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只有這一刻,我才能感覺到你屬於我 文 / 晨雨落
安越被帶走,所有人都錯愕,這沒有新郎官的婚宴,賓客也很識相的相繼離場。
洛嫣失魂落魄的站在台上,恍惚的她甚至還沒有明白過來,她的婚宴是怎麼了?安越是怎麼了?
洛晴和徐寶珠隨即上台,兩人分別扶住了洛嫣,徐寶珠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但是她當初去過警局,一看這架勢,她也嚇得腿都快軟了。
「嫣兒,安越這是到底犯了啥事情啊!」
「嫣兒!」
徐寶珠焦急的搖晃著洛嫣的手臂,洛嫣被她晃得腦袋都疼了,在一旁的洛晴低聲道,「媽,比問那麼多了,問她她也不知道,沒聽說是紀委的人麼,這是安越自己的事情!」
「可……可是今天是安越結婚的日子啊!」徐寶珠氣急敗壞的跌坐在椅子上,眼淚滾滾的落了下來。
「嫣兒,我扶你去休息吧,我們只能等消息了!」洛晴穩住洛嫣,兩人正準備離開,卻被人冷喝住。
「這到底怎麼回事,洛小姐,你是不是要給我們安家一個解釋!」
來人不是別人,是唯一參加婚宴的安家人,是安越的兄長,安勝!
安勝長著一張肅穆的國字臉,目光凌厲之中帶著咄咄逼人的氣焰,他站在洛嫣面前,將徐寶珠都嚇到了,她也躲到了洛嫣的身後。
洛嫣蒼白著一張笑臉,嘴張了張,她根本無法回答眼前男人話,這是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有人會來帶走安越,她怎麼也不會在今天舉行婚禮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洛嫣咬著紅唇,聲音都有幾分顫抖。
安勝冷笑了一聲,「讓我查出安越這事和你有關,我們安家定然不會饒你!」
洛嫣聽著,心口一緊,彷彿被什麼東西揪著一樣,她連呼吸都變得難受起來了,她死死的抓著洛晴和徐寶珠的手,低聲乞求道,「媽,姐,快,快帶我離開這裡……」
「好!」洛晴點頭,立即和徐寶珠扶著洛嫣去了婚宴中心外的新娘休息室內。
安凌看著安越被帶走的這一幕,嚇得不行了,直到安勝走到她身邊,冷冷交代了一i句,「立即給我回家見你爺爺!」
「是!爸爸!」安凌面色有些灰白的站起來,對她們安家來說,這麼多年,他們都是政界和商界的大家族,動了安越,那背後的深意就多了。
安凌站起來時,還忍不住躊躇不前的望了坐在椅子上的容君烈,他們這一桌的賓客都走光了,就只剩下她和容君烈了,可容君烈卻還是神色淡漠的坐在那裡。
他那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黯然敲打著有桌面,面容冷峻的他看上去像正在思索著什麼。
安凌看著他,俯身拉了拉他的衣角,「君烈,我們走吧,這裡都沒人了!」
容君烈這才抬起頭,薄唇輕抿,目光冷冷的望著門外,安凌總覺得此刻的容君烈分外不對勁,她不難想著,眼前的男人在看到這一幕,是想到了洛嫣了嗎?
為此,她的心緒又變得難以平靜起來。
兩人一起朝酒店樓下的地下停車場走去後,看著容君烈高大的身體滑進了跑車內,安凌才戀戀不捨的坐回到自己父親的車裡。
安凌的父親很快就開著車帶著安凌離開了,容君烈的車一直跟在他們車後,最後,安凌也看不到容君烈的車到底有沒有開出酒店,但是,她的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些擔憂。
新娘的休息室內,洛嫣焦躁不安的坐在沙發上,偌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豪車琳琅滿目的停靠在那裡。
可是,因為太過緊張,她連窗外的景色都看不進去,拽緊著拳頭坐在那裡。
洛晴端來溫水放在她手上,低聲交代道,「嫣,你別擔心啊,我現在出去找朋友問問,看能不能在紀委那邊問出點消息來!」
「姐,你一定要幫我打聽清楚,拜託了……」洛嫣抓著洛晴的手,她的緊張傳遞給洛晴,害的洛晴也忍不住有些擔心了。
她拍了拍她微涼的手背,低聲安慰道,「別自己嚇自己啊,我馬上就回來!」
「嗯!」洛嫣終於鬆了手,水眸裡卻還是流露深切的擔憂。
洛晴出去的時候,又撞到了匆匆進來的徐寶珠,徐寶珠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凱凱,洛嫣一看,立即奔了過去。
「怎麼了?媽?」
「嫣兒啊,凱凱睡著了,我還是把他帶回去休息了……」
徐寶珠知道,自己在這裡的話,只會讓女兒更緊張,因為她比女兒還要緊張,所以不想讓自己緊張的情緒傳遞給她。
所以,她還是帶著孫子離開這裡,乖乖在家裡等消息算了。
洛嫣聽到她的話,慌亂的開始找著自己的手機,這個時候,她整個人的思緒都亂成一團了,本來好好放在包裡的手機也找不到了。
忽然,門又被推開了,百合走了進來,將洛嫣的手機遞給了她,「好了,別找了,你手機一直擱在我這裡呢,我現在替你送伯母回去,你好好在這裡呆著吧,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好伯母和凱凱的!」
「嗯,百合,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洛嫣此時已經六神無主了,若不是有姐姐和百合在身邊,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事,沒事!」出了這種事情,大家心裡都不好受,只是,百合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自己說錯了,會讓洛嫣更加擔心。
於是,她只好選擇照顧她的孩子比較好!
大家都走後,休息室裡一下就變得格外的安靜起來,洛嫣坐在那裡,手機不斷的撥打著安越的手機,可惜,此時他的手機已經成了關機的狀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窗外的天色也變得陰鬱起來,忽然,身後綿軟的地毯上響起了沉穩的腳步聲。
洛嫣聽到,長睫微微顫了顫,這腳步聲,不是來自女人的,更像是男人的,而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安越。
不知道為什麼,洛嫣的心一下就變得緊張起來,直到那雙熟悉的皮鞋再次落入眼簾時,她清澈的眸子一陣悄然緊縮,再抬起頭來時,果然看到的是容君烈那張冷酷的俊臉。
「怎……怎麼是你?」洛嫣翛然站了起來,眼裡瞬間充滿了敵意。
容君烈雙手插在褲兜裡,嘴角噙著一絲複雜的笑容,嘴角微微揚了揚,「很意外嗎?我出現在這裡!」
洛嫣看著他,描繪得精緻的眉頭忍不住深皺了一下,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清澈的眸光裡出現了難以想像的驚恐。
「安越被帶走,和你有關?」她忽然就衝到了容君烈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
容君烈低頭,深邃的眼眸裡閃過莫名的煩躁,「你就這麼擔心他?」
「這樣說,就是你做的,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洛嫣終於明白了,小臉緊皺成一團,渾身的刺都張開著,像只被激怒了的小獸。
看到洛嫣這樣,容君烈也火了,他冷笑著一把捏住洛嫣的下顎,低低的笑著,眼眸裡流露出格外陰鷙的危險氣息,「怎麼樣?你擔心他了?我告訴你,他就是被我送進去的!」
「你!」居然是他,真的是他!
洛嫣充滿恨意的目光瞪視著眼前的男人,忽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怎麼會殘忍到這個地步,怎麼可以?
「你意外嗎?」容君烈鬆了手,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冰冷了。
「容君烈,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殘忍到這個地步!」
「我殘忍?」被她扣上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容君烈也火了。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他這麼做,是因為什麼?
如果不是她執意要嫁給安越,他怎麼又會做這樣的事情。
「難道不是嗎?我跟你說過,安越是無辜的,你為什麼還要這樣針對他,如果你不放過我,你儘管衝我來好了,我請你不要傷害那些無辜的人!」洛嫣低吼著,是失望嗎?還是為自己愛上這樣的男人而感到心痛?
她已經分不清出了,只知道,這個事實,她無法接受。
此時的容君烈,他的情緒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忽然逼近她,洛嫣倔強的站在那裡,望著他的眸光裡除了恨意還有那無言的傷痛。
「是什麼?什麼都不是!」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我的底線,如果不是你執意踐踏我的感情,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什麼?」洛嫣可笑的皺起了眉心,「是我觸犯了你的底線?是我踐踏了你的感情,容君烈,你分清楚,到底我們之間,是誰在踐踏誰的感情!」
「難道是我嗎?不管我怎麼對你,你除了逃避,你還能做什麼,甚至,你不惜為了擺脫我嫁給另外一個男人,洛嫣,你警告過你,你招惹了我,我不會給你好受!」
「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打擊我嗎?你就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懲罰安越嗎?那我們又做錯了什麼?」
洛嫣也低吼著,分明不顧容君烈此刻已經鐵青了的臉。
「我不這樣做我能怎麼做,誰讓他媽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容君烈忽然歇斯底里的嘶吼出聲,俊美剛毅的五官此時已經扭曲成一團,額頭間的青筋也在那不斷的暴跳著。
聽著他這樣的話,洛嫣無意識的朝後跌了一步,她死死的抓著身後桌子的一角,雙眸充滿震驚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他剛才在說什麼?
他說,他愛她?
不?他怎麼會愛她,從來,他只是玩弄她而已!
洛嫣眸光驚懼的不斷搖著頭,彷彿無法接受此時容君烈說出來的這番話。
容君烈忽然上前,一把抓起柔弱的她,狠狠壓在了透明的落地窗玻璃上。
「你……你要幹什麼?」
「放開我!」洛嫣激烈的掙扎著。
可容君烈卻身體重重將她按在了透亮的玻璃窗上,三十層的樓下就是停車場,人來人往不說,有一些恐高症的洛嫣這樣被壓著,又掙扎不了,隨即背脊都沁出了粘濕了汗珠了。
「容君烈,你混蛋!」
「我是混蛋,我他媽就是一個愛你愛到無法自持的混蛋,所以,你認為我是真的會看著你嫁給他嗎?」
容君烈嘴角掛著邪肆而殘忍的笑,伸手卻用力的撩起她婚紗的裙擺,猛地用力,房間內頓時響起婚紗被撕碎的聲音。
「不——」
被壓在冰冷玻璃上的洛嫣驚慌出聲,急忙想拉住自己的婚紗,卻還是晚了一步,她的婚紗被扯落滑下肩頭,露出一截白希的豐盈。
而身後的容君烈,更是因此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得意而又殘忍。
「不,不要這樣對我,我們已經結束,已經結束了!」洛嫣低低的呼喊著,沒想到,卻被身後的容君烈壓得更緊。
「看到了嗎?下面的人,全是來參加你婚禮的貴賓,他們還沒有完全離開!」
「如果讓他們不小心看到新娘子就這樣刺,身裸,體的被壓在這三十層高的落地窗玻璃上,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看?嗯哼?」
容君烈涼薄的雙唇含住她的耳朵,雙手更是曖昧的油走在她玲,瓏的身體上,滾燙的手掌所到之處,皆讓洛嫣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是,今天是她的婚禮,她要嫁給一個完美而疼愛她的男人,全城的媒體都來了,還有那些貴賓,但是,這場婚禮,新郎被人帶走了,她這個新娘子,卻被人壓在這裡。
就算,有這樣盛世婚禮又怎樣,一樣,掩飾不了她的悲哀。
「放過我吧……求……求你……」壓抑著內心的苦楚,洛嫣眼角有清涼的淚珠滑落。
「不可能!」容君烈一陣低吼,「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你就沒有權利再嫁給別的男人,除非我死!」
「可是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早就結束了……」洛嫣終於忍不住,哽咽的叫出聲來。
「遊戲是在我這裡開始的,也只能是我說結束,洛嫣,你別忘記了,你曾經是怎麼躺在我的身下,怎麼費力來勾,引我的……」男人突然捏住她擠壓在落地窗上的宿兄,並肆意的加重了手掌間的力度,狠狠的揉捻起來。
「疼……」
精緻的黛眉皺成痛苦的弧度,那嬌艷欲滴的唇瓣也幾乎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
「疼嗎?你以前不也挺喜歡我這樣對你的嗎?」男人毫不留情的在她耳邊呼出冷厲的氣息。
「混蛋……」
「我混蛋嗎?」
容君烈薄薄的嘴唇抵在她軟嫩光滑的唇際,「你敢說你沒有愛上我這個混蛋?」
話一說完,容君烈就不等洛嫣反應過來,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靈活的舌頭,攪入她溫熱絲滑的口腔裡,輕輕地勾弄著她的軟舌,一點一舔,細細地掃過,耐心地挑動著她青澀的舌頭,吮,吸著獨屬於她的那抹香甜,不時含住她的下唇在嘴裡輕咬。
容君烈的吻忽然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暴怒和急躁,相反,他的吻,溫柔而不躁進,就像是在做一件自己最有興趣的事情一樣,不緊不慢地勾著她,挑著她。
如同一池溫度剛剛好的泉水,讓她慢慢地在裡面浸潤,也讓她剛才激烈的思緒變得越來越混亂。
此時,似乎對與錯;愛與不愛,此時對她來說,都已經遙遠了。
洛嫣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被容君烈禁錮在那裡,他的吻是無法想像的溫柔和充滿了憐愛,彷彿全世界他的眼中都只屬於他一個人一樣。
燦亮的水眸陡然睜得老大,恍如隔世的世界裡,她的眼中似乎只有這個擁她入懷,吻著她的男人。
於是,在她終於被吻得降服時,她那生澀的小舌,一下顫顫的伸了出去,瞬間引燃了熊熊的烈火。
她感覺到那摟著她的強壯手臂力道忽然變大,一直溫吞的容君烈,嘴唇重重地壓上她的唇,舌頭鑽動著熱烈地與她相纏,甚至將她的舌頭吸到他的嘴裡,貪婪地吸著吮著,嘖嘖地吞嚥著她的蜜津。
他的吻又沉又重,他的舌既靈活又霸道,吻得就像是要將她的氧氣全部吸走一般,一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慢慢地放開她。
「你好香、好甜。」
吐出她的軟舌,兩舌之間牽連起絲絲縷縷的透明唾液,他一點一滴地將它們悉數舔盡,接著舔舐著她柔嫩的下巴,鼻端呼出的灼熱氣息全部灑在她的粉頰之上,讓她的心兒顫抖起來。
洛嫣的呼吸變得不穩起來,忍不住低喃出聲,「不要啦,不要這樣……」
「為什麼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能感覺到你是真正的屬於我的?」容君烈近乎癡迷的咬上她的耳垂,那般沙啞的嗓音中也似乎帶著隱隱的脆弱。
洛嫣心口揪得一疼,為什麼,他們之間兜兜轉轉,卻總是逃不過對方。
「我們不可以的……」洛嫣無助的低喃著,小手死死的抓著落地窗的窗簾,差點就要將那些窗簾給扯下來了。、、
他不要她說不可以,他要的就是她的身體和他的心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於是,握住她腰的大掌往上撫,在她的胸,脯下方停住,虎口合住她那酥,胸下部,手掌一轉,罩了滿掌的飽,滿,隔著薄薄的白紗揉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