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7】 媽咪,爹地的電話(5000+) 文 / 南官夭夭
她和蔚南承已經有過幾次親密關係,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雙手死死地抓著被單,忍不住渾身發抖起來。
許嬈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袍站在窗邊,看她醒了,慢慢走近,笑得猶如惡魔,「昨晚很舒服吧?三個那麼出色的牛/郎,我可是下了血本哦!聽說他們三個是這裡技術最好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不是很令人難忘?」懶
「啊!!!」蕭衣衣控制不住地戰慄起來,捂著耳朵放聲尖叫,被子,枕頭全部往許嬈身上扔,她也不躲,笑得猶如地獄的魔鬼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蕭衣衣哭得梨花帶雨。
「因為你太不識趣!承哥哥也是你能喜歡的?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自己什麼德行,你配嗎?」許嬈惡狠狠地說道。
一瞬間,蕭衣衣只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居然相信許嬈的那聲「衣衣姐」,她還真是會裝啊!騙過了所有人。
突然之間她很想親自問蔚南承:難道你不知道許嬈是什麼樣的品性嗎?居然這麼放心地讓她每天來找我,然後把我推向萬劫不復之地!
渾身的傷痛也抵不過心裡的傷痛,原來這就是差距,即使再努力那也是白搭,她以前的那些奢望現在想來都覺得好笑,就算蔚南承是真的愛她,那麼這份愛又能持續多久呢?還是說他對自己也只是學生時代的玩玩而已。蟲
「昨晚的具體過程我可都是拍有錄像的,如果你想看的話我不介意重放一遍。」許嬈白皙的手指一遍一遍地摩挲著手裡的黑色dv機,嘴角噙著惡魔般的笑。
「不!」蕭衣衣摀住耳朵尖叫道,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她不允許許嬈來踐踏!
「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當你的面將這錄像銷毀,你覺得哪有更划算呢?」
蕭衣衣覺得許嬈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為了一個男人變得這麼瘋狂,而就因為自己是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卻被害得這麼慘,那一瞬間她突然有些恨蔚南承,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被三個牛/郎倫jian。
「我要你離開承哥哥,離開這個城市,永遠不再回來!」許嬈尖銳地叫道。
「好。」蕭衣衣答應得很痛快,這裡她不想再呆了,連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這裡的每一處都讓她覺得窒息。
許嬈見她答應得痛快,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但她為了保險起見,親自送蕭衣衣回老家,在回去的路上偏巧趕上出車禍,她們幸運地躲過了一劫,然而當她看到那面容模糊的屍體時,她突然萌發了一個變態的想法,那就是張冠李戴。
蕭衣衣聽了她的想法之後,只覺得毛骨悚然,許嬈徹底瘋了,她精神肯定不正常了,可是如果自己不答應,她就要把那錄像公之於眾,她只得答應了她的變態要求——從此徹底消失,讓所有人都認為她死了。
交易達成的那一刻,蕭衣衣親眼目睹許嬈將那不堪的錄像給銷毀了。
那之後,她就發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將自己身上所承受的苦痛加倍還給許嬈和他們那些人,要讓他們付出同等的代價!
所以這些年,她被迫躲到距離w市很遙遠的一個城市,剛開始她還想著要找一份體面點的工作,養活自己,開始新的生活,然後伺機報仇!
可慢慢她發現生活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沒畢業的原因,很多公司看中文憑而不願意聘用一個沒畢業的大二學生,那段時間她受盡了人情的涼薄和嘲笑,讓她幾近崩潰。
經歷過各種磕磕絆絆和死角之後,她的稜角也被現實生活給磨圓了。
墮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就是那次失去工作後沒錢吃飯沒錢交房租,孤苦伶仃地蜷縮在公園的長椅上,無意中認識了「瑰色」的老闆娘青姐,她看中自己的臉蛋,問她願不願意去她那兒,說賺錢多還來得快,生活會比現在好上幾百倍,而且可以認識很多有錢人,要什麼有什麼。
她就是被這句要什麼有什麼給誘惑住了,結果一呆就是好幾年,那種出賣身體的生活讓她越來越空虛,一度臨近崩潰的邊緣,但她知道還沒到時候,所以死死地支撐著,因為她要賺足夠的錢並認識權勢更大的老闆,讓他心甘情願幫助自己。
「衣衣,許嬈究竟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如此痛苦?」蔚南承見她的臉色越來越白,不由得問道。
做了什麼?他居然問許嬈對她做了什麼?那麼那堪醜陋的傷疤還要讓她生生揭起來麼?
「她下藥害我。」蕭衣衣突然平靜了,她只想說這一句,她相信以蔚南承的想像力肯定猜得到。本來是不打算說出來的,可事已至此,說出來反而對她更有利,可以很好地利用蔚南承對自己的同情心。
蔚南承不可置信地緊皺眉頭,下藥?如果他還猜不到的話也就不用在道上混了,許嬈她怎麼會想出這麼歹毒的辦法,曾經那麼單純的一個小女生,怎麼會變得那麼瘋狂?
「衣衣,對不起,是我沒能夠保護好你。」
原本以為嬈嬈真的想通了,只把他當做哥哥,看來是自己低估了嬈嬈的心思,她居然隱藏得那麼深?不管怎麼說,衣衣身上的傷痛也是自己間接害的,他至少要負一半的責任。
如果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抵消掉這十年她所受的苦嗎?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阿承,你還會要我嗎?」蕭衣衣梨花帶淚地哭道,她心裡在賭,也為這個賭添了籌碼,如果他還要自己,那麼她可以忘記這麼些年所受的哭,因為認識了那麼多男人,沒有哪一個能給她當初的悸動,所以她還不知廉恥地想抓住這僅存的一根稻草。
「衣衣,我已經結婚了。」蔚南承知道他現在對衣衣有的只是愧疚和憐惜,而不是愛情。
「我可以等的,還是你覺得我已經骯髒不堪,配不上你?」蕭衣衣哭得真是傷心,淚水就如同下雨時房簷前面滴的水線一般不間斷。
「衣衣,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你應該忘掉那些不快樂的,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
蕭衣衣的手指又收緊了幾分,更好的男人?不可能的!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她這樣一個骯髒的女人。
「說到底你還是嫌棄我的。」
「沒有。衣衣,我們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我們了,很多事情不是說可以重來就重來的。當時的我們都以為你去世了,那段時間我整天借酒消愁,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人敢在我身邊提起你的名字,因為那成了我心底不可觸碰的傷口,在紐約的七年我都不敢去想你,把你藏在心底的最深處。」
蕭衣衣的眼眶越發濕潤,阿承他是愛自己的,他是愛自己的。
「後來爺爺病危,急召我回國,然後我就結婚了,結婚的第一年穗穗還曾因為你的事和我吵過一次,也就是因為那一次我徹底放開了,人活著不能老是想著過去,要學會珍惜眼前人才行。」蔚南承說這些就是想告訴她自己已經放開了也希望她能夠放開。
「可是我還愛著你,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變過。」
這麼多年她還學會了一件事:凡是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得到。
「衣衣,別說傻話了,這麼多年你就沒有碰到一個你喜歡的男人?」
「阿承,沒有,真的沒有,他們統統沒有你好。」蕭衣衣自嘲地笑道,那些男人哪一個不是貪圖她的美色,對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有些事情,有些人,一旦錯過,就再也無法回去的。」
蕭衣衣閉上眼睛,任憑淚水一滴一滴地落下,就讓她再哭一次,就這一次,為了她已經逝去的愛情,為那殘破不堪的身軀,悼念一次。
離開這裡,她就要開始反攻,是蔚南承逼她的,她已經給過他機會了,不要怪她,不要怪她,怪只怪命運捉弄人。
「衣衣,我希望今後的日子你能過得幸福,過得開心。」
幸福?開心?她還有什麼開心和幸福可言,她的一切早就在十年前被許嬈給毀了!毀得徹徹底底,毀得乾乾淨淨!
「阿承,可以給我最後一個吻嗎?只是一個吻而已。」
蔚南承有些為難,他知道這是不應該的,應該果斷的拒絕,可看著衣衣滿臉淚痕的小臉,他說不出「不」,畢竟她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難道你覺得我的嘴巴也不乾淨嗎?連這最後的一個要求都不肯答應?」蕭衣衣以退為進。
「夠了,別再作踐自己了,即使做不了高潔的梅花,那也可以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你可以的!」蔚南承聽到她那樣說自己,只覺得心疼,曾經的她就像是冬天裡那朵傲然挺立的白梅,而現在卻沒了一丁點自信,這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蕭衣衣了。
出淤泥而不染?如果他知道自己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她全身都被染上了黑泥,再也洗不掉了!
這個吻,就如同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逝。
蕭衣衣有些陶醉地閉上眼睛,這是她朝思暮想的唇,如今,再也不屬於她了。
一直躲在遠處的蕭蕊蕊早就聽從她姐姐的吩咐將這一幕偷偷給拍了下來,不管她姐姐要做什麼,她都會義無反顧地支持她!因為那些人活該!
*****
離開咖啡屋後,蔚南承沒有回公司,自然是不知道穗穗去公司找過他了,一個人去了江邊,坐在江灘上,抽著煙,吹著風。
如果那一切都是許嬈做的,那麼他也就想得通為什麼她會在蕭衣衣「死」後一度精神不正常,休學治療了將近兩年才稍有好轉。
如果許攸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話,那麼許伯父該是知道的,為了女兒他倒是做了許多迫不得已的事情,還真是難為他了。
一直坐到六點,他才起身回家,連學學和習習沒跑出來叫他「爹地」都沒發現。
南姝然看著兒子精神恍惚地上樓,再聯想到穗穗帶著孩子回娘家,不由得疑心小倆口吵架了。
「承兒,你和穗穗又鬧彆扭了?」
「沒有啊。」蔚南承很奇怪地轉身,他臉上寫著吵架兩個字嗎?
「沒有就好,那穗穗怎麼今天一回來就帶著學學和習習回家了?」南姝然看著兒子的表情不像是騙她。
「什麼?穗穗回家了?」蔚南承更加奇怪了,穗穗沒跟他說今天回家啊?
這下換南姝然愣住了,「穗穗今天下午四點左右回家的,呆了一個小時就帶著學學和習習回去了,我看她倒是神色如常,沒有一丁點不高興,但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你。」
蔚南承瞇著眼睛想了想,又翻出手機看了看,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讀短信,怪不得覺得家裡有什麼不對勁似的,原來是兒子不在家的原因。
「媽,沒事的,穗穗可能是真的想回家看看,我待會給她打個電話,實在不行親自去岳父家一趟。」
「嗯,你自己也別太累了,洗個澡下樓來吃飯啊。」南姝然轉身去了廚房。
回到房間的蔚南承,直接倒在了床上,閉目小憩了一會,發現兒子不在家,還真是安靜,安靜得讓他有些不習慣。
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
千松役和丁茹看見女兒帶著倆外孫回來,高興得不得了,尤其是丁茹,摟著倆寶貝左親親右親親。
「學學,習習,有沒有想外婆啊?」
「有,我們每天都想外婆和外公。」倆雙胞胎異口同聲地說道,軟糯糯的聲音格外惹人疼愛。
丁茹笑得嘴都裂到耳根了,「松役,我們家倆寶貝還真是招人疼啊!」
「媽,你可別太慣著他們,男孩子不能太寵。」千歌穗把包放在地上,脫鞋,拿出自己的粉色脫鞋穿上。
「誰說的,男孩子照樣寵,現在男女平等。」丁茹不樂意地反駁道。
「爸,你看媽。」千歌穗一回家就像個小孩子似的跟爸爸媽媽撒嬌起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承兒呢?他還在上班啊?」千松役問起女婿來。
千歌穗現在是極度不願意提起那個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鬼知道他幹嘛去呢。」
「吵架啦?」丁茹一聽女兒的語氣,便覺得不對勁。
學學和習習也趁機爬到外公身上,吵著要跟外公下象棋,說太爺爺和爺爺都誇他們棋藝越來越好了。
千松役樂呵呵地抱著倆外孫,擺出棋盤,開始了。
「媽,我肚子餓啦,這段時間在學校吃得一點都不好,這幾天回家你要好好給我補補。」千歌穗挽著她媽媽的手撒嬌。
「你這孩子,就知道吃吃吃!跟承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欺負你呢?」丁茹寵溺地捏了捏女兒的手腕。
「媽,你還是先把你的廚藝都傳授給我吧,我決心要做出一頓頓美味可口的飯菜。」千歌穗不想回答那個問題,直接拖著她媽媽去了廚房。
對於女兒主動要求學做飯,丁茹是很高興的,感歎女兒終於長大了,知道守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守住他的胃,有進步,有進步啊!
吃飯的時候,千歌穗電話響了。
「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因為愛情簡單的生長依然隨時可以為你瘋狂因為愛情怎麼會有滄桑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
這鈴音是千歌穗為某人設置的專屬鈴音,她依舊吃著自己的飯,並不打算接。
結果,學學「蹭」地一下跳下凳子,跑去將他媽咪的手機拿過來,「媽咪,爹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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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子是個很嚴於律己的人,是絕對不會出軌的,所以親們放心,但素他心裡對蕭衣衣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她被許嬈害得太慘了,哎……
關於許嬈,蕭衣衣絕對會反擊的,醞釀了這麼多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