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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2,豪門婚約,總裁冷靜點(72) 文 / 晨雨落

    既然已經知道了,顏可嘉也並不在迴避,終於將當年自己一直隱瞞的事情說了出來。

    做手術是一件事,還要留在這邊觀察幾年,是另外一件事。

    她曾經嘗試著逃脫,可沒有一次成功。

    冷雲天卻不樂意在這個話題上打轉,「這是我剛買的早餐,先吃點吧!」

    他將皮蛋瘦肉粥盛出來一碗,遞了過去,還有這邊的早點,各種味道,應有盡有。

    「我忘記你喜歡吃什麼餡的,故而都買了些,你多吃點!」

    他做完這些之後,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公司裡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抬步起身,還沒走到門口。

    顏可嘉清涼的聲音,從裡面傳過來,「不是公司有事,而是梁以柔吧?」

    冷雲天轉身,凝眸,嘴唇微抿,略微有些愕然。

    「你知道?」這話不是詢問,而是篤定。

    顏可嘉將眼神挪到一邊的窗戶上,雙目澄然,臉上的表情有些恍惚,出神。

    「你有什麼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見顏可嘉定定的沒有再說話,冷雲天斂了神色,淡淡道,「你好好照顧自己!」

    他停頓了下,就要抬步走人。

    病*上的顏可嘉臉上滿是悲涼之色,難道他們的過去全是一場荒誕不羈的夢麼?難道就她一個人在死死糾纏於過去的一切?

    「留下來一會都不行麼?」

    她執意回來,國內連一個親人都無,這次住院,估計連個陪*都沒有。

    已經走到門口的冷雲天轉身走過來,在顏可嘉欣喜的眼神中坐下,默默地歎口氣,就算是決定將以前的一切全部埋葬,他也無法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我給你盛點粥吧!」沉默半晌,他終於開口。

    顏可嘉眼中泛著淚意,朦朧的淚眼倒映著男人的身影。

    「謝謝!」

    謝謝你願意相信我,謝謝你願意留下來。

    只為了我。

    冷雲天拿著勺子的手,猛然一頓,心中突然翻騰著,喉嚨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塞一般。

    許久,等到顏可嘉以為他會沉默的時候,才聽到冷雲天低聲說道,「不客氣!」

    她笑著搖頭,一如當年般溫婉可人,可心中的荒涼和悲痛卻無限朝周圍不斷蔓延著,遮蓋整個心湖,頓成一片荒漠。

    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雲天,以柔那裡,還好吧?」

    她沒話找話,就想要打破目前的這種尷尬氣氛。

    可誰知道,話一出口,她將自己拍死的心都有了,一直自詡為聰明人的自己,竟然會犯這麼嚴重的錯誤,讓她感覺很是不妙。

    「沒事!」冷雲天搖頭,輕笑。

    將顏可嘉的表情看在眼裡,當年的一幕幕全部浮現在她腦海,滿滿的,全是美好的回憶。

    他站在原地,略微有些失神,許久之後,才長長的吟歎一聲。

    悠長的歎息聲,在微風中悄然而逝,就像是從未發生過。

    顏可嘉感觸的一口一口品嚐著冷雲天餵過來的飯菜。

    眼中全是笑意,明明是感動得,幸福的,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水,充滿她整個眼眶?整個視線之內全部是滿眼模糊一片。

    「我們還能回去麼?」淺淺的一聲詢問,像是探尋,又像是在感歎。

    消逝在風中,杳無音訊。

    「你多休息一會!」

    冷雲天頓了一下,眼神散亂,其實,他也不清楚,還能不能繼續!

    想到腦海中那個強自鎮定的女人,他心中悵然若失。

    好像,失去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的落差感,兩個人重新陷入沉默之中,壓抑,尷尬,無解。

    顏可嘉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到那人在自己面前心中不悅,就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冷雲天搖搖頭,慢慢地走了出去,背影蒼涼而孤寂。

    梁以柔本來還在等冷雲天的到來,只可惜久等人不至。

    只能選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嘴角諷刺性的上揚。

    早就知道,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她能做的,就只能依靠自己,父親的後事,都辦的差不多了。

    至於弔唁什麼的,也沒什麼親戚朋友,勉強只能幾個人,湊上一桌,吃點東西也就算了。

    從此,她就是孑然一身,了去無牽掛,甚至於一直掛心的復仇計劃,也因為父親的遺志而擱淺。

    「以柔……」

    外面傳來男人的敲門聲。

    梁以柔回神,空寂的眼中毫無光彩,起身開門,轉身回屋,好像一個無靈魂的牽線布偶,讓人止不住的擔心。

    看梁以柔依舊這幅模樣,冷雲天心中還有些擔心的,這昨天都還笑言笑語,挺正常的。

    「我們已經離婚,沒有關係了,以後你就不要再來這裡了!」

    梁以柔從屋子走出來,給冷雲天沏茶,像是一個普通朋友,臉上也閃爍一抹失落。

    冷雲天心中震驚,臉上卻不漏分毫。

    「你聽我解釋,我今天的確有事,才來晚了!」

    冷雲天焦急地解釋著原因,這在之前,是完全不會發生的事情,可為了梁以柔,他選擇了妥協和退讓。

    梁以柔抬眸,清冷的眼神覆在他身上,猶如蓋上了一層銀霜。

    「我要回美國了!」她垂目,聲音低沉,還有些蒼白。

    冷雲天兩步上前,抓過她的胳膊,冷摯的眸子緊盯著她。

    「為什麼?若是因為我,大可不必!」

    就算不想跟他在一起,但留下來,他們總能生活在這一片土地上。

    梁以柔掙扎開來,搖搖頭,輕笑出聲。

    「你想多了!」

    回國是因為父親在這裡,她又需要報仇,可如今自己什麼都沒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這裡,只是她的一塊傷心地,如此而已。

    雖然自己說服不了她,冷雲天卻絲毫沒有放棄,「非走不可麼?」他的眼中帶著期盼的審視。

    「非走不可!」纖長的羽睫輕輕顫抖著,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

    外面明媚的陽光似乎也被烏雲遮蓋,黑壓壓的一片,似乎風雨欲來。

    冷雲天正要說什麼,電話鈴聲刺耳地迴盪在這空曠的房間內,朝周圍擴散開去。

    「你等下!」

    冷雲天朝梁以柔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拿著電話走了出去。

    再次回來,還有些神色焦急,「以柔,我還有事,之後再來看你!」

    他還不等梁以柔說什麼,急忙跑了出去。

    站在那裡的梁以柔淺笑著搖頭,其實,她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的!她還沒有那麼虛弱。

    「事情怎麼樣?你確定麼?」

    電話是冷雲昊打來的,他已經成功確定了胡延濤的地理位置,還有他名下的那麼多產業。

    「確定,而且,我已經讓人過去整頓了!一定要將人給逼出來不可!」

    冷雲昊咬牙切齒地說著,眼中還泛著紅光。

    想到如今在醫院呆著的,猶如神經病人一樣的母親,他的心像是被針扎一樣難受。

    「你不怕他會狗急跳牆?」

    冷雲天的眼中帶著篤定,嘴角卻露出譏諷的笑容來,他已經做了足夠的準備工作,而那個猖獗的男人,就要為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狗急跳牆?我正求之不得呢!」

    若不是他從中作梗,或許他們還是和平幸福的一家人。

    若是他沒有下發命令,或許梁榮華還不會死那麼早,那麼淒慘。

    冷雲天並沒有繼續說話,只將腳下的離合器一踩到底,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著。

    梁以柔家裡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作為冷雲天秘書的楚天湘自然聽到一些。

    趁著今天有時間,就打算過來看看。

    梁以柔本就在家陪著父親,說說話,沉默的呆著,有她在,本來沉悶的她,好像也恢復了點生機和活力。

    「梁小姐,真對不起,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竟然都不清楚!」楚天湘心中還頗為內疚。

    梁以柔淺笑著搖頭,將手中切的茶遞給她。

    「其實沒什麼的,我已經習慣了!」她喃喃自語地說道。

    楚天湘卻不解其意,大大的張開了嘴巴,「什麼?」

    梁以柔輕笑出聲,「沒什麼,只是你來看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伯父的葬禮時間,都確定了麼?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她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澄澈的目光中帶著心疼和撫慰,讓人心中一暖。

    「我都已經做好了!」梁以柔笑著搖頭,臉上絲絲落寞,悄悄地在房間裡面蔓延著。

    兩個人一問一答,時間過的飛快,到了中午,楚天湘索性直接沒離開。

    跟梁以柔一起吃完飯之後,才跟著她來到醫院。

    每個人都要經歷一次生老病死,生,可以給人帶來希望。

    而梁榮華的去世,雖然讓梁以柔悲痛不已,可她並沒有忽視孟小平一家三口。

    反而天天過來送飯,頓頓不落。

    這幾天下來,本就瘦的她,更是清減了幾分,整個人看起來讓人心疼又無奈。

    「以柔,你不用來了,我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小劉懷裡面還抱著孩子。

    看到梁以柔大包小包又進門,馬上變了臉色,以柔真是瘦了好多,不用說,她一定很辛苦!

    「說的是什麼話,要是爸爸知道了,會埋怨我的!再說,這也不算什麼!」

    將自己煲的湯一個個盛出來,笑靨如花的背後,掩藏著無盡的淚水。

    楚天湘也在旁邊幫腔,「是啊,以柔,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才是啊!」

    「你看你們這是幹嘛呢?我自己做這個,感覺自得其樂!」梁以柔不悅。

    好說歹說,總算兩個人各退一步。

    小劉跟孟小平住夠一個禮拜之後,馬上回家。

    哪怕只是陪著梁以柔,也能為她帶來心靈的撫慰,不然,黑漆漆的夜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要承受多少孤獨?

    在醫院呆了一會之後,楚天湘又跟著梁以柔回家,好像是一個專業的貼身保鏢,時刻注意著她整個人的狀態。

    而此時的冷雲天跟冷雲昊還在萬分忙碌著。

    一個個的窩點被他們待人搗毀,因為有了上頭公安系統的關係,他們抓捕了不少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可最後連那個人的一點點皮毛都沒有沾染上。

    「媽的,又讓他給溜了!」

    冷雲昊將手中的西服摔在地上,惡狠狠地罵道。

    倚靠在車前的冷雲天冷笑的看著他的表演,像是在看戲一般,就差戲結束之後的鼓掌和賞錢了。

    「難道你有什麼不同意見?」冷雲昊不服氣的抬抬下巴,萬分倨傲的說道。

    冷雲天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冷雲昊面前搖動兩下。

    「不是被他溜了,而是我們找的方向,根本是錯誤的!」

    也就是說,那個男人一直都知道他們在幹嘛,可逗弄他們,完全就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典型的逗你玩模式。

    「不可能!」

    一向都很自負的冷雲昊搖頭否認,可眼中的動搖證明,他心中不是沒有這個看法的。

    「我們先回去,商量好了再說其他!」

    他們要的是一擊必勝,而不是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跟傻蛋沒什麼大的差別!

    冷雲昊並沒有反對,只是心中的無名之火,在蹭蹭地往上湧。

    「以柔,她怎麼樣?」

    冷雲昊這個問題在心中盤旋好幾日,終是問了出來。

    他其實想親自去看看那個女人,只是,心中有愧。

    「並不好!她在這世界上,最親的一個人離開了!」

    冷雲天幽幽的歎口氣,打火機點燃香煙,慢慢地抽了起來,英俊的臉盤在白色的煙霧中顯得有些模糊,煙頭的橘紅色火星明明滅滅,如同他燦若晨星的眸子。

    冷雲昊接過他遞過來的煙,點燃,裊裊白霧盤旋上升,車廂內一片雲霧繚繞。

    一直在心中壓抑著的感情猛然爆發出來,讓他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的。

    「我對不起她!」

    這是他第一次對冷雲天說這些話,估計,也是最後一次。

    「不是!」

    冷雲天想到溫惠雅死之前說的那件事,深邃的眸子暗淡下來。

    最對不起她的人,其實最應該是他!不但是那件事,還有當年他年少輕狂時候做的那些傻事!

    如今想來,倒是諷刺的很,好像上天一直都這麼公允,做了一件事之後,好像就要為此而付出代價,或好或壞。

    「對了,還有你!哈哈,你說,她若是知道那件事,會如何看你?」

    冷雲昊說著說著,最後憋悶的笑了起來。

    「不可能讓她知道!」

    冷雲天冷眸中厲光畢現,殺人一樣的眸子,讓人心生膽寒。

    可這其中並不包括冷雲昊,他笑得更是諷刺。

    「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叫做不可能!」

    或許就是為了應驗這句話。

    梁以柔竟然在這個城市失蹤了。

    「你們真的沒有見到她麼?」

    冷雲天衝進醫院孟小平夫妻的病房,眼中還露出惶急悲痛的意思。

    孟小平單腿從*上蹦下來,不敢置信的詢問。

    「什麼叫她失蹤了?好好地一個人,怎麼會失蹤了?」

    「這也是我想問的!家裡面沒有人,電話也在家,什麼都沒有帶,甚至連錢包!」

    本來以為梁以柔只是出門走走,可等了幾個小時都沒有見人回來,他只能出去找人,可如今,人不但沒有找到,拖延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是不是因為你?是不是因為你?她才不想在這裡待下去?」

    孟小平臉色難看,近乎猙獰,拽著冷雲天的衣領,高高的握起拳頭,似乎下一秒就能朝他揮過來。

    冷雲天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端端正正的立在原地。

    「我不知道!」他週身的氣勢忽然降了下來,垂頭喪氣的模樣,讓人心中發酸。

    她想要逃避自己,他可以停下腳步,不去追趕。

    可現在他懷疑地是,梁以柔會經歷什麼不測。

    因為他跟冷雲昊這兩天的動作,確實有些偏激,他擔心那個男人會惱羞成怒,用梁以柔做報復他們的祭品。

    「混蛋!」

    孟小平聽了之後,收起的拳頭重重的擊打在冷雲天的面部。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啊!你們難道就不會為她考慮一下?」

    像是在發洩心中的鬱鬱之氣,一拳接著一拳打,眼睛猩紅色,額角的青筋朝外面高高的繃起。

    冷雲天並沒有還手,站在原地,任由他發洩,都是他應得的。

    「夠了!你們現在最該做的,就是去找人!還愣著幹嘛?」

    小劉看著自己丈夫這樣打人,忍不住勸慰道,旁邊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這種劍拔弩張的樣子,可是嚎啕大哭起來。

    病房裡面各種聲音交雜著,分外熱鬧。

    孟小平停下拳頭,將冷雲天從地上拉了起來,因為下手過重,冷雲天嘴角甚至還滲著血跡。

    「說,我們現在去哪裡找?」他冷聲喝道。

    冷雲天用手背抹抹嘴角的血跡,冷聲以對,若是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還算是什麼男人?

    「這個我自己會辦!」

    梁以柔將這兩個人看做是自己的親哥哥,親嫂嫂。

    因此他才會這麼放任他們,若換做其他人,誰敢動他一根汗毛?

    「你……」

    孟小平眼睛又凸起來,想要說什麼,卻被媳婦喝住。

    「那就麻煩冷先生了!以柔的事情比較重要,我們幫不上忙,就麻煩先生多多關照!」

    她舉止得體,雖然抱著孩子,長相也僅僅算是清秀,可此時的變現,卻可圈可點。

    冷雲天鄭重其事的點頭,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這都是他應當做的。

    「我會的!」

    他朝著小劉點點頭,朝孟小平保證,轉身出門,消失在兩個人的視線當中。

    孟小平惱恨的錘了一把還裹著石膏的左腿,嗚嗚發聲。

    「梁叔,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啊!在你屍骨未寒的時候,我都不能保護以柔,都是我的錯!」

    小劉心中也頗難平靜,可看到丈夫這樣,在牽掛梁以柔之餘,還要照顧老公的情緒,著實難辦。

    「小平,既然冷先生已經說了,姑且相信他!」

    再說,他們無錢無勢,拿什麼去找人?

    若真像是冷雲天說的那樣,他們只能是乾瞪眼的主!

    冷雲天知道的事情,冷雲昊不可能不清楚,梁以柔的失蹤,再次點燃了冷雲昊心中對冷雲天的不滿。

    「冷雲天,我把人交給你,人呢?」冷雲昊瞪大眼睛,朝著冷雲天冷聲冷語,眼中鋒芒畢現。

    「我的人拿到情報,是胡延濤的人幹的!」

    冷雲天表情依舊是冷冷的,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他就這麼平鋪直敘地將事實給說了出來。

    冷雲昊喉頭一梗,心中更是惱恨非常。

    胡延濤,胡延濤!怎麼又是他?

    「或許前幾日的事情,已經惹惱了他,這是給我們的一個忠告!」

    冷雲天嘴角的笑容,殘忍嗜血,冷酷非常,可想而知,他此時的心情,「你準備怎麼辦?」

    冷雲昊沉寂下來,既然知道這是有預謀的,接下來的任務,就好辦多了。

    「一擊必殺!」冷雲昊冷漠的吐出這幾個字!

    「以柔呢?」

    冷雲天皺起眉頭,他一定要確保梁以柔毫髮無損才行,他們各自做這件事情的興致不同,結果和側重點也不同。

    冷雲天皺起眉頭,他一定要確保梁以柔毫髮無損才行,他們各自做這件事情的興致不同,結果和側重點也不同。

    冷雲天眼眸幽深,如同千年的玄湖。

    「必定人要完好無損的教出來!」

    冷雲天剛剛到家,就聽到電話的響聲,順手接過。

    「你是誰?」

    冷雲天皺眉,再次問,「你是胡延濤?」

    那邊遲遲沒有聲音發出,只有濃重的喘息聲證明,這人確實存在著,像是一個幽靈一般,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他猜測著那邊之人的身份。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年輕人,做的不錯!」

    那邊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被什麼東西劃破了喉嚨,嘶啞,乾澀。

    沒想到果然是自己要找的男人,他竟然還有本事打電話給自己!

    「過獎過獎!做的不錯,還不是一直處於下風?被你拉著鼻子走?」冷雲天諷刺的笑笑,眼中閃爍著不明的亮光。

    「年輕人,薑還是老的辣!」

    那邊的男人笑了笑,聲音嘶啞,卻帶著獨特的魅力。

    冷雲天聲音更冷,表情冷酷,像是從冰山上走下來的男人。

    「不懂!我只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電話那邊的男人狠戾的說道,「那就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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