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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六章 酒席宴:勾心... 文 / 章魚帝

    脫很簡單,也很複雜。說簡單的話,緊緊是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說複雜的話那脫下的不是一件衣服,是一個女人的名節,一個女人的未來幸福,一個女人對於愛的追求,更是這個美女副官終生的命運。

    在美女副官深情地說出來,我願意,在你面前,我原先就願意脫的時候,張揚的心無法平靜了,他緊緊的把梅心語抱在懷裡,沒有親吻,也沒有撫摸,只有一句承諾:你脫下去的衣服,我會給你穿上去,會為你穿一輩子。

    脫下去的是過去,穿上去的是未來。

    梅心語雙手抱住張揚的脖子,把那嬌艷欲滴的烈焰紅唇壓在對方的嘴巴上,獻上自己的香吻,這一次美女很主動,也很投入,恨不得和這個男人融為一體。

    門開了,美女副官梅心語慢慢地走了出來,動作十分的溫柔,低著頭,目光盯在自己的玉足上,沒有勇氣看外面的每一個人。幸虧,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把心思放在她身上,要不然說不定會露出什麼破綻。

    幾乎每一個人的目光都定在了從房間裡出來的這個陌生男人身上,,還是先前高大威猛的形象,衣服沒有變化,不一樣的是這個男人,是這個男人帶給別人的感覺。

    古銅色的臉上似乎講述以往歷史的滄桑,濃眉大眼,高挺鼻樑,厚厚的嘴唇,臉上沒有英俊帥氣,但是多了滄桑,多了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氣息,好像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有著江湖人士的狡黠,有著特工的冷峻,有著上位者的霸氣,有著貴族高傲的氣息,有著武林高手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場。

    什麼人?當然是幽靈張揚了,雖然化裝畫得惟妙惟肖,幾乎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但是跟隨美女副官梅心語進去的只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無所不能的幽靈。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幽靈被殺死了,所以才會那麼肯定。

    每個人都驚呆了,每個人心中都不得不暗自佩服梅心語那高超的易容術,覺得現在張揚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要是不知道底細,沒有人能夠相信眼前這個漢子就是張揚。

    看著眾人驚訝的目光,張揚就知道了這次的易容相當成功,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子,於是就做了一個很小的動作,那就是張開雙臂,看一下陳蓉兒的反應。

    女人天生就有第六感,在張揚出來的時候,陳蓉兒只是感到有點驚訝,畢竟面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在這個男人展開雙臂的時候,她立刻就確定了這是自己的男人,畢竟有過肌膚之親,那種感覺是錯不了的。

    「張揚哥哥。」陳蓉兒沒有了少女的羞澀,多了一份少婦的火熱,快速衝上去,緊緊地抱住張揚的脖子,獻上火辣辣的熱吻。

    這一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點怪怪的,個別人心裡還酸溜溜的,當然這個人就是美女副官梅心語,只不過這個女人低著頭沒去看其他人,生怕被別人看到自己內心的秘密。

    看到妹妹和教官親熱,陳偉剛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對男女今天是認識到一天就弄得這麼火熱,看來,自己是管不住這個妹妹了,這個妹夫可以說是以假亂真,真得成了自己的妹夫,真得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感到悲哀。

    不好意思打斷熱吻中的男女,陳偉剛衝著梅心語擺了擺手之後說道:「梅副官,你先回去吧。」

    「是,陳參謀,我先回去了。」儘管有點戀戀不捨,但是梅心語知道張揚暫時還不屬於自己,最起碼在這個時候,在這種場合下還不屬於自己,只能起身離開。

    這個時候,陳蓉兒才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她奮力從張揚的懷抱掙扎開來。

    「教官,顧敏琪團長已經來了,在客廳,走吧我們一起過去。」陳偉剛沒有了剛才的不舒坦,畢竟妹妹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夠干預的,況且做教官的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叫我徐專員,或者徐特使,可不要叫教官了,省得露餡。」張揚一邊糾正陳偉剛的錯誤,一邊拉著陳蓉兒那柔若無骨的玉手,不緊不慢地朝客廳走去。

    第一次見到顧敏琪,當然並不是說以前沒有見過面,只是沒有這樣正式地見過,之前打過照面,只是印象不深,要不然在醉仙樓,張揚也不會認出這個傢伙。

    顧敏琪是個矮胖子身高最多一米六,體重卻超過一百六,小眼睛掃帚眉,酒糟鼻,大下巴,臉上還有很多痘痘,疙裡疙瘩,看起來十分的令人討厭。

    「顧團長,大駕觀臨,小弟家裡可是蓬蓽生輝。」陳偉剛主動向顧敏琪打招呼,他指著張揚說道:「這是我妹夫徐陽,在蒙古那邊工作,來大家認識一下。」

    由於初次見面,陳偉剛說話還是留三分,省得顧敏琪生疑懷疑起張揚的真實身份。

    「陳參謀太客氣了,我看這個徐先生,也應該是人中龍鳳。」很顯然,顧敏琪並沒有把張揚當回事,畢竟只是陳偉剛,陳偉文兄弟的妹夫,沒有必要太熱情。

    張揚也沒有打算給顧敏琪面子,他笑著說道:「早就聽說過顧團長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凡。」

    表面上是客套話,實際上臉上露出了鄙視的神情,意思是瞧不起,張揚是故意這樣顯示高傲不把顧敏琪放在眼裡,讓這個傢伙猜忌自己的真實身份。

    固然,顧敏琪心理面沒有了先前的平靜,在審視這個徐陽究竟是何許人也,在蒙古是做什麼的。

    陳偉文反應很快,他笑著說道:「哥,酒席安排好了沒有,我可是要喝你珍藏的竹葉青。」

    「早就準備好了,裡面請。」

    陳偉剛和弟弟配合還算是默契,把眾人引領到酒席前,喝酒的時候,女人們散去,房間裡只剩下了男人。

    作息的排位很重要,張揚竟然坐了上席,陳偉剛,陳偉文兩兄弟左右陪同,這樣就更加引起了顧敏琪的好奇心。

    按理說,妹夫是不應該坐上席的,這樣安排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徐陽的身份不簡單。顧敏琪開始有所猜忌,他主動倒上酒,笑著說道:「徐先生,在蒙古做什麼,是在政府部門,還是做生意。」

    「王府。」張揚的語氣很平淡,臉上露出了高傲的神情,壓根沒有正眼瞧顧敏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像整個酒席上就自己一個人,壓根沒有其他人存在似的。

    這下子,顧敏琪既感到尷尬,又感到好奇,心中暗想,這個徐先生在王府就職是什麼意思他心中有疑問,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只能用困惑的目光盯著陳偉文,希望這個傢伙給自己答案。

    陳偉文反應特別快,這個傢伙假裝沒有看見顧敏琪的目光,端起酒杯笑著說道:「今天,我妹夫到來,咱們只談風月,其他的一概不談。」

    「對對,只談風月。」陳偉剛主動把話題接了過去,他笑著說道:「生逢亂世,發點小財,快活一世,就是幸福,所以我們只談風月。」

    人家不說,顧敏琪也不好意思問,只能接著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顧敏琪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就裝醉,端起酒杯給張揚敬酒,這個傢伙笑哈哈地說道:「徐先生,在王府做什麼呢?不知道是在那個王府。」

    張揚沒有說話,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顧敏琪,意思是,你的身份太低,不夠詢問自己的身份。

    這樣以來,顧敏琪感到特別尷尬,一時間羞得門臉通紅,下不了台的他直直地盯著陳偉文,意思是你的妹夫譜擺得太大了吧。

    陳偉文酒量本來就不好,這個時候醉得是恰到好處,他放下酒杯之後,迷迷糊糊地說道:「妹夫,你也別介意,這位顧團長是我八拜之交的好兄弟,完全值得信任,你可以相信他。」

    「對呀!徐專員,顧團長可是熱心腸,喜歡結交朋友,手下的新二團還是很有實力的,說不定也可以為王爺效力。」陳偉剛遞話的學問很高,可以說是恰到好處。

    「你們兩個也是的,德王派我來是有任務的,萬一有差錯,可是大禍臨頭。」張揚依舊在端架子。

    這下子,顧敏琪算是清醒了,原來這個徐先生是德王的特使,難怪架子這麼大。德王投靠了日本人,他來到山南縣拜會陳偉剛,陳偉文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拉攏他們兄弟兩個不成?

    心中犯嘀咕的顧敏琪再次端起酒杯,主動走到張揚面前,很虔誠地說道:「我喝偉文是八拜結交的兄弟,徐先生要是信得過小弟,咱們就乾了這杯酒,既然偉剛說了,今天只談風月,一會小弟在醉夢樓設宴,讓第一頭牌林玉兒作陪,希望賞光。」

    「只談風月。」雖然還是擺譜,但是張揚這次痛快地把酒喝了下去,他看了看顧敏琪,笑著說道:「林玉兒,第一頭牌,不錯,我有興趣,那就有勞顧團長破費了」

    陳偉文,陳偉剛兩兄弟都經常出入醉夢樓,也知道第一頭牌林玉兒賣藝不賣身,當然也就能夠想到這個清倌人作陪是什麼樣的代價,沒有幾千塊現大洋,想都不要想,由此可見顧敏琪是花血本想結識這個『徐專員』當然這兩兄弟也頓時反應到這錢應該是日本人出的,一個團長一年的軍餉也不過零三佰現大洋,能出得起幾千現大洋,這絕對不是顧敏琪自己的錢,這就更加認定了張揚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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