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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9:(萬更) 文 / 心靜如水

    不過那端坐的人,怕是只有顧遠航一人吧,天知道蘇齊洛這會兒那心裡如揣了幾隻小兔兒一般,七上八下的,這男人要幹什麼呀?到底知道了多少?

    蘇齊洛的抬頭看身邊的男人,他眼眸深邃如潭,眼光中透漏著些許殺氣,攝人心神,這男人……真真讓她又愛又恨……

    話說方才連打帶踢跳的,但還是讓這男人給抱回了房間,想到剛才蘇齊洛那心裡都犯怵……

    畫面倒帶回到顧遠航強硬的抱著蘇齊洛回到房間時……

    這男人簡直就是禽獸,直接把她壓在門板上,就以唇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發狠的吻,強勢的親,死命的啃,好像帶著一股恨意,都恨不得咬死這女人一樣……

    一吻終罷,男人低頭啃吻著女人白嫩的脖頸,讓她得以呼吸,卻是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一顆又一顆的紅痕,心底是生氣的,只要一想到他得到的消息,他都有一種扭斷這女人那小脖子的衝動,但自己就是沒出息的稀罕這小女人,所以他捨不得。

    男人的吻越來越深,女人的掙扎在這種時候,只會帶給男人一種征服般的強烈**……

    ……

    蘇齊洛以手抵著男人胸膛,有點哭笑不得的了,明明是有事要談的,為什麼會弄成現在這樣子了……

    「顧遠航,不行的,不能做。」

    關鍵時刻,蘇齊洛急急地出聲阻止住男人的動作,她這麼費盡心思,天天把自己摳吐了,製造懷孕的事情,可不能功虧一簣呀,而且她之前用懷孕當借口,不光是為了查上次懷孕生產的事情,還有一點雖然她沒有明說,但她自己心底卻是明白的,那就是她不想再和顧遠航這麼糾纏下去,法律上他們還是夫妻,可是身體上,她不想再沉淪下去。

    特別是方子謙的深情,每每讓她想到,自己和顧遠航在慾海裡沉淪時,還有一個男人在另一個地方默默的等著她,這種心理負擔,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而現在,更不能讓這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佔有了她呀。

    顧遠航一聽這話,氣不打一出來,手上也使了些力道,把身下的女人弄得嚶嚀出聲,眼眸中有充斥著**和怒火,一身的邪火亂竄著,無處可發洩的:「哦,為什麼不能做?」

    蘇齊洛忍不住翻白眼:「你忘記了麼?醫生說不能做的,有寶寶呀。」這男人真是精衝上身了,連這事都忘記了麼?

    顧遠航眼底浮現出惱意來:「是你不想做吧。」就這麼簡單的五六個字,男人翻身平躺於床上。

    可是他這話,卻把蘇齊洛嚇和夠嗆:「你說什麼?」

    顧遠航微微閉了閉眼晴,而後再睜開,眼中已不復方纔的火意,清冷了不少:「沒什麼,你小學語文沒學好呀。」

    蘇齊洛傻眼:「這關小學語文什麼事?」

    顧遠航坐起身子,煩燥的抓了把自己的短髮:「那麼簡單的字都不知道什麼意思。」不是小學語文沒學好是什麼?

    「你……你……你……」蘇齊洛的伸手指著顧遠航滿面燒的通紅,連說三個你字就是沒下文。

    「你什麼你,我是你老公,你老公,你懂不懂!」男人今天似乎脾氣很不好,就跟那乾燥氣候下的炮竹一般,占火就炸……

    蘇齊洛茫然的睜大雙眼,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樣子,更是讓顧遠航氣得胃抽筋。

    就在那時候,樓下又傳來爭吵的動靜,顧遠航起了身,氣得一腳踢飛了邊上的腳凳,還好屋子夠大,那腳凳直直的衝著光溜溜的牆壁而落下……

    蘇齊洛嚇的沒敢動時,顧遠航卻開口了:「把衣服穿好,下去看看。」

    蘇齊洛這會兒人是讓嚇傻了,基本上就處於男人的一個口令,她就一個動作的行事,所以乾巴巴的把衣服重新穿好,這才跟了男人下樓,那曾想,走一半呢,就聽到顧清妍那驚悚之極的言語,可是嚇得不輕呢。

    但是奇怪的,男人方纔那三個字:「慌什麼!」倒讓她鎮定了不少,甭管心底什麼樣,最起碼表面上是鎮定了!

    而這會兒,男人就這麼涼涼的一行話:「別愣著了,說吧,都想怎麼著吧。」

    蘇齊洛心底直抽,都想怎麼著,她就想把事情搞明白了。

    顧清妍倒是最能沉得住氣的的,可顧清萍就不行了:「我就想把這齊悅給趕出去,她這樣在咱家裡,傭人不傭人,家人不家人的,成什麼樣?哥,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咱家用不習慣保姆,可以請鐘點工,打掃衛生和做飯都有人做。」反正她就是不喜歡齊悅,這種不喜歡不光是第一印象其差,還有那次齊悅第一次上家門,就讓家裡大亂,自己還挨了哥哥一耳光,雖然這些事都過去呀,可顧清萍就是小心情,就是記著仇呢。

    而且最最重要一點,顧清萍覺得妹妹顧清妍這麼愛和齊悅玩,無非是齊悅支持顧清妍那點愛戀哥哥的變態心思。

    這一點是顧清萍可真是隨了顧母的,顧母不會支持顧清妍的愛戀兒子的想法,也是認為這樣太變態了,就算不是親兄妹,那也是一起生活了二三十年的兄長,轉身成為戀人,這對於保守的顧母和顧清萍來說,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顧清妍其實都明白,她追哥哥的這條路,情敵是一方面,還有就是家人的不支持,才是最重要的。

    齊悅就也是一炸毛的小獸,這會兒聽顧清萍這麼一說,當下也不幹了:「你以為我多稀罕在這兒當傭人的,寧為雞頭,不當鳳尾聽過沒,我在自己家好好的,來這兒受你們的氣,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她本來想說爺的,可是看到顧遠航那如殺人般的眼神,當下就改了口。

    「那好呀,你就趕緊的走吧,大門在那邊,出門左拐,可別再拐到右邊到隔壁家去了。」顧清萍涼涼的說著。

    齊悅指著顧清萍你了個半天,沒擠出一句話來,也不知是作戲,還是真心讓傷了,眼淚都出來了。

    「夠了,你們還有完沒完呢,有話不能好好說麼?吵吵什麼!」顧遠航蹙緊了濃眉,適時的開了口,狠瞪一眼掐腰吵架的妹妹顧清萍,又瞪一眼拿手指人的齊悅,然後看向了顧清妍:「清妍,你的意思呢?」

    顧清妍抬頭看向哥哥和蘇齊洛,不知道哥哥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女人也不說話,她摸不透她們的心思,所以只得開口:「我沒什麼意見,一切聽哥哥的安排。」

    顧遠航似乎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又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妻子:「你呢,什麼意思,齊悅是留在這兒,還是不留。」

    蘇齊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都這份上了,她再說留那不太明顯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麼?

    「看齊悅的意思吧,我也不想讓她在這兒受委屈,不過她要真不願呆在這兒,那還是回自己家吧。」

    顧清妍疑惑的看了一眼蘇齊洛,和她設想的有所不同了,是那個環節出了差錯麼?

    本來今天這麼一出,就是為了讓齊悅爆出一句要離開,然後以顧清妍的推算,蘇齊洛這女人一定會想法為齊悅開解,然後留下齊悅的。如此以為就足能證明,這女人留下齊悅是想抓住些什麼把柄,那是抓住什麼把柄,怕就是上次流產的事情,這女人起了疑惑,所以想趁這次懷孕,看他們會不會再出手……

    可是現在,怎麼跟劇本偏差了那麼多呢,這可如何是好?

    「嗯,那成。齊悅,這些時間謝謝你照顧清妍了,我會給你轉一筆錢,足夠你和你母親回l市的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再好好上學,你先回去吧,隨後我會讓人找你安排這些事情的。」

    顧遠航直接的說出這些話來,這話一出,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憂,顧清萍是打心眼裡歡喜,而蘇齊洛則是又喜又憂,喜的是齊悅終於要離開,憂的是,那父親的死,失去的孩子不成了無頭案,沒有齊悅這個幫兇,顧清妍身坐輪椅,還有能耐動手,那不白白失了這先機麼?

    顧清妍則是最憂慮的那一個,現在可以這樣說,齊悅就是顧清妍的雙腳。顧清妍想的和蘇齊洛差不多,齊悅要離開了b市,那就是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控制,那先前在齊悅身上投注的那些,還沒有收到回報,而自己現在腿不能動,這就不好辦了。

    「顧大哥,你可把我趕出b市去。」齊悅不相信的這麼叫了出來,她不要離開b市,她才不要回老家那個小城市,見慣了都市的繁華,讓她怎麼再甘心於窩在一座小城市中。

    「齊悅,你想明白了,回老家,你會有一所大房子,而且還會衣食無憂的上學讀書,這樣的機會,你可別錯過了。」顧遠航意味深長的說著,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白,他不知道妻子想做些什麼,但是齊悅如果能離開b市的話,那將會少許多的麻煩。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他只希望以後不要再生事。

    「不,我不回l市,我在這兒好好的,你們不想看到我,我就不出現在你們面前,這地兒也不是你們的,憑什麼要趕我走?」齊悅哇哇大叫,離開b市就意味著經失了顧清妍這顆搖錢樹,意味著自己和陳明的戀愛要說拜拜……她怎麼能同意。

    所以說,人的貪念太大將注定毀滅,也許直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齊悅才會明白,今天她錯失了一個多麼重要的,一個活命的機會……

    「好呀,那你就呆在b市吧,但是別想從我們家這兒得到一分我資助。」顧清萍幸災樂禍的叫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齊悅冷臉一哼:「多稀罕一樣。」反正她有顧清妍這個搖錢樹。

    就在齊悅氣呼呼的起身要離開的時候,顧清萍卻是大叫一聲:「站住。」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顧清萍,不知道她又要幹什麼,顧清萍卻是走到齊悅的跟前,伸出手來:「東西交出來。」

    齊悅快氣死了,指了指自己:「你現在是淨身出戶,沒拿你們顧家一點東西好不好?」

    顧清萍卻是不放過她:「少費話,戒指呢?」

    齊悅氣的鼻子都要歪掉了,這顧清萍個sb,怎麼這麼軸呢,說了不是她拿的就是不是她拿的,怎麼還這樣呀……

    「我說了我沒拿,是那陳姐拿的。」

    顧清萍可不管齊悅說些什麼,反正家裡就陳姐和齊悅這兩個外人,她是相信陳姐的,所以當然認定了齊悅就是那賊人。

    「好呀,你不拿是吧,那就別想走,等警察來了帶你走。」說著一把拽住了齊悅的衣服。

    「我都說了我沒拿!」齊悅又叫。

    顧清萍咄咄逼人的嚷嚷著:「不是你拿,難不成還是我們自家人拿不成麼?」

    蘇齊洛聽這話聽得心底直發虛,神色也有點不自在了,顧清妍則是因為姐姐句話,而打量起了蘇齊洛,有這個可能麼?

    蘇齊洛不自覺的往顧遠航的身邊靠了一點,顧遠航則是出聲道:「讓她走吧,戒指在我這兒。」

    一屋子人都朝顧遠航那兒看了過去,蘇齊洛也是輕啊了一聲,不相信的看著顧遠航。

    顧遠航二話不說的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枚上面鑲嵌著一顆小碎鑽的戒指來,跟之前的戒指是一模一樣的。

    蘇齊洛心裡驚驚的,怪不得顧遠航會發現了呢,原來還是自己藏的不夠隱秘呀。

    「你怎麼會……?」蘇齊洛詫異的問出口。

    顧遠航似乎是愛憐的輕刮下她的小鼻子,而後笑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呢,就把戒指悄悄的送去刻字了,昨天忍著沒說,就是想給你們驚喜的,今早上店裡人就打了電話,通知我去取的,這不剛拿回來。」

    說著,把那戒指拿給蘇齊洛看,果然那戒圈的裡面,刻了兩個人名字的首拼縮寫:gyh心形圖案而後是sql。

    蘇齊洛眼角抽了抽,心底猜想著,這戒指不見得是先前那一個,怎麼著她也不相信顧遠航這會兒的說詞的。

    很快她就證實了心中的猜測,因為顧遠航拿戒指往她左手無名指上套時,有點戴不上的意思,可是顧遠航卻是用力一推,疼,蘇齊洛只得手指關節處那一塊兒都破了皮似的,就在這時,卻聽得顧遠航的低語:「這樣你就摘不下來了。」

    嗡的一聲,蘇齊洛只覺得全身的冷汗,果然,這個不是原先那一個,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邊兩人濃情蜜意,蜜裡調油般的親熱,卻不知看在別人眼中,生出多少嫉妒之意來。

    齊悅也是氣極了,見真相大白了,就得瑟起來了:「看吧,誰是小偷,看明白了麼?顧清萍你給我道歉。」

    顧清萍也是一陣尷尬,暗怪哥哥玩情趣好歹也告她一聲呀,幸好沒報警,這要報了警得多尷尬呀。

    「我撕爛你的嘴,你說誰是小偷,有你說話的份麼?」顧清萍一副凶狠的模樣跟齊悅撕扯起來了。

    齊悅氣極的推了一把顧清妍,可是沒想到顧清妍反應比齊悅快多了,『啪啪』兩聲,顧清萍可是一點也不客氣的就給了齊悅兩耳光:「你還敢推我呢,不知道本小姐小時候可是練胎拳道的麼?」

    顧清萍眼神輕蔑的看向齊悅,就齊悅這一副瘦小的樣子,在身高近一米七的顧清萍眼裡,那就跟小雞一樣的好收拾。

    齊悅捂著兩邊的臉,哇哇大哭,可是卻不敢反抗,開什麼玩笑,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不說,力量懸殊在那兒放著呢,所以她要反抗根本就不可能。

    「姐,你……」顧清妍沒有料到姐姐會這麼快的下手,當下也是直覺的叫出了聲。

    齊悅一雙淚眼感激的看向顧清妍,為她這時候的仗義,而後狠瞪一眼端坐著如沒事人一樣的蘇齊洛,呸了一口:「蘇齊洛,你就真是個白眼兒狼,我們家是白養你了,你就這麼看著別人欺負我的麼?」

    蘇齊洛卻是笑了笑,站起身來:「是呀,我就是這麼看著別人欺負你,那又如何,想當初我被你陷害,還要挨你媽打的時候,我可記得有人是在邊上拍手叫好,還一個勁的說讓人打死我呢。」

    想到過去,蘇齊洛的眼中就一片的恨意,換句話來說,就是今天顧清萍當她面把齊悅給宰了,她都不會多說一句,姐妹情份本就沒有,對齊民的恩情,不代表,可以任齊悅胡作非為。

    特別是在偷聽到齊悅說的那句,為了你我把我爸都氣死了的話後,蘇齊洛一門心思都是想把這齊悅也給弄死算了,可是這是生活,不是小說,不是弄一個人你還能安然活著那回事,所以只能慢慢的看著,等著,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嫂子,原來她還這麼欺負你呢,沒事,我替你報仇了。」顧清萍說著,一把拉開齊悅的手,直接一推,就把齊悅給推倒在地上了。

    人還沒行動呢,蘇齊洛已經走到邊上了,手上一把水果刀,顧清萍嚇了一大跳,打打人沒什麼,可是動起刀子,那就大發了。

    「嫂子,你要幹嘛。」顧清萍緊張的問,同時看向自己的大哥,發現顧遠航一副氣定神閒,沒什麼事能擾亂他的模樣。

    「蘇齊洛,你要幹什麼,那是刀子,你不能這樣?」齊悅的腳讓那一摔給扭到了,所以這會兒身子在地上,一點點的往後蹭著。

    蘇齊洛看了眼齊悅,而後說道:「我真想拿這刀子,一刀一刀把你的心給剜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哥,你都不管管麼?難不成真想讓咱家們出命案麼?」這時候,顧清妍大叫一聲,驚醒了屋內所有的人。

    等的就是這個關卡,顧遠航慵懶的起身,而後走到蘇齊洛的跟前去,握住她拿刀的手腕,稍一使力,用在巧勁上,而後水果刀落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顧遠航愛憐無限的摟了蘇齊洛在懷中,以屋內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聲音低語著:「為了這樣的人髒了手不值得,想讓一個人死,把她買到帝宮當妖奴就可以了。」

    顧家兩姐妹一聽這話,心底同時一愣,心想,真狠!

    顧清妍更是心底忐忑不安了起來,怎麼都有一種殺雞敬猴的感覺呢。

    眾人都沉浸在顧遠航的這話中時,地上的水果刀卻讓齊悅給握在了手裡,悄悄的爬起身來,朝著那前方的人就要刺去。

    「哥,小心呀……」

    隨著顧清萍的叫聲而來的是一聲女子的悶哼聲。

    說是遲那時快,顧遠航好像後腦勺站的有眼一般,動作快的如飛一般,利落的轉身,單手抓住齊悅那握刀的手腕,另一隻手掐著齊悅的脖子,就這麼把她高高舉起著,往後退幾步,摁在了身後的高桌上,手那麼一個彎轉,水果刀就到了他的手上。

    寒光冽冽的水果刀,在齊悅的眼中,發出血一般的光芒來,脖子也讓這男人給掐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我的女人,誰敢傷害,就是死路一條,不管你是誰,明白麼?」

    伴隨著這話的是齊悅哀號的叫聲,那刀,啪的一聲,直直的戳向齊悅的左手掌手……

    血順著水果刀飛濺出些許來,可是顧遠航卻是眼都沒眨一下的。

    鬆了齊悅,顧遠航有絲嫌棄的彈了彈染到自己身上的血漬,而後拿出手機來打電話:「大劉呀,嗯,有點事,這兒有個傷患,精神有點不正常,自己右手拿著水果刀,把左手給扎傷了,我怕她再傷著人了,所以你找幾個是警員來把她先送市精院吧。」得到那邊的回話之後,顧遠航就掛了電話。

    齊悅快要疼死了,哇哇的叫著:「顧遠航你死定了,你這是故意傷人,我要告你,一定要告你。」

    顧遠航卻是不理會,吩咐著兩個妹妹:「拿繩把她綁了,看好了,一會讓特警,把她送精院去。」

    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交待了:「待會警察來了,知道怎麼說吧。」

    顧清萍急忙點頭,嗯,知道,她拿刀把自己的手給扎傷了。

    顧遠航點頭,這才滿意的摟了蘇齊洛上樓,蘇齊洛的身子都僵住了,可以說是讓顧遠航給嚇著了,真的嚇著了……

    怎麼就能這樣把那刀刺進齊悅的手中……她想不明白,反正是她的話,她好像下不了這手的。

    「會不會有事?」有些擔心的問。

    顧遠航瞪她一眼:「給你報仇還不好麼?」你不就是想報仇麼?

    蘇齊洛心裡忐忑不安著,是要報仇,可是事情沒弄明白,就這樣合適麼?

    好像知道蘇齊洛心裡在想什麼一般,顧遠航進了房間後,就直接的開口了:「這下你可以安心的養胎了吧,過些時間跟我去部隊吧,把你放在家裡,我不放心。」

    「啊……」蘇齊洛又是一聲尖叫,怎麼就成這樣了,她明明是要揭穿顧清妍和齊悅的,現在顧遠航就這麼輕易的把齊悅給解決了,那她還怎麼查那事呀。

    「顧遠航,你聽到我和你媽媽說的話了,該知道顧清妍她從一開始……」蘇齊洛還沒有說完呢,就讓顧遠航給打斷了。

    「齊悅,不要說了,不管你怎麼想的,要報仇我也給你報了,你安心一點,別想東想西的成麼?」

    成麼?不成!

    蘇齊洛眼中帶著恨意,她總算是明白了,顧遠航這隻老狐狸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這是把所有的事弄到齊悅的頭上,把顧清妍給放過了……

    她就知道,當真相浮現的時候,顧家的人,不見得能公事公辦,果真如此不是麼?

    「顧遠航,到底是你的家人重要,還是我這個妻子重要?」

    顧遠航看著蘇齊洛,心裡也明白這女人的不滿:「你要是明白妻子這兩個字的意義,那你就是最重要的。」

    蘇齊洛愣神:「什麼意思?」

    顧遠航沒好氣的回一句:「字面意思。」

    蘇齊洛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顧遠航沒安好心,可是沒安什麼好心,說話不清不楚的,讓她有點摸不住頭腦了,不過她也明白,這顧遠航還真靠不住,好吧,他想把顧清妍的事和稀泥般的混過去。

    可是她不能……她得弄清楚,就是要走,也要弄的清清楚楚的走。

    「顧遠航,你別想裝糊塗,你明明聽到我說的了,我剛到你家時,那牆上的婚紗照,床頭的避孕套,都是有人刻意為之的,你明白麼?」

    這男人到底明白不,他護著的家人,每時每刻都想拆散他們的。

    「明白又如何?你到底想說什麼?」顧遠航頭疼的揉了太陽穴。

    「顧清妍,顧清妍她不想讓我和跟你在一塊,她想拆散我們。」蘇齊洛幾乎是吼叫出來了。

    顧遠航看著蘇齊洛沒有說話,一雙黑眸如最純的墨法那般,深遂的讓人看不清方向。

    良久,就是蘇齊洛以為顧遠航不會回答她時,顧遠航卻是悠悠的開口了:「那你呢,想讓她拆散麼?」

    「我,我……」蘇齊洛很想回一句,這關我什麼事,可是想想不對,於是我了兩下後,才說順暢了:「當然不想了。」這話說的可是真話,即便是要分開,她也要光明正大的分開,而不是這種受著委屈讓人拆散的分開。

    「哦,這麼說來,你是想和我在一起的?」顧遠航伸手抬起她的下頜,這麼問著。

    蘇齊洛心底一慌,急急的點頭,可是這種太過急切的反應,卻讓顧遠航心底沉了下去,這女人,在他眼前,現在是越來越能裝的了。

    面對顧遠航那探索般的眼神,蘇齊洛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不過馬上就回了神,她怎麼又讓這男人給帶偏題了呢,他們是在說顧清妍的問題。

    「顧遠航,你別想逃避問題,顧清妍的事情就這麼算了麼?」

    顧遠航抬頭,望向天花板,沒有看蘇齊洛,無奈的說著:「那你想怎麼樣,她已經受到懲罰了,雙腿不能行走,這還不夠麼?你要是不滿意了,等回頭她結婚時,你也在她屋裡掛上別人的結婚照,在她床頭發點避孕套不就得了。」多大的事一樣!

    那始終是自己的妹妹,顧遠航相信顧清妍已經在自食惡果了,難不成讓他對自己的妹妹,像對齊悅那般的恨麼?他做不到。

    蘇齊洛完全呆愣住了,是呀,她想怎麼樣?證實了又能怎麼樣?她的孩子已經失去了,就是證實了,孩子也回不來呀。

    她似乎有點明白顧遠航為什麼這麼做了,如果她真的證實了顧清妍是兇手的話,可以想見,這個家,不光是顧清妍呆不下去,怕是她也呆不下去,是不是因為這樣,所以顧遠航才選擇避而不談此事呢?

    蘇齊洛覺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更要證實,更要查下去,反正她本來也不有想在顧家再呆下去,如果查出來,證實了事情的真相,她也正好離開顧家,光明正大的離開不是麼?

    樓下傳來一陣陣的哇哇叫聲,可能是警察來了,似乎吵的有點凶……不過,此時,蘇齊洛都沒有心力再去想齊悅的事情了。

    齊悅讓警察帶走了,顧家終於恢復了暫時的寧靜。

    再說這齊悅可真是讓特警給送到了市精院的,這一路上,任齊悅如何磨破嘴皮了說她是這傷不是自己扎傷的,是讓顧遠航給扎傷的,都沒有人信她的話,她就開始說顧家的醜事,無非就是不顧清妍暗戀自己的哥哥,她說這叫**……

    但這時候的齊悅,近似瘋狂的笑和哭,在別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個瘋子,沒有人信她說的話。

    齊悅讓送進了市精神病醫院裡,這事是由顧遠航親自交待的,大劉也當回事來辦,齊悅讓帶走後,大劉還給顧遠航去了電話,問關多長時間合適?

    顧遠航回了句:「什麼時候真瘋了,就把她放出來。」這可是典型的不瘋也要把人帶瘋的作法。

    ……

    齊悅的離開,對顧家來說,好像應來了新生一般,就連顧清妍這兩天也不再鬧騰,家裡因為顧母不喜歡保姆的原因,又把陳姐請了回來,做鐘點工,負責家裡的衛生和做飯。

    顧清妍對陳姐還算友好,可能真的是那天顧遠航的舉動,把她給嚇著了吧,顧清妍這兩天來,對蘇齊洛格外的熱情,每天把嫂子這個稱呼當成口頭禪了一樣,還動不動的就來一句:「嫂子,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您大人不計小人量,別和妹妹一般見識。」

    如果是以前,蘇齊洛還會有所動容,但現在,在她認識到顧家這兒簡直就是個狼窩,不管男女老少,一個個的都是披著養皮的狼。

    像她這點小把戲,怕是除了顧清萍那個傻大姐,顧母、顧遠航還有顧清妍早看穿了吧。

    但好在,就一點,她以回公寓拿東西為理由,回了小公寓,而後跟顧競然見了一面。

    心底裡倒是踏實了許多,最起碼,她懷孕這事,倒是死死的定在顧家人心裡,沒有人知道她在這事上做了假。

    蘇齊洛就不相信了,這顧清妍真的能死了這心思,不動她這肚子裡的孩子……以她的瞭解不太可能。

    但同時,她也是心焦的,是多能再撐兩個月就裝不下去了,如果那時候,顧清妍還是沒有動靜,那她也只能死心了。

    這一天,風和日麗的,蘇齊洛接到一個電話,是生母王鳳仙打來的約了她去酒店裡,說是馬上要離開b市了,她和方子謙的事情,王鳳仙說她也不管了這的那的,最後就說讓蘇齊洛來這兒來,母女倆聊一聊。

    蘇齊洛心裡就是再恨這個母親,可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骨,到底是自己的樣生母親,而且她一直渴望著母愛,所以扭捏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

    當她跟顧遠航說要去陪陪王鳳仙時,顧遠航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不許去。」

    王鳳仙是站在方子謙那一邊的,顧遠航一點也不想讓蘇齊洛去聽王鳳仙的洗腦,好不容易把齊悅給弄走了,小丫頭這兩天也安生了不少,要是再讓王鳳仙一洗腦,回頭再給他鬧騰起來,那還有完沒完了……

    「顧遠航,你不能這樣,那是我媽媽……不管怎麼著,她生了我的。」蘇齊洛試著跟顧遠航講道理。

    可是顧遠航那聽得下去,如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直接的不許去,這兩人吵的動靜有點大,最後還把顧母都驚動了。

    顧母上樓時,蘇齊洛氣的正哭呢,顧母把兒子說了一通,並問蘇齊洛說:「要不約個時間,跟親家母一塊兒吃個飯。」

    蘇齊洛知道顧母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看上王鳳仙這樣的親家,如今這麼說,也只不過是客氣的話,所以當然不會當真,只是客氣回著說有機會吧。

    顧母歎氣:「那也好,遠航,你還不送你媳婦過去,順便給你岳母買點禮物帶上。」

    顧遠航今天也是抽風一般,就是不去的……

    「媽,我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去就可以了,也不遠,就在麗芒灑店很近的。」蘇齊洛說完這話,抓了手包就往外走去了。

    顧母看見兒媳婦走了之後,就訓起兒子來了:「你也是,多大的人了,犯什麼軸,那可是你媳婦,還懷著你的娃兒,你放心讓她一個人去呀。」

    「麗芒酒店,就那近,反正我不樂意去,她去就讓她自己去。」顧遠航的聲音有點大,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顧母也是無奈的歎口氣下樓了,心想著,不管他們的事了。

    而此時,顧清妍的房間中,顧清妍正坐在輪椅上,方才顧遠航房間裡的爭吵,顧清妍聽得一清二楚,這會兒,聽到是蘇齊洛一個人出去了,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呢。

    可是齊悅讓顧遠航給弄進了精神病院,這會兒,她找誰幫忙呢……

    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於是就拿出手機來打電話,顧清妍的精明就在於,她有兩個手機號,一個是別人都知道的號碼,另一個則是新號,用一些時間,她就會換張新卡。

    而此時,她正是用新卡打了電話。

    電話是打給劉愛梅的,劉愛梅最近迷上了打麻將,幾乎是沒白天黑夜的打,輸了錢,就從賬上取,如此以來,最近也是輸紅了眼。

    正瞅錢越來越少時,就接到了顧清妍的電話。

    「阿姨,對不起,齊悅出事了,阿姨是我對不起你,沒有護好齊悅。」顧清妍那帶著哭腔的嗓音傳了過來。

    劉愛梅正摸麻將的手僵直住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誰出事了?」

    牌搭子們也讓她嚇了一跳,問她還打不打,劉愛梅一揮手,走出了棋牌室。

    顧清妍把齊悅的情況說了一遍,有意無意的就把這事摁到了蘇齊洛的頭上。

    劉愛梅一聽說寶貝女兒讓蘇齊洛那小婊子給送精神病院去了,當下就著急了,要去精神病院去找。

    可是顧清妍又說了,是警察送去的,這會兒,就是劉愛梅去了醫院也找不到齊悅的。

    劉愛梅氣的在電話裡破口大罵,而顧清妍在這邊則是得意的笑了。

    「阿姨,解鈴還需繫鈴人,你找蘇齊洛吧,保要她同意放了齊悅,那些警察就會放人的。」顧清妍最終說出了她的目的。

    劉愛梅一聽這話,也聽出點不對勁來了,合著顧清妍這還是拿她當槍使的呀:「清妍呀,阿姨雖然老了點,但腦子還沒有退化。我要找了齊洛那丫頭,動之以情曉之義理,我家齊悅肯定會沒事的。」

    說完這話,劉愛梅就不開口了,本來為女兒的事著急,可是是錢越來越少更是讓她肉疼,顧清妍這個電話打來,雖沒說明,但是劉愛梅知道顧清妍是想讓她鬧的,那麼,既然把她當槍使,那總得拿點酬勞吧。

    「阿姨,看你這話說的,我能虧了您們母女麼?前兩天齊悅還說著你手頭缺錢呢,我這行動不方便的,要不是齊悅出事,錢早給你轉過去了呢。」

    「好,有你這句話,阿姨可是為你拼了老命也值得了。」劉愛梅這般說著,真應了那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顧清妍說了蘇齊洛這會兒會去的地方,而後心情甚好的掛上了電話,卻不知另一個房間裡,顧遠航正捏緊了拳頭,面前一台電腦,聲波走動著,顧清妍和和劉愛梅的對話顧遠航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題外話------

    非常丟人的告訴大家,考試又沒過……怎麼這麼笨呀!氣死我了!下次再補考,我一定悄摸的進行,不說了,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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