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89,豪門婚約,總裁冷靜點(50)你對她做了什麼? 文 / 晨雨落
冷雲天冷冰冰的眼神,看了梁以柔一眼,轉身輕輕扶起老夫人,帶著人往房間走去。
之前,他已經交代過梁以柔,不要將父親生病的消息告訴奶奶。
母親去世,他身邊就兩個親人。
不管冷達成對他如何,他也不會放任不管。
可真正關心自己的,也只有這個奶奶,若不是她,那jk的股份,如何會到自己手中?儘管已經被顏苒苒暗中轉移不少。
而他,也在老太太的呵護下,脫離了那個家庭,得以平平安安長大。
梁以柔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想著冷雲天剛剛的神情,動作,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她,難道到如今還在期待什麼麼?
那個男人,從來都只當她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而已。
尤其,還是自己最討厭的弟弟玩剩下的。
正是因此,才會廢了大力去搶,去爭,並讓自己留下。
這跟爭奪玩具的孩子,有什麼區別?從始至終,她也不過只是一個玩具而已!
或許,也到了她該離開的時候了,不過,是在顏苒苒得到報應之後。
空蕩蕩的房間因為有冷雲天帶來的冷意,所以格外的悶人,梁以柔也坐不住了,她抓起手邊的包包,起身出門,將車子的油門踩到底。
感受著外面肆意的風朝她席捲過來,吹亂她一頭溫順的頭髮,這時候,心情才算好一點。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才剛剛出門,就見到了讓人討厭的人。
「以柔……」冷雲昊喝的醉醺醺的,可那眼神倒是清亮無比。
離得遠遠的,看到車裡面的梁以柔,嘴角勾笑,大喊一聲,朝著這邊就撲了過來。
「吱……」
梁以柔急踩煞車,發出能夠穿透耳膜的聲音,在地上拖出長長的黑色痕跡。
「冷雲昊,你瘋了!」梁以柔臉色鐵青。
她究竟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會遇到他們兄弟二人?
「我是瘋了!就是瘋了,瘋了連老婆死了都不管,只想要將你奪過來……」
冷雲昊趴在車前蓋上,眼神炙熱的盯著車內的玉顏,笑聲嘀咕著。
雖然不清楚這男人說的是什麼話,可一看就清楚,不是什麼好話。
為了避免閒言碎語,梁以柔急忙下車,將人拖進車子裡,幸好車子是敞篷的,倒是方便得很。
冷雲昊眼神迷離,躺在車子後座上,口中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梁以柔透過後視鏡,看著車後座的男人,不由問道,「冷雲昊,我把你送回家吧!」
冷家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梁以柔也沒有什麼好去處。
更不能將他帶回自己家,不然,冷雲天還不將她撕碎了!身後男人臉色酡紅,眼睛緊閉,嘴巴裡面還在小聲嘟囔著什麼。
梁以柔歎了口氣,不能眼睜睜的放任不管。
她將人帶到附近的賓館裡面,可在開,房的時候,犯了難。
冷雲昊一直都是整個城市的風雲人物。
想了會,她還是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畢竟這樣的話,也能避免被其他有心人發現。
只是,醉鬼終究是醉鬼。
本以為送進房間就可以了事的,可那人又是吐,又是胡言亂語的,最後還吐在她身上!
梁以柔真是被他折騰得不行了!她有些煩躁的起身,從下面叫了幾個男服務員,給冷雲昊剝乾淨,洗澡,換睡衣。
而她自己,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將衣服脫下,換上酒店裡面準備的睡衣。
等著那些人將衣服給她洗好,烘乾,送過來,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才長舒一口氣。
揉揉疼痛的額頭,看著*上的男人直咬牙,扭頭將自己將自己上上下下弄乾淨,這才換了衣服,拎著包包下樓。
可她並沒有注意到,她之前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梁以柔……」冷雲天憤怒的聲音,在梁以柔耳邊響起。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從睡夢中醒來冷雲天憤怒的臉,在她面前不斷放大。
冷雲天大步朝著梁以柔走過去,將手中的報紙往她臉上一摔,猝不及防地湊近了她,大手伸過來,鉗住了她纖細修長的脖頸。
「你,你幹嘛?」
梁以柔此時完全清醒了,可清醒就不代表她清楚,這個男人發的是什麼瘋!
「我幹嘛?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
冷雲天臉上完全是陌生的瘋狂,讓人心驚~!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投向其他人的懷抱?嗯?你說,這筆賬,我要怎麼跟你算呢?啊?」他手上的力氣慢慢收緊。
梁以柔雙手大力的扒著他放在脖頸上的手,不斷地拍打著,可完全徒勞無功。
「放……手!」梁以柔感覺此時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眼前的場景也越來越模糊,說出的話也是有氣無力地,分外困難。
冷雲天此時完全聽不到她的話,滿心滿眼,都被之前得到的消息,還有看到的報紙佔滿。
想到在那報紙上刊登的,清晰無比的圖片。
他心中怒火高漲,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五馬分屍,都不能撫平。
可面前的女人臉色越加蒼白,還有些青色。
他驟然鬆手,意識到自己做了點什麼事,退後兩步,輕輕叫了兩聲。
「以柔……」他手指有些顫抖地拍了拍梁以柔的臉,驚惶不定地繼續喊道,「梁以柔,醒醒!」
冷雲天這下嚇得不輕,立即大力的搖晃著她的肩膀,可是那人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絲毫反應。
若不是那臉上的蒼白之色,以及微弱的呼吸,都能讓他想到那最壞的結果。
想到之前在哪裡學的土法子,他抱著梁以柔的肩膀,很掐她的人中。
才看見懷中的女人,慢慢睜開了眼睛。
可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眼中強烈的情感瞬間迸發出來,時隔這麼久,他第一又看到了她眼中對自己的恨意!
「放開我——」梁以柔硬撐著從*上起身,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看到他臉上的慚意,臉上諷刺更甚之前。
「怎麼?剛剛不是還在數落我的不是麼?繼續說!」她抬高了下巴,眼睛微瞇。盡力讓自己顯得更加高傲起來。
她從來都清楚,這個男人是什麼性格,被他這樣溫柔對待這麼長時間,滿以為兩人之間已經多了一些默契。
可之前顏可嘉的事情算一例,今天的事情又算一例。
總算讓她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不再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安分守己地做自己的冷家夫人。
只是冷雲天沉默後,梁以柔的眼睛掃到旁邊的被冷雲天帶進來的報紙。
看到那醒目的標題,清晰地畫面,她心中也是微微訝然。
這是,昨天自己送冷雲昊去酒店時候被拍下的吧?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她從來沒有對這個男人做過什麼不忠之事。
如今說來,更是理直氣壯了幾分,像是即將趕赴戰場的戰士,無所畏懼。
冷雲天看著她那清亮的眸子,整個人也鎮定下來。
剛剛的怒火,也轉瞬消失不見,態度也慢慢發生了轉變。
「報紙上寫的,是個謠言?」
梁以柔臉上掛著笑意,甜膩動人,可冷雲天卻從中間感受到了莫名的冷意。
他目光灼灼,想要得知自己的猜測。
「不,這不是謠言!是確有其事!」梁以柔忽然昂起頭,笑意不達眼底。
這的確是確有其事,她是跟冷雲昊去酒店了。
並且開,房了,可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在一起呆著,什麼都沒有干!
要這樣說麼?真當其他人是傻子好騙呢?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她還指望誰去相信自己?
冷雲天麼?
她在心中冷笑出聲,真是一對兄弟,爭著搶著想要給自己戴上綠帽子!
聽到她的回答,冷雲天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他銳利的眼睛掃向旁邊的報紙,更覺刺目,冷雲昊跟梁以柔的關係,像是一根刺,不時朝著心口捅幾下,在傷痕纍纍的同時,也讓他倍感疲憊。
「你不相信麼?要不要我把冷雲昊叫過來問問?或者,你去xx酒店詢問,也可以!」
梁以柔挑眉笑道,眼中全是挑釁,冷雲天難堪之餘,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看著洛以薇那挑釁的眼神,慕雲天來不及多想,高高的抬起手。
梁以柔目不轉睛的迎了上去,不躲不避,雙目澄澈,晶亮的眸子像是可以看進人的心底。
冷雲天心下一抖,來不及想太多,手指已經印在對方的臉上。
「啪!」聲音響起,屋內的兩個人都愣住了。
儘管梁以柔心中已經有所準備,可那臉上的痛感,刺激著她的神經。
讓她臉上笑意更深,「發洩夠了麼?要不要再來一下!」忍住內心的受傷,梁以柔將自己另外一邊臉朝著冷雲天湊了過去。
冷雲天望著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之前準備說的話,全部都堵在口中。
他抽動著嘴角的收回自己的大手,該死,他竟然打了她,打了她,看著她那麼絕望的目光,冷雲天的心彷彿被什麼狠狠的刺了一下,最後,他只好冷著臉轉身憤憤的離開了、以掩飾自己內心的那抹蠢蠢欲動的悔意!
屋內只剩下梁以柔一個人,若不是那打開的門,還有臉上的痛感提醒著她。
她甚至都有種錯覺,這是一個夢,殘忍的夢!可意識清晰地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切,讓她再次殘忍的面對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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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了電話,找到冷雲昊的,撥了出去。
冷漠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房間,給這個房間,帶去了一抹冷意。
冷雲昊從宿醉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抓起桌邊的電話,按了通話鍵。
梁以柔的聲音,他清楚無比,只那三個字,就足以讓他頭腦清醒。
「以柔……」
他話中帶著驚喜,隨後就是深深的疑惑,入眼望去,全然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完全陌生,再看看身上的穿著。
昨天的思緒回籠,好像,他昨天在大街上見到以柔了,然後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
「是你做的吧?如今鬧到人盡皆知,你滿意了?」
梁以柔問道,臉上倒是平靜無波,連聲音,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
冷雲昊甩甩頭,將腦中的混沌,清理乾淨。
「以柔,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冷雲昊疑惑更甚,好像他睡了一覺醒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什麼滿意不滿意?什麼人盡皆知?他怎麼完全聽不懂?
「別裝蒜了,這難道不是你的手筆?在路邊攔住我,然後送醉醺醺的你進酒店,之後再被人偷,拍!這跟當年溫惠雅的小人行徑,有何區別?」
梁以柔冷言冷語的質問著,如今滿是怒火的她,急切需要一個發洩口。
而冷雲昊,無疑是最合適的一個,暫且不說他對於她的感情,就說他是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也是應該。
「以柔,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吧!有些事情,電話裡面說不清楚!」冷雲昊馬上問道。
梁以柔沉默半晌,心中堵得難受,在這個家裡面,更是憋屈,不如出去走走。
「嗯!」
她冷聲說道,掛了電話,隨即起身,換了衣服,往外面走。
可剛剛出門,就見到老夫人,此時,她心中的複雜,難以言喻。
「奶奶,早上好!」
梁以柔當做沒發生過昨天那件事,跟平時一樣笑著跟老夫人打招呼。
老夫人估計也看到了報紙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表情懨懨的朝著梁以柔點點頭,也沒有之前的熱情。
梁以柔也並不在意,早飯也不吃了,直接起身走人。
在這個地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份煎熬。
想到早上發生的那件事,她更是心如刀絞。
冷雲昊很快就趕了過來,可看那穿著,明顯就是昨天穿著的。
「以柔……」冷雲昊走過來,倒是比前兩天精神了不少。
洛以薇抬眸,眸子清冷,涼意透人心扉。
「昨天不好意思了!」
他倒是直言不諱,實在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壓力太大,尤其,是這些事情全部關乎於自己母親。
「不好意思?你還知道不好意思?」
梁以柔挑眉,出言嘲諷,若真是不好意思的話,昨天就不應該出現在自己身邊。
「以柔,最近發生太多事了,所以……」情緒沒有緩和過來,他的表情有些微微地赧然。
想到那天溫惠雅在最後說的那些事情,他整個人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雲昊,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
溫惠雅臉色蒼白,白希的手背上,青筋畢露,費力地抬起手,想要夠到旁邊的冷雲昊。
冷雲昊抓住那隻手,儘管是冰涼一片,可掌心卻溫熱無比,順勢在溫惠雅身邊坐下,這才抬眸看著面前的女人。
「我就要去見我們的孩子了!」她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儘管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可我覺得,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嫁給了你,可以陪在你身邊,為你生兒育女,可惜,這最後一個願望,也沒有實現!」
溫惠雅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龐,溫柔的笑著。
像當年冷雲昊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一樣,那麼溫婉可人,讓人見之一見傾心。
「沒關係的,你會好的,之後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兩個人都清楚,這不過是安撫之言,當不地真的。
溫惠雅搖搖頭,有些虛弱的乾咳一聲。
「我們都清楚的,不可能了!在我將手腕割開的時候,我就清楚了!」
她的眼神往手腕那邊挪去,冷雲昊跟著她的眼神看去,眼睛一痛,恨不得自己是瞎子才好。
不管當年她做了什麼,可兩個人成夫妻,已經這麼長時間了。
跟著自己的時間,更是不短。
*夫妻百日恩,他更多的,還是希望她可以活著,儘管兩個人或許已經無法成為夫妻。
可是,她竟然挑了一條最簡單而又輕鬆的路。
「惠雅……」
兩個人相處的一幕幕,如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重複播放,一遍一遍。
這時候,他也恍然記起,好像,他們的確也曾經甜蜜過一段時間。
哪怕,在是梁以柔回來之前。
可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等意識到之後,給出去的心,已經無法收回了。
「別擔心,我會走的好好地,無牽無掛!」溫惠雅嘴邊泛著笑,可是讓人心酸。
是啊,無牽無掛。
「冷雲昊?」梁以柔皺眉,眉頭打結。
「啊?哦!」冷雲昊從回憶中脫離出來,整個人有一種恍然隔世的剝離感。
「我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跟你閒聊!」梁以柔不贊成的聲音響起。
若是有這麼多時間,還不如到處逛逛,哪怕是公園裡面看看風景也好。
冷雲昊還想說什麼,這邊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梁以柔,這才提著電話朝門口走出去。
只幾步的路,馬上掛斷了電話,目露嚴肅。
「我爸醒了,你要不要去醫院?」
梁以柔先是一愣,接著點頭,她幹嘛不去?
等到兩個人趕到的時候,顏苒苒和冷雲天已經在病房裡面呆著了!
「爸……」冷雲昊很是激動地朝著裡面的男人奔過去。
冷雲天眼神閃了閃,有些刺目。
就好像當年一樣,每次放學,冷雲昊總會像如今一樣撲進冷達成的懷中。
他的父親一把抱起他,親吻著他就帶他離開了,只留下站在家門外,形影單只的自己。
望向那個滿身孤寂和寥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男人,梁以柔竟然感覺,心中微酸。
「雲天……{」梁以柔呢喃了一聲,緩緩朝著冷雲天走過去,
而男人只是冷冷的看了看她,臉色鐵青,、並不言語。
梁以柔見狀,眼眸裡閃過一抹失落,那被他扇過的一巴掌緩緩還在刺痛,於是她別過臉去,也不再說話。
好像,兩個人連說話,也沒有了立場,梁以柔只覺得整個人體的血液,像是一瞬間從身上抽離出去,冰涼無比。
她忍住心中的隱痛,深深地看了冷雲天一眼,往門外走去,裡面的人都在欣喜於冷達成的醒來的消息,無人關注。
等到意識到之後,梁以柔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冷雲天,你究竟對以柔做了什麼?」見梁以柔不見了,冷雲昊將冷雲天堵在醫院的走廊上,冷聲問道。
「你管得著麼?」冷雲天斜睨了對方一眼,掀唇冷笑。
「我為什麼管不著?你不要以為,你否認就沒事了,她脖頸上的青紫,明顯是傷痕,難道還要我多說麼?」冷雲昊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雙手握拳。
「也許,我們只是在某方面,喜歡一些比較獨特的東西罷了!」冷雲天不無邪惡地說道。
他雖然沒有主動說明白,可那話中的意思。
冷雲昊一個紈褲子弟,怎麼能不清楚?
更何況,他當年還是這其中的翹楚,一清二楚。
想到他會對那女人所做的事情,他更是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在這裡糾纏我,不如多去病房陪陪那個老頭子,不然,若是讓他知道,他的命連一個女人脖子上的淤痕都比不起,那可是不太妙啊!」
老頭子早就想要將自己名下所有東西都給冷雲昊,這事情他早就知道,不爭是因為,他不屑!
冷達成對冷雲昊倒是真心*愛,不管為什麼,冷雲昊還是狠狠瞪了冷雲天一眼,回頭離開。
冷雲天站在原地,臉色鐵青,大有暴風雨要來的前兆,週身瀰漫著低氣壓,身上的威勢不斷朝著周邊散發著。
整個身體周圍,冷氣有如實質。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地獄而來的勾魂使者,整個人被一團黑氣所包裹,冷硬如冰。
不想回家,不想見任何人。
梁以柔開車,去附近一個比較著名的酒店裡面,刷卡開,房。
將自己拋在軟軟的大*上,翻滾幾下,腦中思緒紛亂,讓人摸不著頭緒,像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想到最近受到的待遇,眼眶微微發酸,冰涼的淚水順著臉頰,不斷地在臉上毫無顧忌肆虐著。
許久,哭累了,才在*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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