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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 寶貝,刻骨銘心 文 / 清風戀飄雪

    她吃驚回頭,睡覺睡懵了,以為一個人呢。

    真是抱歉,立即縮手,把被子蒙在頭上裝作無辜。

    只覺得鼻子一酸,眉心漸漸地用力皺著,卻是以為那小女人的拳頭沒那麼重。

    「還藏?又沒流鼻血!不會揍你!」

    他伸手把她從被窩裡揪出來,眼睛都不用睜開。

    剛開始確實沒有流鼻血,她也慶幸的以為還好沒流。

    但是當她很緊張的抬頭看著他的時候卻發現……

    糟糕,她不是故意要謀殺親夫,她不過就是想要伸個懶腰,結果忘記不是一個人而已,嗚嗚。

    某人也覺得不太對,抬手輕輕地摸了摸鼻子下面,乾淨的指肚上那鮮紅的顏色。

    立即從床上翻滾下去:「待會兒再來找你算賬!」

    說著已經往洗手間跑去,小醉同學咬著唇遙望著那個欣長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口,然後竟然不自禁的笑了一聲。

    輕輕地咬著唇,拾起地上的睡衣穿上然後踮著腳往洗手間走去。

    門口,柔荑輕輕地敲打著門板,小心翼翼的把門開了一條縫:「忻寒,還疼嗎?」那聲音那麼輕,那麼柔。

    傅總沖了沖後當然就好了多,轉頭朝著門口看去,記憶裡那個俏皮的野蠻女友像是一下子從腦海裡跳出來。

    那做了壞事不曉得怎麼辦又心慌緊張的小模樣,跟曾經在那個舊屋的時候一模一樣。

    雙手撐在洗手檯子上,就那麼轉著臉久久的回不過神。

    而她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漸漸地收回了視線,當門被關上發出啪的一聲,他總算是回過神,抬頭往鏡子裡看去,鼻子裡又一次流出鮮紅的血。

    他卻是傻傻的笑開了,不自禁的又往那已經關上的門看去。

    下樓的時候鼻子還是有一點紅,陽陽正在陪妹妹玩積木,抬頭看著爸比仰著頭從樓上往下走:「爸比怎麼了?」

    格格小萌貨立即也抬頭跟著哥哥往上看,嘴裡只喃吶出兩個字:爸爸。

    傅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步子不自覺的加快了一些:「你媽一大早就要謀殺親夫。」跟兒子告狀,然後蹲下身把地毯上的小女兒抱起來:「格格早!」

    小萌貨抱著爸比的臉摸來摸去的,扣著他的眼睛,又要扣他的嘴巴,還要扣他的鼻子。

    傅總很難過的差點眼淚跑出來:「乖一點,剛剛不是有告訴你跟哥哥爸爸被你媽媽家暴了嗎?」

    「什麼家暴?我只是伸個懶腰!」誰知道你躺在那裡。

    「可是寶貝,我每天都躺在你身邊睡覺,你怎麼會連身邊有人都忘記?」傅總很委屈的另一手摟住走過來的老婆的腰提醒到。

    小醉手裡拿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往女兒嘴裡放了一揪芒果,嘴巴還張的很大,因為格格會模仿她把嘴巴張大,然後彎身給兒子吃一點別的,陽陽自己挑了喜歡吃的,她才抬頭對他說:「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還要跟兒子女兒討回公道?」

    然後挑了一塊芒果往他的嘴裡放。

    傅總看著那個顏色不由的皺眉,但是老婆給的,還是那句話,毒藥也要往下嚥。

    「嗯,你是不是擔心兒子跟女兒幫我討伐你?」全都是我這一派。

    「你確定他們會幫你?」小醉同學還是有點自信的。

    陽陽正在吃媽媽端著的盤子裡的水果:「老媽切水果的技術越來越棒了,我是老媽那一派的,妹妹跟哥哥一派!」然後……

    傅總很憂傷的低頭看了吃人家嘴短的兒子,然後又抬頭看格格,這小萌貨吃的滿嘴都是芒果色,他微微皺著眉:「寶貝,你是愛爸還是愛媽!」

    「媽媽!」

    小萌貨眨著她亮晶晶的大眼珠看著媽咪,伸著一雙小肥爪子:「媽媽!」

    小醉低頭對低頭吃水果的兒子說:「把果盤放到茶几上去!」

    陽陽乖乖接過去,然後繼續坐在沙發裡對貨那一盤被他吃了一大半的水果,然後她伸手抱過老公懷裡的女兒,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還痛不痛?」

    是問他。

    他看她一眼,看她眼裡的溫暖,淡淡一笑:「不痛了!」親了她的側臉一口後對她說。

    格格咯咯的笑著,看爸比媽咪那麼相愛好有成就感的樣子,雖然倫家不懂表達,但是絕對是非常非常的愛她的爸比媽咪。

    陽陽早就習慣了他們倆在人前秀恩愛的樣子,一邊低頭吃著東西一邊搖頭感歎:「哎,大人的情緒變的真快啊,分分鐘要你死我活,分分鐘又愛的死去活來!」

    兩人抱著孩子同時轉頭往那處看去,那小子上哪弄的這些歪道理?

    「下次你想聽格格說愛爸爸還是愛媽媽的時候要問她你是喜歡媽媽還是喜歡爸爸呢?」

    小醉說著低眸看向自己的小女兒,小傢伙果然很配合的叫了一聲:「爸爸!」

    傅總很無奈的挑挑眉,才發現這小丫頭竟然還這樣。

    不過再次證明了他老婆大人對孩子比對他上心,對孩子的瞭解簡直叫瞭如指掌,而對他……好吧,多年前她就已經對他瞭如指掌,並且手到擒來。

    「吃飯啦!」不多久,終於在傅媽媽的一聲吃飯中,全家人跑到飯桌前圍著。

    幸福,就是這樣簡單吧。

    何耀到了辦公室呆了半個小時,對秘書說:「去海悅!」

    「去找何總?」秘書低低的問了一句。

    他已經拿了外套往外走,風風火火的樣子倒是盡顯王者之氣,眉目間有種強大的氣場:「現在只能去找她了。」

    「老闆,你去找過她幾次,可覺得她賣給你面子過?」

    辦公室門口他突然停下腳步,是啊,那個女人真的會賣他的面子?

    如果她真的知道了曾經他對她父親做過的事情,她肯定不會幫忙的。

    但是停下的步子卻沒有回頭,又抬腿往外走:「現在只能厚著臉皮再去一次!」

    生命比什麼都重要,自由同樣也是。

    他現在最怕的是楊先生如果真的被判刑,會把他也咬出來。

    其實現在不想讓楊先生出事的人大概也不少,畢竟他一出事,很多同黨也要受到牽連。

    他必須去找何醉一趟,說不定還要好多趟,不管怎麼樣,同為何家人,雖然她現在過的好了,希望她也別忘了自己姓何。

    小醉在辦公室裡看新聞,最近的新聞大都是圍繞著那個大人物的,小醉其實心情多少有點干擾。

    昨天一回來小玉就去找她,問的事情也讓她多少擔憂,今天其實她有預感何耀會來找她。

    但是沒想到是上午。

    何耀坐下也不廢話:「我也不繞彎子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小醉啊,大伯以前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在這裡還請你多包涵,但是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現在大伯的前程可是都捏在你的手裡呢。」

    秘書進來送茶,小醉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裡看著秘書輕輕地把茶放好後轉身出去然後才淡淡的笑著說:「大伯,您這話可就嚴重了,我不過一個一無是處的晚輩。」您的前程從來都只在您自己的手裡。

    「小醉啊,大伯跟你這麼坦誠了,你是不是也別再謙虛?現如今在c城誰敢招惹你何醉?」何耀的眼神深邃,盯著小醉那淺淡笑著的眼眸,他實在是已經放下架子,可不希望碰一鼻子灰。

    希望小醉適可而止的謙虛,別跟他裝瘋賣傻。

    小醉笑,關於何耀要找她的事情她早就跟傅忻寒談過,商量後表示,能推辭就推辭,盡量不翻臉,但是如果他逼的太緊,那麼她以後也只能『拒見』了。

    她淺笑著微微垂眸,不與那老謀深算對視,那深邃的眸子裡的算計,不是她等汝輩能比的。

    那富有深意的不緊不慢的言語卻是一語終必。

    小醉不得不承認,在經歷這麼多後,卻是很少有人再敢對她不敬,不管是同行還是什麼,就連女人,也很少再有敢隨意去對她老公撲的。

    但是還不都是仗著傅忻寒在她背後撐腰,她當然可以因為有老公撐腰沾沾自喜,但是適當的謙虛又是必要,誰讓靠的終究不是自己。

    何況跟何耀之間。

    「可是您也知道,我也就是個擺設,實際上沒什麼本事,更別提別的什麼,論在c城的地位,就算是我跟忻寒加起來也沒有大伯您的一半啊,您可是在這裡土生土長摸爬滾打出來的常勝將軍,若是您真的要來求我做什麼事,不是折煞我嗎?」

    雖然好聽的話何耀也會很受用,但是後面小醉的推辭還是讓他煩躁的沉吟了一聲。

    「大伯都這麼低三下氣來求你,怎麼著?你是不是想讓大伯跪下來求你?若那真是你想要的,大伯倒是也不是不能做。」

    何耀看著小醉的眼眸裡更多的凌厲,那言語間的隨和卻是跟眼神裡完全相反的態度。

    小醉不抬眸,只是淺笑著,自始至終都是寵辱不驚的,努力保持著那份平靜的心態:「大伯,您這是說的哪裡話,但是楊先生的事情跟您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您會這麼害怕?」

    終於,這個不願意提到的話題,她還是淡笑著問了出來,聲音雖輕,但是何耀卻是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無奈低頭,沉吟著說道:「我跟這個姓楊的,倒是認識的年歲不少,不過已經很多年不曾聯繫了,只怕有小人會在這時候對他的過往做文章,那我可就要冤了。」

    何耀自然也是琢磨著說可以說的,眼神也一直不離開小醉那寵辱不驚的臉。

    小醉雖然走的路不如人家多,但是要想隱藏自己的情緒卻還是可以,淡淡的笑著道:「大伯,我們同姓何,偽心的話我不想多說,我只問您一句,我爸爸的死跟您到底有沒有關係?」

    小醉終於抬了眸,那原本寵辱不驚淡漠的眼神立即變的犀利靈敏,就那麼直勾勾的擒住了那雙老謀深算。

    臉上的笑意收起,只留下一臉的不容置疑。

    何耀微微挺腰,瞇著鳳眸看著小醉,他其實早有預料她會問這個問題,但是當她真的再次問出來的時候,何耀的心裡還是像有塊大石頭壓了上去。

    上次談這個話題已經是很久以前,何耀不逼她的話,她是一直不願意談的,因為,她相信這不緊是她不願意提到的,也是他何耀不願意再提的。

    「你爸爸的事情我不能說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何耀站了起來走到窗前,一時心煩的望著窗外,竟然從口袋裡拿了煙點燃。

    小醉坐在沙發裡靜靜地等待著,他竟然敢承認。

    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一把匕首悄悄地劃開了一道。

    然而還不等她發現已經血流成河。

    親人之間的傷害是那麼的致命。

    但是卻已經沒有了眼淚,只是那麼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何耀說下去,等待著何耀為了她救他而繼續說下去。

    多可笑,他曾經是讓她父親死的真兇之一,竟然來求她保他。

    「那年我是走火入魔才會把自己的親弟弟送進監獄,你走以後我才想起你,想要找你的時候得知你去了美國,你父親說他不會恨我,就當沒有我這個哥哥。」

    他說著又用力的吸了一口煙,似是當年的往事其實他也很懊悔,很痛苦。

    而小醉,只是雙手合十,用力的。

    心裡一點點的,像是被抽乾了養分。

    「原本是同根生,我卻一步錯步步錯,為了這個公司,我承認,我的手段太過卑劣,可是走到今天了,你父親也已經走了,難道何家的杯具還要繼續上演?難道你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大伯也死在監獄裡?」

    終於,當他回頭看著小醉,小醉蹭的從沙發裡站了起來,那麼堅定的。

    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一個字,臉上那麼陰森,轉身往外走去。

    直到門被啪的一聲關上,她沒再回來,留下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呆著,任由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站在門口忍著呼吸,幾乎整個人都在發抖。

    那雙柔荑緊緊地攥成堅硬的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都那麼清晰可見。

    而臉上努力隱忍的猙獰,把她顯示的那樣的倔強,執拗。

    他竟然說的出口,他竟然真的說的出口。

    她原本不想恨了,就算知道是那樣的結果,她也不想恨了。

    恨真的會讓人好累。

    但是他卻讓她救他,他好意思說出口,她卻做不到。

    她的親生父親是怎麼死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還好意思的來這樣要求她,她卻不能再任由他擺佈利用。

    秘書從椅子裡站了起來,看著小醉滿眼是淚卻又那麼固執地不肯落下來的樣子,心裡硬生生的疼了一下子。

    「何總!」於是輕輕地叫了一聲。

    小醉才回過神,哽咽一下卻低著頭就去了洗手間。

    何耀卻是有些懊悔跟小醉說了這些話,但是懊悔也罷,反正有些事情她也早就心裡清楚,只是現在,既然他說服不了她,那麼也只能利用兒子女兒了。

    至少何家還有人能讓她動心,想到她跟何凡的關係,大概大多數人跟他一樣認為他們不是單單的兄妹情誼吧。

    何凡還在辦公,接到父親的電話倒是真的意外,聽了父親的話更是意外了,對於何耀跟小醉之間的恩怨他是知道的。

    他不想站在父親或者是小醉的任何一旁,只是對與錯已經那麼明顯:「小醉怎麼說?」他低低的問,放下了手裡的文件靠在椅子裡。

    「那丫頭脾氣倔得很你也不是不知道,反正你爸爸的名譽能不能保住,你是想讓你爸爸後半輩子在牢裡度過的話,儘管不幫忙!」

    何耀往外走,車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他,他一到便有人給他開門,上車關門一氣合成,而他的臉上表情卻是一直那麼冷漠。

    掛了電話後何凡也是無奈的沉吟,何耀養了他那麼多年,如果不是何耀他也不會有今天。

    但是他還能怎麼逼迫小醉?

    小醉沒有落井下石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想著不自禁的就煩惱,卻看著桌上的手機沒有立即給小醉打電話。

    不是他不想,是不能,何耀剛從小醉的辦公室出來,他再打過電話去絕對是給小醉施加壓力。

    他是萬萬不能給小醉施加那個壓力,只能自己找點關係問問了先。

    而小醉站在某個落地窗前看著何耀離開後還是久久的不能釋懷,說她小氣也罷,說她狠心絕情也罷,這件事,她無法妥協。

    小醉猜想著他剛剛那個電話可能是打給誰,但是那個人終是沒有給她打過來,不由的欣慰一笑,然後轉身回到辦公桌前。

    手指輕輕地觸摸著桌面,這個位置以前是他的,自己坐上去的時候眼前卻浮現出他坐在這裡的時候。

    有這個男人的陪伴什麼都別想把她打倒。

    如果不是他把這個大攤子丟給她,她肯定早就離開c市了,所以,小醉同學不得不承認傅總當時是多麼機智的決定。

    而她之所以會接受,想來,緣分這個東西,大概是別人搶也無法搶走的。

    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給別人搶的機會。

    從來就心裡沒有別人,從來。

    小玉中午跟李菲來找她吃飯,她其實已經沒什麼胃口,尤其是看到小玉,真是擔心有天小玉知道了她父親做的事情時候的樣子。

    李菲正在備孕,第一次不見她喝點紅酒還覺得不太適應,小醉才忍不住說:「看來都準備好了?不過你一向那麼怕生寶寶,沈大檢察官輕易就把你拿下?」小醉說著不自禁的挑挑眉,難得這麼開玩笑。

    娘娘難得的羞的滿臉通紅,想到那天晚上老公溫柔的壓著自己哄她生寶寶的樣子啊……她還從來沒見過那麼溫柔,那麼……那麼那麼迷死人不償命的老公。

    反正是當時讓她為他死她都肯。

    「嘿嘿,不過話說回來,還好我當初跟他相親了,不然,說不定現在還單著呢!」娘娘想著不自禁的讚許自己曾經的智慧。

    小醉想著那時候娘娘一副無所謂相著玩玩的心態,跟現在比起來,呵呵:「這裡面是不是還有我的功勞?」

    那時候酒店剛好有問題,沈大檢察官還幫了不少忙,所以兩位新人才從中又繼續聯繫,所以才有今天的佳偶天成啊。

    「當然啦,不過你讓我弟弟那麼苦,小醉啊,說道廷一,你說該怎麼辦啊?他現在公司也不去,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消磨時光,那萎靡不振的樣子啊,看著都讓人心碎,你倒是幫我想想辦法啊。」

    娘娘一說起自己兄弟的事情就像個無頭蒼蠅,又抓狂又無助。

    好在讓她弟弟變成那樣的人就在身邊,她只能抓著小醉同學的手問她要個解決方案了。

    小醉同學不說話,只是抿唇淺笑,倒是小玉忍不住問:「不過菲姐,你弟弟也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你們家人就沒想過給他找個女人結了婚?」

    李菲冷哼一聲:「強扭的瓜不甜,何況他是個身體健全並且四肢發達的男人,我們可以強來,他也可以逃跑啊,到時候婚禮現場來個大逃婚,哎……」

    娘娘一邊說一邊搖頭,其實什麼辦法他們都想過,但是那小子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了的。

    想用結婚綁住他更是難上加難。

    小醉還是不說話,任由兩個女人瞅著她,但是對於別人的愛情,她做不了主。

    正如她控制不了別人愛她,只能控制自己不去擾亂別人。

    她這一生唯一想要擾亂的男人就是傅忻寒,他們倆的糾纏注定了一生一世。

    李菲吃完飯去了老公工作的地方,小玉留下來在小醉的辦公室打發時間,小醉坐在沙發裡喝茶,她在旁邊看著,看著小醉那一副雲淡風輕,閒情逸致的看著雜誌的樣子:「姐姐,為什麼你總能這麼冷靜?」

    小醉不解的抬頭看她一眼,陽光剛好從她的側臉折射,那樣絢爛的陽光順著她的視線的方向,小玉從辦公桌那裡走過去坐在姐姐身邊:「姐姐,爸爸這兩天奇怪的很,好像很緊張什麼事情。」

    小醉想到上午何耀來找她,只淡淡的對小玉說:「把心放寬,現在你唯一要想的就是做個美麗的新娘子,至於你爸爸在想的事情,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你知道有些事情你就算想替他都替不了的。」

    小玉想到父親工作上的事情也立即頭疼的雙手扶著腦袋:「說的也是,那我還是快快樂樂的做個新娘子吧。」

    立即又眉開眼笑,轉瞬就在小醉的肩膀上靠著,腦子裡開始天馬行空:「姐姐,你結婚的那天是什麼心情啊?你有沒有換上那個婚前恐懼症?我現在覺得好緊張啊!」

    小醉想著自己結婚的時候:「我那是被你們騙了去的,我還來不及緊張!」再說當時肚子裡懷著格格,還不敢過分緊張。

    「對哦,那天你是被我們騙了去的,哈哈,說起來姐夫真是腹黑哦,竟然那麼重要的事情都瞞著你。」

    小醉卻已經不生氣,對於他欺騙的一些事情,他做的一切,卻都是為了讓他們在一起,不分開。

    「咦,爸媽會不會也是患上婚前恐懼症?只是他們患上的是女兒的婚前恐懼症,他們也許是太緊張,畢竟我是他們唯一的親生女兒嘛,擔心婚禮那天做的排場不夠好所以才心煩氣躁?」

    好吧,小醉已經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丫頭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的婚禮聯繫在一起。

    「話說回來,你們的婚事都已經定下來,你最近是不是也該長去美容院跑跑了,婚紗什麼都定下來了沒有?」

    小醉體貼的問道,總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小玉想了想:「婚紗還沒有哎,王碩在那邊忙,我自己在這邊,要不,我們今天下午一起去看婚紗好不好?」

    小醉沒想到又把自己牽扯進去,她現在恨不得躺在沙發裡一動不動的當個木頭,於是難耐的搖搖頭:「我給你找我們結婚時候用的設計師,你跟你的小夥伴去找他給你訂做一套吧。」

    小醉說著起身去辦公室的抽屜裡找了那個人的名片,雖然結婚那天她是趕鴨子上架,但是他們的婚紗卻是早就訂好了的。

    雖然後來設計師說把一件漂亮的婚紗做成一件孕婦裝很讓他傷心,但是最後小醉穿上的效果還不錯也算是給他挽回了一點面子,他才心裡平衡了一些。

    那些太快樂瑣碎的事情,她想,小玉去跟她同齡的小夥伴一起完成或許會更快樂,而且她這個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的已婚婦女實在是不喜歡那麼瘋狂的購物選東西之類了。

    她其實早就發現自己是個好吃懶做的,雖然這些年一直沒有停下過,但是卻深深地知道,其實自己現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在家休閒玩樂。

    哪裡還有比陪著家人身邊度過那枯燥的時光更溫暖的?

    反正酒店也沒什麼大事要她每天都必須在這裡呆著,只是習慣性的按時間上班罷了。

    以前還總是閒不住,當在酒店站穩了腳之後,就漸漸地想放鬆放鬆。

    大概是現在的生活太愜意,所以,就有了愜意的心情吧。

    小玉走後她才跟傅總通了個電話,傅總也無聊的很,正拿著車鑰匙準備往她那兒去:「想不想吃點東西?找後廚給你準備點點心,然後煮點咖啡?我馬上就過去!」

    小醉吃驚,似乎這一天的生活都是乏味的,看看腕上的時間才兩點多:「這個時間你不用工作了?」

    驚喜中!

    「傻瓜,我不是告訴過你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你啊!」他的唇角淺勾,說著已經步入電梯。

    小醉掛了他的電話立即給後廚打電話,誰知道廚師長告訴她傅老闆已經打過了。

    心裡一下子洋溢著滿滿的幸福,都快要溢出來了。

    終是沒了那些誤會,終是見得了光明,當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伴她。

    她最重要的事情也便是跟他在一起消磨時光。

    當他們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獻給了彼此,那麼將來的歲月裡,兩個人便是要互相疼愛著,嫌棄著,攜手到老。

    哪怕是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每天坐在一起他忙他的,她忙她的。

    這樣一天天的度過,就已經是最幸福的事情。

    不會感到枯燥乏味,不會感到無聊難過。

    只會看到彼此便忍不住微微一笑,想起在一起時靜默的美好時光就會溫暖整個心房。

    拿著手機跟鑰匙就下了樓,回到8185里細數那些曾經瘋狂的,難過的,快樂的時光。

    他到了的時候竟然沒有自己開門,小醉還以為是管家來,剛剛梳理了下頭髮,把頭髮都弄到胸前,然後去開門。

    當門口站著的是傅老闆:「沒戴鑰匙?」

    吃驚,驚喜的看著他。

    傅總悠閒地靠在門口,像個放蕩不羈的,卻笑的那麼愜意:「想讓你來給我開門罷了!」

    看著妻子散下頭髮後那溫柔的模樣,禁不住抬手輕輕地把她胸口的頭髮都撫開,就那樣灼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好看的小臉。

    「呵,你看你……」突然不知道怎麼形容,被他看得又害羞又緊張。

    他卻拉住她抬起來推他胸膛的手,然後用力的握著貼著自己的胸口:「我等這一刻,似乎等了幾生幾世?」

    小醉的小臉早就紅到耳根:「幾生幾世是幾生幾世呢?」

    傅總笑,起身走上前不等她退後已經把她擁住在懷裡,讓她感受著他心跳的那麼用力:「感受得到嗎?」

    小醉只是靜靜地感受著,心跳也不自禁的加快,並未開口,卻迎來他的另一句:「全是為你。」

    那一句,便是苦了多少年也值得了。

    就算是再多的誤解折磨,好在,全都是為了彼此,沒有別人。

    於是,她也不自禁的抬手摟住他的雄腰:「忻寒——真肉麻!」

    那低低的,柔柔的聲音,說道最後卻是讓人心醉不已。

    他低頭,一隻手勾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與自己對視著:「我願意!」

    三個字,然後再也忍不住親吻她那柔軟的唇瓣。

    小醉一下子被吻的什麼也說不出來,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裡,她其實只是想提醒他,待會兒點心大概就要到了。

    「忻寒……」

    「我愛你!」

    就是這樣,大門不關,直接到了主臥室,大床上一會兒就是天翻地覆的凌亂。

    管家推著下午茶站到門口,摁了兩聲門鈴,小醉嚇的幾乎尖叫。

    不過某人卻抬手一根手指頭捂著她的嘴巴:噓!

    那麼輕輕地折磨,卻不准她出聲,管家說了句:「有人在嗎?」

    當聽到臥室裡偶爾傳出來的聲音,匆匆放好東西立即走人,把門也給他們帶好。

    主臥裡的人卻已經快要打起來:「傅忻寒你又欺負我!」小醉同學十分委屈。

    每次都是敗者,太失敗了。

    「可是寶貝,你明明很快樂!」他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的女人大發雷霆,那模仿母老虎的樣子,可是她哪有人家母老虎的彪悍?

    「你……」小醉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憋的小臉通紅。

    「我們去喝咖啡好不好?還是你想喝茶?」他坐起來,抱著她,聲音那麼溫柔。

    小醉直勾勾的瞅著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倔強的問:「我都不想呢?」

    傅總冷笑兩聲:「那先去洗澡!」說話間已經掀開被子,把老婆大人扛在肩上便把戰場轉移到浴室裡去。

    小醉嚇的尖叫,不多久咖啡也涼了,果然又換了茶。

    不過點心還是不錯的,很合口味。

    看著小醉吃的那麼賣力:「老婆,你這樣子,真像是有了。」

    傅總坐在一旁端著茶輕抿,可是小醉同學貌似很餓的樣子。

    「剛剛差點被你折磨死,消耗了那麼多體力我還不能多吃點?還是你希望我在懷第三個?」小醉把吃剩下的點心一口吞掉,然後一邊端著清茶喝著一邊問。

    傅總原本安樂的臉上立即起了寒意:「不需要!」淡淡的三個字,然後從她對面又坐到她身邊去。

    小醉被他的動作嚇一跳,抬頭看他:「怎麼了?」吃的太飽,一下子忘記一些事情。

    如獵豹般敏捷的黑眸卻是緊緊地盯著她的小臉讓她嚇的不輕。

    「我們說好,再也不要第三個孩子!」他把她抱在了懷裡,大掌把她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胸膛,聲音很輕,卻很嚴肅。

    小醉漸漸地記起些什麼,心裡也是一顫。

    「我們已經兒女雙全,這輩子再也沒有遺憾,小醉,我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跟你這樣每天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或者哪怕是什麼都不說,只要在一起,互相陪伴著到老。」

    她漸漸地踏實的靠在了他懷裡,他們想的竟然都是一樣的。

    當他那麼感性的聲音突然說了那些話,她淺淺的笑著:「我的身子,想要第三個也懷不上了,何況我們已經做了措施,別再自己嚇自己了!」她柔聲安撫。

    「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其實跟你是一樣的!」說完抬頭衝著他嘿嘿笑著。

    他低著眸看著她那傻樣子:「其實你哄我的時候,特別的傻!」

    卻又把她摁在懷裡,可是那傻乎乎的樣子,卻讓他愛到了極點。

    「有多傻?」她輕聲問,臉上卻洋溢著無限的滿足。

    「就是……好像是被迫無奈的想盡了辦法,安慰的話卻還是那麼微乎其微。」

    傅總說著很認真,卻是抱著她一點也不鬆開。

    小醉同學不滿的抬頭:「是這樣?」那真是很傻。

    他看她一眼,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可是我愛死這樣的何醉!」

    這一句才是重點,一下子就又把她失落的心給找了回來,她也抱著他緊了緊。

    「忻寒,如果我說我也愛死酷酷的你,你會不會驕傲啊?」她在他懷裡低低的聲音傳出來。

    傅總的心也蕩了一下,隨後卻只是抱著她又用力了幾分:「會!」

    小醉同學忍不住嘟著她可愛的小嘴唇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他要是會驕傲,她就不說了。

    煩心的事情也不想提,但是兩個人這個下午還是聊到了何耀的話題,何耀的坦誠倒是讓傅總吃了一驚。

    「看樣子他也是孤注一擲了!」傅總淡笑著說。

    小醉只是靠在他的懷裡望著窗外漸漸黑下去的天空:「可是,他都自己親口承認了,我還有什麼理由去幫殺害我父親的劊子手呢?」

    傅總抬頭看著小醉,小醉為了別的事情認真起來的時候有時候還會讓他生起一絲敬畏之心。

    其實在很多大事上,她處理的並不比他差,雖然她總愛詢問他的意見,但是傅忻寒知道,她只是習慣了每個問題都要他的一個點頭才算安心。

    其實沒有他——正如那幾年,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也沒讓孩子受一點委屈。

    晚上兩個人不用去接孩子,也不用回家吃晚飯,索性就在酒店裡溫存著,小醉還擔憂的問:「我們總不回去吃飯,奶奶會不會不開心?」

    他笑著說:「奶奶最不開心的事就是你要拋棄她孫子!」

    小醉不由的揚了揚頭看著天上的繁星:「奶奶最不開心的事情就是她孫子把她孫媳婦氣跑了。」

    他也笑,然後胳膊一伸,手臂勾住老婆大人的脖子就把她勾到懷裡。

    偌大的沙發裡立即顯得擁擠起來:「是我把你氣跑了?」

    像是要急著求證什麼。

    小醉同學的兩眼放光,感覺身上有些發癢,然後嘿嘿的笑著:「說錯了說錯了,是寶貝把寶貝氣跑了。」

    外面的夜色漸漸地越來越迷人,兩個人還吃了個燭光晚餐,小醉同學嘴裡含著勺子:「啊,真是感慨萬千,還記得你第一次請我吃西餐嗎?」

    那時候傅老大還是個窮小子,剛上班的上班族,但是第一個月的工資,還是請他的野蠻女友吃了一頓西餐,雖然不是很貴的地方,但是那一天,她發誓過一輩子不會忘記。

    以前吃中餐他都習慣先給她布菜,吃西餐的時候卻也是同樣。

    「怎麼會忘記?」跟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不會忘記,那些個回憶,陪伴著那些個寂寞的晝夜。

    刻骨銘心後,兩個人互相對視著深深地笑了出來。

    ------題外話------

    推薦完結文寵妻之大婚難停再重逢,誰能料到那樣的結局!

    人群中他一眼認出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卻只是嫣然一笑:我們很熟嗎?占總!

    隨後他才發狠的叫著她的名字:「余暖文,不要裝作忘記我!」

    那麼刻骨銘心的聲音,她木訥的鈍住舞步,傾世的笑容逐漸退出他的視線,剩下的只是一池的低喃議論。

    占南廷,占家的大少爺,a集團的大老闆。

    傳聞英氣逼人,冷血怪癖的占家大少從不近女色

    余暖文,一個背負著三個弟妹的打工女,曾被初戀男友因為『懷孕事件』而拋棄過的可憐女人。

    誰曾料到他們之間曾經發生的跟即將發生的會是那樣璀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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