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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墜入海底 文 / 風袖低昂

    「盲人摸象的遊戲?」慕容逸爵反問道,他冷清的眸子瞇起,研究的看著她。

    於凝悠突然表現出這樣的熱情,他有些懷疑她心懷叵測。

    「不玩兒就算了,如果不是某些人捏著我的把柄,我才懶得玩兒呢?」掙脫開了男人,於凝悠走到一側,看著東方的天空。

    那兒被燦爛的太陽照射的一片金色,她大聲感慨著:「太陽啊!你用你的光芒普照大地,可是有人卻問你,太陽,你有什麼陰謀?」

    她譏誚的回頭瞥了一眼慕容逸爵:「當年蘇小妹曾經斥責過蘇東坡,說你看志南大師像一坨糞,那是因為你心裡有一坨糞。如今我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甲板:「沒意思,和這樣一個疑心病這麼重的人一起玩兒,是誠心找不痛快。自己玩兒吧。」

    慕容逸爵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惹出了她這麼多感慨。

    不依不饒的模樣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連蘇東坡都搬出來了,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就有些不是男人的嫌疑了。

    「行,就照你說的,我們玩兒盲人摸象的遊戲。」

    他回頭示意一旁隱在暗處的侍者去拿手絹。

    「拿什麼手絹啊。你把上衣脫了不就行了。」於凝悠回身看著他,譏諷說道。

    慕容逸爵看著她,點點頭,唇腳勾起淺淺的弧度:「行,不過我突然想起來,不如我們增加些賭約怎麼樣?這樣才更有興致。」

    於凝悠看著他神秘的表情,心裡撲通作響,怎麼看怎麼覺得,他下一刻會將她給折疊了賣掉。

    「什麼賭約?」她往後退了一步。

    「誰輸了誰脫衣服,敢不敢?」慕容逸爵叉著腰,氣勢逼人。

    「這個……」於凝悠遲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一咬牙,堅決說道:「行,就按照你說的,誰輸了就脫去一件衣服。」

    其實很公平,兩人都穿了一件衣服。

    她從起來到現在,一直都是一件長襯衣,當裙子穿了,而慕容逸爵脫下上衣後,此時是一條馬褲穿在身上。

    「不過,你還是將那些隱在暗處的侍者給遣散了好,否則,這個賭約就無效。」於凝悠朝著周圍的幾個人影看了一眼。

    「都到另一邊去。」慕容逸爵吩咐一句,就率先將自己的眼睛蒙了起來。

    於凝悠心裡盤算了一下,叫道:「開始,好,來啊!我在這兒。」

    說完就迅速的轉移到另一個位置去。

    如此東躲西藏的反覆了幾次,她靈活的鑽來鑽去,有時候就貼著慕容逸爵的胳膊溜過去,依然沒被抓到。

    她往周圍看了看,那些人果然都不在了,此時整個的甲板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色魔,我在這兒呢?」她叫道。此時的她站在欄杆的豁口處,她等著慕容逸爵的到來。

    慕容逸爵轉過身來,一步一步的往這個方向走來,他叉開的五指上,那枚戒指清晰可見。

    她的身子往一側挪了挪。

    「你怎麼那麼笨啊!抓了這麼久你還沒抓到我,真沒意思。」她故意不屑說道。

    「要不換上你試試,我站著不動,也能玩兒翻你。」男人發狠。

    「說話又不收費,你當然滿口大話了。有本事你這次抓到我啊。」於凝悠故意激怒他,嘲弄的意味顯而易見。

    男人帶著逼人的氣勢漸漸靠近。

    於凝悠往後一寸一寸的挪動著。她扶著欄杆的手微微發抖。咬牙忍住心裡的急劇顫動。

    慕容逸爵終於站在了豁口處,他伸展著胳膊,還在往前挪著。

    她屏住呼吸,只需一步,他就會跌落下去。

    也許水,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不算什麼。他也會迅速的被救上來,可跌落水中後,她戒指裡的那個微型攝像頭,就會遭到破壞了吧。

    「啊。」

    一聲驚叫,她的身子好似失控了一樣,猛然往前撲去,直接撲在慕容逸爵的身上。

    慕容逸爵剛剛抬起一隻腳,未曾落下,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後面撲來,他往前撲去。

    驟然懸空的驚詫與膽寒,讓他迅速的回手抓去,他想要抓住欄杆的,卻抓住了於凝悠的胳膊。

    瞬間二人就往海中墜去。

    「噗通」「彭」

    水花濺開,兩人一前一後落入海水中。

    於凝悠感到呼吸猛然一窒,她已經在水中了,她掙扎著,要浮出水面。

    可拉著她的胳膊的手,緊緊的抓著她。直往海底墜去。

    「你放開……」剛開口說話,海水就湧進嘴裡,她閉上嘴巴,已經喝了一口鹹鹹的海水。被嗆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她想要掙脫開的,因為男人拉著她,一直往深海中墜去,這樣的話,過不了幾分鐘,她就會命喪深海,她不想這樣。

    揮舞著另一隻手,她想要推開他的手,可在水中,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竟然如此艱難。

    她的頭髮飛舞起來,海藻一樣漂浮在海水中,幾條魚兒游了過來。

    於凝悠覺得她要死了。因為周圍完全黑暗下來,她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位置,冷的發抖的海水裹著她。

    突然,什麼貼上了她的唇。

    繼而是他的舌尖,她清楚的意識到,這是那個色魔的味道。

    原來他還活著,剛剛她以為他死了,才不停的往下墜落呢。

    可沒有死,為什麼要將她拉往這個死亡的地方?難道就為了嚇唬她,好玩兒?

    於凝悠不顧海水的侵襲,張嘴咬了他一下。

    「還能咬人,說明還沒死。」

    「呼」的一聲,二人鑽出了海面。

    於凝悠完全攀附在他的身上,兩手臂緊緊攀著他的脖頸,臉色灰白。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男人看著她,眼梢滑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俯身在不住的喘氣兒的女人耳邊,輕輕問道:「女人,你這個叫做自作自受還是自討苦吃?」

    「有區別嗎?」女人終於平靜了呼吸,白了他一眼,恨恨不已。

    低頭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心裡總算是踏實了,沒有白白的被淹了一次。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男人抬手將戒指展示在陽光下,看了半晌,然後低頭,看著女人,感歎道:「幸虧這個戒指防火防水防爆防震動,否則你我的那些珍貴回憶,可就不見了。」

    「是不是很慶幸?」男人的唇摩挲著她的耳垂,低低問道。

    於凝悠想要栽進海水裡直接淹死算了。她怎麼就這麼不幸,好不容易誘敵深入,設計個謀殺,還被連帶著差點兒喪命,想要銷毀了證據,到頭來人家滴水不進。

    看著她沮喪的要哭的神情,慕容逸爵感到身心俱爽。

    此時已經有人發現了他們,不斷的有人將繩索扔下來。呼喊著讓他們抓住趕緊上船。

    於凝悠已經完全沒了力氣,任憑男人帶著她上了郵輪。

    「都下去吧。」慕容逸爵冷聲吩咐。

    那些男的女的,悄沒聲息的離開。

    周圍恢復了寧靜,只有海風吹過的聲音。

    慕容逸爵將她仍然攀著她脖子的手,掰開。

    她,被丟在了地上。

    身體,伏在已經曬得灼熱的甲板上,手,漸漸蜷縮起來。

    這個男人,不會饒了她的,她早就明白的。

    「女人,不要拿著我的憐憫當縱容,告訴你,我寵你是因為我還對你的身體有興趣,可,對於一個想要謀害我的人,我不會手軟。」

    慕容逸爵蹲下身子,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他清清楚楚的告訴她,這個事實。

    於凝悠冷笑一聲:「我從來沒有奢望著你能夠饒過我,因為在我的眼裡,你就是一個魔鬼,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是嗎?那餘下的時間,我就行使一下地獄的手段?」他猛然將女人的下巴給甩開,起身吩咐道:「來人。」

    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侍者出現在幾米外,低頭聽候命令。

    於凝悠只覺得全身打起了寒戰,不知道這個變態的魔鬼會怎麼懲罰她。她驚懼的等待著,好像被釣上來的魚兒,等著燒烤。

    「將這個女人給捆住雙手,用繩索給牽著,丟到海裡去。」

    慕容逸爵冷冷的說完,低頭看了一眼只穿著一件襯衣的女人,伏在她的耳邊,刺刺的聲音說道:「等你上來的時候,不要給我帶著一肚子的小魚籽上來,那也叫背叛。我對背叛我的女人,從不手軟。」

    說完,他轉身離去。

    「對了,將她綁在後面,在那兒擺上酒。」

    他頭也不回的吩咐完,就往郵輪內部走去。

    於凝悠緊緊咬著牙,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樣陰狠,這樣的深海中,她漂浮在海水中,即使不被暗礁給撞傷,也會被某個大魚:「卡擦」一聲咬掉一條腿。

    難道,真的在劫難逃?

    如果碰到食人魚怎麼辦?

    「你們放開我。色魔變態,你這個殺人犯,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能夠主宰我的生死?將我放開。」她掙扎著,拚命的叫囂著。

    幾個男女冰冷的好似沒有生命,毫不憐惜的將她給綁了起來,直接拋了下去。

    「噗通」再次落入水中,於凝悠覺得她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被曬得溫熱的海水漫過她的身體,她的頭重新鑽入了水中。往下面墜去。

    她覺得自己再次落入黑暗之時,手上的繩索在不斷的往上收著,她重新浮出水面。

    仰臉,她看到了男人的臉。冰冷的臉,好似地獄來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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