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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47:一百四十七 文 / 心靜如水

    方子謙側目去看顧遠航,本想說他一句連這都不敢賭,真慫的的話。但當他看到顧遠航臉上那堅定又執著的神色時,竟然啞口無言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顧遠航則是沒有說話,單手撐著頭,累極了一般的坐在座椅上,面上也是陰沉之色,也不知道此行是否能找到小妻子,找到的小妻子是否會受到傷害,不管是那一種,顧遠航只要一想到就覺得心都是揪著的疼。

    知道消息了之後,他連閉目養神都不敢了,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小妻子那一臉淚眼,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此時的顧遠航好恨,恨自己為什麼要給她說那樣的話,為什麼要把她一個人扔家裡。如果他帶著她一起去醫院,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你能開快點麼?」顧遠航終於是開口說話了,不過出口卻是讓方子謙開快一點。

    方子謙看了看儀表盤的的時速,到一百五下邁了,還快,這還是市區呢!

    其實也就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到了高速路口和大劉那一幫特警匯合了,不過顧遠航卻覺得現下的一分一秒對於他說來都是一種折磨。

    一個小警員上了車,給他們解說當下的情況。

    「也不知道齊洛在不在那一批人裡面……」這小警員不是別人,正是民警陳陽。

    顧遠航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沒有講話,心裡思索著從這兒到g省需要多長時間,他還有多長時間能找到小妻子。

    倒是方子謙開口了:「你和小洛很熟嗎?」

    陳陽愣了一下:「認識,幾面之緣。」

    方子謙冷瞪他一眼,一點也不喜歡陳陽那語氣裡對蘇齊洛的各種擔憂,好像他跟齊洛很熟一樣的。

    「哦,只是認識呀,那陳警官是不是該叫小洛一聲蘇小姐或是蘇齊洛呢?」語氣裡酸酸的,好像是抓奸的丈夫一般的。

    陳陽是知道蘇齊洛是顧遠航的妻子,所以這會兒面對方子謙這樣的說詞,倒也不客氣的回了一句:「我跟你一樣,跟小洛是朋友。」

    顧遠航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吵吵什麼,那是我媳婦兒!」

    此話一出,誰於爭鋒!

    陳陽和方子謙紛紛冷哼一聲,誰都沒有再說話了。

    一行人是在十個小時後到達的g省,到的時候已然是夜間一點多了,這個點,公安那邊除了值夜的早沒有辦公的了,負責這起案件的主要負責人知道他們要來,所以還等在g省的招待所裡。

    於案的全部資料都帶了過來,顧遠航手中拿著那資料,看得那張疑似劉愛梅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來,那就是劉愛梅。

    要求立馬見到人,可是這會兒,大半夜的,確實為難別人了,陳陽和方子謙勸著他,最後顧遠航還是妥協了約好明天一早就去看劉愛梅

    夜色昏暗,月亮在天上,卻不知躲在哪裡,害得這裡城市黑魆魆,天地間陰沉沉。

    顧遠航跟方子謙一塊兒住的雙人房,方子謙進了房間先梳洗了之後就開始睡覺,他的身子本就沒有養好,這一路行來十多個小時就覺得自己累到不行,他得好好的休息好了,才有力氣找他的寶貝兒,反正他是不會讓的。

    顧遠航卻是盯著那幾張資料紙,恨不能把那紙瞪出個洞來的。

    方子謙都愉睡著時,看到顧遠航還在看那幾張紙,方子謙心想,你能那幾張紙看出你媳婦來呀,心裡這般想後,方子謙懊悔的睜開了雙眼,滿眼的痛苦之色。

    如今天在車上顧遠航吼那一句,她是我媳婦兒,多麼明正言順的稱呼,而他自己呢,他算什麼?他只不過是前男友,雖然兩人沒有說分手,可那也只是前男友,現今來說,他就是那男小三!

    多麼可悲不是麼?明明該是他的,卻讓顧遠航搶了去。

    本來還想勸顧遠航先休息,養精蓄銳之後明天好找人的,如此一想,方子謙那還會勸顧遠航,巴不得顧遠航天天別睡覺才好呢。

    早上七點半的時候一行人就到了g省公安的一處收容所內,那兒聚集了從犯罪團伙那裡救回來的人,有一些已經遣送回家,還有一些比如神智不清像劉愛梅這般的,就留在了收容所這兒。

    顧遠航到的時候,民警正在問劉愛梅話的,劉愛梅只是喃喃的念著:「不要抓我女兒,不要抓我女兒……」

    「劉愛梅,你說,除了你女兒,還有誰讓抓走了……」女民警是在顧遠航的授意下才這麼問的。

    劉愛梅其實沒傻,她就是不想回去,也沒有臉回去,才一直裝傻的,平時這些警察不會問她這些的,這會兒問她,必然是有什麼事,所以她就裝傻充愣,就是沒個實話。

    最後還是顧遠航忍不住推門走了進去:「劉愛梅,我問你,齊洛呢,是不是跟你們一塊的。」

    劉愛梅的心中一驚,顧遠航來找蘇齊洛的……可是……

    『哇』的一聲,劉愛梅像是見了親人一樣的,號啕大哭了起來:「齊洛,齊悅,我的女兒呀……」

    顧遠航也保不真這劉愛梅說的是真是假,可是現在能怎麼辦。

    問劉愛梅什麼,她都不說,只是一個勁的哭著自己的女兒,還叫著齊洛的名字,這麼一來,顧遠航也是起急,直想給這劉愛梅幾嘴巴子,可這兒是g省,而且還是公安這兒,他就是有心以暴制暴,也不想惹這麻煩。

    方子謙跟陳陽那兒,倒是從公安那兒瞭解了這一特大販賣人口的事情。

    據公案那邊的估計,肯定有一部分人已然讓罪犯賣到了山裡去,g省下面有不少的貧困地區,本地的姑娘拼了命的往外嫁以期脫離貧困,長此以往,本地的漢子能娶上媳婦的還真不多,這也就造就了g省這一群特大人販團伙作案的機會。

    「根據抓獲的罪犯交待,他們此次共賣掉十二名年輕的女性,因為抓到的不是直接參與買賣的人員,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十二名中是否有你們想要找的那個人。」

    公安的人員在解說著現在的情況,他們抓獲的只是看守的人員,而且還不是最**oss,所以根本就無從知道實際情況。

    具體的參案人員也早又逃散,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確定到底蘇齊洛在沒在這裡面,倒是有一個案犯說,好像是有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城裡的。

    如此以來,倒是讓顧遠航心中有了點希望,但是很快問題又來了,那就是根本就不知道是賣到那一家去了。

    只知道大概的方位是青縣和白縣兩個地區的那邊接頭的帶走的人。

    這青縣和白縣除了一個小縣城之外,下面還有幾個鄉鎮,全都在山上,而且據公安以往的經驗,縣城裡的人,多半能娶來媳婦不會花錢買媳婦,所以可以確定這十二人是讓賣到山裡去了。

    跟上了g聲的幾名公安,而後一行人又出發往青縣和白縣去了,為節省時間,顧遠航和方子謙還有陳陽各帶一隊人馬去尋人。

    顧遠航去的是白縣,跟他一塊兒的有從大劉那兒跟來的兩名特警,一行三人,先去了白縣的公安局,而後瞭解了下面有幾個村莊是在山裡之後,又開始往山裡去了。

    好在白縣和幾處山村都集中在一塊兒,倒也省去了不少事。

    「顧隊,你看這兩處,咱們是分開行動,不是一塊兒。」時值正中午,這一處是分茬口,如果分開,可以節省點時間的。

    顧遠航點頭,拿過幾瓶水,而後開口道:「分開,你們二人走右邊,我走左邊,完事在此處匯合。」

    兩名特警點頭同意後,三人分兩撥往山上而行。

    走了近兩個小時的路,顧遠航才到了一處村口,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了三字:落霞村。

    好在這村裡倒還有小賣部,小賣部那兒圍著不少聊天的婦女們。

    顧遠航進了小賣包買了兩包煙,兩瓶水,小賣部人老闆也是一中年婦女,看顧遠航像外地人就問了句:「兄弟,你這進山不會是找人的吧。」

    顧遠航愣了一下,搖搖頭:「拓展訓練。」

    來的時候顧遠航從白縣公安那兒也瞭解到這山裡人格外的排外,無外乎近幾年來,有買進來的媳婦,然後外鄉人來或是公安來,就把這媳婦兒給帶走了,為此這白縣山裡的村民倒也是很團結,見到有外地人,都特別的防備。

    顧遠航看老闆娘一臉防備的神態倒也沒有太在意,於是就管老闆娘借個廁所,老闆娘指了指後院一處,讓他自個兒去。

    顧遠航剛往後院走,那老闆娘就急急的往外走去。

    「都散了吧,散了吧,這來了一外地人,咱們在這兒閒話那些,讓人聽了去不太好呢。」

    老闆娘這話一出,幾個婦女拾起自己的針線筐子就起了身,倒是有一個婦女打趣的說著:「吳嫂,你這是還惦記著老王家那兒子的吧,別想了,你這老寡婦,老王家那老婆子才不會讓你入了門呢,再說人家可是買來那麼一個俊俏的媳婦,你就別亂想了。」

    「抽你的,說什麼鬼話呢,老娘會惦記個毛孩子。」老闆娘打趣的說著,轉身時卻見顧遠航就在門口站著。

    「老闆娘,跟你商量個事吧。」顧遠航點了一根煙,坐在門口的石板上。

    這老闆娘看上去也就三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身上穿著大紅的短袖,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兄弟,俺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不管你是做什麼的,都得聽過一句老話,寡婦門前是非多不是嗎?趕緊的走吧。」

    顧遠航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而後開口說道:「大姐,不瞞你說,我是來找人的,找我的妻子,公安那邊的消息,她可能讓賣到這附近的村子了。」

    那老闆娘見到顧遠航的軍官證,瞬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的,淚流滿面。()

    「兄弟呀,不瞞你說,俺以前那口子,也是一當兵的,出任務時犧牲了,俺那會兒失魂落魄的,結果讓人販子給賣到這兒當媳婦,可能是俺的命不好,沒兩年的又守了寡的。」

    顧遠航也沒有想到這老闆娘還有這麼一段子的事,但這對於他來說卻算是一好事。

    顧遠航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皺巴巴的衣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而後朝那老闆娘喚了一聲:「嫂子,你辛苦了。」

    那老闆娘這可算是找到一個發洩口了一般,就在那兒說著自己這些年的委屈。

    正說話呢,有一中年男人過來買東西,看到顧遠航防備的眼神看了過去,悄聲的問老闆娘:「這誰呀?」

    老闆娘抹了把臉上的淚,豪氣萬千的說了句:「我娘家兄弟,剛尋了過來,老王哥呀,你要賣點什麼?」

    顧遠航一聽說這人姓王,當下就瞇起了雙眼,那老闆娘卻是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著急。

    那老王哥買了一些煙酒糖果的,臨走時還客氣的說了句:「老闆娘,晚間來咱家吃酒呀,福娃這次可是娶上個好媳婦了的。」

    老闆娘又說了幾句,而後那老王哥才走了人,再然後,顧遠航一臉著急的看著老闆娘:「嫂子,是不是這家人娶媳婦,媳婦是買來的?」

    老闆娘點頭,但是讓顧遠航別衝動,這會兒就是去了也見不到新媳婦,這兒的人,在把新媳婦買來之後,會先關上些時間,訓不服是不會請村裡人吃酒席的。

    而且沒有吃酒前,村裡誰也沒有見過那新媳婦長什麼樣的,更別說藏身在何處,要是一打草驚蛇的話,那很有可能會害了那姑娘的。

    這也不是沒有的事,老闆娘給顧遠航說了前年這兒發生的一事,就是公案尋來了,可是那家人為了怕折本,就是買來的媳婦讓人再帶走,最後一場空,所以當下就讓人把那媳婦給關起來,家裡的男人一個個的給糟蹋了那姑娘才放出來的。

    顧遠航聽得心驚驚的,可是這兒連個電話都沒有,自己的手機也沒有信號,靠他一人之力,倒不是打不過這兒的人,怕就怕像這老闆娘說的那樣,所以只能是乾著急的等著老闆娘說的見機行事。

    果然這兒的人防備心太重了點,沒一會兒,就有三五個男人到這了老闆娘的店裡,進去一個機靈點的,跟老闆娘問起來顧遠航來著。

    時下顧遠航早在老闆娘的授意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是這老闆娘死去那個丈夫的衣衫。

    「貴福呀,你還不信嬸子的話麼,都說是這是俺娘家侄子,不信的話大不了俺們晚間不去吃酒就是了。」老闆娘說著從錢夾子裡,拿出兩個紅票子來,往兜裡一揣道:「還省得嬸子這兩張紅票呢,該天進城能扯兩身好衣服來著。」

    那就貴福的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瞪大了雙眼看著老闆娘的那兩張紅票子,走到外面,沖外面的幾個兄弟說了幾句,人就跟著離開了小賣部。

    「兄弟你把心放肚子裡的吧,他們一會準保來請姐的。」這村裡人愛佔便宜,平時誰家有個人情事故的,上了禮,那是要還回去的,就這小賣部的寡婦老闆娘,無兒無女就她這一個光桿司令,橫豎不會有什麼紅白事,收了老闆娘的禮就意味著是賺了的。

    所以這附近幾個村裡,誰家有個紅白喜事的,準保得來請老闆娘的。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一個中年婦女過來了,進門就沖老闆娘和顧遠航笑著說:「大妹子,聽說娘家兄弟來了的?」

    老闆娘笑著回道:「是呀,本來想帶著俺家兄弟討杯喜酒喝呢,可是你家貴福剛才來說……」

    那婦人笑著打趣道:「大妹子,你這就見外了不是,貴福傻愣愣的,不是怕娶不上媳婦麼,你別往心裡去,這十里八村的,那家的紅事少了大妹子你的,晚間裡帶著你兄弟一塊兒去吃酒去。」

    老闆娘見事成了,倒也爽快,從兜裡掏出兩張紅票子來塞到那婦人手中:「先給你拿著,讓別人瞧去了不好,以往就俺一人,一張就不少了,今個帶了俺兄弟,可得好好的吃一頓,可不能讓主家折了本的呀。」

    那王姓婦人眉開眼笑的離開了,老闆娘跟顧遠航說那就主家的老婆子。

    夕陽西下時,顧遠航跟著老闆娘到了那王家,主家已經開始忙活了,老闆娘指了指那一處偏房,上面貼著一個喜字:「那邊上沒貼喜的才是新房,記清了。」

    貼喜的只是個噱頭就是為了防像顧遠航這樣的人才弄的,沒有貼的才是真正的新房。

    顧遠航點了點頭,院子裡開始擺桌了,他也跟著幫上點忙,而後聽到那一處喜房內的女子尖叫聲,顧遠航忍不住了,衝到那門前,一腳就踹開了那處房門。

    屋子內,幾個主家的男人們,正在猥瑣新媳婦,說是這地兒的風俗。

    門開那一剎那,顧遠航眼裡都直冒火,可是看得那尖叫的女子的面容時,卻是愣了一下,週身瞬間就冰冷了起來。

    「顧大哥,救我,救我呀……」穿著一身大紅喜袍,求救的可不就是那一塊兒失蹤的齊悅麼。

    屋子裡的幾個男人,早就抄起了鐵鍬之類的,防備的看著顧遠航,院子裡的人,也圍了起來。

    顧遠航愣神在救與不救之間,齊悅卻是開口了:「姐夫,你救我呀,你帶我離開這兒,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跟我姐作對了,我保證。」

    「都是顧清妍,那藥也是顧清妍讓我下的,那光盤也是顧清妍讓我弄的,跟我都沒關係的。」

    「什麼藥?」顧遠航蹙緊了眉頭問道。

    齊悅看顧遠航那陰沉的一張臉,心知自己說錯話了,可是這會兒,如果顧遠航不救她的話,她就要在這兒當一個傻子的媳婦兒,而且還要受這些人的欺負呀。

    「我說,我說,我說了你就救我走,我爸死的時候,我姐喝的水裡有藥,我不知道什麼藥,顧清妍給我的。」齊悅終於坦誠了。

    「那你爸死的時候……」顧遠航聽蘇齊洛說過這些,可是當時並沒放在心上,可是這會兒,倒是個問的機會。

    齊悅不敢說的,她爸齊民的死在齊悅的心裡,那就是痛處,多少次在夢裡,還聽到他爸叫她的名字,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顧遠航見齊悅猶豫,當下也就不用再問,心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畢竟當時齊民最後關頭時,在身邊的只有齊悅。

    「姐夫求求你了,你要不救我的話,我姐肯定會傷心的,求你了,你救救我吧。我就知道我姐只是一時生氣,才會這樣對我的,我保證以後乖乖的,你們不讓我呆在b市,我就不呆那兒,我回l市還不成麼?」

    顧遠航總算是聽出齊悅說那些話中的一些含義了,為什麼齊悅會說她姐生氣才這樣對她的,難道說是……

    很快顧遠航就知道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了,因為齊悅說:「我保證我出去後一定不跟警察說是她把我賣掉的。」

    顧遠航呆愣在當場:「你是說齊洛把你賣給人販子的。」

    說起這個,齊悅都覺得自己虧死了,你說吧,本來她和她媽劉愛梅守在顧家附近好些天了,就是為了找一天能堵到蘇齊洛那小婊子,齊悅從那精神病院出來後就發誓,不說把蘇齊洛弄死了吧,最起碼也得讓蘇齊洛也嘗一遍她受的罪才算是完事。

    所以那一天,終於是讓這二人逮到了蘇齊洛落單的時候,說來也都是命,偏巧了蘇齊洛就往那一處拆遷之地行去。

    劉愛梅母女倆是緊隨其後的,就跟顧遠航在那跟蹤到的聲源聽到的一樣,劉愛梅用木棍子把蘇齊洛打昏後,齊悅就嚷嚷著要讓蘇齊洛吃屎喝尿之類的……

    而後呢,齊悅記得,她們還沒來得及下手呢,就有幾個黑衣人出來,而且還是拿著槍的,可是把劉愛梅和齊悅嚇壞了,然後呢,當那槍朝著他們射來時,齊悅以為她死定了呢。

    但沒有想到,她醒過來了,卻是醒在賣給人販子的時候,而且那人販子還說了,就是一個姓蘇的姑娘把她和她媽劉愛梅給賣了,那人販子說這是他做過最不賺錢的生意了,只花了一百塊錢就買了一老一小兩個女人……

    再然後,劉愛梅和齊悅就讓弄到了g省,劉愛梅歲數有點大了,根本就不好找下家,所以齊悅就讓給單挑了出來,賣到了這落霞村的王家。

    「姐夫,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不能讓這些人糟蹋的,我懷孕了……」齊悅還在這兒叫嚷著呢。

    顧遠航真是頭疼,齊悅才多大的姑娘就懷孕了,從精神病院出來也才不到半個月的,怎麼就懷孕了呢,不過,不管她懷的誰的孩子,那跟顧遠航都沒有多大關係的。

    顧遠航先前說了只是和這屋子裡的女人聊聊,並沒有說要帶走齊悅,所以這王家才在小賣部老闆娘的勸說下,全都等在門外的。

    如今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王家的人早著急了,老闆娘這兒也是頂不住了,就去敲門:「兄弟,王家這邊要人了。」

    顧遠航應了一聲馬上就要打開門出去。

    齊悅拽著顧遠航的衣服叫道:「姐夫求求你,救我出去呀,我懷了寶寶,如果待在這兒,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和我的寶寶的。」

    顧遠航往在門把上的手停住了,悠悠的轉過身來:「放過你的孩子,當初你為何不放過我和齊洛的孩子。」

    開門,出去,不再理會在屋子裡拍門的齊悅,朗聲的對外面的王家人說:「放心,這人我是不會帶走的。」

    顧遠航從口袋裡拿出錢包來,掏了幾張紅票子出來,遞給那個叫貴福的年輕人,其實這貴福,除了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個子稍矮了一些,長相稍稍的差一點之外,顧遠航真心覺得,沒有那一點配不上齊悅的。

    「這就是當是我送給你們的賀禮,不過你們要想傳宗接代,怕是要先看看她肚子裡是不是懷的有孩子,別到頭來幫別人養了孩子才好呢。」

    齊悅在屋子裡叫罵著,恨極了顧遠航,她沒有想到,自己把一切都招認了之後,顧遠航不便不救她,反倒是把她往那火坑裡狠推了一把。

    王家人一聽這話,臉上都不好看,本來都看齊悅這麼小一姑娘,誰能想到什麼,這會兒聽顧遠航一說,才覺得他們是買折本了,買了一個爛貨的。

    「兄弟呀,你看這人我們老王家花了一萬塊買來的,既然是你家人,那也不說別的了,你把一萬塊錢給我們,這人你就帶走吧,全當我們老王家折了這灑錢給村裡人了。」老王家的老婆子這般的說著,意思很明顯,折本買賣不想要了。

    齊悅在屋子裡聽到了,大叫著:「姐夫求求你了,你答應吧,等我回去了,我還你錢,我一定還的。」

    顧遠航勾唇一笑,而後又拿出錢包,把裡面的紅票子全拿了出來,除去給貴福的幾百塊錢禮錢,總得有四五千塊錢的樣子,全給了那王老婆子。

    「大媽,這錢你拿著,人呢,你也留著,我聽說了,咱這兒尋門媳婦不容易,我看著貴福兄弟人還不錯的,這姑娘呢就是難管教了點,不過有您管著,咱家裡也放心,今個我就當著眾鄉親表個態,這人呀,放心的交給貴福了。她要不聽話,你們使勁的打,總能打聽話的,肚子裡的孩子這事,你們也該是有辦法的。」

    齊悅癱坐在地上,氣的直差沒有斷氣了,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在這山溝溝裡,她想跑跑不掉,想死又不甘心的。

    顧遠航心情甚好的離開了村子,告別了小賣部的老闆娘,雖然這一次沒有找到小妻子,不過可以確定她沒在讓人販子賣掉,這對於顧遠航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再說那齊悅,當天晚上王家就弄來了打胎藥,整個落霞村那天晚上都能聽到女人那淒慘的哭叫聲……

    顧遠航到了岔路口,等那兩個特警回來時,就說要回b市不找了。

    三人到了白縣,去青縣的方子謙和陳陽還沒有回來,顧遠航沒有等他們,帶著兩名特警就離開了白縣,趕到g省,而後又從g省回了b市。

    方子謙給顧遠航打過電話,那時候顧遠航正在趕往g省的路上,接了電話,知道方子謙那兒還有幾個地方要找,當下心底也是自私的,竟然沒有跟方子謙說齊洛根本就沒說從齊悅那兒得來的消息。

    顧遠航回b市了,而方子謙和陳陽還留在g省這兒,一個山村一個山村的找尋著蘇齊洛的身影。

    時間如流水般嘩嘩的過去,距離蘇齊洛失蹤已經七天了,顧遠航回到b市也兩天了。

    這兩天,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他回來了,只是每天開著車,不停的在b市找著蘇齊洛,累極了時要麼就在車上休息會,要麼就回小公寓睡一下。

    這天早上,顧遠航還正睡著時,聽到門口傳來響聲,二話不說的衝到門口去,可是那開門的人並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遠航,你回來了,齊洛呢……」顧母這也是過來看看房子,想幫他們打掃一下的,那知道一開門就看到兒子回來了。

    顧遠航疲憊之極的走到沙發那兒坐了下來:「還沒有找到。」

    顧母的心咯登了一下,心疼的看著兒子說道:「你快去洗個澡,媽給你熱個牛奶喝點,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顧遠航沒有吱聲,任母親忙碌著,吃了早點之後,精神也好了不少,這才開口道:「媽,清妍的事情,你怎麼處理的?」

    顧母愣了一下,而後抬頭看向顧遠航:「兒子呀,媽聽你的,你想怎麼辦?」

    顧遠航想到齊悅說的話,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想要弄死這顧清妍的:「媽,我這次倒是見齊悅了,齊悅親口承認,守靈那幾天,清妍曾給過她一包藥,她放在水裡,那水齊洛也喝了的。」

    顧母愣了一下,顧遠航卻是接著說了:「媽媽,你知道嗎?那個孩子,就這麼點大,全身都是血,眼晴都沒有睜開,那是我的兒子,都有手有腳了……」顧遠航伸手比劃著那孩子的大小……

    ------題外話------

    這兩天寫的太慢了,所以最近可能不能准點,天天犯困,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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