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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救、虎幫 (萬更) 文 / 悠悠墨竹

    劉清雅在背包裡掏出來一件大紅色外套就出去了。

    沿著陡峭的斜坡爬上了一處比較空曠的岩石上,這個地方視野開闊,若是空中搜尋,很容易就能看到。希望早點出去,她可不想在這繼續當這毫無意義的野人。

    回到山洞,麥爾斯身上穿著昨晚那件迷彩短袖,似乎被洗過了,不過卻破爛的可以。他坐在火堆旁烤著什麼東西。劉清雅詫異,這傷就好到能外出打獵了?

    看見劉清雅眼底的疑惑,麥爾斯翻了翻手裡的東西,「剛才跑進來一條蛇。」儼然,他手裡烤著的正是被斷成一截一截的蛇肉。

    看他熟練的翻轉著手裡的肉,穿著乞丐裝,卻動作高貴中透著優雅,儼然是以為大師在嚴謹的製作一件藝術品。

    劉清雅走到火堆另一邊坐下,「看你這動作,似乎很熟練?」

    「嗯,很久了。」劉清雅知道,他這句很久是指很久以前經常做這事,很久以前?那不是還是個孩子麼?

    「嘗嘗。」麥爾斯遞給她一串蛇肉。

    劉清雅伸手接過,咬了一口,說實話,味道還不錯呢!「以後找不到工作了來給我當廚師吧!」劉清雅開起了玩笑。

    麥爾斯似乎笑了笑,「吃完了我們就動身吧,這地方救援人員很難找的到。」

    劉清雅也贊同,只是,「要不在等等?我今早在頂上選了個顯眼的位置豎了個標誌,畢竟你的傷可不易勞累。」

    「你的藥非常好,謝謝。」他想起似乎還沒對這丫頭說聲謝謝。

    「謝就不用了,畢竟你也救了我一次,這下兩清了。」

    麥爾斯沒再說什麼。

    「呼呼~呼呼~」突然外面響起來一陣聲響。

    「應該是直升機,看來你的標誌被注意到了。」麥爾斯站了起來。

    劉清雅笑了笑,「終於不用當野人了,走吧!」說完提著破背包就走了出去。

    麥爾斯看著她的笑臉,突然鬼使神差的把旁邊放著的龜殼用芭蕉葉裹起拿在了手裡。

    爬上了上面的大岩石上,劉清雅看了一眼麥爾斯手裡的不明物,「你拿的什麼?」

    「沒什麼。」麥爾斯皺了皺眉,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下意識的動作是什麼意思。

    看他一臉變扭樣,劉清雅聳了聳肩,好吧,不說就不說唄。

    之後直升機盤旋在上空,從上面放下了梯子,有人用喇叭問著是否需要幫忙。這地方直升機根本就沒地方停,直升機在上空盤旋著,梯子在空中蕩來蕩去。看著這情況麥爾斯走了過來,一把把手裡的龜殼塞到了劉清雅懷裡,「拿著。」之後一隻手穿過劉清雅的腋下,攬住了她。瞄準梯子後一個用力就踏了上去。

    踩著梯子後,劉清雅也伸出一手抓著繩索。這越飛越高,萬一掉了下去,她就是有輕功也不能在天上飛不是?

    在上方往下俯瞰,才發現整片山林受損嚴重。山坳的中間應該是有個水庫的,只是現在堤壩已經坍塌,水庫的水沿著地震後的山谷一瀉而下,已經變成了泥石流。

    劉清雅不覺暗歎自己好運,因為那條泥石流的山谷就跟她們隔了坐小山丘!

    似乎顧忌著下頭的兩個人,直升機費的並不快,可就是這樣,也依舊吹的她開不了口,感覺風有點刮臉,劉清雅動了一下,想換了方向。腰間在剛上來時麥爾斯就提她綁好了安全帶。

    麥爾斯感覺身旁微動,轉頭就見劉清雅被風吹的有點發白的小臉,頓時眉頭一皺,伸手一把把劉清雅的頭按到了胸口。

    被固定位置的劉清雅當然沒有矯情的抵抗,而是怎麼舒服怎來,順勢把手環到了麥爾斯的腰間。

    嗯,還是這個姿勢舒服一點,沒想到這麥爾斯看起來玉樹臨風,肩膀倒是蠻寬厚的嘛!

    而麥爾斯則被她這突然的動作弄的渾身僵了一僵,這丫頭幾乎全身都掛在自己身上了,自己居然沒有條件反射的把她甩開。看來真是身體出問題了,待會回去有必要去好好檢查一下。

    在半空晃蕩了二十幾分鐘,在劉清雅感覺自己快要凍僵的時候,直升機終於停下來了。之後馬上有醫生護士過來把他們接到擔架裡送走了,劉清雅一點也不想動,隨便他們怎麼折騰,打算閉眼先睡一覺再說。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清!你總算醒了!要不是醫生說你沒事我都該急死了!」

    才睜眼,就看見一旁的突然竄過的羅伯特。

    睡了一兩天沒吃東西,感覺渾身無力。

    羅伯特拿起床頭櫃上的保溫杯送到她嘴邊,「來,先喝點水。」就著羅伯特的手「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一杯,「呼~總算有點力氣了。」劉清雅呼了口氣,慢悠悠道。

    「雅,你是不是喝點有點多了,醫生說要慢慢來…」羅伯特愣愣的看了一眼空杯子。

    劉清雅伸了個懶腰,「沒事,我的身體自己清楚。對了,這次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地震了?」劉清雅皺眉問道,她總覺的這事很蹊蹺。

    「官方說法是水庫突然坍塌造成的。」羅伯特做下,微微皺眉。

    劉清雅挑眉,「呵,意思就是還有非官方說法咯?」

    羅伯特點頭,「我們的人現在還沒有辦法查到具體是什麼原因。」

    「對了,你沒把這邊的事告訴我爸媽吧?」

    「我沒有,之前一直跟著搜救隊去找你。」羅伯特搖頭,他總覺的這丫頭是個不簡單的,所以他一直堅信她不會出事,所以也就沒打電話了。

    「嗯,這事你做的對,以後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也別急著給我父母打電話。」她不希望爸媽遠在千萬里之外還要為她牽腸掛肚。

    「哎呀!雅你醒了?」突然門口傳來瓊斯驚喜的聲音。

    「嗯,讓瓊斯阿姨擔心了。」劉清雅微笑道。

    「你這孩子,還說這些話做什麼,沒事就好,來,先喝點粥吧。」說著從提來的保溫桶裡舀出了一碗米粥。

    某某別墅裡。

    「君少,你拿回來的是什麼?」查理說著就要伸手去拿書桌上的不明物。

    「手還想要就別動。」君墨寒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查理訕訕的把手收了回來,認識了這麼久,這傢伙是怎麼樣的人他已經非常清楚了。別以為他是在開玩笑,這傢伙就是個冷漠到骨子裡的人。除非他真的不想要這隻手了。

    「好吧,我不動。你叫我來是想要檢查身體?」這傢伙不是從不用看醫生檢查身體的麼,這次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劉清雅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回去了。學校已經放了他們一個星期的假,聽說是學校還有失蹤的同學沒找到。

    而他們這一小隊,除了瑪吉。拉曼,其它幾個幾天前就已經被救出來了,也來探望過她,當問到麥爾斯時她也不知道。問過輔導員,輔導員是說麥爾斯身受重傷,已經送到國外治療了。

    當然,這個話劉清雅是不可能相信的,畢竟他身上的傷還是她搞定的,難道轉眼就要歸西了?那是不可能的事,至於校方為什麼這麼說就是他們的事了。

    至於瑪吉。拉曼,校方的說法是還沒有找到,不過就當時的情況,很可能已經被埋住了。

    回來後瓊斯是天天給她燉雞湯,這不?又來了,「清,快下來,把雞湯喝了。」瓊斯端著雞湯朝樓上喊著。

    「阿姨,在這麼喝下去我都得變成豬了。」劉清雅笑著從樓上下來。

    「你這孩子,回來幾天了也不見你長點肉啊,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趕緊喝了,待會陪我逛街去。」瓊斯笑著把湯遞給劉清雅。

    劉清雅接過,「逛街?」跟瓊斯逛街那真是…

    「對啊!去買幾件衣服。」

    「您可以去林黛姐店裡拿啊?」劉清雅自然的答到。

    「那怎麼行?你林黛姐的店又不是她一個人的。行了,趕緊喝,一會我們就出去啊!」

    劉清雅慢悠悠是喝掉雞湯,在慢悠悠的上樓換衣服,她真的不想去啊~

    某某商場裡。

    「清,快過來,這是最後一件了,快來試試啊?」瓊斯一臉興奮的拿著一件非常淑女的連衣裙沖劉清雅招手。自己女兒從小就不喜歡自己個她裝扮,這下好了,來了個清,又聽話又懂事。自己挑的衣服她還非常喜歡,真是太好了,她一定要把她打扮成一個公主!

    劉清雅嘴角微笑,腳步沉重的走上前去。她就知道,跟瓊斯出來就是這個下場,凡是她看到好看的一定要叫劉清雅去試一試。這一上午走下來,她都不知道試了多少遍了。一上午在脫衣服穿衣服中度過,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了,真有耐性啊~

    「快去試試,這件一定很好看!」瓊斯把她往試衣間裡推,而這時,另一個身影比她更快的往她前面的試衣間裡走去了,劉清雅也沒在意,往旁邊的試衣間走去。

    之後就是在售貨員幾句讚美中瓊斯一臉開心的把衣服包了起來。

    「瓊斯阿姨,已經買了這麼多,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劉清雅忍不住開口。這瓊斯太可怕了,難怪林黛從來拒絕陪她逛街。

    「好啊!已經買的差不多了,咱們下去吃點東西就回家!」瓊斯滿臉笑意。

    樓下餐廳,「清,你先進去找個位置,我去對面買點水果。」瓊斯看向馬路對面的水果攤,周圍有好幾個人圍在那裡。劉清雅隱約看見是鮮紅的櫻桃,這可是林黛最喜歡的。

    「好的,那您過去吧,我進去等您。」劉清雅笑笑點了點頭。

    直到看著瓊斯過了馬路對面。劉清雅才收回目光,抬腳打算進餐廳,剛一回頭就見在自己前面一個穿的跟自己身上的裙子一模一樣的女孩閃身進了餐廳。

    劉清雅瞬間想起,這個女孩不就是剛才在樓上那個?自己身上穿著的也是瓊斯在這家商場裡買的。剛才那女孩拿著跟她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進了試衣間,所以她才多看了她一眼,居然也是個亞洲女孩,黃皮膚,黑頭髮。沒想到在這又碰到。

    就在這一愣神間,劉清雅已經感覺到她被人盯住了!

    接著有幾個人迅速向她靠近,她看了一眼已經進去的那個女孩,當下收回腳,往旁邊的花圃裡走去。

    看著太陽下的慢慢靠近的影子,她有點想笑。這麼遜的人,也不知道是哪裡找來的。

    接著嘴巴就被人用毛巾摀住了,熟悉的乙醚味道撲鼻而來。之後劉清雅癱軟著身體被人抬進了車裡,車子出了城就直往郊區開去。

    走了有半個鐘,車子停了下來。接著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她的胳膊把她帶進了一處爛尾樓。仍在角落的劉清雅瞇著眼看著這一切,又是爛尾樓,自己跟爛尾樓可真是有緣啊!

    這種低級的乙醚對她起不了半點作用,她現在可以肯定,商場上那個女孩是故意換了自己一模一樣的衣服,尾隨自己身後,而誤導了這些人。

    「大哥,人已經抓來了,我們趕緊打電話給光輝幫吧?」剛才的其中一個對著站在窗邊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而叫劉清雅驚訝的是,這些人說的居然是中文!

    窗邊的男子轉頭,「就怕他們不會放了亞平,唉…」說完歎了一口氣。

    「大哥,他們把我們逼到這種地步,若是他們不放人,就把他女兒宰了吧!死了也不讓他好過!」旁邊站著的十幾個人中的領頭憤憤不平的開口。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好吧。」說著掏出電話按了一個號碼,一會接通後,「春木先生,若是不想你女兒有事,就馬上把亞平帶過來,地點在xxx。」說完就直接掛電話了。

    「大哥,要不要把這妞先綁起來?」其中一個小弟指著劉清雅。

    男子搖了搖頭,「算了,道上混的本來就禍不及家人,現在已經把人抓來了,就這樣吧。」

    「呸!大哥,一直就是春木那些龜兒子不講道義的!」

    「好了,先不說這些,讓兄弟們先準備好。」

    劉清雅聽到這,覺得這幾個人人品還不錯,最主要的是跟他們不對付的居然是島國人!而之前那個嫁禍給她的顯然也是個島國人!

    本來對閥門映像就不好,現在還敢嫁禍她,哼哼~

    「喂,不想死的就趕快換地方。」劉清雅站了起來,對站在窗邊的男子開口。

    「啪嗒啪嗒」的一陣上保險的聲音,大家集體轉頭看向她。

    「拜託,我一個弱女子用的著你們這麼多槍麼?」而且還是老舊的獵槍,當這是打獵呢?

    「你什麼意思」中年男子,也就是許曄皺眉看向她。這個日本女人居然會中文!

    劉清雅攤了攤手,「好吧,簡潔點,就是你們抓錯人了。而且我也是個中國人。」

    「不可能!我們跟了你一上午,從你家一直跟到現在,怎麼可能抓錯!」剛才抓她來的兩個漢子怒喝道。

    「那個日本女人在商場樓上下來後是不是換了衣服?」劉清雅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閒閒道。

    兩個大漢點頭,「是又怎麼樣?我們看著她買的衣服!」

    劉清雅搖了搖頭,「真是光長個不長腦,難道你們就沒看見旁邊的我?樓下餐廳也是,難道你們就沒看見之前進去了一個穿著與我一模一樣的?」

    「可是…」兩個大漢還想說什麼。

    「好了,這位小姐,很抱歉。看來我們真的抓錯人了。你現在趕緊走吧,剛才的電話你也聽到了,一會這裡就不安全了。」許曄聽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手下是些什麼樣的人難道他還不清楚?相比是一早就讓那個日本女人發現了,從而來了個偷梁換柱!

    「我幫你們救下你們剛才說的亞軍,但是以後你們都得停我的,怎麼樣?」劉清雅也不含糊,直接說出她的目地。聽剛才他們的口氣,他們似乎已經做好了拚命的準備。

    「你說什麼?一個黃毛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趕緊回家喝奶去吧!」一眾小弟直接開罵,雖然他們沒什麼本事,可也輪不到一個黃毛丫頭來管吧?

    「住口!」許曄怒喝。這個丫頭先別說敢跟他談條件,就是她被抓來沒中乙醚,一路上也沒見她跑。到了這裡還是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她沒本事他還真不信。

    「只要你做到,不傷了這些兄弟,我就答應了!」許曄打算賭一把,或者是說破罐子破摔更確切點,反正他們已經被逼的沒有後路了。

    「大哥!」「大哥!」一眾小弟急了,大哥怎麼糊塗了。

    許曄一揮手,「好了!只要還認我當這個大哥,現在就聽我的!不對,是聽這位小姐的!」說完看向劉清雅,「小姐,需要怎麼做請吩咐,只要不傷了這些兄弟,並把亞軍救出來。我以性命起誓,我們虎子幫今後就是你的了!」

    劉清雅微笑的站了起來,「好,我看你也是個重情義的人,我也就當這事做數了。」

    接著轉頭看向那一眾小弟,「好了,我不管你們現在想什麼,總之現在你們大哥讓你們一切聽我的!你們幾個馬上去路口那邊的小土堆後埋伏著,到時候聽命令行事!」幾人互相看了幾眼,都非常聽話的馬上跑了出去。

    「對了,您怎麼稱呼?」劉清雅笑咪咪的看向許曄。

    「我叫許曄。小姐怎麼稱呼?」許曄低了低頭。

    劉清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許老大叫我小劉就好,走吧,看戲去了。」說著帶頭走出了爛尾樓。

    走到路口,劉清雅指了指一邊的小土丘,「你們上去待著吧,一會給你們免費看一場武打片。」劉清雅笑的意味不明。

    跟在許曄身邊的來那個手下很想吐槽,這她這小身板,武打片?哼~都不知道信心是哪裡來的。

    帶他們幾個都隱藏好後,劉清雅在自己的空間書房裡摸出來一把圖釘撒在了馬路中間,說實話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買了幾包圖釘放進去了。

    看了看表,時間還早。於是在空間了掏出了個蘋果靠在在路邊的樹幹上「卡嚓卡嚓」的咬了起來。看的小土丘後面的一眾人目瞪口呆,她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耍他們玩呢吧?

    在劉清雅啃完一個蘋果後,遠處準時的響起了轎車開過的發動機聲。

    來了,劉清雅手一抬,手裡的果核精準的鑲入了許曄他們旁邊的一棵樹桿上,眾人回頭看去,頓時驚的大氣也不敢出,乖乖的蹲在了原地。

    許曄回頭,只見那個蘋果核居然入木三分的鑲嵌進了樹幹裡!這一看就是對他們的警告!因為剛才還有人想不等她的指示,直接開火。

    這準頭,這力道,以及這份心思!想到這他不禁眼睛發亮,這下他們虎子幫有救了!

    春木光輝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這幫中國佬,想跟自己鬥?真是活膩了!

    「先生,我們已經到了,直接開進去嗎?」司機回頭詢問。

    春木光輝點了點頭,「嗯,開進去。」這群蠢貨居然抓錯人還不自知,這次他就一次性把他們解決了!只是話音剛落,就聽見「彭」的一聲,車身一陣,居然爆胎了!

    司機害怕的下去檢查了,他記得上車之前明明有檢查輪胎的啊?

    司機一下車就看到了為數不少的圖釘,當下臉色一變,就要呼叫車裡的春木光輝。只是,還沒來得急站起來,就「噗」的一身倒在了地上。

    車內春木光輝感覺有異,立即掏出了槍,拿出對講機,「你們現在立刻下車,過來查看請況!」失算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有埋伏!

    此時,劉清雅站在轉角處把玩著手裡的槍,這槍還是剛才才那司機身上去逃出來的呢!

    看著後面一輛麵包車上下來六個人,舉著槍往前面這輛小車靠近,而與此同時,麵包車上又下來六個人,三人一組,欲往兩邊分散開去,他們手機的槍卻是狙擊槍,這些武器她雖然用過的不多,不過上次請來的教練可是非常稱職的。

    看著下來的十幾個人,劉清雅瞇了瞇眼睛,看來可以有機會檢測一下自己的飛針技術了!

    在不遲疑,閃身出去,一手持槍,一手飛針,雙手齊發。只一個照面,這些人全都倒下了。

    車上春木光輝瞳孔大睜,簡直不敢相信!只一個照面而已!自己的人就全倒下了!握著槍的手已經起汗,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是誰?

    槍裡一共就六發子彈,現在已經用完了,看了看冒煙的槍口,隨即一把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好了,這位先生,你可以出來了。」劉清雅一口流利的日語,對著車內的春木光輝說道。

    春木光輝強制鎮定,用槍指著劉清雅,慢慢的打開車門,「你是誰?」

    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槍,「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話音剛落,春木光輝只覺得一陣風吹過,手裡的槍已經被對面的女孩拿在了手裡!而且也包括他事先藏在褲腿上的一把手槍!

    「你…你,你想幹什麼?」春木光輝顫抖著問道。道上混了好幾年了,從沒遇見這種事。雖然不是什麼高手,可好歹也是泰拳到黑帶了,剛才居然連看也沒看清楚她的動作!而且後面倒下的狙擊手呢?是怎麼回事?槍裡可是只有六顆子彈的!這只能說明這少女的功夫太詭異了!

    劉清雅笑了笑,「想幹什麼?你不是看見了麼?就想殺殺人唄?」

    這下子春木光輝可是抖的跟篩糠似了,「別別別,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真的真的!別殺我!」

    劉清雅拍了拍手,「好了,出來吧!」

    蹲在兩邊的一眾人滿臉崇拜的看著她,真是太厲害了!槍法太準了!而且後面那六個是怎麼倒下去的?他們也好奇呢!於是二話不說,都跑去後面醉著屍體研究去了!

    許曄走上前,「劉姐,請吩咐。」這個女孩非常厲害!自己一幫兄弟來到異國他鄉,跟著他打拼,可是他們沒錢沒權,也沒本事。一個小幫小派,隨時都可能被人干了,就像這次。可是如果跟著她呢?就她剛才露的這一手,他願意賭一把!

    劉清雅笑了笑,這個許曄倒是很上道。「把他抓回去唄?順便讓他們趕緊把這處理一下。」雖然離市區遠,預防萬一還是趕緊清掃現場吧!

    「是你?你,你,很好!」看著出來的許曄,春木光輝面孔扭曲,咋麼也不敢相信這個神秘的女孩居然是他們請來的,憑什麼他們能請來這麼強的幫手?這一群上不了檯面的中國佬!

    想到這他當即眼涵希翼的看向劉清雅,「這位小姐,他們出多少錢請你,我出雙倍,你幫我把他們抓起來好不好?不,我出三倍,四倍!」這個厲害的女孩一定是他們出錢請來的,他們又什麼家底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能有多少錢?所以~

    「小姐,你要多少你說,只要放了我,把他們抓起來,你要多少錢都可以!」多少錢?哼!以為他的吃白飯的嗎?這次是大意了,等他回去立馬叫人來把他們幹掉,包括這個女的!

    劉清雅微笑的看著他,「多少錢都可以?」春木光輝見她搭話,以為有戲,頓時一陣點頭,「對對對,要多少我都給您弄來!」

    劉清雅不在看他,「看樣子你很有錢,不過馬上就要易主了。」

    「許哥,愣著幹嘛?趕緊綁回去數錢啊?」

    「哦哦。」愣神的許曄終於回神了,趕緊招呼手下把春木綁了,那一群研究屍體的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但是聽到吩咐,也趕緊的把他們抬到一堆,然後潑上汽油點燃了。

    現在她也不急著回去,因為剛才等春木那會她已經打了電話給瓊斯,當時瓊斯正到處找她,她就撒了個小謊混了過去。說實話來了沒多久,就一直讓他們找人,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許曄他們找出藏在草叢裡的兩輛破麵包,載著他們回城了,春木他們的車則被許曄的手下開走了,笑著說開去換錢。

    兩輛破麵包進了城直接開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許曄下來後請劉清雅下車,「劉姐,我們只有一個據點,就是這家酒吧,有點小,這個…」越往下說都開始結巴了,因為這地方確實太寒酸,他怕劉清雅看不上啊!

    被反綁著手的春木看了一眼小酒吧,不屑的哼了一聲。許曄走過去,一巴掌拍下去,「我看你是腦子有毛病了吧?也不看看是在哪裡!水牛,把他待下去好好看管著!」說這就請劉清雅進去,自己在旁邊帶路。

    小酒吧分兩層,一眼看去也就是一百個平米的樣子,一個吧檯,中間一個大廳,邊上一圈小隔間的小包廂,此時大廳了空蕩蕩的。許曄帶著她上了二樓,二樓有意見桌球室,裡面擺子幾台桌球。旁邊還有一個辦公室,一般許曄也就待在這裡。

    進了辦公室,許曄讓劉清雅坐在沙發上,他自己則忙著端茶倒水,「好了,許哥,你先給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吧。」劉清雅接過水喝了一口。

    許曄坐下後掏出了一根煙,隨即詢問的看向劉清雅,「不介意吧?」劉清雅搖了搖頭。

    許曄點了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了個煙圈,「六年前我家中出了一場事故,在家頹廢了一年,後來我的一個戰友過來了這邊,他就叫我一起過來。

    來到這邊後,知道他在這邊開了一個小酒吧,我也就幫忙看著。可是三年前的一天晚上,酒吧了發生了一起嚴重事故,在那場事故中,我的戰友跟之前的一些兄弟基本都不在了,臨走前,我戰友把這酒吧轉交給了我,並讓我幫他照顧他的弟弟,也就是被春木抓走的亞軍。

    之後人手不夠,我又從家裡那邊陸續叫過來一些兄弟,可是,我不是幹這行的料,我們在這邊沒權沒勢,經常有人來搗亂。

    這個春木就是光輝幫的頭頭,他們幫裡基本都是島國人,比我們過來的要早好幾年,根基也比我們穩,手下經營了好幾個酒吧、舞廳之類的,他們一直就想把我們這店變成他們的了,因為這一個區都是他們的。前天他們把阿俊抓去了,說是只要我帶著兄弟合併到他門下,就馬上放了亞軍。

    可是我怎麼能這麼做,三年前的事,我知道就是他們做的,可是我沒本事,弄不過他們,我們一共八十個兄弟,吃喝全靠這家小酒吧,只能勉強維持度日,讓我拿什麼給我戰友報仇呢?」說完抹了一把臉,頹廢的靠在沙發靠背上。

    聽了他這一斷不算短的故事,劉清雅總結出一下三點;1、這就是個靠義氣支撐到現在的小幫派。2、小酒吧只能維持度日,他們非常窮。3、他們貌似還背負著一個不大不小的仇。

    對自己人講義氣還是非常需要的,至於下面兩點貌似她已經幫他們解決了。

    「劉姐,這次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幫我們,或許郊外的那場大火就是我跟兄弟們的結局了。現在你已經幫我們抓到了春木,算是幫我戰友報了仇,以後,兄弟們就跟著你了!」緬懷了一下過往的許曄整理好心情,立即站了起來朝劉清雅低頭。

    他有責任為兄弟們打算。

    「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把你的兄弟們賣了?」劉清雅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相信劉姐不是這樣的人,如果真的賣了也無所謂,本來我們的命就是劉姐的了。」確實,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或許現在他們都已經不在了。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明天通知大家開個會,跟了我的話,我不希望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許曄點頭,「好,我馬上通知下去。」

    「嗯,至於那個亞軍的下落不用我來教你們怎麼逼供吧?」劉清雅挑眉。

    「呵呵,劉姐放心,這些我們還是懂的。」

    「那好,問出來了也先不要打草驚蛇,明天我來了再說。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好的,劉姐慢走。」許曄把劉清雅送到了樓下,並幫她攔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家瓊斯正在做晚飯,「清回來啦?洗洗手吃飯吧。」

    「瓊斯阿姨,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上午讓您擔心了…」劉清雅不好意思的對瓊斯說道。

    「你這孩子,還說這種客氣話,小心我生氣哦?」瓊斯故意板起臉。

    「呵呵,好了,瓊斯姨我以後不說就是了。」劉清雅笑道,接著上前擁抱了一下瓊斯,「瓊斯姨,謝謝您。」「哎,被瞪我,以後我都不說了。」看著又要蹬人的瓊斯,劉清雅趕緊補上一句。

    之後羅伯特跟林黛也回來了,看著這其熱融融的一家,劉清雅越發的想起了家鄉的親人。

    第二天吃過早飯劉清雅就出去了,走之前交代了瓊斯,說是去一個朋友家,晚上在回來。瓊斯是見過戴安娜的,所以以為劉清雅是去她家玩了。

    打車到了昨天那個小酒吧,平常白天都不開門的酒吧門口站著昨天那個叫水牛的,一看到劉清雅,馬上迎了上去,「劉姐,您來啦!大哥讓我在這接您,走吧,我帶您過去。」劉清雅點了點頭。

    跟著水牛來到了酒吧的後門,接著就見他四處看了看,接著打開了旁邊一間看起來就是儲存垃圾的小棚子的門,劉清雅挑了挑眉,這老巢倒是蠻隱秘的嘛?

    水牛進去後,把一個角落的幾塊廢棄木板移開了,在牆上按了幾下,接著牆壁緩緩的往旁邊移了過去。水牛請劉清雅先走,劉清雅進去後發現一條往下蜿蜒的石梯,沒想到還是地下室,看著規模也不像是他們挖的。

    水牛在後面按了幾下,石門又合攏了。看劉清雅四處打量,水牛打開了手電,「這地方不是你們挖的吧?」劉清雅笑著問道。

    水牛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是以前的大哥發現的。」劉清雅點點頭,知道他說的是許曄的戰友,這是第一任老闆。

    說第一任老闆,而不是幫主,因為這實在算不上幫派。一個小酒吧,大家靠著這個小酒吧度日,怎麼都像是一個老闆跟一群員工。

    沿著石梯往下走了大概有一百米的樣子,隱隱傳來說話聲,水牛又在旁邊摸了摸,打開了一道石門,而劉清雅放眼望去,石梯蜿蜒仍舊不見盡頭。看劉清雅疑惑,水牛開口解說,「劉姐,這就看著神秘,其實都沒什麼,老早我們就沿著這個石梯走到過底,這石梯的另外一頭是一處海邊。石梯的兩邊有好多這樣的石屋,裡面空蕩蕩的,還我們當初白高興了一場。」

    看這建築也是年代久遠的了,就是不知道當時是用來做什麼的。

    石門打開,裡面聽到聲響的許曄走了過來,看到劉清雅當即滿臉笑容,「劉姐你來了,請坐請坐。」說著把劉清雅迎進了石屋中。

    「許哥,你這地方夠隱秘的啊?」劉清雅笑著打量了一下屋子,這是一間大概八十平米的石屋,裡面空蕩蕩的,中間放著一張木質折疊的橢圓形大長桌,想來是許曄他們搬進來的。

    此時圓桌旁站著一大群人,讓著空蕩的屋子都顯得有點擠了。

    「呵呵,劉姐見外了,這以後就是劉姐您的地方了。」許曄笑著接到。

    劉清雅也不說話,只是笑了笑。

    許曄看著一群站著的眾人,「兄弟們,想來你們也知道亞軍被抓走的事,昨天我們想救出亞軍,可差點就回不來了,幸虧劉姐出現,救了我們。」許曄對著劉清雅鞠了一躬。

    接著道,「我們的境況,想必兄弟們也知道,眼看著就撐不下去了,這都是我這個做大哥的無能,不能帶領大家,讓大家有個好的未來。所以我已經決定把我們這個不像幫派的虎子幫教給劉姐了。想必劉姐的本事,昨天一起去的兄弟們也是見識過的,我相信,我的決定不會錯,請兄弟們相信我,也相信劉姐!」

    說到這,他誠懇的看向下面的弟兄,這些都是他的兄弟,都是當初相信他才願跟他來這千萬里之遠的異國他鄉來打拼的,他沒有能力給他們一個好的未來,他就有責任為他們尋一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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