漠已經為一個女人成了廢人,現在,小兒子又為了另一個女人做出這種激狂的事,他江家的希望全毀了,真沒有希望了。

    「姚伯父,姚伯母,我不是針對你們,對不起,不過,你們還要同意老二娶我不要的破鞋麼?」

    他口口聲聲都喊自己破鞋,讓靜知的一顆心痛到了極致,她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小腹部有些微微的疼痛,剛才,在浴缸裡,他一直變著法兒折磨她,用著那些陌生的姿勢,她以為孩子會流掉,當時,她就在想,江蕭,第一個孩子被你親手毀了,如果你想再毀掉這一個,我成全你,不過,孩子掉了後,我與你之間就此恩斷意絕,沒想到,這孩子在她的身體裡很穩,他那麼折磨她,她都沒有異常的疼感傳來,現在,這樣輕微的疼,也許是與她酸楚的心情有關,香雪欣瞟了一眼沙發椅子邊一臉蒼白的女人,冷哼了一聲,緩緩轉過臉。

    「姚伯父,姚伯母,你們好,我是江蕭的老婆,這是江蕭的兒子,今晚江蕭是中邪了,被這個女人迷惑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放心吧!我們會補償姚君辰少爺,從此後,我會管好江蕭,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再發生了。」

    姚利宣與姚夫人看向了這個開口講話的女人,她說她是江蕭的老婆,她手上那個張著一對黑白分明,好似在認真傾聽她們每一個講話的小男孩居然是江蕭的孩子,即然孩子都有了,還到這兒來鬧騰什麼?

    「你跟我少講兩句,這裡沒你講話的份兒。」江蕭冷著聲音斥責,這個香雪欣膽子越來越大了,什麼事都要跑出來摻一腳,皮癢了?

    「姚政委,放這小子一馬吧!我可以把江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權無條件過戶到君辰的名下,就當做是這次意外的補償,如何?」畢竟是自個兒生養的兒子,如果姚家不鬆口,硬是要讓把江蕭推進監獄,他所有的政治前途可就全毀了。所以,為了兒子前程,江政勳為兒子求情之際,還搭上了江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順便還讓姚利宣賣她一個薄面,姚利宣心裡雖不甘,可是,掙扎了幾番,權衡了輕重,又覺得目前自己是壓不過江政勳的,如果江政勳來一個魚死網破的決定,以目前江政勳的權勢,他不但不能送江蕭入獄,還有很可能連江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未必拿到,幾翻思量,他把問題扔給了受傷面容發白,正坐在沙發上半閉星眸的小兒子君辰。

    「君辰,你拿主意吧!只是,你江伯伯一家與我們始終是世家,不能為了這事弄成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

    雖然主意讓兒子拿,還是不忘出聲擔醒兒子不要忘記了兩家以前的關係,更何況,有江氏集團百分之五手股份可拿,他腳上的那一槍也並不是白挨。

    姚君辰睜開了無神的雙眸,緩緩轉過首,眸光凝望向了身後同樣白色如同一張白紙的女人。

    見女人滿面難掩難城,狠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似乎急欲想結束這場鬧劇,他微微點了點頭,片刻後,說出自己的決定。「就這樣吧!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今後,你就帶著你老婆兒子滾得遠遠的。」

    有多遠滾多遠,這句話,他是幫靜知說的,他知道靜知最想對江蕭說的就是這話。

    姚家老二放過他,他以為,他江蕭會領情,笑話,老二,這婚你結不成?在心裡霸道地暗忖了一句,然後,他轉過身,高大筆挺的身形迅速消失在大家的視野裡,帶走了一身的戾氣。

    江政勳以為這件事情就此平息,沒想到,這事隔了兩天後,從法院送來了一張傳票,上面是一起訴訟案件,拆開了信封,上面清楚地寫著幾行字:「我,林靜知,起議e市檢察官江蕭知法犯法,在2013年10月16日下午四時,潛進我新房,用皮帶捆幫了我的手,強行與我發生性行為……」

    下面的內容,江政勳不想再閱讀,他坐在書房的貴妃椅上,感到一陣頭疼欲裂,額角的閃現的黑線可以看得出他已經到了盛怒的邊緣。

    大手一揮,將書桌上的幾沓資料掃落在地,他扯著嗓子大喊:「紫菊,將那個逆子給我叫回來。」

    江蕭是被父親十萬火急從e市急召回來的,他風塵僕僕匆匆步進父親的書房,父親就將一封信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俊臉上。

    「逆子,這是你做的好事?」強姦前妻的事這逆子也幹得出,六年前,這小子為了香雪欣那個狐狸精,跑去香港將吳碩殺死,他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替罪羔羊,花了重金,再加上他手中的權利才擺平了這事,如今,這小子又要重蹈覆轍,讓他江政勳失望透頂,早知如此,六年前,他就不會奮死去香港保他。

    江蕭不清楚砸在自己臉上的是什麼東西,拆開信件的剎那間,他傻了,上面有林靜知的親筆簽名,心,莫名像是被利刃狠狠割了一下,那女人居然去法院告他,起訴他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狠,她要把那天他在浴室裡對他所做的事情都公眾於諸,想讓他身敗名裂,多惡毒的心思,知道這個事實,江蕭冷狂輕笑,不管父親怎麼罵,怎麼痛斥,他始終沒有還嘴。

    他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玻璃窗子裡自己高大筆直的身形,感覺自己猶如做了一場惡夢,林靜知居然會去告他強姦她,真好,真是好啊!想讓他名敗名裂麼?

    果然是愛上了姚家老二,心都這麼快就向著姚家了,他摸出電話抬指拔通了她的電話,他以為她不會接,至少,得費一番功夫,沒想到,電話居然響了一聲後就接通了,電話裡傳來了她溫柔嬌軟的聲音:「喂。」

    「出來,我要見你。」仍是獨屬於江蕭霸道的風格。「憑什麼?」

    「十點,姚家斜對面的涼亭裡,不來,我會做出比那天更瘋狂的事出來。」女人沒有應聲,只是,呼吸變各有些急促,然後,他火大地『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暗黑的夜,滄芒的夜色中,涼亭裡站著一抹高大冷峻的背影,男人嘴角的猩紅煙頭在黑暗中一明一滅……

    ------題外話------

    推薦自己的完結文:《高政老公,你太壞》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淨了身體,被帶到了權勢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裸畫視頻讓她紅了,卻也陷進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陰謀……

    《棄婦的誘惑》據說在手機銷售上不錯,點擊高達一千萬之多,背叛的痕跡始終充斥於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絕不可能像船過無痕那麼簡

    男主來了,面對知知即將嫁人,他會有什麼以應?大家期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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