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虞美人·139：悠閒時光 文 / 納蘭雪央
*無夢，好眠。
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對於霍靳言來說，卻難於上青天。
所以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天際濛濛放亮的時候，心裡到底有多麼感慨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床頭燈盡責的亮著暈黃光線，窗幔輕柔浮動，霍靳言就這樣看著依舊還在熟睡中的梁晨曦，因著昨晚的衣服都拿去烘乾，梁晨曦是穿著他的襯衫睡的，如同小貓般蜷縮著側睡，黑髮柔軟披散在身上床上，領口有大片雪白肌膚露出。
霍靳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鼻頭，或許是因為癢，梁晨曦皺了皺眉，霍靳言看了覺得有趣，就這樣來回好幾次。
梁晨曦沒有睜開眼，卻下意識的伸出手將他的大掌摁住，壓在胸口沒多時呼吸又勻稱了起來。
霍靳言啞然失『笑』，被她摁在胸口的掌心緊貼那綿軟，隔著輕薄的布料，他又怎會忘記*的夜裡，他曾直接碰觸過那細綿的皮膚，瞳孔微微渙散，思緒已經完全不受他左右。
待到梁晨曦覺得身上一陣重壓睜開眼睛時，意外在眼前放大的那張俊顏令她半響沒反應過來。
「你幹什麼？」梁晨曦睏倦的嘟囔著，下一刻領口的襯衫扣子卻被霍靳言給挑開，涼涼的讓她終於有些清醒。
「做運動……」附身而下，霍靳言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涔薄的唇微抿著將她耳廓輕含。
初初睡醒的梁晨曦又哪裡是他的對手，襯衫沒三兩下就被扒開扔到床下，薄被蓋著兩人，胸口貼著胸口，他太重了，梁晨曦覺得悶悶的，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發現霍靳言每次做這事時的小習慣，總是喜歡將大半的身體力度壓在她身上，就像是要和她融成一體般。
「別這樣，我好想再睡會兒……」伸手推搡著他的胸口，硬硬的像石頭一樣。
「你睡，我做！」簡單四個字內卻蘊含著極深的內涵，梁晨曦啞然無語，他還真當自己是充氣娃娃了是不是？
可還沒等她有任何推拒的動作，霍靳言已經以著極為強悍的力道附身壓下衝了進去，梁晨曦只來得及唔嗯一聲，就已經徹底的繳械投降，只覺自己如同顛簸小船般，再也沒什麼氣力能抗拒這一切。
「你沒戴那個……」唔嗯著，梁晨曦又怎麼可能像是個木頭人一樣的沒感覺，難道還真能像是他說的那樣，任由他做著自己還能睡著？如果真那樣的話也太傷霍靳言的男人自尊了。
「我會注意……」身體上得到了滿足，霍靳言就連聲音都低沉溫柔。
室內氣溫越發因著膠著*而上升，有細碎的呻/吟聲時不時的溢出，不知就這樣過去多長時間，就連濛濛亮的天都已經徹底敞亮時，薄被下的他終於撤出來……
梁晨曦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握著，掌心內被黏濁的東西沾濕，虛軟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
腥膻味淡淡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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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因著無力就算霍靳言撤開也還麻木的維持一個姿勢，她心裡又氣又惱，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乾脆讓他一直做噩夢算了，也省的大早晨就精神百倍的來折騰自己。
跟梁晨曦的好死不死相比，反倒是霍靳言精神十足的從床頭抽出紙巾，輕柔擦拭著她掌心內的污濁。
「霍靳言，你根本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小人……」梁晨曦的聲音從薄被下溢出來，眼神裡還帶著控訴。
霍靳言的動作一頓，剛才隨便套上的休閒長褲鬆垮，上半身赤著。
「你之前說的那麼好聽，什麼我不同意就不會碰我，騙子……」梁晨曦的腰又酸又脹，心裡更是怨氣十足。
「剛才是你先暗示我的，你拿著我的手湊到你胸口，我還以為你是想要的意思！」他的聲音剛傳進梁晨曦耳中頓時令她氣憤的坐起身來，擁著薄被裹在身前，對於他顛倒黑白的能力著實佩服的不行！
就這樣怒瞪著他，燦金色的初升太陽將整個房間照亮，就連兩人身上都鍍上了暖光。
「我們兩個人來約法三章，一個禮拜你不能想要就要，也得看我願意不願意！」梁晨曦很認真的看著那個簡單坐在那如同希臘雕塑般身材完美的男人，男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如果在這麼繼續下去她身體肯定吃不消。
「一個禮拜至少六天要有。」霍靳言淡淡瞥了她一眼，沉聲開口，差點沒驚到梁晨曦。
「六天？那和天天做有什麼區別？不行，兩天……」梁晨曦本想說一天，可……他肯定不同意！
兩天？她在開玩笑？
「五天。」沉默了兩秒，霍靳言的確做出了些許讓步。
「就兩天！」梁晨曦很堅持，與霍靳言對視著，她就是要讓他知道自己不高興了，希望他節制點！
「五天。」霍靳言也很強勢的為自己以後的性福謀取福利。
兩個人僵持不下，霍靳言的耐心也快要用盡，卻見他索性掀開薄被將她從床上抱起，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梁晨曦心裡一驚，下意識的伸手摟著他脖頸，因著全身赤/裸，趕忙躲進他懷中。
直到進了浴室之後才發現浴缸內已經放滿了熱水，剛才她看到他進到浴室，沒想到竟然是來放熱水的。
「等下管家會將昨晚烘乾的衣服送過來，你洗就好，我沖淋浴。」霍靳言說完這句話，就將梁晨曦放進充滿白色泡泡的按摩浴缸內，舒服的氣泡湧動著，按摩她的每個四肢百骸。
霍靳言走到淋浴噴頭下，卻又轉過頭來看了會兒她，想了想，走出浴室，不一會兒手裡攥了根黑色發圈過來，朝著她走了過去，梁晨曦看著他朝自己伸手，眼底防備頓顯，還以為霍靳言又想出什麼花樣來了。
誰知道他竟用著笨拙的動作將她的長髮在頭頂上盤了兩圈後綁了起來，雖然期間很多次生硬的扯痛了梁晨曦的頭皮，可對於霍靳言竟然會做這樣的舉動，不能不說是令她感到驚奇的！
「一三五七，我最後的底線。」霍靳言的聲音從她頭頂上響起，浴室空曠的環境裡，竟還帶著回聲。
好半響梁晨曦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一三五七是週一週三週五周天的意思，視線與他緊實小腹平行，知道他最後的讓步不過就是這樣，伸出手來摳了下他的肚臍，在看他毫無防備的連連後退後，終於勉強點頭算是同意了。
泡在按摩浴缸內舒服的享受著，而旁邊嘩啦啦的淋浴水聲同時，梁晨曦雙手撐在浴缸邊沿，看著水流沿著他矯健的身體曲線流淌，就連劃過人魚線的慢動作都是如此性感。
這是她的丈夫，從未像是現在這一刻般，梁晨曦如此清楚的意識到。
他樣貌極好，很會賺錢，床上功夫了得，認識的朋友也多，可以稱得上是完美，這樣的一個男人，又怎會看上自己？
「霍靳言，在度假村的時候，你是不是送了我瓶水？」梁晨曦輕聲的開口，或許是淋浴聲音太大，他並沒有聽的很清楚，只是壓了下開關，側頭看著她。
「我是說，你是不是在度假村的時候，趁我在長椅上睡著了，給我送了瓶礦泉水！」那瓶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水，還有霍靳言筆記本內的照片，令梁晨曦忍不住的發問。
霍靳言沒說話，重新將開關打開，嘩啦啦的衝著頭髮。
「無事獻慇勤非殲即盜，你肯定是在那個時候就盯上我了，為什麼不直接把話給我挑明白！」
梁晨曦有些不滿，從頭到尾自己都像是個局外人一樣的置身事外，敵人在暗她在明，這種感覺太差勁了！
「你會當我是神經病。」霍靳言沉悶的聲音從水簾後傳來，梁晨曦啞口無言，知道事情的確就像是他說的那樣。
「你以為你不是神經病啊，正常人哪裡會有在酒吧後巷隨便撿到個女人就帶去結婚的……」
梁晨曦嘟囔著，卻一字不落的全都聽進了霍靳言耳中。
「晨曦……」簡單的沖洗過後，霍靳言扯過浴巾來擦著，叫了聲她名字，梁晨曦看著他，不知他想說什麼。
「你現在，有沒有一點喜歡上我？」他似笑非笑的語調與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互相搭配著著實詭譎，梁晨曦看著他，半響沒說話，似乎沒想到霍靳言竟然會冷不丁的問自己這個。
「有沒有一點……覺得就算是跟我過完這輩子，還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額前的發滴滴答答的淌著水，霍靳言隨性的將浴巾圍在腰間，走過去雙手撐在浴缸邊沿，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梁晨曦動了動嘴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好半天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霍靳言，只是對於這段婚姻，至少不再像是之前那樣的漫不經心。
而霍靳言這個名字，也不單單只是自己配偶欄上的黑白字而已……
「昨天晚上忘了對你說了……」霍靳言沒有強逼著她回答自己的問題，反倒是再度開口。
「什麼？」梁晨曦不明所以。
「梁晨曦，霍靳言的世界……」他眸光深黑，如同浩瀚黑洞，無邊無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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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可泫與霍景睿被司機接來時已經過了九點。
霍靳言位於拉斯維加斯的別墅，霍可泫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不由為著眼前景象而失神起來。
「管家爺爺……」在看到別墅內的私人管家後，霍景睿像風一樣的跑了過去，臉上的表情無比生動。
而霍景睿的這番表現也清楚的讓霍可泫感覺到，他把這裡才當成是一個家的樣子，而在s市，在霍家，景睿或許從來都不曾把那個冰冷的別墅，當成是溫暖的歸宿。
「大哥……」經過昨晚的事，在心裡霍可泫總覺得有些對不住他，所以就連聲音也都矮了些。
反倒是霍靳言表面雲淡風輕的，在靠近她的時候用大掌揉了下她的發，他不希望她心裡有所負擔。
「爸爸，今天中午我們可以在後院烤肉嗎？」霍景睿躲到梁晨曦旁邊，探出個腦袋來輕聲的說著，以前只有爸爸和自己在家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在院子裡烤肉過，同學有請過他在家裡吃過好多次……
「可以。」霍靳言吩咐管家，讓傭人開始做準備，而霍可泫的眼神落在梁晨曦與霍靳言之間，她總覺得兩個人似乎是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大哥什麼都對晨曦說了嗎？
「在這裡修整兩天，我們準備回s市。」霍景睿在聽到同意烤肉後剛想要歡呼，卻在聽清楚下句後垮下肩膀來。
看的出，他很不高興，不過當著大家的面還是有所收斂的。
「爸爸，我可不可以留在這裡不要回去了……」雖然知道不太可能，霍景睿還是開口詢問，眼神中戀戀不捨。
霍靳言沉默無言的看著他，霍景睿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過了會兒霍靳言的聲音傳來。
「可以，你可以晚幾天回去，到時候我會讓管家送你去機場。」梁晨曦剛才一直拽著他的袖口，恐怕是擔心自己不會同意，霍靳言又怎麼捨得讓景睿這麼難受，雖然知道多一天少一天沒什麼關係，可他還是鬆口同意了。
霍景睿興奮的歡呼起來，高高舉起兩個小手，笑得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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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言與霍景睿架著燒烤架，而梁晨曦與霍可泫幫忙串著蔬菜和肉。
「大哥是不是把南琛的事情都告訴你了？」霍可泫禁不住心裡的疑問，還是小聲湊到梁晨曦身邊開口詢問著。
梁晨曦下意識看了眼帶著手套忙碌著的霍靳言，點了點頭。
「南琛的事就像是個陰影一樣籠罩著霍家，我這次回來，最讓我意外的是二媽，當年拚死想要大哥償命，可現在潛心修佛之後卻能坦然面對他了，不的不說，佛法真是奇妙的東西！」
回想起瓊清芷，梁晨曦的心情有些複雜，她與寧姨既然是母女關係，為什麼這麼多年卻從未聯繫過，並且從其他太太聊天時的隻言片語當中，梁晨曦知道二太太瓊清芷從沒將自己真正的家庭情況說出過。
既然二太太和寧姨是這樣的的關係，想必自己的媽媽也應該認識她的，可……這麼多年，梁家與霍家，從未有過任何交集，如果不是到她這裡，想必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相信你大哥，不要有任何的動搖，就算剎車線的事是真的，也絕對不可能是他做的！」梁晨曦看著霍可泫，輕聲的開口，後者微微一愣，在與梁晨曦澄澈的眼眸對視時，打消掉心底的最後一絲疑慮。
「晨曦，謝謝你出現。」霍可泫忍不住感慨起來，她不禁回想起霍靳言最開始回來的那段日子，如果沒有梁晨曦，恐怕他們兄妹二人的關係也不會這麼快的調和，而她也不會那麼快的振作起來，找回自己的事業！
「晨曦媽媽，爸爸問肉好了沒……」或許是因著能夠在拉斯維加斯多待些日子的關係，霍景睿看起來很放鬆的樣子，跑過來抱住梁晨曦的小腿，仰著頭笑呵呵的說。
「把這些給他送過去……」梁晨曦將剛才串好的肉放在托盤內讓霍景睿給霍靳言送過去，庭院裡綠植成蔭，擋住**日光，腳下綠地草皮修剪平整，看的出是精心照料過的。
「真希望，你能陪在大哥身邊一輩子。」霍可泫忍不住的感慨著，這副畫面太過美好，美好的就連她都不想要回去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家裡，也不用勾心鬥角，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
「烤肉醬……烤肉醬……」霍景睿興沖沖的又跑了過來，雙手端起烤肉醬又急匆匆的向著霍靳言的方向跑去，只是不知跑到半道被什麼絆倒，整張臉就這樣沒有任何防備的埋進了烤肉醬中……
「噗嗤……」梁晨曦忍不住笑出聲來，霍可泫更是沒忍住毫無任何形象的大笑著。
清風浮動，有溫情相互遞送著，這樣的日子到底有多麼放鬆美好，此時的梁晨曦還沒有清楚的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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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梁家別墅內。
書房中，沈煙雨安靜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姣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倒是有些蒼白。
叩叩叩的敲門聲過後，郭斐修端著咖啡杯走進來，沈煙雨頭也沒回，空氣裡有沉默的因子傳遞著。
「身體不舒服就不要硬撐。」郭斐修最終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看著她的背影，深邃的眸底裡帶著深思。
倏的，沈煙雨動了動，她轉過身來看著郭斐修，淡淡的眼神裡多少帶著冷，卻也憑空多出不一樣的情緒。
她的發被根玉簪牢牢固定在腦後，纖細的脖頸上沒有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跡，郭斐修眼神深沉的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來將那根玉簪就這樣撥開，如雲似霧的黑髮如同瀑布般披散開來。
沈煙雨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任由郭斐修的大掌沿著發頂撫摸著自己的臉，她知道，她已經不再年輕了，甚至連原本黑色的發間都有了白色，眼神落在郭斐修的臉上，那張溫潤的臉因著歲月的雕琢更加令人迷醉。
啪嗒……沈煙雨的眼淚沿著頰邊滑落，掉在地板上，水痕清晰可辨。
郭斐修慢慢的靠近她，沉重的歎了口氣，伸出雙手將她摟進懷裡，以著輕柔到不可思議的力道，溫柔的讓人心碎。
「沈煙雨，我不是梁長卿……」郭斐修的聲音變得很冷，不遠處的落地窗內能夠倒映出他的臉，這張臉，不論午夜時分看過多少次，都厭惡之餘又透著無奈，他是憑著這張臉才能接近到沈煙雨的，如果沒有與梁長卿這張一模一樣的臉，他們的生活便是雲與泥的差別！
真諷刺！涔薄的唇勾起不帶感情的笑，在沈煙雨看不到的角落中，肆意的釋放著負面的情緒。
沈煙雨沒有說話，纖瘦的身形沒有多少肉，摟在懷裡的感覺並不怎麼舒服，郭斐修卻並未捨得放開。
「想要我嗎？」不知就這樣過去多久，沈煙雨突然開了口，郭斐修的身形繃緊，頭一次感覺沈煙雨與平時不一樣，他鬆開摟住她的手，眼神黑沉沉的落在她臉上，似乎是在思襯著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沈煙雨卻笑了笑，伸出纖細的手指解開脖頸上的盤扣，今日的她身著一身靛青色的改良旗袍，隨著她的每個動作，脖頸處的皮膚就多露出一分來，白希細膩的，郭斐修卻只是盯著她的眼睛。
「你從來不讓我碰你的……」郭斐修知道有哪裡不對勁，沒有輕舉妄動，而沈煙雨解扣的動作聞言頓住，有大片的肌膚已經露出，就連肩膀處的槍疤也隱隱約約露出。
「我……改變主意了，怎麼？我人老珠黃比不上外面的那些小姑娘？所以你對我連做的心思都沒有了？」
沈煙雨淡淡的笑了笑，淚痕早就已經干了，精緻的五官裡平靜，讓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根本就不老！與同樣年紀的人相比，她的青春就像是定格在那裡一樣！
郭斐修心裡如是的想著，最終還是走過去，薄唇嘗試性的落在她脖頸處，見沈煙雨真的沒有任何抗拒，伸出手將她摟進懷裡的手指，有些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的顫抖……
他的動作很溫柔，卻並不能夠引起沈煙雨的*，此時她拚命壓抑著喉頭的癢麻感，就連郭斐修探進她衣領內的手都沒感覺到……
咳咳咳……沈煙雨終於壓抑不住，猛地推開郭斐修的手，蹲在地上低著頭，拚命的咳嗽起來。
「煙雨……」郭斐修輕聲的叫著她名字，可在沈煙雨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著他時，郭斐修震驚的攥緊五指！
卻見她唇邊溢出的血液遠遠不覺的低落下來，伴隨著咳嗽的聲音……
沈煙雨沒有半分的慌張，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沒說話……
眼前卻終於被暈黑給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