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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麗的罌粟花 第50章 最美麗的罌粟花 文 / 殤蝶兒

    新50章

    當楚羽菲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砸一條船上,而在快艇在海面上的飛馳聲讓她不安了起來,她微微抬起頭想要看看究竟是哪裡,可是剛一抬頭就被對面的蘇銳發現了。

    「醒了?你睡的可真久,我還以為你要到了地方才會醒來呢?」蘇銳笑道,在昏暗的燈光下,在漆黑一片的大海上,蘇銳此時就像是一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

    「你要帶我去哪裡?」楚羽菲沙啞的問道,嗓子火燒火燎似的。

    「呵呵呵……一會兒你就會知道!」蘇銳神神秘秘的說完便不再理會楚羽菲。

    而被捆綁的楚羽菲廢了半天的力氣在坐了起來,看著漆黑一片的大海,她緊緊的皺起了眉毛,現在她的失蹤肯定會讓家裡人都急瘋了,楚赫現在有沒有事?身上的傷能治好嗎?所有的一切都讓楚羽菲擔心著,而她卻忘了擔心自己。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終於在五個小時候這艘快艇放慢了速度,而在漆黑一片的大海上則出現了幾艘的船隻,船頭上站著幾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走偏鋒的黑社會。

    「到了!」蘇銳笑道,隨後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然後插著兜走了過去。

    很明顯他和那邊的人很熟悉,幾個人聊了一會兒,蘇銳的目光突然轉向了楚羽菲的方向,然後對著她指了指,而那個幾個男人也是帶著驚艷的目光看向了楚羽菲。

    楚羽菲驚駭的看著蘇銳,心中已經料到了蘇銳的幾分打算,她沒想到蘇銳竟然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

    「把人帶過來!」蘇銳對著快艇上的幾個人喊道。

    隨後楚羽菲被兩個人連拖帶拽的弄到了蘇銳的身邊,蘇銳伸出手摩挲著楚羽菲的下巴,輕輕的抬起她的臉用探照燈惡劣的照了一下。

    「呵呵呵……你們都看清楚了吧?這樣的女人可是極品!」

    「哈哈哈……蘇少,果然是你說的那樣,行,咱們就按約定的來,這個女人我給我們老大開回去,這是貨,你看一下!」黑皮笑著說道,也有些意淫的看著楚羽菲,眼睛上下的打量著。

    「好,成交!」蘇銳一揮手讓手下將黑皮的箱子接了過來,看了一眼裡面裝著的東西,點了點頭。

    楚羽菲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現在她無路可逃,就連死都沒有機會,如果她那天當真殺了他該有多好!

    楚羽菲的不聲不響倒是讓這些人有些驚異,蘇銳看了看楚羽菲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說道:「好好享受吧,你會喜歡的,我的公主!」

    楚羽菲嘲諷一笑,將臉轉過了一邊。

    「蘇少,那我們走了,老大已經等不及了!」黑皮說笑著一把抓過楚羽菲白皙的手臂,大手還故意摸了兩把,拽著她就將她塞進了船艙。

    「嗯,走吧!」蘇銳也回到了船上,他目光複雜的看著黑皮的船,緊緊的握著拳頭,努力平復他內心的情緒。

    隨著發動機的響聲,黑皮的船隻緩緩消失在了海面上,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影子,而蘇銳卻始終站在船頭,默默的看著那艘船,半晌,他轉過身陰鷙的看向海面。

    「追!」

    手下有些不解,可是他們也多少看出了蘇銳對那個叫楚羽菲的女人很不一樣,可是他們又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要賣掉,明明喜歡不是嗎?

    可是蘇銳的事情他們是不敢多問的,蘇銳所要追,那他們快速的發動了快艇朝著黑皮離去的方向駛去,蘇銳緊緊的皺著眉毛,看著那一片寧靜的海域,心中的不安也在漸漸擴大,他甚至感覺到心被掏空的感覺。

    「快點,怎麼還沒有看到人?」蘇銳不耐煩的大吼道。

    快艇的有加快了速度,可是照著黑皮的速度他們應該能追上他了,可是他的船隻怎麼不見蹤影?

    而另一邊的楚羽菲坐在船艙的地面上,眼睛四處的觀察著,她也在找尋著機會逃離這艘船隻,她被蘇銳賣掉了,這個事實,而那個買她的人估計也不會是憐香惜玉的,與其在那裡受辱而死,還不如現在就乾乾淨淨的死掉。

    「美人!」黑皮笑嘻嘻的走到了船艙,看著角落裡老實的楚羽菲心中是奇癢難耐,這個可是個極品的美人,如果能嘗上一口的話,那真是死了都甘心。

    楚羽菲沒有說話,警惕的看著黑皮一步步走進。

    「真是乖啊!呵呵呵……乖就好,一會兒爺就好好的疼你,保證讓你爽的不得了!」黑皮淫邪的笑道,口水恨不得都要流出來了。

    「放開我!」楚羽菲開口道。

    黑皮一聽,搓著下巴說道:「那可不行,要是你跑了我咱們跟老闆交代啊!」

    「這裡我能跑到哪裡?如果你放開我,我一會兒就好好的伺候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楚羽菲誘惑道,大大的眼睛對著黑皮眨了眨。

    黑皮果然是心動了,他吞嚥一口口水,看著楚羽菲,他想了想,然後挑眉說道:「行,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你要是不伺候好爺,爺可饒不了你!」

    說完黑皮慢慢悠悠的給楚羽菲解開了後背的繩索,一邊解一邊不忘吃豆腐,弄得楚羽菲真想吐在他的身上,繩索解開了,楚羽菲還沒有動一下,就被黑皮健碩的身體給壓在了船板上,他的嘴開始在楚羽菲的臉上啃了起來,呼呼喘著粗氣。

    「等等,這裡好悶,咱們到外面好嗎?我有些喘不了氣!」楚羽菲哀求道。

    「呵呵呵……好啊,我叫那幾個小兔崽子靠邊!」黑皮說著攔腰抱起楚羽菲一步步朝著船板走去。

    幾個人一看黑皮抱著楚羽菲都露出了貪婪的**,黑皮啐道:「還不趕快給老子滾開,沒看到我要辦正經事嗎?」

    「大哥,一會兒給我們也嘗嘗唄!」

    「滾犢子,你是不想活了是吧?」黑皮罵道。

    幾個人灰溜溜的走到了船板的另一頭,黑皮得意的說道:「這會滿意了吧?來吧,美人,我現在已經受不了了!」

    楚羽菲笑著露出黑皮的脖子,然後用腳踢了踢他的小腿,較小的說道:「你也不配合一下,人家要在上面!」

    「呵呵呵,上面?好!」黑皮配合著抱著楚羽菲翻了一個身,楚羽菲邊騎在了他的腰上,感受著黑皮的炙熱,楚羽菲心中焦急萬分。

    黑皮卻不給她機會,見楚羽菲沒有動靜,他有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大手不客氣的撕扯著她的衣服,驚恐和焦急讓楚羽菲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好像再有一點壓力就會斷掉。

    「放開我!」再也不能忍受的楚羽菲開始踢打了起來。

    「媽的,騙我,看老子不收拾你!」黑皮本來就是慾火焚身才,楚羽菲再不配合讓他的火氣更大,甩手對著楚羽菲就是一個巴掌,頓時讓她眼冒金花。

    「嘶啦!」衣服被徹底的撕開了,雙手被固定在兩側,就是楚羽菲在掙扎還是沒喲逃過黑皮的進攻,他的腿終於擠進了楚羽菲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拉下褲子。

    楚羽菲狠狠的閉上了眼睛,可是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船隻靠近的聲音,隨後她睜開眼睛聽到了兩聲槍響。

    黑皮停下了動作警惕的看著對面,喊道:「老二!」

    沒有人回答,這個時候他也覺察到了不對勁,於是他揪住楚羽菲朝著另一頭小心的走去,可是讓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一支槍早就瞄準了他的腦袋。

    對方輕輕扣動扳機,楚羽菲敏銳的轉過頭望向黑皮的身後,她拿到了一個男人用槍對著他們。

    「啊!」黑皮慘叫一聲,撲倒在了楚羽菲的身上,那迸射出來的腦漿噴湧到了楚羽菲的臉上,身上,溫熱的觸感讓楚羽菲抱住頭尖叫了起來。

    「啊!」

    「大哥,東西都已經找到了,一共有十箱貨!」男人的手下說道。

    「嗯,不錯!人都滅口了嗎?」男人冷酷的問道。

    「除了那個女人!」手下指了指楚羽菲。

    楚羽菲衣衫襤褸的站在船艙中,雖然是滿身的血污卻依舊擋不住她的驚世美麗,男人看了看楚羽菲,輕輕的揚起了唇角,一步步走了過去。

    「尖叫有用嗎?」男人問道。

    楚羽菲提起雙眸看向男人,因為光線不好,所以只能看到他的眼睛跟草原上的禿鷲一樣。

    「不過是死了個人!如果你見多了,就不會這樣了!」男人又接著說道。

    可是在他們沒有注意的地方,船艙裡舉起了一支槍管,對準了男人。

    而男人的眸光一閃,突然握住楚羽菲的手,然後讓她握著槍,一個轉身對著地上的那個男人的頭部就射了過去,砰砰砰,幾槍下去,地上的嘍囉腦袋已經看不出形狀,血肉模糊的好像是攤肉泥攤在了甲板上。

    楚羽菲看著那對肉,跑到了一邊,扶著柱子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最後吐得連膽汁好像都出來了。

    「要不要跟我走?」男人問道。

    楚羽菲用手背擦了擦嘴,如果她選擇留下的話,那就是留下一具屍體,如果走的話有可能是一條生路,但是有有可能是一條更恐怖的深淵,但是路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她決定賭一把!

    「我跟你走!」

    「呵呵呵……聰明的女人!」男人笑道,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邊,然後用打火機點著,而身邊的幾個人快速的將汽油桶踢翻在剛剛的船上。

    男人拉著楚羽菲上了他們的船隻,當兩條船分開了一些距離後,男人拿出槍單眼瞄準,嗖的一顆子彈射出。

    「彭!」一聲巨響,在漆黑的海面上,發出了一個巨大的火球,那燦爛的顏色好像是地獄的火焰。

    男人的船隻在火焰的照耀下快速的離開了那片充滿了血腥的海域,知道消失。

    蘇銳聽到了那聲巨響,一再的讓快艇加速,可是等他趕到那裡的時候,只有被燒成了碎片在海面上浮動的模板和一些零部件在漂浮著,其他的什麼都不找不到了。

    「打開探照燈!」蘇銳吼道。

    在探照燈的照亮下,蘇銳靠近了那個殘骸,努力搜索著楚羽菲的身影。

    「這也許不是那艘船,是的,也許不是!」蘇銳自己安慰著自己。

    可是突然出現在海面上的件衣服的碎塊和黑皮的掛在船頭的標誌讓他跌坐在了船板上。

    手上的布料是楚羽菲的褲子,難道說……難道說她真的死了?而且是她死前還被人……蘇銳痛苦的摀住了腦袋,越想他越是後悔,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

    他不過是想嚇嚇那個女人,他不是真的要那樣對她!

    船上的人靜靜的看著蘇銳,誰都不敢靠前,盛怒之下的蘇銳可是相當的恐怖,就這樣所有的默默的站著,蘇銳也就是那樣緊緊的捏著楚羽菲的衣料,海面上的黑暗漸漸被一點點升起的太陽所照亮,在眼光下,原本漂浮著殘骸的海面上散落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等蘇銳再次抬頭看向海面的時候,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手上的東西,他會以為那都是一場噩夢,可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死了……就死在這片海上……

    從清晨到日落,蘇銳又坐在那裡一天,最後終於因為中暑和脫水昏迷了下去,所有人鬆了一口氣,帶著蘇銳疾馳著朝著來時的方向駛去。

    等楚羽菲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看到了一個正在脫衣服的男人,她也終於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眼睛,如夜一般的漆黑,瞳孔中墨色深似寒譚,只此一眼就能讓人不寒而厲,深邃的五官中帶著一股亦正亦邪的味道。

    他光裸的上半身上十二塊腹肌清楚的呈現在楚羽菲的面前,肌肉調理清楚,一條黑色的低腰內褲更是讓他的好身材展露無疑。

    男人也發現了她醒過來了,對著楚羽菲他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了兩件女人的衣服丟了過去。

    「如果你不想被別人吃掉的話就趕緊穿上!」

    說話間他套上了一件黑色的格字半袖,黑色的西褲,穿著珵亮的皮鞋如王者般站在了床邊,審視的看著楚羽菲。

    楚羽菲在他的目光下,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很明顯,這個男人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而且她也不能指望這是一個紳士的男人。

    於是楚羽菲咬了咬牙,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丟在一邊,拿起男人丟過來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還好衣服是中古中舉,這讓楚羽菲暗自鬆了一口氣。

    「一會兒緊緊的跟著我!否則一切後果自負!」男人說完,佔有性的摟住楚羽菲的纖腰,坐上門口停放的一輛車子,隨後快速的朝著某個方向駛去。

    很快就到了一個夜總會的大門口,顯然男人是這裡的熟客,他剛一下車,就有門童上來那過了他的車鑰匙幫他停車。

    楚羽菲看了看周圍,這個地方她不熟悉,但是聽著他們的口音應該是在邊境一帶,只有那裡是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楚羽菲想逃跑,可是她知道現在她沒有逃跑的機會,除了沒有錢以外,她不知道蘇銳是不是還在虎視眈眈的找她,如果被他找到,還不如這樣。

    「專心點!」男人不悅的提醒道。

    「嗯!」楚羽菲配合的嗯了一聲,這個男人就是現在她所有的依靠,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是值得信任的,而她所有的賭注也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在一間1201包廂的門口停下,他用手在門板上有有節奏的的叩擊了五次,然後門被從裡面打開了,一張帶著調笑的面孔竄出來。

    楚羽菲感覺到腰上的大手一緊,整個人便被帶進了包廂,而包廂的裡面坐著一個滿臉凶相的中年男人,另一個則是個年輕的黃毛,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正點啊!」黃毛對著楚羽菲吹了一記口哨,嬉笑著說道。

    而他旁邊坐著那個帶著一隻黑眼罩的中年男人也是色迷迷看著楚羽菲,弄得楚羽菲朝著男人更靠近了一些。

    「呵呵呵……嚴老大,行啊,這麼漂亮的妞都被弄到手了,我真是後悔昨天晚上沒和你過去!」王興笑著說道,眼睛滿是羨慕。

    「我們老大是誰啊?搞定這個妞那不是小菜一碟嗎?」黃毛得意的說道。

    嚴漠徑直走到了王興的身前不遠的地方坐下,冷酷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對於他們的調笑也並不在意。

    「嚴老大,這個女人讓給我怎麼樣?」王興搓著手問道,真是越看越正點,嚴漠這個人看著冷酷,可是卻最不缺女人緣,喜歡他的女人多得是。

    「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個熊樣能配得上這個美人嗎?就你那個粗手粗腳的樣子,這個好好的美人到你手上估計不用兩天就得死你手上,你還是省省吧!」黃毛撇嘴說道,對於這個獨眼龍的變態嗜好他是有所瞭解。

    「喂,老小,你少在那裡說我壞話,我可是第一次開口都跟老大要女人!」王興不悅道。

    「哼!」黃毛也不說了,畢竟有些事情他也管不了。

    「老大,你的意思呢?」王興笑著問道。

    嚴漠看了眼身邊這個渾身僵硬的楚羽菲,轉頭對著王興淡淡的說道:「我是對女人沒有什麼意見,她願意跟誰是她的選擇!如果她選你,你就帶她走!」

    楚羽菲抬頭看向嚴漠,毫不猶豫的抓住他的手說道:「我選你!」

    楚羽菲那種迫不及待的急切,讓嚴漠的眼中浮現了了一抹的笑意,而黃毛也大笑著說道:「老大就是老大,是個女人都要要纏著你不放,果然是魅力無可抵擋啊!」

    「呵呵呵……行,既然是美人的選擇我也不請求了,如果不是跟老大的話,其他人我說什麼都要搶過來!」王興笑道,雖然也知道自己會輸,可是輸在嚴漠手上的話他還能接受。

    嚴漠淡淡的笑了笑,黃毛看了看嚴漠,然後對著王興說道:「走,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啊?**一刻值千金知道不?你想壞老大的好事?」

    「行啦,走,老大,你就好好享受美人吧!我們走了!」王星說完揮了揮手就跟著黃毛一起走了出去,而他剛到門口就對夜總會的的媽媽桑喊了起來。

    「媽咪,給我找一個小妞過來,爺身上有邪火要洩!」

    「王老大,你這張嘴可真是不知道羞,我幫你找人就是了,一會兒送到你的包廂裡!」媽媽桑捂嘴笑道。

    「靠,這裡什麼地方啊,我要是知道害臊就不來了!快點啦,我先過去!」王興大咧咧的說完就走人了。

    嚴漠依舊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可是他就像是非洲草原上最有耐心的狼,一雙眼睛緊緊的鎖住獵物,似乎在考慮從哪裡開始下嘴比較美味。

    楚羽菲的身子一抖,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雖然好看但是卻有時候越是好看似乎就越是危險,那種想要逃脫的**不斷在心中膨脹,再膨脹。

    就在楚羽菲想要逃離那裡的時候,嚴漠開口了。

    「你要是想現在就被那些男人壓的話,你可以出去!」

    隨著他的話,嚴漠一把摟住楚羽菲,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楚羽菲的耳廓上,讓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楚羽菲安靜的任由著他摟著自己,她的內心不斷在鬥爭著,她是應該選擇逃出去保留最後的一點尊嚴,還是委曲求全的留在他的身邊等待機會,這個男人無疑是強大的,可是他絕對不是個任人擺佈的木偶,更不是會聽女人話的男人,他就是王法!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楚羽菲開口問道。

    「呵呵呵……難道你跟我來了,還不知道嗎?如果你不想被別的男人上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因為這裡只有我能保著住你!要不你可以試試看!」嚴漠笑道。

    「說吧!」楚羽菲配合的說道,蘇銳把她逼到這樣的地步,他以為他這樣就能讓她死掉?不,她要活著,只有活著才能報仇!強大的意志力讓楚羽菲正視起了眼前的男人,也許這就是她的開始!

    「脫衣服,去洗澡!」嚴漠戲謔的說道,雙手環胸好以整暇的看著楚羽菲,這個女人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她跟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太像了,當時他差點因為打架而死在小巷裡,是那個女孩悄悄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家裡,讓他知道康復離開,雖然他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她,但是對她的記憶卻存在了他的腦海中,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曾想過要找她,可是他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理由。

    但是他問她為什麼要救他,她只是執拗的說了一句,不是做什麼事情都需要理由!就這句話,讓他至今都覺得那是他在經歷了那麼多黑暗中唯一溫暖的一句,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他都難以忘記。也正是楚羽菲跟那個女孩仿若一雙的眼睛讓他最後動了惻隱之心決定帶楚羽菲回來,或許也是在完成他的一個夢!

    楚羽菲咬緊嘴角看了看嚴漠,最後微微揚起下巴,從容的朝著房間內的另一扇門走去,這裡雖然說是夜總會,可是包廂裡的設施卻絲毫不遜色於酒店,一邊是被玻璃隔斷隔起來玩樂,而另一半則是偌大的水床擺放在中間,曖昧的紅色和充滿了**味道的裝飾,擺設都充滿了一種邪惡的味道。

    走進了浴室,楚羽菲將水龍頭開到了最大,揚著頭讓熱水打在臉上,任由著水一遍遍的沖刷著自己,曾經的歡愛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時間快樂的事情,而現在她竟然落到用會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活下去,她真的要墮落了嗎?

    楚羽菲一遍遍的安慰著自己,鼓勵著自己,就當她被狗咬,只要活著就有報仇的希望不是嗎?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比報仇更重要?

    洗完澡,楚羽菲對著浴室裡的鏡子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容,自己也算好運不是嗎?跟那個叫黑皮的傢伙比起來,這個男人足矣有當牛郎的勢力,老天還是沒有徹底的拋棄她不是嗎?擦乾了身體,隨後抽掉架子上放著的浴巾圍在胸前。

    等楚羽菲出去的時候,嚴漠光裸著上半身靠在大床上,黑色的眸子緊緊的鎖住楚羽菲。

    「上來!」嚴漠沙啞著說道,聲音跟剛剛比較起來,多了一抹的人味,可是那裡面仍舊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力量。

    楚羽菲走到床邊,坐在了他的身邊,小心的掀起了被單讓自己躺在了嚴漠的身邊。

    可是她剛躺好,嚴漠的手已經快速的搭在了她的浴巾上,大手一揚,浴巾已經躺在了地上,而楚羽菲不著寸縷的被摟在了他的懷裡。

    嚴漠身體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雙腿很自然的就纏在了她修長的大腿。楚羽菲雖然告訴自己不要緊張,告訴自己只是被狗咬,可是那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她克制不住的躲閃了一下。

    嚴漠的手緩慢而輕柔的放在楚羽菲白皙的後背上,挑逗般的朝著下面遊走而來過去,當他的手到了股間的時候,楚羽菲終於是受不了了,她抓住嚴漠的大手。

    臉上使勁擠出一抹若無其事的對著嚴漠說道:「我,我,你……」

    「別你啊,我的,我嚴漠要的女人沒有這麼不痛快的,要不你就直接拒絕我!」嚴漠不耐煩的說道,可是他的臉上卻透著一抹淡淡紅暈,黑眸中的顏色也變得越來越深。

    楚羽菲明顯感覺到了嚴漠在她背後的變化,而他說完大手直接就開始進攻了起來。

    楚羽菲漲紅著臉,現在她是務必佩服那些用**賺錢的女人,她們是怎麼突破拿到心裡關卡的呢?她們不會覺得彆扭嗎?做不到,真是做不到!

    「還要幹嘛?」嚴漠沙啞著低吼道。

    「帶個套子怎麼樣?」楚羽菲最後閉著眼睛說道,且不說他是否健康,她絕對不能容許自己有那樣一個人的孩子,而生命是無辜的。

    嚴漠突然鬆開手,黑著臉看著楚羽菲,這個女人一再挑戰他的耐心,她竟然讓他帶著套子做?而且在她的眼中好像他是個滿身病毒的人一樣,這讓他非常不爽。

    「你很有膽量!」嚴漠冷冷說道。

    楚羽菲緊繃著身體,一動也不動,他真怕下一秒這個可怕的男人就會將丟出去。

    嚴漠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氣,然後視線淡淡的在楚羽菲的臉上掃了一圈,突然輕笑了起來。

    楚羽菲有些迷惑的看著嚴漠的笑臉,這次他是真的在笑,就連冷酷而冰冷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笑意,和有一點說不出來的寵溺,寵溺?!是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你叫什麼名字,大膽的女人!」

    「楚羽菲!」

    話音剛落,楚羽菲就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嚴漠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還沒有她反應出是怎麼回事,嚴漠就已經從背後站了起來,拿過了床頭的衣服開始套身上,臉上晦暗不明的神情,讓楚羽菲捉不住頭緒。

    楚羽菲的身體僵硬了起來,看著嚴漠,難道是他反悔了?想將她丟給別的男人嗎?

    「起來!」嚴漠說著,拿起楚羽菲的衣服兜頭丟了過去。

    楚羽菲的心提了起來,她緊緊的抓住被子,肩頭露在被子的外面,披散在肩頭的長髮凌亂的和白色的床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能勾動男人心中的柔軟。

    「你不要我了嗎?我不要跟別的男人!」楚羽菲低吼道,眼中有害怕也有被拋棄的憤怒。

    嚴漠就這樣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楚羽菲惱火的樣子,先是一愣,又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半晌他止住笑意,嘲弄的說道:「你就那麼想跟別的男人?」

    「是你!」楚羽菲指控道。

    「我有說什麼嗎?」嚴漠反問道,挑起眉頭看著楚羽菲。

    確實是沒有,可是他那個是什麼態度啊,不知不覺間楚羽菲的膽子大了起來,對於這個黑老大的態度上多了一份的任性。

    「行啦,我只想好好的睡個覺而已,光著身子如果不做那個事情的話,會很彆扭的,我可沒有裸睡的習慣!」嚴漠說著用手揉了揉楚羽菲頭頂的髮絲。

    楚羽菲終於能夠呼出了一口氣,只是睡覺嗎?那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你的反應真是讓我傷心,看來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行了,快睡吧!要是在不聽話,我可真的會忍不住的!」嚴漠笑道,重新躺在了床上,大手一伸將楚羽菲摟在身邊。

    不知不覺間楚羽菲竟然在嚴漠強壯的臂彎中睡著了,在朦朧間,她感覺有兩道視線在看著自己,雖然覺得有哪裡好像不對勁,可是楚羽菲又說不出來。

    「我的小羽毛……」黑暗中男人低語道,眼中帶著滿足的笑意。

    楚羽菲睡得不是很踏實,迷迷糊糊間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去去喝點水,嗓子幹得難受。

    迷糊間她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習慣性的朝著右邊爬了過去,感到有東西擋住了她,她揉了揉眼睛,不悅的用腳踢了一下。

    「媽的,你要廢了我嗎?」嚴漠捂著下面憤怒的瞪著楚羽菲,拉開床頭的小夜燈,看著楚羽菲迷糊的樣子,他的一股氣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如果剛剛不是這個女人的話,他發誓,他絕對要廢了那個女人!

    楚羽菲被嚴漠的吼聲給徹底清醒了過來。

    「我,我怎麼了?」楚羽菲不解的說道。

    「你……怎麼……了?」嚴漠很無語,但是他半夜被吵醒,起床氣很大又被無端端傷了老二的男人,不能用理智來形容他。

    「是啊!」楚羽菲有火上加油的說了一句。

    嚴漠一把住著楚羽菲的手放在了自己老二的位置,然後惡劣的說道:「你剛剛那一腳可是這點把他弄折了!」

    楚羽菲的臉漲紅了起來,手要收回來,可是嚴漠卻惡劣的挺了挺身,撞著她的手心。

    「流氓!」楚羽菲啐道。

    「你要是有需要也不用這樣的花招,我配合你就是了!」嚴漠調侃道。

    「我只是起來想要喝點水!」楚羽菲老實的說道。

    「別有下次,否則的話……」

    「知道了!」楚羽菲利落的抽回了手,然後跳下床朝茶几跑去,後面好像有鬼在追一樣。

    嚴漠看著楚羽菲的背影,唇邊露出了有些苦澀的笑容,他有那麼可怕嗎?難道當年的事情你都已經不記得了嗎?

    第二天一早,嚴漠早早就起床了,穿好了衣服,看著窩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嚴漠坐在一邊看著報紙,一邊的喝著咖啡。

    可是突然一則消息讓嚴漠的眼神變得冰冷了起來,他看了眼床上的楚羽菲,目光複雜,隨後他轉身走了出去。

    等在回來的時候,嚴漠輕輕將楚羽菲搖著她的胳膊,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道:「再不起來,我可就要吃人嘍!」

    「馬上!」

    楚羽菲說了一句,馬上起了身,拎起一邊準備好的衣服快速的套在了她的身上,而嚴漠今天休閒的裝扮讓他黑暗的氣質中多了一抹的陽光,也引得楚羽菲多看了兩眼。

    「走吧!」

    「去哪兒?」

    「回家!」嚴漠淡笑道,在晨光中他對著楚羽菲伸出了他的大手。

    楚羽菲微微動容,輕輕的握住他的手,兩個人從夜總會裡走了出去,剛到了門口,黃毛和王興就吹起了口哨。

    「嚴老大,昨天晚上沒累著吧?看著這個小美女的氣色這麼好,果然是有老大的滋潤就是不一樣!」王興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呵呵呵……那當然了,嚴老大是誰啊?要是你啊,那鮮花早就被你弄得枯死了,哈哈哈……」黃毛大笑著調侃道。

    「行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兩天要是沒有什麼大事就別打擾我!」嚴漠說完,就拉著楚羽菲開著車離開了。

    看著嚴漠離開,黃毛笑著對王興說道:「看到沒,這次老大好像對那個女人挺不一樣的,該不會是也陷入了情網之中吧?」

    「你說的是嚴老大?我看他的血都是冷的,陷入情網,下輩子吧!」王興哼道。

    嚴漠開著車,楚羽菲被他安排坐在副駕駛,往郊區一段坑坑窪窪的山路上駛去,楚羽菲給顛簸的差點連早上吃的早餐都吐出來,如果她不是知道嚴漠那個性子的話,估計她會以為這個嚴漠故意在折騰她。

    就是這樣,兩個人將車子開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嚴漠將車子停好。

    「下車!」

    楚羽菲跟著下了車,四周看了看根本就是了無人煙,他說的家在哪呢?

    「剩下的路要不行上山了!」嚴漠淡淡的說,一個人走在了前面。

    就這樣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終於是到達了山頂,入目便是一片開闊的景色,為高牆圍起的大院裡飄出一陣陣濃郁的花香,在外面只能看到它高聳的房頂,以及周圍豎起的監控設備。

    「老闆!」一個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恭敬的說道,眼睛掃了一眼楚羽菲,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嗯!」嚴漠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大步走進了那扇緊閉的大門。

    楚羽菲跟在他的身後,當走進院子看著大片大片的紅色花海,她愣住了,這樣大片的罌粟花開絲毫不遜於月季芍葯,團團錦簇,朵朵耀人。風吹來時,自現出一種體態,婀娜多姿,搖曳而不脆弱。殷紅的花瓣甚是嬌嫩,寬片護底成托盤形擁著碎片,片片相疊有序,沿至邊緣處鑲上一圈白邊,而脫花後的果實,頂著一葉小傘,如一個小藥壺般,孕育著乳白色的果汁,飽滿而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就好像在向著眾人招手的魔女,只要是握住了她的手,那麼下一秒開始就是在墜落於地獄之中。

    罌粟,是製作制取鴉片的主要原料,同時其提取物也是製成嗎啡、蒂巴因、可待因、等不可缺少的原料。這種們美麗的花是國內的非法種植物,只有個別的研究單位才能夠在嚴格的操作下允許種植一小部分。可是現在放眼過去就是一大片,這樣的驚心之美怎麼能讓人夠平靜?

    「喜歡嗎?」嚴漠的聲音在楚羽菲的身邊響起。

    「喜歡!」楚羽菲淡淡回道,抬頭看向陽光中的嚴漠,眼中開始閃爍楚異樣的光彩。

    「我也喜歡,而且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是有毒!你也很美……」嚴漠輕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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