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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二章 血戰:獵殺 文 / 章魚帝

    敵人的可怕並不是因為強大,而是因為無法識別,無處不在,這樣會在內心深處使人感到震撼,進而失去對決的勇氣。

    當晉綏軍的士兵知道敵人是穿著和自己一樣的服裝時,頓時搞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一時間幾乎每一個人都成了重點懷疑的對象。

    由於天黑,壓根看不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士兵們人心惶惶,看到誰都覺得像兇手,似乎除去自己熟悉的人之外,其他都應該被殺死。

    一時間槍聲大作,幾乎每一個人都在開槍,這下子算是徹底亂套了,無數的人死於槍下,可是這種混亂的局面,誰又能真正的理智呢?

    眼見士兵們打成一團做為這支隊伍最高指揮官的孟令勇傻眼了,要是這兩個連就這樣火並下去,那絕對是噩夢,回去之後,師長肯定會把自己槍斃了。

    怎麼辦,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孟令勇只得衝著天空連開三槍,大聲喊道:「別打了,別打了,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全部停火,否則老子槍斃你們。」

    這個時候,士兵們已經度過了短暫的恐慌期,逐漸冷靜了下來,畢竟這樣互相殘殺也不是那麼回事,不僅找不出兇手,相反還人人自危。

    孟令勇看士兵們停止射擊了,就大聲喊道:「點起火把,大家聚成團,兩個人一組,進行相互辨認,如果辨認不出來的,就一定是兇手,那麼就格殺勿論。現在,以班為單位,各自歸隊。」

    在清點人數的時候,孟令勇傻眼了,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一百多人,只剩下不到九十人,這樣下去真得不知道應該如何收場。

    躲在樹後的張揚不由得暗自好笑,覺得這個孟令勇的確不適合做指揮官,這樣有了火把,那豈不是成了活靶子,想跑都跑不掉,看來,這次自己手上的那幾顆手榴彈是排上用場了。

    士兵們相互辨認,這個過程中可以說是人人自危,要是沒有人認識自己的話,那麼立刻會被處死,在這種情況下,不緊張才怪呢?

    張揚之所以沒有動,就是看會不會出現有人被稀里糊塗地處死,那樣的話方便自己動手。

    其實,不被認出來的可能性很小,畢竟一個班被打光了,還有排,不可能說在隊伍之中一個人都不認識。

    世界上的事情,無奇不有,要是人倒霉,就是喝口涼水都會塞牙。在辨認的過程中,就出現了一個倒霉蛋,整個排就剩下這小子一個了,而且他長了一張大眾臉,再加上性格孤僻,在隊伍中一個朋友都沒有,在辨認的過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你就是殺死蘇連長的兇手,老子斃了你。」孟令勇掏出手槍,毫不猶豫地朝那個倒霉蛋開槍,並且大聲喊道:「我們已經殺死了歹徒,大家不用驚慌,準備凱旋回營。」

    很顯然,孟令勇這個笨蛋是掩耳盜鈴,自作聰明,想著用謊言蒙蔽過關,來避免士兵們互相殘殺。這樣的動作,在張揚看來只是小把戲,隨便使出點手段就可以化解。

    張揚接連扔過去三個手榴彈,隨著三聲巨響將近二十個士兵被炸死,這下子剛穩定下來的士兵又亂套了,這次的混亂已經到了失控的境界,已經不是孟令勇可以控制的了。

    這一次的混亂,使得士兵們失去了作戰的鬥志,四散奔逃,這樣就給了張揚獵殺的機會。

    有必要趕盡殺絕麼?答案是沒有必要,張揚就像是一個幽靈在深林裡面穿梭,不斷地實行襲擊,不斷地朝孟令勇逼近。

    這個時候,別說士兵了,孟令勇都被嚇破膽了,這個傢伙是在是沒有勇氣打下去了,想要組織士兵逃竄。可是張揚怎麼會給這個傢伙機會呢,不斷地逼近。

    當飛鏢扎到腿上的時候,孟令勇當場摔倒在地,還沒有等這個傢伙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揚就趕到了,大腳踩在這個傢伙的胸膛上,險些被把這小子踩死。

    「你是誰?」孟令勇這個傢伙問了一個非常幼稚的問題,他想要掏槍,可是右手的手腕當場就被踩斷了,疼得這個傢伙險些昏死過去。

    「幽靈!」說完這兩個字,張揚腳下一用力,硬生生地踩碎了孟令勇的胸骨,這個傢伙來不及哼哼就一命嗚呼了。

    差不多了,兩個連長都被殺死了,剩下的幾十個士兵已經四散奔逃,完全沒有必要再去追殺下去,畢竟都是同胞。

    張揚慢慢地走出了森林,他知道即便是還有晉綏軍的士兵,也不會襲擊自己了,在這種情況下就等著劉栓牛的到來。

    約定的時間,劉栓牛姍姍來遲,這個傢伙看到張揚時顯得很激動,大聲喊道:「長官,你沒事吧!」

    張揚上車後,笑著說道:「你看我像有事麼?好了不說了,返回梅和縣。」

    「什麼?返回梅和縣,長官這是為什麼呢?」劉栓牛被搞糊塗了,在這個傢伙看來,激戰那麼久應該抓緊回山南縣才對,怎麼能夠再返回呢?

    「你拿來那麼多廢話,抓緊開車。」張揚有點累了,這個傢伙閉上了雙眼,腦海裡不斷湧現宮雨柔的模樣,這個古典美女太誘人了,況且還看過美女洗浴,要是一點沒有感覺是極度不正常的。

    睡不著,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不知道怎麼了,宮雨柔在這個外面充滿血腥殺戮的夜晚,怎麼都睡不著,不僅如此,滿腦子都是玉足被張揚把玩的場面。

    難道玉足被把玩真得那麼舒服?心中充滿好奇的大美女宮雨柔開始用柔若無骨的玉手去把玩自己的玉足,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只有讓張揚把玩才會有感覺。

    心煩意亂的宮雨柔從床上爬了下來,走到鏡子前面,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把粉紅色睡衣難以掩蓋的前凸後翹雙s的玉體,看著那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絕世容顏,這個大美女自言自語地說道:「張揚的女人是日本女特工赤陰影秀,是我的仇人,我應該恨他才對,為什麼會一直想他呢?」

    「不行,張揚是我的仇人,我不能想他。」宮雨柔打定了主意,走到床邊重新躺下,可是自欺欺人是沒用的,依舊是睡不著,那個男人的形象深深地印在腦海林,怎麼都驅趕不走。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難道我不愛陳鵬了,難道我愛上了這個把玩我玉足的男人。宮雨柔開始胡思亂想,可是這個古典大美女沒用想到窗戶被人打開了,更加沒有想到一個男人悄然鑽了進來。

    男人進來之後,藏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目光卻盯在床上,能夠看到那纖秀可愛的玉足,能看到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看著那粉紅色的睡衣,看著古典美女宮雨柔的玉背,這個傢伙不斷地嚥口水,恨不得把這個大美女吞下去。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打定主意之後,男人嚥了嚥口水,慢慢地朝床邊走去,坐在床邊之後,深處的大手去把玩那纖秀的玉足,眼裡面透露出貪婪的光芒。

    「啊!」感覺到有知道大手把玩玉足的時候,宮雨柔第一反應是自己在做夢,可是很快就意識到了不是做夢,是有男人侵犯自己,於是就叫喊了起來,可是啊字才出口,嘴巴就被這個男人摀住了。

    「別喊,是我,張揚。」

    聽到這裡,宮雨柔冷靜了下來,不住地點頭,暗示對方,自己不會叫喊,示意這個男人把手拿開。

    「你怎麼來了,沒有遇到阻擊?」宮雨柔對於張揚出現在自己面前感到很奇怪,在這個傢伙鬆開手之後,她急忙打開壁燈。

    「啊!你身上好多血,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我幫你包紮一下。」宮雨柔看到張揚渾身上下都是血的時候嚇壞了,這個傢伙穿著晉綏軍的服裝,看樣子是交火了,渾身是血,足見激戰多麼慘烈,心中頓時有種愧疚感,覺得自己把事情做絕了,給這個男人帶來了致命的傷。

    張揚伸出左手的食指托著宮雨柔的下巴,笑哈哈地說道:「這些血都是晉綏軍戰士的鮮血,不是我的。」

    「你殺出一條血路逃回來了?」

    宮雨柔堅信,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對抗不了一個連士兵的,能夠逃出來也算是奇跡。這樣的男人是值得尊敬的,在內心深處,張揚的形象廣大光輝起來。

    張揚扯下上衣扔到地上,露出健碩的肌肉,很霸氣地說道:「兩個連的士兵還不至於讓我倉皇而逃,兩個連長都被我殺死了,還死了一百多士兵,剩餘的幾十個倉皇而逃。唐玉琦沒有拿下我的腦袋,你是不是應該把三十萬現大洋交給我。」

    「什麼,你殺死了一百多士兵,還把兩個連長殺死了。」這個消息讓宮雨柔感到震驚,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張揚坐在床上,拉著宮雨柔那柔若無骨的玉手,笑著說道:「殺死一百多戰士算什麼。我用一把刀在一個小時內斬殺九十三個鬼子。我親手殺死過板恆聯隊的大佐板恆次郎,我親手殺死過金錢豹,赤手空拳打死老虎……」

    這個傢伙如數家珍般地講起自己的輝煌經歷,每一件聽起來都那麼的驚心動魄,每一件都震撼了古典美女宮雨柔的心靈。尤其是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獵殺中忍,更加讓她感到震驚。

    「你,你到底是誰?」這一個個驚心動魄的事情,交織在一起,讓人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天神下凡般的英雄站在面前,這讓宮雨柔十分的好奇,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揚,想從這個男人口中聽到真正的答案。

    「幽靈!」

    這兩個字吐出的時候很慢,就像是兩記重錘重重地捶在宮雨柔的胸口,這個大美女一時間感到呼吸困難,心跳加快,在這個時候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確切來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親眼看到了幽靈的存在。

    「你是幽靈?」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聲音有點顫抖,這足以說明這個古典美女多麼的緊張,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傻傻地看著對方。

    張揚不置可否地說道:「我身上都是血,可不可以在你的浴室先洗個澡,涼水也沒有關係,要不然血腥味在你房間瀰漫,恐怕天亮之後,你解釋不清楚。」

    「你洗吧!」

    對方雖然沒有承認是幽靈,但是宮雨柔已經知道了答案,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竟然能夠見到幽靈,而且還和這個男人那麼曖昧,任由他把玩自己的玉足,想到這裡,這個古典美女臉紅了。

    沐浴之中的張揚可沒有心情去想別的事情,一邊洗澡,一邊想著大美女宮雨柔洗澡時的情形,暗想如果鴛鴦戲水,該有多好。

    雖然洗完澡了,但是衣服上依舊有血跡,這應該如何是好。站在浴室裡面的張揚喊道:「宮小姐,有沒有換洗的衣服,讓我暫時穿一下。」

    「沒有了,你就圍著浴巾出來吧!」說完這句話之後,宮雨柔後悔的要死,自己怎麼能讓這個男人圍著浴巾出來見自己呢?萬一他心懷叵測,見色起意,那自己改怎麼辦。

    現在的宮雨柔是懷揣二十五隻小兔子,那可是百爪撓心,一時間坐臥不寧,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出來了,這個男人出來了,羞愧的滿臉通紅的大美女宮雨柔閉上了眼睛,實在是沒有勇氣看對方,生怕看到不該看的場面。

    腳步聲慢慢傳來,聲音越近,這個大美女就越緊張,心跳越來越快,呼吸加重,胸前的大白兔開始活蹦亂跳,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睜開眼睛看著我?」

    霸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大美女宮雨柔慢慢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並不是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的登徒子,而是一個穿著西服,溫文爾雅的正人君子,這點讓這個大美女很好奇,她緊張地說道:「你的衣服上面佔滿了血跡,不是說圍著浴巾出來麼?」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猶如**,一點就著。我要是圍著浴巾出來,萬一你對我意圖不軌,那我豈不是名節不保。」張揚這個傢伙那俊朗的臉上流出了迷死人的微笑。

    「你要死了,是你對我意圖不軌好不好,什麼叫你名節不保。」宮雨柔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敢戲耍自己,於是就揮起粉拳暴風驟雨般地打了過去,一邊打,還一邊說道:「你就是一個見色起意的登徒子,不要把自己打扮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好不好?」

    張揚一下子就把這個古典大美女抱在懷裡,緊緊地摟著那一握盈餘的了楊柳小蠻腰,壞笑著說道:「那你是希望我當見色起意的登徒子,還是希望我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

    這下子,宮雨柔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在這個時候緊張的要麼,目光變得撲朔迷離,呼吸加重,彈指欲破的俏臉上浮現朵朵紅雲,嬌艷欲滴的烈焰紅唇有點發乾,大白兔跳動的更加厲害,彷彿要呼之欲出。

    「我,我,我也不知道。」緊張要死的宮雨柔突然發現有一個會動的棍子在頂觸著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這下子就更加緊張了,她低著頭,不敢看對方,小聲說道:「張揚哥哥,你為什麼要用棍子頂人家呢?」

    暈倒,自己那無往不利的霸王槍怎麼一下子變成棍子了,張揚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看著美女嬌羞的模樣,就準備戲耍對方,他伸出右手的食指托起宮雨柔的下巴,笑哈哈地說道:「那可不是什麼棍子,那是一隻能粗,能細,能硬能軟的魔法棒,而且還是一個可以帶給你美妙享受的寶貝。」

    「是麼?世上真的有那樣的寶貝。」宮雨柔這個青澀的處子對於男女之事可以說一無所知,雖然說有男朋友,但是最多拉拉手,和沒有男朋友基本上沒有本質區別。這個古典美女壓根沒有想到張揚會使壞,總覺得這個大英雄是不會哄小女生的。她紅著臉說道:「就算是你有能粗能細的寶貝,你總應該告訴我衣服是哪裡來的吧。」

    這個丫頭太單純了,張揚內心在拷問自己,這樣做是不是顯得自己太好色了。這個傢伙笑哈哈地說道:「丫頭,你沒有發現我進來的時候拿著一個袋子麼?我來梅和縣的時候是穿著西服,來你房間變成了晉綏軍的軍服,這點變化你沒有發現麼?對了,你想不想摸一下那個『魔法棒』呢?」

    「想,我想見識一下幽靈能有什麼神奇的魔法棒,對了。你的魔法棒能殺人不,你怎麼能夠殺死那麼多人,又是怎麼從兩百多人的包圍圈中殺出來的呢?你的英勇和魔法棒有關係沒有?」宮雨柔這個青澀的處子,顯得是那麼單純,壓根沒有想到傳說中無往不利的幽靈會使壞,更加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內心的邪惡想法,竟然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去抓那根能粗,能細的魔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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