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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夕甜蜜番外 :前世今生第一次! 文 / 漫觴

    九重之間,有什麼能比凌天塔更高?

    唯有頭頂青天。《》

    九重之間,何處可以俯視凌天之上的神聖殿堂?

    唯有天界之頂,**之巔——萬仞·乾坤宮。

    九重之上,萬仞之殿堂位於最高的天茫交際處,飛鳥難上,雲霧繚繞。九天之上白雲離合,那尊貴如神、精緻如畫的乾坤之宮,就是那白雲之中唯一的永恆存在。

    而他,每一日都抬起稚嫩的臉龐,盯著那高不見頂的九重之上、萬仞·乾坤!

    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看什麼,也沒有人相信他能看到什麼。那是九重之上的天界,而他們所在的,卻是萬劫不復的地獄。

    那一年,他九歲。

    五官精緻,容顏若妖。

    若有妖孽這一族,他大抵,也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妖孽。

    九歲,本應該是多麼稚嫩單純的年華。然而,九歲的他那雙紫中帶暗銀的妖眸,卻總是眨也不眨的盯著九重之上的稚嫩少女。

    那眼神裡,猝了毒,帶了恨!

    為什麼?

    他們明明是一樣的,可為什麼,她卻佇立於巔峰之頂尖。而他,卻墜落於這黑暗無邊的地獄之下。

    可是,他和她,明明是一樣的!一樣的!

    他曾經離她那麼近,那麼近。他曾經和她朝夕相處、宛若親人。他曾經……以為,她會永遠都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自從那一日開始,一切都變了!徹底變了!

    她高高的佇立於巔峰,而他卻只能湮滅於塵埃之中!

    一縷恨意,在那一日到來之時,就紮在了他的心中。他不明白那一種執著代表著什麼,也從來不想弄懂。他只知道,自己絕不能永遠被困於這最黑暗無邊的地獄之中!

    時間,在這九天之上,**之中,大抵是最不珍貴的東西。一日復一日、一年復一年、甚至是百年復百年。

    他早已是這無邊煉獄之中,最強的存在。而那一身素白、淡漠美麗的女子,也成為了那無可褻瀆的神。

    神。她,是神?

    每當想起這一個稱呼,他的唇角就勾勒出一絲的冰冷和不屑。她若是神,他就是這天地之間、無所不能的存在!

    沒有任何人會想到,連那高高在上的九重,也會被一個普通的族類威脅到統治地位。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快看到近在眼前的她。

    再見她,她一身純白如雪,小臉淡漠高貴,舉手投之間的氣韻,早已不復最初的稚嫩甜美。她出手,毫不留情。一招一式就強的令人窒息可怕!

    其他人都驚退,唯有他那雙狹長的紫眸,眼中迸出了一種凶狠的光芒。那心中寂靜數百年的血,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彷彿重新從死中,活了過來般!

    毀了她!毀了這一切!

    這個念頭,從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無法停止。

    他心裡的血液,是熱的,洶湧的奔騰著。他出手,毫不保留,血戰整整幾天幾夜,他終於得償所願,將刀鋒架在了她的雪白脖頸之上。

    「為什麼?」

    看著那早已褪去稚嫩、變得美麗的有些過分的臉龐。他雙眸緊緊的盯著她臉上那沒有表情的淡漠,一句多年前未曾有過機會問出的話,脫口而出。

    她不答,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不言不語。她的眼神淡漠如初,一身白衣純淨無暇。彷彿,不管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在眼前,都無法再撼動她一分一毫。

    「為什麼?」

    他心中更怒,狂怒。不知是為了她的淡漠,還是因為她的不語。他又問了一句,手中的兵刃逼得更用力。那嬌嫩的脖頸之上,血色一點點的蔓延開來。

    「你殺了我罷!」

    她根本就沒有回答的意思,冷冷的回答了一句。那姿態和模樣,竟然比他還冷酷,還無情。她這麼回答,那邊竟然自己往那利刃上送。

    「這麼想死?可是因為心虛?」

    他冷笑,心裡卻已經出離了憤怒。他不知為何自己這般的憤怒,她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現在這樣,簡直就像是一具不會哭不會笑的木偶。或許比木偶都不如。沒有人會像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死亡,就連他都沒有。

    嘲諷了一句,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為,他直接將那一身純白的她,九重天上的女神,當著所有人的面,擄走了。

    「回答,否則,我就毀了你!」

    他將她擄到了無人的山野之間,修長有力的長腿,凶悍無比的壓在她纖細的**之上。冷冷的逼視著身下完美無瑕的女神,他極惑人的狹眸之中,卻只有一種毀滅的光芒。

    他從來就知道她到底在乎什麼,最害怕的,又是什麼。

    果然,她那冷淡高貴的小臉,閃過了一絲的慌。

    她依舊不肯回答,但卻不再同最開始那樣,直視著他的雙眸,全然冷漠無波。

    他也不管這些,直接低頭就咬上她嫩白脆弱的脖頸。這大抵,已經不能算的上一個吻了,更像是野獸的撕咬。

    「……我沒有別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這就是我……!」

    她終於露出了一分的輕顫,對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低的答了一句。然而,話語還未說完,唇竟然被他堵住了。

    沒有選擇?

    她沒有選擇?

    明明他們都是一樣的,是這個世界最卑微的存在。明明當時她笑容宛若淬了毒般的甜美,讓他覺得身在煉獄的日子,其實也沒有那麼難過。為何最終她卻立於那九天之上得到無數榮光,而他卻獨自一人留在黑暗地獄之中?

    命?

    她也信命麼?

    他就要毀了她,更要毀了她那該死的命!

    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嫉妒她發狂,還是無法忍受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總之,此時此刻,他只想毀了她,順帶也讓自己墜入真正的地獄之中。

    落在她嬌嫩唇瓣上的吻,沒有溫柔,只有一種霸道的佔有。

    她卻並不躲,竟然乖順的受著。

    活在那高高在上的九天之上,她從未感覺到開心。若是夙哥哥從未釋懷過從前,非要如此。她,也只能同他一起墜入地獄中去。

    那般高貴冷漠的女人,她的性子是怎樣的倔強不屈。她若不肯,那定然是玉石俱焚的結果。他現在對她做著這樣的事情,她竟然不躲?

    明明是帶著滿腔怒火的毀滅,卻在她淡淡的順從之中,變得有些溫柔了。

    細密的吻,由著她嫩唇一路流連到了她的纖細迷人的鎖骨。男人狹眸帶著一抹瘋狂,用力的吸允著那嬌嫩真實的肌膚。很快的,那一點點的痕跡,宛若點點繁花般,盛開。

    她是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的,呆在那九重天之上多年,有誰敢這樣的對待她?沒有,從來沒有!被男人吻過地方,彷彿是被火燒過般,火燒火燎的熱。熱的她心中有些說不出的脹痛,幾乎是要叫出來。

    可是,她又怎麼能叫出來?

    她是九重天唯一的女神,怎麼可能失了平日那種最基本的禮儀?

    她忍著,忍著那從未經歷過的異樣感覺,不讓自己叫出聲。

    然而,她卻忘了伏在自己的身上的男子是惡魔中的魔頭。這般對她就是存了毀掉那個所謂的『女神』,又怎麼會准許羞紅著小臉,咬緊下唇的隱忍?

    他放肆的大手,一下子就探入她那純白的衣裙之中,霸道的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肆意流連。她美眸被他這般的動作而弄得睜得滾圓,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被嚇壞的小白兔。就算平日裡再如何的冷靜自制,她也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放肆過。那因為男人親吻而略顯得羞紅的小臉,此刻卻紅的好似熟透的蘋果般,更加引人採摘。

    他沒打算放了她,大手肆意的同時,這般卻是抬起俊臉,吻住她的唇,撬開她一直緊咬的貝齒。

    「啊……不…要…!」

    低低的嬌喘,就著那被邪惡男人引出的戰慄,終於是脫口而出。

    那聲音如此的**,聽在男人的耳中,簡直比任何的聲音都要悅耳得多。然而,她卻被自己這般異樣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當下想閉緊櫻唇,卻被男人的唇舌所擋。那每個字每個音都被這阻礙而弄得變了音,走了形。她甚至感覺到了他惡意的離開自己的唇舌,任憑那一縷曖昧的銀絲,由著自己的唇角,流瀉出了一地的曖昧。

    「嗯?不要什麼?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笑,那邊則是邪氣的道。情愛之中的這笑,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的笑容。那從來都是冷厲鐵血的俊容,狹長妖魅的紫眸,因為這麼一個笑容,而帶上了幾分極惑人的男性風情。

    他說著,那邊卻連脫掉她的衣裙都不耐煩,直接伸手就將她的一身純白給野蠻撕開了。那邊則垂下頭,放了她的嬌唇,轉而重重的吻上她的肌膚。

    「唔……」

    他實在太過的放肆,話語也太過的邪惡。讓從未經歷過這些的她,節節敗退,只能盡力的隱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種令她羞愧萬分的聲音。

    他卻不放過她,用力的在她嬌嫩的身體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跡。狠狠的折磨著她的身體,讓她那白玉無瑕的身體,在他的主宰之下,變得迷亂而妖嬈。

    「你是我的,永遠只是我一個人的!我再也不許,你離開我!」

    瘋狂霸道的話語,在他徹底得到她之時,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卻根本就沒有力氣回答什麼,那身下的劇痛,幾乎讓她暈厥過去。

    半響之後,劇痛褪去,一股股強烈如電擊的快感,迅速的傳遍她的全身。

    那種彷彿靈魂都被抽離的感覺,那種瘋狂強烈到至極的愉悅,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彷彿自己都變得不是自己了,只是一粒渺小的塵埃。

    他讓她生,她就生;他讓她死,她就死!

    「叫出聲音來,我喜歡聽!」

    看著她素白冷淡的小臉,因為他而動情的不能自制的變紅變熱變迷亂。他心中興奮愉悅極了,說不出的滿足。這些年的寂寞痛苦恨意,彷彿都離他遠去了,眼中只剩下了身下乖順瑟縮的白玉般的身體。

    而看到她在迷失之後,還蹙著好看的柳眉,微微的隱忍著身體的契合。

    當下,他就不爽了。惡劣的伸出手指,撬開她抿緊的紅唇裡,讓她嬌艷的小嘴再也閉不上了。薄唇再一次覆上嬌嫩的肌膚,而那掠奪的力量,不斷的加大。

    她的理智終於奔潰了,再維持不了最後一絲的冷靜和克制。宛若一個最為軟弱無助的女子般,在他身下宛若罌粟花般的盛開。

    一夜迷情,他卻猶然記得,在情事完畢之後,她明明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那原本冷淡的好似連碰都不願碰觸他的雙手,卻宛若八角章魚一樣軟綿綿的纏在他的腰身之上。

    「夙哥哥,我已經違背了爹爹的遺願,我已經萬劫不復……」

    她低低的泣著,卻死死的抱著他的腰,不讓他看到自己那帶淚的模樣。那一聲一聲的話語,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兩句話,她卻說得萬分艱難。彷彿,這簡單的兩句話和今夜發生之事,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氣力。

    翻來覆去的兩句話,卻沒有下文。

    他卻忽而覺得心裡頭涼涼的,說不出的刺痛感。就算是曾經她離開,所有人拋棄,他都不曾覺得刺痛,不覺得受傷,只是恨、只有恨!

    然而,他卻為她心痛!

    皺眉,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安撫她。她極少哭,即便剛剛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她都是不願流淚的。可現在,她竟然哭了,哭的好似奔潰,哭的如此肝腸寸斷。讓他如何能忍心放著不管?

    「求求你,求求你。以後你就是我的一切,絕不要離開我…絕不要背叛我……!」

    她哭了半響,感覺到他在一下下的輕拍著她光潔的背,這才一點點的恢復了理智,慢慢的制住了自己的哭聲。然後,就著那哭腔,她低低的對著他道。對著他說了這麼莫名其妙的幾句話。

    「好!」

    他本來對她恨了多年,這些恨絕對不是說沒有就能夠沒有的。但是,感覺到此刻的她極致的脆弱和話語之中透出的深入骨髓無奈無助。他卻沒法顧著那些多年的恨意,反而是心軟了。這樣可怕的轉變,他察覺到了,依舊是皺著眉,低低的答了這麼一個字。甚至於,他都來不及思考這些話裡面的深意。

    這倔強冷淡的女人,他很久之前就看上了。這嬌嫩光滑的身子,他現在也徹底的得到了。他根本就沒打算放手,他當然會在她身邊。只因為,他不許她離開,不許她再想抽身,就抽身。

    之後便是他們這一生中,最幸福美好的時光。卻也是一切殘酷、痛苦的開始。

    愛、恨、情、仇。生、死、糾、纏。

    那醞釀了不知多少年的陰謀,因為他們倆的徹底結合,而在不知不覺之間,開啟了。

    只是,當時的他們,卻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他只覺得,無論自己身處何處,身在什麼樣的位置,只有身下的這個女人,是自己永遠都不願意割捨的。

    而她,只覺得自己在天界之上如履薄冰的生活了數百年。而現在,終於同夙哥哥一起,身在煉獄之中。她卻不覺得多痛苦,反而覺得終於徹底的撕裂了那個不存在的自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釋然、圓滿。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在做著同樣的夢魘。

    一身素白如雪的女子,有著淡漠聖潔的氣質,無與倫比的完美。他卻看不清她的臉孔,只記得他和她在那無人山野之中,瘋狂至極的抵死纏綿。

    他從未看清過她的容顏,只覺得她給他的感覺無比的熟悉,完美無瑕的身體無比的火辣。

    可是,夢到這些的時候,他的心,是冰的;他的眸,是冷的。

    即便,他一直做著這麼一個不知有何意義的春夢。

    他的心,也從未熱起來過,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會有心熱的一天。

    因為,他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是一個天地不容,不該存在的存在。

    這樣深處黑暗的日子,一直過了多年。

    一直到,他遇到了她。

    第一次看到她,他就有一種詭異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心裡戰慄,因為那是在他夢境中,虛幻的知覺。然而,這一日,竟然變成了現實。

    那個時候,他忽而頓悟。

    或許,他的存在,其實也是有著意義的。他降臨於世,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等待她的出現。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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