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 看到她肚子上的疤 文 / 清風戀飄雪
「幫王總開房還親自檢查?是不是還要等他來試試軟硬?」他冷聲道。
去找她的原因,後來已經來不及記起。
她看不清他的輪廓,只是感覺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那高大的身材讓她舉步為艱。
黑色的高跟鞋重重的踩在地板上,在他要撲過去之前她自己緊張的往後一退,卻被腳下的一大塊地毯給絆倒:「啊!」
她驚慌,跌倒在地,明明他可以拉她一把。
再想爬起來都來不及,他突然屈膝半跪,在她要逃的前一刻一隻大掌用力的捏著她的小腿往下一拉。
「啊!」她尖叫著,感覺腦袋跟地面的親密接觸一陣眩暈。
他笑了,笑的如一個終於吸到血的吸血鬼那樣讓人不寒而慄。
他有條不紊從容的扯著自己的領帶鬆鬆垮垮後輕輕地趴在她柔軟的身子。
猩紅的地毯上,一雙糾纏的身體,他勾起她精緻的下巴:「寶貝,把你剛剛在王總身上的浪蕩勁再拿出來讓我瞧瞧!嗯?」
那漆黑的深潭,即使不用透過光明,只沿著一點點從窗口照進來的月色,她都能看得清,那眼裡滿是譏諷。
真的沒什麼好留戀的了,親身經歷著他對她的種種報復。
「傅總是想要讓我被冠上勾引上司的罪名?」她扯著他鬆垮的領帶學著他的樣子譏笑道,那柔若無骨的芊芊玉手輕輕地把領帶往旁邊勾著:「可是怎麼辦?雖然您各方面都很優越,我對別人用過的男人再也感不起興趣!」
失笑,眼角的晶瑩此時看不清,卻更可疑。
甚是可惜的樣子,她抬眼看著他,週遭的黑,卻遮不住他們看進對方的眼。
她試圖推開他,他卻突然把領帶扯下來,然後把她的雙手綁住:「你以為自己是刺蝟?真的這麼會頂撞,待會兒就好好撞給我看!」
雙手在她胸口的布料間大力的一扯,白色襯衫上的扣子盡數落下。
「傅忻寒你要幹什麼?你瘋了?」
她嚇的要躲,他卻聰明的先擠到她的腿間:「我瘋什麼?你該感謝我過了這麼多年還稀罕要你!」
他說著把自己的襯衫扣子也一粒粒的解開,煩躁的把襯衫丟在一旁然後就撲到她的身上。
低頭捏著她的下巴與她柔軟的唇瓣糾纏在一起:「寶貝,這些年你都是一個人過的麼?一定寂寞壞了吧?」
「你亂說什麼?傅忻寒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感受著大掌在她胸口處用力,心慌意亂之餘,羞燥的甚至想要讓自己就這樣死過去。
他突然擒住她亂吼的小嘴,一下子就瘋狂的吻上去。
轉而又溫柔的慢下來,細細的品著,卻用盡了力氣。
過了太多年,他的唇瓣捨不得從她的唇上移開半分。
直到嘗到了她甘甜口水的味道,他才低低的說道:
「我倒是想看看誰敢進來打斷我的好事。」
就如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似乎他的眼裡,容不下任何人的挑釁。
他喝酒了?但是應該喝的不多啊,為何她感覺到他嘴裡酒味熏天,而且還神志不清呢。
「求你,別亂來!」
示弱,這時候,她除了示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就像是當年把他氣急又對他報以可憐兮兮的樣子博得他的同情。
可是這回,他似乎沒有那麼好對付。
她不敢回應他,縱然再愛,他的吻技那麼高超,她突然想到濮陽雪掛在他身上時候他溫柔的模樣,又開始掙扎。
「剛剛在王總懷裡的時候你沒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他生氣她的扭捏。
「是你說那是酒店的重要客戶!」她生氣他出爾反爾。
「這麼說你是為我?」他瘋狂質疑,冷鷙的眸光藉著月色擒住她一臉的難過。
手上的動作越發的霸道起來,她驚嚇過度說話也開始亂了。
「我只是身為一個酒店員工,……你停下,你停下你聽到沒有,你……不要,不要……」她感覺著一雙大掌把她的襯衫從褲子裡拽了出來,然後她的西褲腰帶被他用了一會兒才打開。
之後……
小腹上傳來陣陣的涼意,她大喊著:「不要那麼做,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有未婚妻……」
當他如被激怒的獵豹用他鋒利的爪子撕碎她身上的布料,性感的薄唇在她柔軟的肌膚肆意的吮吸,直至她的小腹處。
雙手輕輕地撫摸著他最喜愛的地方,然後接著從她的溫柔一路吻下去。
他需要她,非常急切的渴望她,像是這五年的隱忍這一刻終於要得以釋放。
他剛剛升起一絲溫柔之意,但是當大掌在小腹上摸到不屬於那柔軟肌膚的一條。
停止身上所有動作的那一刻,赤紅的眼漸漸看清她平坦小腹上的疤痕:「這是什麼?」
那一瞬間,溫柔與疼惜與恨糾結在一起,一個女人的肚子上不會無緣無故的有個疤痕,還那麼欣長。
這五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從不想再管她的過去,從不想在對她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可是今天,他的心突然那麼恨。
恨缺失在對方世界的那五年。
她昂著頭躺在猩紅的地毯上,白色的肌膚跟身下的紅色成了最鮮明妖艷的對比,突然不想再掙扎,就那麼躺在那裡任他溫熱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越來越用力的壓下去。
「何醉,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幽暗的房間裡,安靜的讓人以為只剩下孤魂野鬼,那樣寂寞無助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瘋狂的,一下子爬到她眼前,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一手撕扯掉她身上唯一的遮蓋物:「說!」
她微微垂眸,長睫輕顫著:「忻寒,不要再逼我!」
她輕聲叫著他,五年,每次在心裡默念他的名字,一顆心都如被刀割。
今晚是場意外。
她的眼眶最終還是濕了,
他笑,笑的肝腸寸斷:「我逼你?」
兩顆心都在煎熬著,卻總有人耐不住這樣寂寞的煎熬。
分明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情,分明什麼都明白,卻又突然的不明白的樣子。
聲音裡冷冰冰的再也沒了任何感情,然後抬手把她手腕上綁著的領帶解開:「你知道什麼叫逼麼?」
輕輕地捧著她的臉,擦著她眼角那一處的淚滴,明明什麼燈都沒有開的情況下,他們卻看到彼此的臉那樣清晰。
「我現在就做給你看!」肝腸寸斷。
在感受著他那一觸即發的憤怒的同時,身下一陣冰涼後被塞的滿滿的,五年不曾嘗過男歡女愛的何醉痛的忍不住大叫。
那痛,卻並不足夠。
她緊咬著下唇,黑暗裡看不清她因為羞愧無地自容到爆紅的面目,但是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挫敗,難過,難堪,與痛恨。
就在他奮力頂撞那一刻,突然門口有些細碎的聲音,還有人擰門把手的聲音,她幾乎嚇的雙手毫不留情的緊緊地抓著他結實的肩膀,用力的拍打著:「有人!」聲音那麼微不足道。
他卻置之不理,冷笑著低頭就又吻上她柔軟的唇瓣,像是大半個世紀都不曾在嘗過這種美味久久的霸佔著,侵略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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