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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2章 毀你一生的幸福〔爽〕 文 / 暮陽初春

    下面的落款是庭軒,庭軒,想到他,她的心兒就怦怦直跳,她們夫妻做了這麼多年,他從來就沒有如此浪漫過,這男人還學會搞神秘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禮物呢?她真有些期待了,手向那張銀灰色的光碟伸過去……

    心,小鹿亂撞,敖雪蓮拿著光碟走到了電腦前,打開了光盤區,將手上倒映著她漂亮容顏的光碟放了進去,電腦呈現一片黑暗,然後,倏地跳開,畫面上即刻彈出了一幕活春宮表演,女人媚眼如絲,頭仰首,一張容顏汗濕,烏黑的秀髮絲粘在了她的脖子上,旁側還有許多冒出的青筋,可見女人是多麼地忘記我投入一場激情戲碼中,男人的面孔是姣好的側顏,髮絲輕垂在眉骨處,同樣汗濕的五官是她十分熟悉的,熟悉到骨子裡的男人,男人面容遍佈紅潮,大手掌緊緊地握住了她像游蛇一樣游動的細腰,兩具身軀體飛快動作著,這是一場驚天動地,足可以毀了她世界暢快淋漓的**,在她的記憶裡,他從來都沒有這樣激動過,激動到五官全是一片紅潮,低垂的眉眼,全是對女人濃得化不開的卷戀,是否想要把女人鑲進身體,揉進血脈中,這樣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刺紅了她的眼,她一直都很相信這個男人,雖然,她與他之間是軍政聯姻,可是,他在她心目中從來都是至高無上的,她知道,他不愛她,對她沒有激情,但是,至少,她們結婚這幾年來,一向都是相敬如賓,她也深深地明白,由於,她父親與他父親政治上的某些關係,她們兩家只存在利益,身在權貴豪門之家從來都不能選擇自己的婚姻,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只能把婚姻犧牲在利益上,他可以不愛她,但是,他不能背叛她,背叛她們之間這份聖潔而神聖的婚姻,至少,她一直都是這樣認為,她也知道,她因為身體弱的關係,無法為姚家生下一兒半女,所以,對於他的社交關係,她從來不參與,也許曾有耳聞,他與某個明星有染,哪一天又帶著某個名媛淑女去某賓館,可是,很多的時候,當有這樣的緋聞爆料,他就會在第二天回家向她解釋,每一次,她都只是雲淡風清地笑一笑,也從來都不多加追問,她覺得能與姚庭軒這樣過著相敬如賓,相濡以沫的日子,相比較其它因政治關係聯姻的關係,至少,她們還沒有走到鬧彆扭而離婚的地步,沒想到,一向在她心目中有著很高位置的男人,終還是有一顆凡夫俗子的心,她一直都覺得這男人把事業看得很重,他是姚家的長子,姚君辰從小就被婆婆寵慣了,一向是撫不起的阿斗,所以,公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他是姚家的老大,自然要挑起姚家的事業,但是,這個男人並沒有她表面看起來的這麼單純與簡單,或者,她曾以為自己可以容納他的出軌,可以,在聽到他的緋聞時一笑置之,雲淡風清,現在,她才明白,她無法漠視這一切,當他與不是她以外的女人交歡的畫面呈現在她眼前時,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久久找不到一點的意識,也許是無法相信,敖雪蓮一向心思細膩,她定定地凝視著這個畫面,視線在視頻的四周掃了一圈後,發現這並不是電腦技術合成的,這是在某個房間交歡時被人拍下的畫面,畫面像數很高,把他們難堪的姿勢與忘我的糾纏都展現在了她的眼前,這畫面像一支冷箭就這樣深深地刺入她的心底,讓她喊不出一絲的痛,現在,她沒辦法冷靜地思考,她沒辦法首先去查問這張光碟的來源,現在,她必須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勾引她老公的女人是誰?迅速關掉了令她痛不欲生的視頻,她拔了電話給自己的好友,好友神通廣大,不到一個小時,姚庭軒最近一個月的生程已經全部在她的身上。

    2月13日,姚庭軒與某莫飛以及香雪欣在盛大夜總全狂歡了一晚上。

    2月14日,姚庭軒飛往加拿大洽談一筆生意,香雪欣坐了後一個小時的班機隨後而到,接下來的兩天,兩人的足跡遍佈了加拿大海灘的生每一個地方。

    2月16日返回本市……

    2月17日凌晨5點,海天大廈b幢,看到他從電梯裡走出,然後,香雪欣從裡面奔了出來,與他來了一個激情纏綿的法式熱吻,旁側還附帶了一張熱吻的照片,由於是晨光中,身後的背景一片漆黑,照上的影像有一些模糊。

    2月19日晚上9時12分,姚庭軒與這女人去了墓地,在一座墳墓久久沉思,女人摘下了墨鏡,將一束黃色的鮮花獻在了墳前。

    旁側的照片是女人身著粉黃色的風衣與身著黑衣的姚庭軒,兩人神情比較嚴肅,哀怨的眼神望著那座孤寂的墳墓……

    這兩人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麼?

    香雪欣,香雪欣,所有的資料上都顯示著這個名字,這名字讓敖雪蓮心驚膽顫,驚懼萬分,香雪欣,她恨恨捏握著自己的手指,如果說,這個女人是一般名媛淑女,或者與姚庭軒只有一夜情的對象,或者她不會這樣抓狂,她無法控制自己心底那排山倒海想把這女人丟入海底喂鯊魚衝動,女人在情感方面都是自私的,有人說,現在的女人是不知好歹,以前的男人,三妻四妾,那些給人家做小老婆的女人不是過得好好的,古代皇宮的帝君,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皇帝那麼多的老婆,人家還不是照常過日子,如果古代的女不恨不怨,在歷史上就不會出現呂雉殘害戚夫人,在劉邦死後,就不會砍去她的雙手,雙腳,挖了她的雙眼,將她丟入茅坑裡成為可憐而又可悲的『人髭』。

    如果皇帝的妃嬪們都不恨不怨,也就沒有古代的宮延鬥,那是皇帝裡最黑恨的角落。

    所以,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容忍男人背叛自己,尤其是受著現代思想薰陶,有一定素質修養的女人,她可以柔弱,但,絕不可以軟弱,她不可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就橫隔在她與姚庭軒之間,姚庭軒應該是十分愛這個女人,因為,一個月的行程裡,有大半的時間都呆在一起,甚至去加拿大出差,洽談商務時都帶著這個女人,她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不,她不能容忍這一切,心中,有一個狂恨的聲音在吶喊,香雪欣,是你撞進來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重新凝望向資料的眼眸迸射出滔天的恨與怨。

    她敖雪蓮再怎麼軟弱,也不可能放任這個女人爬到她頭上去拉屎,所以,她得將這個女人趕出本市,趕離她們的婚姻遠遠的。

    那天晚上,她幾乎是一夜未眠,心裡一直就糾葛著那一幕,香雪欣抬起蓮臂,緊緊圈住姚庭軒歡愛的一幕。

    *

    夜,飄散著一層薄霧,濃得如一杯墨汁潑過,伸手不見五指。

    黑夜中,有一抹纖細的身影踉踉蹌蹌,十分狼狽地奔跑著,因為,她的身體剛被人注射了一種藥水,深夜,她從外面歸來,正欲掏出鑰匙開門,沒想到,從黑暗中,竄出一條人影,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也還沒有看清楚的人,那人就將一支長長的針筒扎進了她的手腕裡,隨著一陣劇痛襲來,一支針管裡的藥水已經全部注進了血管裡,進入了她的身體中,她想伸手去抓那個男人的身體,她不能讓他就這樣走掉,可是,驚慌中,即便是她用了很大力氣,也只能扯掉他的一截衣袖,男人像來時一樣匆匆,消失的無影無蹤,驚慌失措間,她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卻感覺著頭似乎快要爆炸了,感到情況不妙,她不知道那藥水是什麼藥?但是,應該是想殘害她的一種藥水,想到這個,她嚇得魂不附體,急忙打電話給了姚庭軒,然後,她感到喉嚨處騷癢的厲害,口乾舌燥,急忙奔向了廚房,為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但是,口仍然很乾,嗓子干痛的厲害,她試著張唇唱歌,然而,卻只能發出一陣伊伊呀呀的聲音,完全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失聲了,這個事實讓她驚若寒蟬,不行,她不能再呆在家裡,她必須要去醫院,可是,當她穿著衣服下樓,卻招不到一輛計程車,當她跑到了十字路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竄出來一拔人,那些人個個吊兒郎當,流里流氣,口裡咀嚼著口香糖,還不時地向她吹著口哨,做出一系列下流的動作,有人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有人用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而她發不出半句求救的聲音,只能用著一雙圓眼怒瞪著他們。

    「妞兒,陪爺們玩玩。」一男人伸手一推,她整個嬌小的身體就跌倒在地,掙扎間,另一個男人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嘖嘖嘖發出一聲讚歎。「彈性真好,皮膚真嫩,簡直可以掐出一汪水來。」

    「老大,你先上。」「別,乾澀的很,先把她弄濕了,那樣上起來會更爽。」男人的笑聲在空曠的夜色中肆意擴大,切割著她的耳膜,男人猙獰的臉孔湊了上來,唇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紅唇上。

    抖了抖了褲子,男人掏出了令人作惡的玩意兒,惡,女人差一點就吐了出來,男人太多,再加上是有心惡整她,所以,她被人鉗制在地上,即便是手指撐在地面,也使不上半分的力,她喊不出來,在那男人長驅直入時,儘管痛得連腰都起不起來,可是,仍然不能發出半個字,這是一群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傢伙,他都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身上的力氣用盡,她就只能躺在那兒任他們為所欲為,第一個,第二個……當第二個男人接手過去,當那男人興高烈按壓了她的雙腿之時,她拚命大腿彎曲,膝蓋頂向了男人的軟弱處,男人捧著那裡在原地不停地轉著圈圈,嘴裡發出一陣又一陣『嗷嗷』聲。

    大家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按住她的兩個男人手一鬆,抓住這個機會,女人伸手凶恨地推開了他們,從一個男人的腋下鑽出,不顧下面撕裂一般的痛楚,然後,她拼了命地在平坦的馬路上狂奔,風衣破了,只剩下裡面那件黃襯衫,黃襯衫邊角還沾了些許的白色混濁晶亮的物體,聞著那股令她作惡的味兒,她脫去了身上沾有那些男人的物體,這是一個毀滅之夜,也是將她的心變得更加陰暗的夜晚,她穿著一抹裹胸,下身是那條黑色的一步裙,氣喘吁吁跑到了一座立交橋上,回首看向後面,哪裡還有歹徒的身影,能入眼的是一片空蕩蕩的世間,除了偶爾會還一輛車駛過,什麼也沒有,一切就如是一個夢境,她站在立交橋上,手掌撐在了橋墩上,只聽到呼呼的風灌入耳,她閉上了眼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夢,是真真實實地發生在她身上了,她被人下了藥,還被兩個男人強姦,剛才,如果不是她反應機靈的話,上她的男人不止就那兩個,因為,身後淫穢聲一片,如果她不趁那個空檔逃開,恐怕她會被那群男人強姦折磨致死,那是一群流口水的男人,是一群沒見過女人的男人,一頭散亂的頭髮被風揚起,有一綹打落在了她的臉蛋上,纏在了她的嘴角邊,鞋子早因慌亂之際不知丟到了什麼地方,大腿上的絲襪被扯破了,只有一截殘破地掛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被人強暴了,還被人下了藥,她說不出話來了,她本來是要去醫院的,可是,現在,她不想去,做為一個女人,她沒辦法面對夢魘般的今夜。

    她不會就這樣放過那些害她的人,主謀是誰?她一定會查出來,睜開眼,望向斜對面那波光鱗鱗的小河,河裡碎了一池的銀光,月兒漸漸從天邊升了起來,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以前美好,手機清脆的玲聲在寂靜的夜幕下響起,她瞟了手機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冷澀的笑花,手機頑固地響了好久,她沒有接,知道是姚庭軒在滿世界地找她,也知道那個男人會擔心她的安危,但是,這個時候,她沒有辦法面對他,她的身體髒了,被一群男人弄髒了,她想洗澡,可是,除了下面那條清澈的河流外,她找不到一絲的水源,陽春三月的夜晚水總是很涼,她沒有那個勇氣跳下去在那冰涼的河水洗淨自己的身體,她就站在那裡,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殭屍,然後,有一輛裝載貨車從她身邊經過,司機是一個大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男人的眼睛透過半開的車落到她的身上,眼睛即刻像著了火,也許,在他的世界裡,從未看到如此漂亮性感的女人,女人上身僅有一件白色的裹胸,飽滿的胸脯呼出欲出,纖細的腰肢下是一條一步裙,裙子將她的俏臀包裹讓男人們**,修長白皙的大腿,有一大截黑色的絲襪掛在大腿上,看起來更性感撩人。

    男人幾乎要噴鼻血了。

    「美女,走不?」天太暗了,這一路上都沒見到幾個人,怕這女人會遇到壞人,司機好心想載美女一程。

    女人張著一對攝魂的大眼,眨了眨大眼,見司機向她揮著手,又好心想載她一程,在看一看這四周,幾乎就是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只除了頭頂上有轟隆的機械聲音發出,幾乎見到一個鬼影,她這才想起來害怕,所以,她邁開了步伐,走到了裝載貨車的面前,司機見她走過來,早已動手把車門打開,女人抬腳踩在車輪子,裝載車的司機座很高,她是費了一番力才爬上去的,車門鎖了,男人一邊哼著歌兒,一邊操縱著手中的方向盤,今天晚上這趟車有美女相伴,心情自是十分愉悅,精神抖擻。

    「小姐哪裡人?」司機的普通話帶著濃濃的鄉音,他轉過臉衝著女人露齒一笑,想與女人套近乎,女人咬著紅唇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拒絕他的問話呢?還是怎麼地,讓司機感覺她面色不是太好。

    「小姐,這麼晚了,還呆在這兒不怕遇到壞人。」

    壞人?聽到這兩個字,女人的腦海裡就迴旋著先前的那一幕,一群男人將她按壓在地面上,背涼的地面寒氣逼人,那個咀嚼著口香糖,一口黃牙的老大當著一夥兄弟伙的面兒強要了她,那感覺撕心裂肺,她發出一記嗚咽,是來自於心靈深處的低鳴,這世上的男人太壞了,就知道欺負她這種弱女子,司機聽到她伊伊呀呀,不知道在說什麼,司機急了,這美女不會說話啊?

    這到新鮮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居然是一個活啞巴?男人騰出一支手拍了拍她不停聳動的背部。

    「美妞不要怕,有爺在這兒了,爺會保護你,絕對不讓任何一個壞人欺負你。」說話間,他的眼眸無意就劃到了她的因低著頭的動作,裹著白布料的胸部微微因她呼氣的動作而顫動,甚至,以他的這個角度,他能夠看到那藏在白布料裡那硬硬的突起部份,像一朵盛開的妖冶之花,他吞嚥了一口口水,媽呀!真是太美了,看著就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快活一翻,這女人胸很大,腰很細,臀部渾圓不說,還很翹呢!這身段真是越看越迷人,他家裡的那位水桶腰,黃臉婆真的沒辦法比啊!要是能與她爽一回就是死也值得了。

    而且,這女人好像又是一個啞巴,不會喊不會叫豈不是更好,他完全可以在這司機座裡把她幹了,平時也是一個老實人,如今,月黑風高,車裡又只有她們倆個人,孤男寡女辦起事兒也容易,干了好,把她丟到某個地方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這樣了,打定主意,男人的手伸了過來,一把狠狠就握住了她不斷顫動的部份。

    粗厚的指腹在上面繞著圈圈,刺痛襲向女人心臟,女人抬起頭,一雙水眸瞠得奇大,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也想要佔她便宜,這世界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放心,妞兒,會讓你很爽的,我想也爽,尤其是你這麼漂亮的美妞兒,哥哥會愛死你的,悄悄告訴你喲!哥哥那兒很大,一定將她撐到最大,讓你爽上天,噢也,噢也!」

    他抖了一下褲檔,單手抓住了那玩意兒玩了一把,然後,在高速跑完之際,抬腳踩下了剎車,高大的裝載貨車停靠在了寬敞的公路邊。

    女人驚恐地望著他,半晌後,面情漸漸淡定,一天晚上,她居然連遇兩次這樣的逆境,她香雪欣這輩子不可能這樣受人欺負,她一定要報仇,這樣想著,她扯唇就笑開了,笑容比山谷中盛開的鮮花還要浪漫幾分,她掀動著嘴唇,向司機勾了勾小手指,還拋了一個暖昧的眼風,她的動作讓司機一下子就愣了,血液衝上了腦門,腦海裡一片空白,天啊!這美人居然願意被他上,原來是這種貨色,難怪穿成這樣,簡直一副引人墮落的妖精樣。

    他按奈不住蠢蠢欲動的一顆心,像一隻餓了幾千年的惡狼撲向了世上最美味的野餐。

    「噓。」女人伸出一根指頭,壓在他厚唇,讓他不要操之過急,這事兒急不得,她狐媚地笑著,纖纖玉指從他鬆開的褲檔摸了下去,還做了下龍抓的動作。

    「抓吧,抓吧!我那裡正癢呢!」男人哼哼了幾聲,像是十分舒服,能被美女蹂躪榮幸之至,好像在說著,歡迎,歡迎,美女,我是為你而生的。

    他閉上了眼睛,正欲想享受這世間旦古不變的極致歡快時,沒想到,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了,冷汗『蹭』的一下就從他背心冒了出來,他睜開了眼便看到了那女人正咬著……

    天啊!這女人是瘋子,這種咬法,他會壞掉的,他一把推開了女人的頭,撐起頭,稀微的車燈光折射中,看到女人嘴角浸著些許血絲,女人扯開了紅唇,妖冶的血絲沾在了她的唇瓣上,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讓他看起來像極了陰深深的野獸的獠牙,想起即恐怖又駭人。

    即便是色膽包天,他也不敢在這種女人手下玩命。「敢咬老子,你給老子滾下去。」他拽住她一支手臂,這女人總不是好貨,還有這種邪惡的手段對付她,把他弄壞了,他下半身也就毀了,那裡像火燒了一般的劇痛著,這女人,他真想煽她幾個大耳光,好不容易色一回,沒想到那裡弄得都豎不起來了。

    沒想到女人甩開了他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鑽心的疼痛入骨,男人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然後,在他還不及的時候,電光火石間,女人已經從操作台上撈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將刀抽出刀殼,對準那地兒凶狠地落下去,殺那間,鮮紅的液體四處飛濺,濺得她一張雪白的玉容到處都是,看著掉落到地那截肉坨坨,女人將刀從車窗邊丟出,望著痛得幾乎昏厥過去的司機,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嘴唇張開,說了一句唇語:「想欺負老娘,沒門兒,看你以後還能不能欺負女人。」

    毀了男人一生的幸福,讓他今後再也不能作惡,這就是他欺負她的代價,女人跳出裝裁貨車,將腳下帶血的尖刀踢飛,今天晚上,她連遇了兩次劫難,她也讓一個男人斷送了一生的幸福,是他不該這樣招惹她,因為,她把前面對那些男人的恨全都散到了這個男人身上。

    那天晚上,她是走回去的,而且,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店,將自己梳洗了一番,凌晨六點,她去夜市買了一身行頭穿上,這才返回了自己的家,剛走到樓下,晨光中,她就看到了那個倚靠在車身上,雙手揣在褲兜裡,髮絲早已被風吹亂,下巴上長著青澀短疵的男人,男人身上僅穿了一件很薄的休閒衫,黑色的筆筒長褲,男人的腳邊已丟了好多的一大堆煙蒂,說明一整晚,他都是在這兒心急如焚地等著她的歸來,她被人折磨了一夜,他的日子也不好過,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扔掉了指尖的煙蒂,幾個大步就衝了過來。

    「為什麼不接電話?」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愣愣地望著他,臉上幾無表情,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給他說?又該說些什麼?

    「說話啊!」男人紅著眼睛,怒聲嘶吼:「香雪欣,你這女人天生來是折磨我的是不是?」

    女人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眸子定定地凝望著他,她的心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平靜,她的身體髒了,她經歷了一生中最難忘,最痛不欲生的一夜,曾經,他對她說,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因為,我們倆個今生心與心是連在一起的,心有靈犀,可是,在她萬念俱灰,在她被那群人欺負的時候,他沒有找到她,他沒有保護,她恨,她怨,抬起手,拳頭如雨點般落到了他的肩膀上,胸膛上,男人也許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只能任由她一直捶打著,咬牙不發出一個字,終於,捶夠了,女人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歇息。

    「雪欣,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男人問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帶著止不住的輕顫,猛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上有一滴濕熱的液體落下,她哭了,心,猛地一陣緊縮,他捧起了她的臉孔,藉著微弱的燈光,他看到了面色已經慘白轉青,嘴唇也泛著青紫,凝睇著他的眼眸淚光點點,深深地揪緊著他的心。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他窮追不捨,可是,她卻什麼也不想告訴他,愛上他,是她這一生最大劫,可是,如何能將那麼醜陋的事告訴這個她深愛的男人,她無法面對他,如果他知道這件事了,她還不如去死算了。

    「我累了。」唇瓣掀動,她還是只能發出一句唇語,男人並不懂唇語,但是,她幾乎是貼在他的唇上說的,他能辯別出暈三個字,然後,女人剝開了他緊緊地捧著她的手掌,一根又一根,直至全部剝開,然後,她頭也不回地邁步上樓,她要好好地睡一覺,睡醒後,她還得去查一查是誰這樣陷害了她的,她知道,今晚所有的事不是一件巧恰,是有心人在她身後的布的局,也是,她毀了林靜知與江蕭的婚姻,她是一個罪不可赦的人,但是,她不相信這就是上天給她的報應。

    「雪欣。」姚庭軒呆愣片刻,發瘋似地追進了樓,可是,當他追上樓到達她家門前的時候,那道涼薄的門扉已經在他眼前『匡當』一聲關上了。「雪欣。」一記凌厲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堅硬的門板上,讓整幢樓似乎發生了一場輕微的地震。

    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在那樣的緊急情況下打電話給自己,他驅車趕來,可是,卻人來樓空,他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他給她打了好多的電話,電話都快要打爆了,可是,她就是一直都不回復,他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之,以香雪欣呆滯,一副死木槁灰的表情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雪欣,無論你發生了什麼事?請相信,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對你的愛都會一如即往,雪欣,他們已經一起走過了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他早已把她愛若骨血,已經將她視為生命的一部份,雪欣,請不要將我拒之門外,不你傷心哭泣之時,你可知道,我的心也在跟著你流血流淚。

    *

    香港是一座人人嚮往繁榮的城市,中午十二點,金色的陽光灑滿了整座沙灘,一抹修長的身形蹣跚地行走在大海邊上,腳邊拉出一道長長孤單的身影,那身影看起來有幾分的寂寥,正如大海上空盤旋的一隻海鷗,與他一樣地形單影隻,步伐停駐在了那一片金色的海灘中心,摘下臉上的墨鏡,抬眼望向了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海,波浪壯闊,朵朵浪花翻滾,他陷入了某些回憶中,這座城市曾帶給他震憾與傷痛,那是一段不想回憶的難堪歷史,在這兒,是父母親自將對他最忠心的下屬送進了監獄。

    監獄裡

    男人筆直的身形倚在牆壁上,一雙利眸盯望著那道洞空的大門,不多時,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洞空的大門邊就出現了一個穿著囚服的男人,男子大約有一米九左右,比他還要高,長得高大壯實,五官屬於是那種特別忠厚老實的面相,男人走到轉角處,看到牆壁上倚靠著正低首沉思的男人,眼睛一亮,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了過來。

    「老大,你終於來了。」衝到他的面前,他狠狠地握住了他的手,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沒來探望他一次,但是,他一直都在給他寫信,而信裡,每一次都提及到了他弟弟的成長,直至去年,他親自與他弟弟見面,他才中斷了與他一切的書信往來。

    「傑,還好吧!」男人強行驅散了一臉的落寞,回握著男人的冰冷的大掌,這兩雙手曾經緊緊相握,不分彼此,分開了這麼多年,如今又再一次握在了一起。

    「好,謝謝你來看我。」傑感謝著老大在外面默默地為他做的一切,真的很感謝。

    「原諒我沒能來探望你。」因為,他沒臉來見他,因為,是他的父母將他親自推了進去,這一坐就是整整六年,還有四年才能出來,他已經在爭取為他減刑了。

    「對不起。」這是男人第一次向人道歉,話語很生硬,喉結滾動,大有幾分的落魄。「不用道歉,老大,不是江夫人把我弄進來的,事實上,當時,是我自己願意進來的,我願意為你頂罪,我早就說過,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所以,哪怕想要我的命,只要你一句話,我也會毫猶豫就給了。」男人大有幾分古代武俠小說裡忠膽義膽,豪情壯志。

    他曾對他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今天,他也做到了,他這條命是老大救的,那麼,這輩子他會誓死效忠老大。

    「傑,六年了,失去自由的六年,你把什麼都還清了,我盡量為你減刑,你爭氣一點,最好再過三年就出來,然後,與我在外面團圓。」

    「好,一定,老大,我的表現一直都很好,出來後,我還要跟著你,行麼?」

    跟著他?他現在連自身都難保,男人露出一記苦澀的微笑。「當然。」他不能抹滅了傑的積極性,他是一個對朋友最真摯的人,要不是因為他,他也不可能在這鐵窗中苦苦熬了六年,十年刑期不是一個短暫的日子,這也是他感到最內疚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與傑見面之日,所以,他飛來香港看望他了。

    *

    日子匆匆從指縫間溜過,只留下滴滴點點的回憶。

    一晃,靜知已經懷孕快八個月了,肚子已經隆高幾乎看不到走路了,這天,她與莫川一起去找一個客戶簽約,

    那客戶是經紀公司的溫老闆,手上的明星紅得發紫,所以,公司名氣自然就高,莫川的『華麗集團』想進軍廣告界與娛樂圈,知道她以前在娛樂圈混過輕車熟路,並且,她曾是溫老闆的下屬,找上她自是好說話兒,所以,莫川就打電話給她了,對於莫川的請求,她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然後,莫川開車過來接她,夜晚八點半,正是各酒店經營的黃金時間段,莫川早就訂好了位置,她與莫川在包房裡等了好久溫老闆也沒有來,這人現在大牌了,不似兩年前那麼好說話了,現在的『旗豐』在國內娛樂圈大紅大紫,身價自然也高,據說,這個溫老闆還吞沒了好幾家業內的公司,擴大了『旗豐』,現在,連名字也改成了「玉鱗」,名字是多了一份閃閃發光,連公司也裝潢的富麗堂煌。

    等了兩個時辰,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莫川見這男人耍大牌,沒有辦法,只得與靜知兩個點了菜,剛用完餐,吃了點水果,溫老闆就打電話過來了,告訴她們,他現在正在一家名叫『華依』夜總會陪客,如果她們等不及可以到那兒找他。

    為了將自己的公司把規模擴大,莫川拉著靜知去了,裡面有許多商界人物,雖算不算舉足輕重,但是,個個都是腰纏萬貫的富商。

    他們進去的時候,一夥人正在喝酒猜拳,靜知沒想到會見到他,算來已經有足足五個月沒見面了,只是偶爾會在報上看到他的一些消息,以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男人線條較好的側顏,膝蓋上還坐著一位秀髮筆直垂肩,塗著艷麗唇彩,面色有幾分熟悉的骨感美女,美女穿著黑色皮褲,皮衣有一些短,露出了白皙的小蠻腰,這種的地方的姑娘身材臉蛋都是一等一的好。

    男人左手捏握著一杯琥珀色的液體,昏暗的光芒打射在了杯子裡,成了一朵金色的菊花反射在了她黑白分明的瞳仁裡。

    右手握著一把牌,美女坐在他的腿上,正在用著手指抽他手掌裡的牌,態度親暱,氣氛暖昧,時不時還格格地掩嘴輕笑!

    「呀!靜知來了。」溫老闆也正在與懷中的一個美女調笑,手中也握了一把牌,另外還坐了兩個男人,都是同樣的畫面,表面上好像是在玩牌,其實,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到這地方來,玩牌是假,玩女人到是真的,只是,現在的她,經歷了這麼許多的事情,她早就練就了一顆百毒不侵的心,他已經傷不到她了。

    見靜知與一個男人出現在門邊,溫老闆推開了身上粘著他的女人,說了一句:「邊上去。」

    然後,就迎起了身,滿面堆笑地向她們招手。「靜知,好久不見,幾時結婚了都不通知我一聲?」溫老闆是狡猾的生意人,這些話只不過是在與靜知寒暄而已。

    對於他的話,靜知採取了轉移問題,因為,那個男人在場,所以,她不想回答這個赤果果的問題。

    「溫老闆,好久不見,你老人家的事業真是越做越大,大得我都不敢再與上前搭訕半句了。」靜知瞟了那個擁著漂亮側顏弧度的男人,只見他的大掌正摟在女人白皙的小蠻腰上,不知正在與女人說著什麼,對於她的來訪似乎並不感興趣,他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

    「你這丫頭,越來越會說話了,聽說你也混得不錯,榮氏地產界榮總裁的行政助理,混得不錯啊!比跟著我強多了。」溫老闆皮笑肉不笑地打趣道。

    「我咋敢給老闆相拼並論呢!對了,溫老闆,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莫川,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溫老闆抬頭掃了一眼靜知身後的男人,又垂下了眼簾:「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壓根兒不想給莫川面子,他是瞧不起半路出家的莫川吧!對於娛樂圈這一行確實不好混,不專業的更是不用說,所以,對於莫川想與他公司簽約的事,他是絲毫不上心的。

    「溫老闆,不太方便吧!」靜知瞟了神色有些難看的莫川,又把眸光投向了溫老闆。「有什麼不方便的,這裡都是自己人嘛!」溫老闆擺明了就是不想與莫川簽約,都搪塞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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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淨了身體,被帶到了權勢滔天男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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