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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八章 白癡 文 / 斷重

    「看你表情似乎很不滿意,是不是嫌耳光太少了啊?」凌宇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建發。

    張建發登時像受到了極大恐懼,急急搖頭,表情惶恐不已,他簡直不敢想像,要是再被凌宇折磨一次,他還能不能活得下去。

    「搖頭是什麼意思?」凌宇笑道:「是表達對我不滿的意思嗎?」

    張建發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他想說話,但是嘴巴實在太痛了,嘴巴只要稍稍動一下,幾乎就會馬上拉動肌肉神經,痛得他齜牙咧嘴,他現在是真正感受到什麼是嘴殘了。

    他搖頭一會兒,又覺不對,看凌宇表情不善,又連忙點起了頭。

    「你既然點頭看來是同意我的看法了,果然是嫌耳光太少了啊。」凌宇自言自語的當著張建發的面喃喃念道。

    「唔唔……」張建發想要解釋,但嘴巴才剛張開,立馬牽動了痛覺神經,正準備說的話到了嘴邊立馬變成了痛苦的嗚咽聲,但是又不敢叫的太厲害,因為這樣又會牽動痛覺神經。

    於是,接下來便有了這麼一幕。

    張建發嘴裡含糊不清的發出痛苦的嗚咽聲,急急搖著頭,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連忙點頭,重重點頭後又搖頭,如此這般,在點頭和搖頭之間循環,嘴裡還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配上那副豬頭臉,實在有夠滑稽。

    「你這又點頭又搖頭,到底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呢?」凌宇拄著下巴,故作為難的模樣。

    「不……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張建發忍著莫大的痛苦,強行的張開了嘴,連說話都漏風了。

    「知錯了就好,來,笑一個,大家都是朋友。」凌宇拍了拍張建發的肩膀,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張建發努力的將嘴巴咧開了一條縫,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嗯,不錯不錯,有前途。」凌宇滿意的拍著張建發的肩膀:「小張同學,咱們做人呢,不能太無恥了,我當你是朋友,才會跟你說這些話。」

    張建發勉強咧開嘴巴笑著,連連點頭,確實做人不能太無恥了,因為你已經超脫無恥的境界了。打了我四十幾個耳刮子,抽的我連爹媽都不認識了,現在居然還說當我是朋友,張建發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夠無恥的了,但是遇到凌宇後,才發現,他比起凌宇,還真是差太遠了。

    「所以希望小張同學你能記住,下次來的時候,希望能帶著誠意跟居民談價,做人不可以太黑心啊,一千塊錢一個平米,真虧你想得出來,沒有兩萬一平米,你也好意思?」凌宇又接著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是……是……」張建發哭喪著臉,漏風的嘴,斷斷續續的傳出了「是」的音節,做人確實不能太黑心,兩萬一平米的價,還真是不黑心啊!

    以這片老城區的地段,最多給出個八千一平米的價格,已經是最好的價了,足足超出了雲海市平均房價兩千元,他將價格壓到一千塊一平米,確實有些黑心,但跟凌宇一比,才知道什麼是小巫見大巫。

    「嗯,明白就好,去吧去吧,我就不留你在這裡吃飯了。」凌宇拍了拍張建發的肩膀,像是跟朋友交談一樣,親切的揮了揮手。

    張建發如蒙大赦,激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也顧不得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腳下生風,一溜煙的衝出了幾百米遠,跑得比兔子還快,真的是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那速度,簡直比百米賽跑的奧運冠軍還要快。

    甚至連那些手下,他都沒有看一眼。

    他現在,只想遠遠離開凌宇這個大魔王,他是真的快被凌宇嚇哭了,好好的一個人,都快被凌宇折磨成神經質了。

    「額……不用這麼誇張吧,我這麼和藹可親,又不是魔王,至於跑這麼快嗎?」凌宇臉都垮了下來,真是太可惡了,我明明是新世紀五好青年,陽光親切和藹愛護小動物善良可愛的少先隊員,用得著像見了大魔王一樣跑這麼快嗎?

    看來下次還得教育教育小張同學啊。

    張建發要是知道凌宇此時的心裡想法,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眾居民早已呆如木雞,張大著嘴,愣愣的看著凌宇。

    也不知道是被凌宇表現出的手段給震住了,還是被凌宇的無恥驚住了。

    不過,雖然同樣是無恥,張建發的無恥只會給他們很可惡很可恨的感覺,而凌宇的無恥,卻會給他們一種親切的感覺。

    說不出為什麼,如果真要說原因的話,大抵是因為凌宇站在他們這一邊的吧。

    「這個小伙子到底是什麼人?」李阿姨張大著嘴,目瞪口呆的看著凌宇,喃喃自語。

    張蘭芬跟李阿姨的表情也差不了多少,不過震驚的同時,更是強烈的驚喜。

    有錢又有正義感,而且還這麼能打,還幽默風趣,簡直就是完美的女婿啊,張蘭芬對凌宇的印象,可謂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恐怕就算現在凌宇要跟木婉兒上床,張蘭芬也不會有任何介意。

    這樣的男人,就得早下手,不然被其他女人搶走了,那可就虧大了!

    話說被凌宇打成肥豬臉的張建發,滿懷仇恨的回到了別墅,他當著凌宇面的時候,不敢表現出一絲恨意,倒不是他心機深沉,而是真的被凌宇的凶悍和恐怖嚇怕了。

    可以用身心俱顫這個詞形容張建發面對凌宇的心情。

    但是當他離開後,想起凌宇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和侮辱,那股膽顫的心情便化為了刻骨的仇恨,恨不能喝凌宇的血,抽凌宇的筋,割凌宇的肉,仇恨深入骨髓。

    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奇恥大辱。

    別墅中,黑皮大衣男人靜悄悄的立於窗前,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張建發心裡就有種膽寒的感覺。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空氣中響起黑皮大衣男人淡淡的聲音。

    「談判拆遷的時候,遇到了凌宇……」張建發聲音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對黑皮大衣男人的恐懼還是因為張嘴說話是拉動了痛覺神經。

    「你這個白癡,我不是告訴過你,遇到那個小子的時候,先不要起衝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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