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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七章 混進山陽城 文 / 章魚帝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蓉兒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太難為情了,在房間裡面嫂子說的那些事情都讓人感到不好意思,又怎麼能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說出來呢?

    張揚這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好男人,看到陳蓉兒嬌羞的模樣,心裡面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就壞笑著說道:「把你們剛才的對話,一字不落地給我說出來,要是少說一個字,看我回去之後怎麼收拾你。你可要知道一晚上有很長時間,可以說有好幾個兩個小時,你可千萬不要自討苦吃。」

    「哎呦,你晚上還要欺負我?」這個時候,陳蓉兒想起了嫂子說的話,頓時就顯得有點慌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好壓低聲音說道:「等回到房間再告訴你好麼?」

    陳蓉兒越是這樣說,張揚就越要調侃這個大美女,他壞笑著說道:「回去,也可以,不過不許穿衣服。」

    面對這樣一個惡魔般的男人,陳蓉兒這個大美女只能選擇屈服,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她在張揚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你都欺負了人家兩個小時,晚上還有精力欺負我麼?」

    「現在開始都沒有問題。」張揚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嚇得陳蓉兒花容失色,再也不敢調戲這個男人了。

    事情的進展,總是一環扣一環,張揚要帶著尖刀排進入山陽縣,這可是一件難度係數非常大的事情。尤其即將開戰,想要喬裝改扮進城幾乎是不可能的,最現實的還是爬牆。

    爬牆,無疑是夜襲,這就注定了,要在戰爭開始前幾個小時進行,換句話來說107旅團離開山陽縣之後,張揚和尖刀排就要開始行動。

    行動在第二天拉開序幕,這對於張揚來說就有充足的時間來享受陳蓉兒這個大美女帶給自己的美妙了。

    在喝酒的時候,每個人都很放鬆,儘管都沒有喝醉,但也算是盡興,大家是把酒言歡,談天論地。

    並不是每一個人喝酒的時候都很盡興,最起碼兩個女人都不盡興。第一個就是大美女陳蓉兒,她可後悔坐在張揚身邊了,才開始沒多久,這個男人的大手就伸進了旗袍裡面,肆無忌憚地撫摸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還在不住地往上,往上。

    這個時候,陳蓉兒後悔死了,早知道張揚還有興趣侵犯自己,就穿上褲子了,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任由這個壞男人的色手肆無忌憚地把玩那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濕漉漉的很難受,還要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顯然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旗袍的下面有一隻手在肆無忌憚地把弄,還要假裝鎮定,這種情況下能夠盡興就見鬼了。不過,陳蓉兒這個軍統之花表現還算是正常,以至於那些男人並沒有發現桌子下面的秘密。

    男人沒有發現,不代表女人也沒有發現。女人的第六感是相當敏感的,第二個不盡興的女人就是李翠蘭。這個女人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張揚,在發現這個男人左手隱匿在桌子下面之後,頓時就發現了陳蓉兒表情開始不自然,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假裝筷子掉地上了,李翠蘭俯下身子去撿筷子,結果看到陳蓉兒的**在輕輕地顫抖,旗袍下面似乎有一隻手在動,看樣子小姑子很享受。

    為什麼享受的不是自己呢?李翠蘭在抱怨的過程中,內心有了波動,漸漸地也濕了,幻想那隻手是在自己的旗袍下把弄,自己那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為這個男人而綻放。

    酒桌下的秘密,就預示著晚上是多麼的瘋狂,陳蓉兒內心深處特別渴望,在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綻放之後,她就起身告辭了,畢竟濕漉漉的很難受,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陳偉文起身離去,他要佈置城防,當然不能久待。看到這個傢伙走了,張揚也選擇離開,畢竟大美女陳蓉兒在房間等著自己,估計早就洗得白白淨淨地,躺在床上等候自己侵犯,在這種情況下那裡還有什麼心情喝酒。

    酒桌上就剩下陳偉剛夫婦了,他們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選擇接著喝酒。

    李翠蘭拚命地灌老公,等陳偉剛爛醉如泥之後,她就攙扶著老公回到房間。

    把陳偉剛安置好之後,李翠蘭就悄然地朝陳蓉兒的閨房走去,才來都牆根下,她就聽到:「我可以在上面麼?」

    這是陳蓉兒的聲音,緊跟著,這個大美女喊道:「我可以再快點麼?」

    屋內春光無限好,屋外美女多孤單。

    李翠蘭目不轉睛地看著屋裡激戰中的男女,呼吸逐漸加重,心跳加快,胸前那對大白兔活蹦亂跳,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下面最深處,似乎有潮水湧出。既然沒有男人來侵犯自己,那麼只能用纖纖玉指來自我滿足了。

    第二天早上,陳蓉兒起來很早,她覺得自己的男人征戰了一個晚上,消耗太多的精力,要抓緊去準備早點。

    門前竟然有一個火紅色的小布塊,上面還濕漉漉的。感到好奇的她回屋告訴了張揚,讓這個男人猜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還用猜麼,晚上肯定有人聽房,而且是個女人,如果不出太大意外的話,這個女人應該是李翠蘭。儘管知道這些,張揚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他就只能假裝不知道。

    經歷過張揚的征伐之後,陳蓉兒已經告便了處子的青澀,對男女之事多少還是瞭解的,很快就意識到了是什麼情況,也猜出來了十有**是嫂子,只是不方便說出來。

    尖刀排的戰士在上午十點多準時到達,領隊的依舊是排長張大彪,這個傢伙一見張揚,就敬禮道:「尖刀排前來報道,請排長指示。」

    張揚對於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兵還是有感情的,他拍了拍張大彪的肩膀之後,說道:「吃完中午飯之後,給你們換裝備,所有人都換成衝鋒鎗,配兩把駁殼手槍,另外帶上十顆手雷,兩百發子彈。這可是清一色的美式裝備,你小子可是發大財了。」

    「跟著排長混,就是發財的,這次我們幫助721師打鬼子,收取點東西也是應該的。」張大彪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晚上要激戰,晚飯從簡,午餐你們就放開肚子吃吧,酒沒有,肉管飽。」陳偉剛開口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尖刀排了,心中對這支隊伍感到敬佩,他笑著說道:「晚上靠你們了,後勤工作我一定會做好的。」

    殺豬宰羊,陳偉剛家裡好不熱鬧,李翠蘭忙前忙後地忙碌著,一時間忘記了晚上發生的事情,甚至忘記了自己掉下的那塊紅色的小布塊。

    陳偉剛去聯繫軍需處,抓緊給尖刀排準備武器,這次是師長特批的,裝備清一色是美式武器。

    中午吃飯的時候,尖刀排的士兵們可是敞開肚子吃了,感覺好像是一群餓死鬼轉世,那狼吞虎嚥的樣子十分的滑稽。

    張揚可沒有那麼好的胃口,他不準備放過李翠蘭,覺得戲耍一下這個美女,於是就悄然走到對方身邊,壞笑著說道:「我有件東西想讓嫂子看一下。」

    「什麼東西呀!」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男人,李翠蘭都很激動,經過了昨晚上那件事情之後,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這個地方說話不方便,可不可以換個地方。」張揚那俊朗的臉上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

    「那,那就到我房間吧。」李翠蘭引領著張揚走向自己的臥室,一路上這個女人心裡忐忑不安,好像是十五桶打水——七上八下,總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

    一進屋,李翠蘭就很自然地鎖上了門,可是在給張揚倒水的手,就顯得有點慌亂了,搞得手忙腳亂的她險些把茶杯摔了。

    「嫂子,來你的房間,還鎖上門,這樣不合適吧!」張揚這個傢伙看到了李翠蘭的緊張,就故意使壞。

    「沒,沒什麼,大家都是一家人,說吧是什麼東西。」李翠蘭當然知道不妥了,可是內心深處似乎有魔鬼,鼓動著她要和張揚單獨待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要單獨待在一起也好,要是一種幸福。

    張揚並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邊,掏出那塊小紅布塊,壞笑著說道:「嫂子,這是什麼呢?不知道是誰的丟在了我們門口,拿到手的時候,還濕漉漉的,上面還有奇怪的味道。」

    看到那塊原本屬於自己的,由於濕了才脫下的,李翠蘭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要吧,很難為情,畢竟對方是妹夫,可是不要吧,自己那個東西在妹夫手上還不把人羞死。

    「這,這個。」李翠蘭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低著頭,目光盯在腳尖上,用哀求的聲音說道:「還給我好麼?」

    「說什麼呢?聲音太小,我聽不到。」張揚這個傢伙明明聽到了,可是故意裝糊塗,好像真得沒有聽到似的。他晃著那塊紅色小布塊說道:「很精緻,不知道是誰的,算了,留作紀念吧。」

    「別,別介,那個是我的。」說這話的時候,李翠蘭連死的心都有了,這次太丟人了,竟然主動向妹夫要那個東西,這要是傳出去還不把人羞死。

    張揚這個傢伙就是想要看到李翠蘭害羞的樣子,他笑著說道:「你的,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上面為什麼會濕漉漉的,又為什麼會在我房間門口,說對了就還給你,說錯了,那就對不起了。」

    無恥,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恥呢?李翠蘭快要崩潰了,無奈之下只好低聲說道:「那是我的小內內,昨天還穿著我身上。昨天下午你進入蓉兒的房間兩個小時沒有出來,後來我問她了,這個丫頭說,你一直在她肚皮上做運動,她幸福的快要死了。人家聽了就很激動,再加上看到你的手在桌子下面的動作,所以就。」

    「什麼叫做我的手在桌子下面的動作,你看到什麼了。」張揚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狡猾的獵人,等著獵物主動送上門,壓根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

    這個男人也太混蛋了,這個時候李翠蘭恨不得殺死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可是把柄在人家手上,又不能不屈服,於是就壓低聲音說道:「你的手掀開旗袍,把弄那嬌艷欲滴的玫瑰瓣,我看了很激動,所以到你的房間外聽房。結果就濕了,後來就脫了下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翠蘭兩腿一軟就跪倒了地上,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揚,堵著氣說道:「我就是喜歡你的強悍,難道這也有錯麼?」

    「當然沒錯了,還給你吧。」

    李翠蘭慢慢地跪爬過去,撿起那塊小紅色布塊之後,慢慢地張開了嬌艷欲滴的烈焰紅唇。

    陳偉剛是不會知道張揚和自己老婆進入臥室的,要是知道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尖刀排的士兵拿到清一色的美式裝備,顯得特別激動,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面對尖刀排,張揚也不準備拐彎抹角,他開門見山地說道:「兄弟們,這一次,整個尖刀排要深入敵後,可以說是虎口拔牙,生死難料,你們害怕麼?」

    「不怕!」尖刀排的士兵異口同聲地回答。

    「很好,你們是最優秀的戰士,當然要完成最艱巨的任務。我們進入山陽縣城之後,就兵分兩路,張大彪排長帶著一班,二班負責炸鬼子的彈藥庫,我帶著三班去獵殺皇協軍的軍官,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

    「有,有,有!」尖刀排的士兵高呼起來。

    自從尖刀排組建以來,每一次都是衝鋒在最前線,每一次都是完成最艱巨的任務。在張揚的帶領下,這支隊伍壓根不知道什麼是失敗,更加沒有恐懼的概念。

    尖刀排經過幾次擴充,總人數已經一百二十人,壓根就是一個連的配置,只不過習慣上還是叫尖刀排,每一個班足足有四十人。

    張揚單獨把張大彪叫到身邊,他意味深長地說道:「**986旅會擔任主攻山陽縣的任務,可是能不能攻進來,是未知數,說白了,是取決於我們在城內的破壞程度。如果**進不來的話,我們無疑是在虎口之中作戰,別說全身而退了,能不能殺出來都是未知數,這點上你要有心理準備。」

    來之前,張大彪早就有攻堅戰的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樣這樣說,心中依舊感到震驚。他看著張揚,半天都能沒有說出一句話。也太殘酷了。要是整個尖刀排全部戰死在山陽縣,那將是多麼慘烈的事情。

    「難道,就沒有辦法從城裡面殺出來麼?」說這話的時候,張大彪知道自己說得是廢話,城裡面有皇協軍的四個團,還有鬼子的山田大隊,以尖刀排的實力,殺出來的概率幾乎為零。

    「有,除非我們有辦法迫使皇協軍一到兩個團投降,只有他們打開城門,讓**986旅進城,我們才可能全身而退,否則,山陽縣就是我們的墓地。」對於即將到來的戰役,張揚自己斗沒有底,但還得給張大彪打氣,他笑著說道:「命運是掌握在我們手上的,不是每一個皇協軍都想當漢奸,他們要是被逼無奈,我們想要逼迫一到兩個團長投降也不是沒有可能。

    張揚在謝偉豪那裡多少還是知道皇協軍四個團的大概情況的,他對張大彪說道:「皇協軍一團團長小白狼以前是土匪頭子,手上有七八百人;二團團長陳瑞虎是眼前保安團的大隊長,手上有五六百人,這個傢伙貪生怕死,為了保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三團團長牛文博以前負責守衛山陽縣城,戰敗之後投降鬼子的,手下有一千多人,也是我們最好的拉攏對象。至於四團是抓壯丁拼湊起來的隊伍,人數最多有一千五六百人,可是戰鬥力最差,團長牛二寶,簡直就是個大草包。」

    之所以這樣說,張揚主要是想給張大彪減壓,不想讓這個傢伙有思想負擔,最後他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炸完彈藥庫之後,帶領尖刀排的戰士夜襲皇協軍四團,能迫使牛二寶投降最好,讓這個傢伙想辦法打開城門。如果不行,迫使這個傢伙護送你們出城。我去會一下牛文博,看能不能勸降。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們不能等死,更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只要是城門打開了,那麼尖刀排就可以撤退了。至於986旅能不能拿下山陽縣城,就看他們的造化了,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證完成任務,我一定會止住牛二寶,最差也要保證帶領尖刀排的戰士離開山陽縣,絕對不能讓兄弟們葬身山陽縣。倒是排長,你的任務最艱巨,要是牛文博一心要投靠鬼子,那麼你會有生命危險的,三班的戰士可就玩了。」這點上是張大彪最擔心的,可是他知道排長定下來的事情是不能改變的,只能默默為排長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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