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種小事都是他做的 文 / 晨雨落
面對容君烈的質問,洛嫣只能搖頭,低聲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呢?」
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充滿著強烈存在感的男人,像是一隻野生的美洲豹一般,優雅貴氣、神秘難測,而且看上去,他似乎有外國血統,五官立體且深邃。
見自己老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容君烈嘴角不滿的勾起,霸氣十足的勾住她纖細的腰肢,低聲道,「我們走!」
「哦……」洛嫣忙慌亂垂下眼簾,因為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太過震撼,太過危險,她不敢多看。
但是沒有想到,這個膽大的男人立即上前,一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洛嫣,真的是你。」男人漂亮的眸子裡滿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這個曾經在學校裡對男人一點都不感冒的女人,竟然會與男人在大街上吻得難分難捨。
而且他敢發誓,他剛才看到的,可絕不是什麼簡單的唇碰唇的吻。
「請問你是?」乾澀的語句,從她嘴裡吐出來,被這個男人堵在街上太過突然,洛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容君烈。」男人望向那個一直緊緊摟著洛嫣,眼眸裡流露出一絲的複雜,他不可能不認識這個在美國財經界舉足輕重的男人。
「你是哪個?」容君烈像是一頭獵豹,虎視眈眈的望著前面的男人,傲慢的揚起嘴角,冷冷的問。
男人小心翼翼的收起眼中的鋒芒,低聲道,「我就是洛嫣高中的同學……」
容君烈皺了皺眉頭,對這個人的名字,對他是誰,其實他一點都不感冒。
但是洛嫣卻詫異的揚起了眉頭,其實她不是沒有記憶的,她記得有個很不起眼的高中同學,她記得,他好像在高一出國那年對她表白過,但是那時候她什麼都不懂,所以她拒絕了。
她印象中的那個男孩子,可是瘦高瘦高的,根本就不是現在這樣,優雅,得體,看上去又神秘莫測。
不過,眼前,容君烈充滿醋意的目光正狠狠的瞪著她,她絕對不會和他一樣來演一出老友相見的煽情戲碼。
於是,洛嫣神色淡了淡,低聲道,「抱歉,我沒有印象了!」
男人眼眸裡很快就流露出一絲的失落,但是他又隨之很小心的隱藏了起來。
「沒關係,改天我們再約,或許你可以記起我!」他忽然微微一笑,笑容別提多晃眼了。
加上他那故意帶著曖昧和挑釁的話,讓洛嫣一下變得有些緊張了,為了不讓身邊的男人吃醋,她立即拽著他的衣角,低聲催促道,「我們快走吧!」
容君烈極度不滿的轉身,不過,他還是給了身後的男人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的老婆,誰也別想覬覦!
但是,車上,被醋意充斥著心田的容君烈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發現他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他心裡真是難受得要死。
「不要告訴我,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你會真的不認識。」
車上,容君烈車也沒有開,就直接問,自從綁架的事情發生後,他現在整個人比以前更警惕了。
任何一個人,不管是處於什麼目的,都妄想接近他的女人。
洛嫣被他死死的瞪著,咬了咬唇,「你願意相信我嗎?我真的對他沒有印象了!」
「如果你要我相信你,你自己就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要總是給男人隨意靠近你的機會!」
容君烈的話,聽起來是很有道理,可是卻非常不合乎邏輯,「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老婆在外沾花染草的。」
「我哪有沾花染草啊!」洛嫣聽著,生氣了,居然這麼冤枉她。
「你不信的話,你去調查那個男人就是了,不要懷疑我!」洛嫣嘀咕著,不滿的別過頭去,不看他。
「我當然會去查,不過,你有什麼事情最好對我坦白!」容君烈這才發動引擎。
末了,他又來了一句,「不聽我的話,我會讓愛上我的你,嘗嘗當初我被你拋棄的滋味?」
原諒他不是什麼善良老百姓,即使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當初讓他受的苦,他也不會甘心,想要報復回來,何況如果不是他那樣說,他又怎麼會知道,原來在她心中他那麼重要,只是分手兩個字,就可以讓她哭得那麼悲慘,她根本就是愛慘他了。
「誰說我愛你了?」聽到他說的話,洛嫣臉蛋立刻漲得通紅,立即嘟嚷了一句。
「還有啊,我哪裡拋棄過你了?」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心,那麼久遠的事情,他居然還記得。
「你不承認你愛我?」容君烈索性車也不開了,直接逼問。
「哪有你這樣的人,這麼霸道的問人家這樣的問題?」洛嫣臉蛋上一片紅雲,「我又沒有承認。」
「那好,你來告訴我,洛嫣,你現在告訴我,你愛不愛我?」容君烈臉色沉了下來,很認真地望著她。
「我……」從小到大都是個老實孩子,不會說謊話。也實在說不出違心的話語,洛嫣避開他咄咄的目光,低聲道,「愛……」
「愛誰?」壞心男人還要進一步追問。
「愛你啦,愛你這個可恨有可惡的男人,容君烈。」她乾脆直接講出來,反正、反正他先表白了,她也不吃虧。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看上我的?」容君烈聽著這個話,嘴角的笑紋不自在的揚起。
他一定要先追問這種事情嗎?她要是說出來,只怕自己會羞死,還是先轉移他的注意力好了。
「在說那個之前,我可不可以先說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
「我要走了。」
「什麼?」
「你媽媽在英國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帶兩個孫子過去陪她一段時間
!」洛嫣恨認真的說。
英明神武,俊美不凡的容君烈,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陡然一下沉了下來,然後,凶狠地一聲大吼:「該死的笨女人,這是什麼垃圾消息,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他剛剛差點就氣不過想要抓起她拚命搖,幸好、幸好他沒有太衝動,不然就真是該死了。
「人家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她是昨晚收拾東西時,突然接到容君烈母親來自英國的電話。
她和容君烈的事情,容家人還不知道,但不知道從什麼途徑,容君烈的母親居然知道了,立即打電話過來,說要安排洛嫣帶兩個孫子過去。
當洛嫣告訴容君烈這個事實,咬牙切齒的男人氣沖沖地說道,「不可能的,我不會放你離開我的……」
「你說了又不算!」洛嫣鬱悶的嘀咕著。
「這個家,就是我說了算!」某大老爺懶得理她那微不足道的抗議,直接定案。
洛嫣懶得和他爭執,只好咬著牙乖乖地同意了,她、她只是有點不明白、老太太那邊,她要怎麼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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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膽敢在喜歡他之前就喜歡別的男人。
容君烈坐在寬闊的書房裡,緊緊地握著拳,手裡的筆快要被他折斷,一想到在街上時,她一發現那個男人出現,就忙不迭地轉移了視線。
他的心火又上升起來,還有他打聽到的,原來她之前上學的時候,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還追求過她。
這麼大的事情,她居然當著他的面不承認?
這幾天,他每晚在床上都要狠狠地折騰她,看她在高,潮中淚流滿面,全身顫抖,他就有一種奇怪的塊感,所以他日前非常熱衷於壓著她一起做床上運動,來發洩自己被她挑起的莫名怒意。
想到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往臥房走去,準備找那個弄得他心緒紊亂的女人來「痛快」一番。
剛一進入臥房,看見她坐在床頭,剝開裝有白色藥片的包裝,拿出一粒藥片吞了下去。
那個是避,孕藥,他並不陌生,這還是他從醫院裡拿來給她的。
他討厭戴保,險套的感覺,喜歡跟她直接接觸,可是也不會自私到讓她吃那種對身體副作用很大的避孕藥。
不過後來他從美國搞來一些新發明的藥,說是已經檢測過,對女性的身體沒有任何負面影響。
「啊,你忙完了。」吞下藥片,看見他站在門邊,若有所思地瞪著她手裡的藥片,洛嫣很不好意思地趕緊收起來。
容君烈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轉身往書房走去,拎起手機直接撥號,「丹尼爾,我要你馬上給我寄一些跟避,孕藥一模一樣的維他命過來。」
「行,維他命是吧!那之前的藥還需要嗎?」
「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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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這邊,丹尼爾正擱下電話,浴室裡隨即走來一個披著浴巾的女人。
「這麼晚了還有誰找你?」安凌纖細的手指勾住他的肩膀,柔柔的身體靠在他的肩膀上。
丹尼爾回頭,親了親安凌的臉,啞聲溫柔道,「君烈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弄點維他命給洛嫣……」
「為什麼這種小事還要你去做?」安凌有些不滿,燦亮的眸子閃過一抹複雜。
丹尼爾嘴角勾了勾,「以前這事都是我做的,所以也不奇怪了……」
「行了,就維他命是吧,我明天也要去藥店給爸爸換藥,我直接給你帶一瓶就是了……」
說完,安凌的身體緩緩的靠了過來,一把勾住丹尼爾的脖子,直接將火熱的唇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