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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3章 暴力之刑 文 / 黑拳王者

    三個警察很快一起走了出來,曾月容簡單的對他說了幾句後,就對李威水一點頭,表示他可以進去了。

    李威水側走來到審訓室,在門外呼出一口氣後,他平定下心來,推門而入。

    「哈哈……看看這是誰來了,這不就是大英雄李威水水哥嗎?怎麼,不用拯救世界,改行來審問犯人了?」吳明吊兒郎當的掛在桌面上,冷冷連連的笑道。

    李威水今天因為要同醫院的醫生開會商討蘇媚的病情,所以可是穿著正裝。他此時正一邊脫著外套放在椅子上,一邊道:「你錯了,我不是來審問你,而是來逼供你。」

    「哈哈……」

    吳明仰頭大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你……這也太好笑了吧,你真認為像我這樣掛了死刑標籤的重犯,會害怕你區區的拳頭逼供?」

    李威水鬆開脖子上的領帶,微笑著道:「不一定,有些人不怕死,但卻害怕生不如死。有些人害怕死,但卻活得生不如死。你是那一種人呢?」

    吳明臉上沒了笑意,轉而冷淡的回道:「我兩種人都不是,想看我是那種人嗎?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來。」

    硬氣這是必然,吳明也算是個黑道人物,若不然三合會也不會選上他做話事接班人。雖然有些年少氣盛,最終栽在了李威水手上,可卻不能說明他是無用之人。

    對於李威水的恨,吳明可以用比天不高不形容,看著那殘廢的右手,他臉上猙獰如厲鬼,惡狠狠的盯著李威水,狠不得生吃下他身上的肉。

    「怎麼?很恨我嗎?可惜,對我的恨,我恐怕只能帶到地獄裡去。」李威水捏著手,爽快的笑了起來,嘲諷著吳明的無能。

    「就算下到地獄,我也會爬回來找你報仇。」吳明陰森著臉,惡狠狠的道。

    李威水背靠著坐椅,好笑的道:「你當地獄無人不成?就連你這種小角色都可以逃生天?嗨,別做夢了哥們,是醒的時候了。」

    李威水說著站起身來,繼續道:「我來不是和你認人生的事,而是想問你個王八蛋,蘇媚身上的毒,解藥在那裡?」

    「哈哈……想知道?沒門,我就要讓你看著她慢慢變成傻子,再慢慢的看著她枯死。想想你以後的傷心表情,此時的我,不知道如何,怎麼感覺眼前突然明亮了起來。」

    「是嗎?你還沒見到黑暗呢,怎麼就有了陽光?起來吧,先熱熱身對你有好處。」李威水移步輕走著,接著回頭又道:「解藥,說出來,今天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不說出來,我會讓你的血染紅這片地。」

    吳明猛然站起來,左右聳肩,冷冷著道:「我還是那句話,想要得到你所想要的東西,那就請麻煩你拿出一點本事來看看吧。」

    審訓室內的談話,令在單面鏡前觀看的警察暗暗吃驚。最終一名警察乾巴巴的道:「曾局長,我咱感覺我們在拍匪警片呀,可惜攝影機給關了,要不然就剛剛那對話,直接不用剪輯就可以去電影院播了,絕對的賣座呀。」

    曾月容忍不住微笑道:「這只是暴風前的節奏,好戲還在後頭呢。」

    「那我們得趕緊拍下來呀。」小警察呵呵笑著就要去開攝影機。卻被曾月容拉住,道:「這種帶子要是被傳出去,你想讓我下台嗎?」

    「當然不是,曾局長誤會了,我只是說著玩玩。」小警察嚇得連忙離開攝影機遠遠的。害領導下台,這多大罪呀,他可擔當不起。

    而審訓室裡面,李威水正手搭在坐椅上,笑道:「吳明,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恭酒不吃想吃罰酒不成?」

    吳明直起身來,身子前傾向李威水道:「就你,恐怕連酒都上不起。」

    李威水臉色一轉,瞬間晴轉陰雨,伸腳一踢的同時右手握著坐椅一施轉,搶起側劈而去,直砸向吳明的上身。

    吳明來不及躲避,只得身體一轉,用後背硬生生的抗下這一擊。悶哼一聲倒地之後,這傢伙切實硬朗,立馬翻身就想站起來,雖然雙手被銬著,但運作還是速度無比。

    可惜他遇到是李威水,吳明還沒來得及擔頭,就被李威水一膝蓋骨重頂在腦門上,慘呼一聲後,仰頭而倒。

    掙扎翻身之際,又被李威水重重一腳踩在胸口上。「噗」的一聲,重壓之下,直接令吳明吐出一口鮮血來。

    「不如我來換個問題怎麼樣?你注射到蘇記者身體內的毒素是什麼?叫什麼名字?」李威水蹲下身體,厲聲問道。

    吳明抬眼一慘笑,呵呵笑道:「老子知道就是不告訴你,有種你打死我呀。「

    李威水腳尖向下,狠狠的踩在吳明胸口上,平淡的道:「殺你便宜了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倒是要看看,你個王八蛋有沒有那個種成為第三種人,不怕死,也不怕生不如死。」

    李威水說著提起吳明,反面將他推撞在審訓桌上,用力按住他的頭部,讓他與桌面親密接觸,擠壓著他的面門。

    「說還是不說?」李威水低聲換成平和的語氣道。

    吳明閉目不言,無聲的告訴了李威水答案。

    李威水雙目冒火,抓住吳明的人放在桌面上,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快速的扣住吳明的小指頭,用力一扭轉,當下就把他的小指頭扭斷成三節,就只剩下一層連接著。

    吳明痛得撕心裂肺,想要痛呼出聲稱,卻被李威水死死的按著,他雙手被銬著,有剛剛被斷指,根本就發不出力來。

    「我再問一次,說還是不說?」李威水說話的同時,伸手扣向了吳明的無名指,準備著再次扭斷掉這根手指。

    而在外面的單面鏡前,看到這一幕,四個警察都暗自驚嚇不已。看到李威水還想繼續,剛剛那名小警察實在受不了,喃喃的道:「不行,我們得阻止他使用這種殘忍的辦法。」

    說著小警察就想進去拉開李威水,卻是被曾月容喝止道:「你要是不忍心看,可以離開,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

    而對這個剛走出校門沒半年的小警察,曾月容心下有氣。真不知道這小子是那位管員的親戚,如此沉不住氣還送到警察局來。感情是覺得他命太長了不成?

    「曾局長,他這樣是在逼供,是不仁道的行為。我們應該阻止才對。「小警察強行鎮定,辨解著道。

    「小李,書本上的知識並不是萬能的,你還年輕,以後你會知道。現在你先下去吧,這裡的事由我們來做就行了,去好好休息一下。」別一個中年警察拉著小警察,送出了門外去。

    「還是個毛頭小子,要一段時間才能成熟起來,曾局長別被他氣著,」中年警察走回來時,向曾月容笑道。

    「那就得老周你多多調教才行了。」曾月容回以一笑,可轉念一想,人與人之間,差別還真的很大。就說剛剛那活上李警察吧,說他小,也有二十三四的年紀了,但做起事來不為場合,不顧領導面子,完全像個傻子一樣。而反觀在審訓室裡的李威水,也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卻能做到這般狠心厲目,勇猛多智,可真不簡單呀。

    這也許就像溫室裡的花朵與山谷中的野花一樣,前者雖然看似燦爛,卻經不起風吹雨打,後者看似平凡普通,卻能在大風大雨依然可以隨風搖擺,可以隨雨飄蕩,可以對長嘯……

    李威水正是那經歷過風風雨雨的野花,開得燦爛的同時,也曾經受過風士的洗禮,現在的他,已經結下成熟果實,迎接著人生的豐收……

    曾月容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可悲,在她最感到幸福的時候,惡運就來臨了,讓她失去了幸福依靠,他的丈夫,讓她失去幸福期望,那是他的兒子。

    可此時,看著單面鏡中的李威水,曾月容有一種衝動,她很想瞭解這個男孩的過去,他到底經歷過什麼樣的苦難,才能成長得如此燦爛。

    他,又是怎麼抗了下來,是什麼改變了他。

    而自己呢?是不是也正如他所說一般,他可以改變自己這個心已經死去的女人?

    曾月容眼在看著單面鏡中的李威水,心裡卻在想著自己生活,自己以後的人生,是繼續麻木的生存下去,只為報仇。而是振作起來,開始新的生活。她一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曾經李威水對她說過,她也是轉眼就忘記,而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到李威水可以為了身邊的人變得殘忍起來,但卻沒有失去自我時,她內心可以說被震撼住了。

    報仇自然要繼續,但自己的生活依然也要繼續,而且要換一種方式,一種真正活著的方式生活下去。要有朋友,要有笑臉,要有感動,也要有悲傷……

    那樣才叫生活,那的生活的人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軀行屍走肉。

    自我解開了心結,曾月容漸漸露出了微笑,燦爛如花。

    而在一旁看到如此微笑的曾月容時,中年警察驚訝的也笑了,他告訴自己:回來了,曾經那個愛笑的曾警員回來了,她解開了心結,她的生活將重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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