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軒城,救我! 文 / 風袖低昂
曾經她站在一旁,看到過自己的模樣……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軒城,救我,」她低低的喃喃了一句,閉上了眼睛,
衝擊,在繼續,慕容逸爵剛剛平息下去的嫉妒,隨著她一聲低低的呼喊再次燃燒起來,他鬆開她的手腕,雙手握住了她的臀部,跪在床上,以更加深入的姿勢衝擊著她最後的僵持,
他俯身貼在她的耳畔,清晰的說道:
「寶貝,這個世界上,能救你的人只有我,記著,是我慕容逸爵,」
話說完,他將全身的力量,所有的渴望與嫉妒融入到對她的佔有中,血,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他全然沒有注意到,
最終,伴隨著他悶悶的一聲嘶吼,他伏在她的身上,將她軟軟的身子抱入懷中,撫摸著她濕漉漉的身體,小的他一用力就能捏碎,
悔恨,狠狠的擊碎了他充溢在心頭的滿足,她身上有傷,他還這麼不知憐惜,這樣的他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對不起,寶貝,對不起,對不起……」他低喃著唯一能夠表達此刻心情的話,將她深深納入懷中,大手摩挲著她的背,似乎想將內心的歉疚和悔恨付諸他的動作中,每一根指頭帶著疼惜的力度,
心疼,在撫摸到她明顯的肋骨的時候,尤為明顯,一節節若一根根魚刺,讓他鼻子酸澀,他低頭吻著她濕漉漉的頭髮,錯亂的用臉摩挲著,想要讓她感知到他內心騰湧而起的悔與愛,
夜幕降臨,窗外滾過一陣陣的雷聲,驚醒了慕容逸爵,
他搖了搖頭,讓自己的意識清醒起來,懷裡灼人的熱度驚得他一個激靈,直起身來,
伸手撫上她的額頭,該死,怎麼這麼燙,
他翻身從床上跳下來,披上一件睡衣,拉開門走了出去,
「蘇越,快,叫醫生來,可能傷口感染發炎了,」他折回來拉開被子,拿出一件睡衣,小心翼翼的給她穿上,然後又下樓,拿來熱毛巾,擦洗著她的額頭和心口的位置,看到她胸下的紗布上一片血色,他大力給了自己一拳,
慕容逸爵,你真不是個東西,
扔掉毛巾,他跑出了房間,外面,雨滴大顆大顆的落下來,他顧不得許多直接衝進了後面的泳池,
春寒料峭,尤其是雨夜之中,水,更是冰涼刺骨,
他抿著唇,身子往下一縮,整個人浸入了水中,幾分鐘後,他重新浮出水面,牙齒凍得直打顫,伸手抓住泳池邊的欄杆,上岸就往前面跑去,
回到臥室,他將於凝悠抱在懷裡,滾動在床上,
冷與熱的強大反差,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哆嗦著忍著身上傳來的一陣陣不適,喃喃自語著,「寶貝,沒事兒的,一定沒事兒的,」
他身上的溫度逐漸被她烘烤著變得灼熱,他放開她,轉身再次回到游泳池,不知停歇的反覆著,
蘇越站在客廳門口,看著他打著哆嗦進來,又飛撲著跑出去的情景,一陣陣焦急,
這弄不好的話,恐怕生病的不止是一個人了,
先前的那名女醫生很快就來了,進門直奔樓上,看到慕容逸爵抱著她的情景,呆愣了片刻,趕緊過來,「爵總,請讓我查看一下傷口,」
慕容逸爵這才鬆開於凝悠,下床站在一側,濃濃的眉深鎖著,密切注視著醫生的動作,
醫生小心翼翼的將於凝悠胸下的紗布打開,縫合的傷口不斷的往外滲著血水,她歎了口氣說道,「一定不要再讓她動了,扯到傷口就很難再癒合了,」
重新上了藥包紮之後,她拿起被子要給於凝悠重新蓋上,餘光飄到了她身下的床單,血,她一愣,抬頭看向慕容逸爵,
「爵總,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給她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傷到其它的地方,」她委婉的說出自己的建議,心裡有些忐忑,
「嗯,」慕容逸爵伸手撫摸著於凝悠的側臉,目光透出複雜與苦澀,轉身離開了臥室,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醫生還在臥室裡,慕容逸爵在走廊裡踱來踱去,太陽穴鼓鼓的脹著,
為什麼還不出來,難道有什麼致命的傷,還是檢查出了什麼,
他抬頭看著牆上掛著的座鐘,分針滴滴答答的走著,每走一下,都好似沉重的鍾敲擊在他的心上,讓他越來越煩躁,
他返身走到門口,壓抑住心的怒火與焦急,問道,「她怎麼樣了,我要見她,」
「爵總,請稍等,馬上就好,」說完,聽到東西收起的聲音,不大一會兒,門打開,
慕容逸爵伸手就要推開她,進入房間,
「慢著,爵總,我想我有必要和您談談,」女醫生伸手攔住他,抬頭看著他,眼中含著難以看懂的複雜,
「談什麼,我要確定她一切都好,」慕容逸爵伸手擋開她的胳膊,大步走到床邊,看到她蒼白著臉安詳的躺著,這才鬆了口氣,
低頭查看了一遍她手上輸液管的情況,這才轉身看著女醫生,深邃的眸子裡閃過冷酷,「你想談什麼,」
「請借一步說話,」女醫生避開了眼神,身子往後挪了一下,率先走出了臥室,
客廳裡,二人相對而坐,
「爵總,我想我有必要告訴您,病人的傷,很嚴重,」女醫生低著頭,尋找著合適的措辭,艱難的說道,
「什麼,很嚴重,」慕容逸爵霍然起身,鷹一樣的眸子逼視著她,
似是受不了他強大的壓迫感,女醫生憋在心裡的話衝口而出,「爵總,我說的傷口不是被扎到的傷口,而是病人的**,撕裂開的口子是我前所未見的,我剛剛縫合了六針,從我當醫生到現在,這樣撕裂是最殘忍的一次,」
說完,她轉臉看向一側,深深呼吸著,平復激動的心情,
剛剛看到於凝悠下體撕裂紅腫的傷口時,她震驚了,身為女人,她能體會到,這樣的傷口是在怎樣的狀況下造成的,那個女人,忍受了多少常人不能忍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