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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八章 沉淪還是... 文 / 章魚帝

    穿白色牡丹旗袍的古典美女進屋之後,深深鞠躬,十分溫柔地說道:「小女子林玉兒,前來服侍徐老闆。」

    由於鞠躬的緣故,旗袍開衩處就顯得特別暴露,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超長**一下子就徹底展現出來了,那白花花讓人看了為之瘋狂。可能是意識到這一點的緣故,大美女林玉兒那彈指欲破的俏臉上浮現朵朵紅雲。

    果然是價值連城的美女,這個時候,張揚並不想直接帶著林玉兒進房間,去展開肉搏戰,他示意這個大美女坐在自己身邊之後,笑著對顧敏琪說道:「時間尚早嗎,把那幾個美女一起叫來吧,咱們喝酒聊天,談風月。」

    這次,可是正中顧敏琪嚇壞,這個傢伙一擲千金,雖然沒有機會起碰觸這個花魁,但是多看幾眼,心裡也是美滋滋的,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沒有不從的道理。

    很快,鳳仙,紫英和翠雲就來到了廂房,這三個大美女雖然和林玉兒寒暄打招呼,但是語氣之中充滿諷刺,眼神之中流露出鄙夷的神情,好像在說:平日裡那麼高傲,給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還真得把自己當成聖女了,今天不也一樣要叉開雙腿,讓男人玩弄。

    青樓女子向來都是這樣子的,自己被男人玩弄,容不得其他女人當聖女,恨不得把所有的女人都拉下水,所有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樣。心中特別鄙夷那些自認為是買有賣身的清倌人,覺得這些女人和自己一樣,只不過是假清高,其實更下賤。

    美女在懷,男人們是不會客氣的,很快就抱在懷裡,由於在公眾場合,雖然不至於展開肉搏戰,但是雙手依舊會不老實,會在美女身上上下遊走,好像宣佈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禁臠似的。

    顧敏琪和鳳仙是老相好,可以說輕車熟路,一上來就糾纏到一起,好像是老夫老妻,知道應該怎麼樣讓對方開心。

    陳偉剛剛開始是貓不吃魚假斯文,但是很快大手就塞進了紫英的胸衣裡面,去感受饅頭的彈性究竟如何。這個傢伙臉上還裝作一本正經,只是手上的動作加大。

    很顯然,相比較哥哥的假斯文,陳偉文就放得很開,摟住翠雲,一邊給美女灌酒,一邊不住地揩油。

    都是成年人,都是風月場合的老手,在這樣的氛圍下,沒有必要裝斯文,揩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在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是只談風月,男人的話題一直在女人身上,當然手也在女人身上。

    一直以來,林玉兒是清倌人,向來是賣藝不賣身的,壓根沒有接觸過這些,知道的都是道聽途說,實際上一次都沒有看見過。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林玉兒對於這些歡場男女的事情可以說是耳濡目染,多少還是瞭解的。但是聽說和看見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原本還以為,直接進房間,脫衣服上床,只要男人撲過來,就用剪刀讓男人變成太監。沒有想到是這樣子,還要親眼目睹其他女人和男人親熱。

    這就是張揚要的效果,他知道這個清倌人林玉兒壓根不想把初夜交給自己,甚至有玉石俱碎的心,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會直接去房間了,就是要這個女人知道男歡女愛究竟是怎麼回事,讓她不知不覺中迷失。

    「玉兒,你的玉手可真滑,真得是柔若無骨,讓我愛不釋手。」張揚只是緊緊地握著林玉兒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並沒有很過分的動作,他笑著說道:「再貞潔的女子也有當母親的一天,再清高的清倌人也難逃梳攏的命運。就是看梳攏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是粗魯還是溫柔了。今晚上,給你梳攏,你是開心還是難過呢?」

    林玉兒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特別有魅力,有點滄桑,有點高貴的男人包了自己,既不是老不死也不是醜八怪,很強壯,不像病怏怏,有點正直,不像是心理扭曲,在這種情況下心理面的牴觸情緒明顯小多了。

    在對方緊緊是握住玉手,並沒有揩油吃豆腐的情況下,林玉兒還是心存感激的,既然對方問話了,也不好不回答,於是就笑盈盈地說道:「能服侍大爺,當然是玉兒的榮幸。只不過玉兒向來是賣藝不賣身,不知道如何服侍男人,要是服侍不周到的地方,還望大爺多擔待。」

    「好說,好說。男女之事無師自通,只要是你心甘情願地接受梳攏,願意伺候,那大爺我一定好好地疼你。你不是不知道麼?很簡單,那你就多看,看一看鳳仙,紫英,翠雲在幹什麼,看她們是如何討好男人的,你很快就會明白,服侍男人,其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女人也會很舒服的。」張揚這個傢伙把嘴巴貼在林玉兒耳邊,一邊朝裡面吹熱氣,一邊壞笑著說道:「你想要溫柔的話,就向她們學習,否則沒有溫柔只有粗暴。今晚上我一定會一槍見紅的,一定是青絲白巾滿地紅,這就是你的命運,誰都無法改變,是選擇順從的享受,還是反抗的被折磨,你是聰明的女孩子,不用我教你什麼。」

    不用教,有些事情的確是無師自通,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女人更有天生的的領悟力,基本上都知道該做什麼,沒人教依舊可以做的很好。

    雖然是清倌人,但是畢竟出身青樓,很多事情早就耳濡目染,多少還是知道什麼叫做為男人服務的。林玉兒這個青澀的處子並非空白的像一張白紙,冰雪聰明的她領悟力超強,看到鳳仙,紫英和翠雲在做得到事情,就知道什麼叫做為男人服務了,也知道應該怎麼樣為男人服務。

    不管怎麼說還是青澀的處子,在看到鳳仙和顧敏琪親熱的時候,林玉兒還是感到難為情,羞得滿臉通紅的她呼吸逐漸加重,心跳加快,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風景深深地吸引了張揚的眼球,這個傢伙的眼珠子險些掉到地上,一時間很難淡定。

    嚥了嚥口水之後,張揚伸出左手摟住林玉兒那一握盈餘的了楊柳小蠻腰,在美女耳垂邊上,一邊吹熱氣,一邊壞笑著說道:「學會了沒有,感覺如何?」

    感覺如何,這句話算是問到林玉兒心裡去了,那種特別陌生但又有一絲絲熟悉的感覺,使得這個青澀的處子特別難為情,沒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感覺,但是出於女性的本能緊緊地夾住**,好像這樣可以舒服點似的。

    「我,我好害怕,怎麼可以這樣呢?」林玉兒感到自己就是一隻無助的小綿羊,而這個徐老闆就是一隻窮凶極惡的大老虎,隨時都可能吃掉自己。她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張揚的懷抱裡面,眼睜睜地看著鳳仙,紫英和翠雲玩出格的事情,內心充滿了渴望,那種玉石俱碎的感覺卻越來越弱。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了?看到香艷場面的時候,林玉兒似乎明白了,男歡女愛並不是女人服侍男人,而是相互吸引,相互影響,換句話來說,並不是女人丟失了尊嚴,而是得到了最真實的享受。

    「怎麼不可以這樣呢?」張揚那不安分的大手掀開裙子,十分大膽地撫摸林玉兒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超長**,動作是那麼的大膽,眼神是那麼的曖昧。

    「我。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生怕徐專員會進一步侵犯自己,大美女是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伸出雙手抱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在這裡我好害怕,咱們回去吧!今晚上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你一槍見紅,這樣大家都在一起,讓人家覺得特別難為情,等回去之後,我好好服侍你好麼?」

    張揚的大手已經來到了最關鍵的區域,嚇得美女林玉兒夾緊**,生怕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胡作非為,可是這樣夾著那只色手,擺明了被侵犯。現在,這個青澀的處子,進退兩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林玉兒,其實每一個女人都動容了,恨不得立刻被男人征服,而不僅僅是被地方吃豆腐。

    「你把**分開,我就帶你回房間。」張揚這個傢伙故意使壞,這個時候並不是急於給這個女人破身,而是要進一步摧毀林玉兒的意志,讓這個青澀的處子進一步沉淪。

    這青澀的處子顯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還以為這個男人急色,想給自己破身,於是就分開了雙腿,這樣以來那只色手就算是沒有了任何束縛,在神聖的區域肆無忌憚。

    這下子,這個大美女徹底的迷失了,整個人感覺到渾身發燙,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張揚餓懷抱裡面,雙手抱著這個男人的熊腰,嬌喘吁吁地說道:「別,別,別摸哪裡好麼?」

    眼見這個青澀的處子動容了,張揚使了個眼神,示意顧敏琪,陳偉剛,陳偉文領著那三個美女出去。

    房間裡,孤男寡女,猶如**,可以說一點就著。

    林玉兒那美麗的大眼睛裡面水汪汪的,隨著那壞壞大手的動作,不住地眨眼睛,大手動作快,,大手動作慢,眼睛就眨的慢。這個青澀的處子身子逐漸柔軟起來,像一條扭動的大白蛇,呼吸逐漸急促,**逐漸分開,彷彿為了配合那只色手。

    等那美麗的大眼睛閉上的時候,桃花源地已經是一片汪洋,那塊潔白的小布濕漉漉的,很難受。

    「看這是什麼?」張揚把濕漉漉的中指放在林玉兒面前,壞壞地對這個青澀的處子說道:「你好多情,好多水,是不是應該幫我收拾乾淨呢?」

    媚眼如絲的林玉兒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揚,張開那嬌艷欲滴的烈焰紅唇,用丁香舌輕輕地舔舐中指上的露珠,然後慢慢含在口中吞吐,動作十分的曖昧。最後,輕咬一口才吐出來,嬌喘吁吁地說道:「大爺,抱我進屋好麼?」

    看來,在服務男人方面,女人們是無師自通的,壓根不需要任何的培訓,就可以做得很嫻熟,當然天賦很重要。

    張揚的左手從林玉兒的腋下環繞過去,右手托在膝蓋下方,把這個身輕如燕的大美女抱了起來,在這個青澀的處子耳邊,壞笑著說道:「我現在就給你破身,我要一槍見紅,一會就是『青絲白巾滿地紅』,讓你體驗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美妙。」

    「嗯!」羞得滿臉通紅的林玉兒不敢看這個男人,把臉埋在張揚的懷抱裡面,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除去有無盡的**之外,還隱藏著濃濃的殺機。

    在客房的門關閉的那一瞬間,林玉兒的心咯登了一聲,這是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要麼讓這個男人採摘那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讓這個男人真得一槍見紅,得到自己最寶貴的,今後自己成為殘花敗柳逐漸沉淪;要麼就是用剪刀讓這個男人變成太監,然後玉石俱碎,徹底告別這個骯髒的世界。

    看到這個男人抱著自己向大床走去的時候,林玉兒嬌羞地說道:「大爺,您先去洗個澡好麼,人家在床上等你寵幸。」

    「不好,老子現在是迫不及待地給你破身!「張揚並沒有理會這個美女的哀求,繼續朝大床走去。

    「人家不習慣,你把燈關了,我先去洗澡,洗的香噴噴的,再來伺候您不好麼?」眼見對方不答應,林玉兒只好撒嬌,希望可以讓這個男人憐香惜玉,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嬌喘吁吁地說道:「剛才你的大手一直胡摸,人家那裡濕漉漉的,很不舒服,我去洗一下,把那含苞欲放的玫瑰花洗乾淨,讓你採摘好麼?」

    「好!」這一次張揚沒有拒絕,他放下了林玉兒,自己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候這個美女沐浴後,來展開肉搏戰。

    房間裡面的燈滅了,但是隨著窗外的月光,張揚能夠隱隱約約地看到一絲不掛的大美女林玉兒慢慢地朝自己走來動作很慢,看上去姿勢很美。美女那一絲不掛的玉體更美,這個傢伙的目光盯在這個青澀的處子身上,從細長的香頸慢慢地往下看去,一寸肌膚都不捨得放過。看的特別仔細,整個人很快就有了超強的征服念頭,他分開雙腿,壞笑著說道:「光會親吻手指不行,還要親吻這個寶貝。」

    「你閉上雙眼,我就去親吻,人家還是處子,看的那個東西特別害怕?」林玉兒的聲音特別具有磁性,舌尖輕輕地舔舐著嬌艷欲滴的烈焰紅唇,似乎暗示什麼。

    「那我把眼睛閉上了,你可要好好地親吻。」張揚閉上了雙眼。

    剪刀在月光下並不明顯,但是足以顯示出林玉兒玉石俱焚的決心,她慢慢地向前走,心中暗暗地說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今天我就剪掉你這個幹壞事的東西,讓你永遠不能禍害女人。國棟,我對不起你,這輩子不能做你的女人,下輩子我托生的良家,做你的女人,給你生大胖小子。」

    林玉兒來到了床邊,伸出左手輕輕地撫摸著張揚的臉龐,慢慢地往下撫摸,當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滑過一個個的傷痕時,這個美女心中有了無限的困惑,不知道這個徐老闆究竟是何許人也,為什麼有這麼多傷痕。玉手握住了,那個壞東西,右手的剪刀毫不猶豫地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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